許靜



在每一個石頭的舞臺上都不乏造夢者,更多的人禁錮在自己編織的夢里無法自拔,與目標漸行漸遠。而他,卻時刻提醒著自己,夢該醒的時候一定要醒。
2013年,在南昌初次看到潦河石,就為了這個陌生卻又過目難忘的石頭追到了產地。就如他所認為的那樣,“石頭就是石頭,真正有價值的是它所蘊含的文化,潦河石就有這樣的文化價值。”于是,他成了那個開啟潦河石一個新階段的造夢人。
產地人在回顧潦河石蓬勃的初始時,總會這樣說,潦河石真正有大的量的交易和高的價格成交的,有一個人不得不提,那就是上饒來的付國冰。也許在為他人創(chuàng)造了對潦河石無邊幻想的同時,只有他自己最清楚:舍得并不是亂買,買得多也絕不是盲目。現(xiàn)實的利益總會模糊勢利的眼,從而忽視了果敢購買的背后終究離不開的眼力與挑剔精神。他對石頭的挑剔與他出的價格是成正比的。一塊經得起推敲的石頭,是值得一個好價格的。這個“好”不是別人眼中現(xiàn)在的高,而是他眼里未來的“超值”。因此,大方有時是一種理智的吝嗇,他吝嗇于多投入一分錢在那些表現(xiàn)平平的石頭上。
當把“行云圖”抱回家后,還有許多人在看“犀牛”,而他早已徜徉在石中山水,踽踽獨行。此時,對于他而言,“何嘗不是眾樂樂不如獨樂樂。”有時,孤獨是獨立的資本,獨立也就造就了他的石頭個性。
有人說,石頭跟了他,可以走得更遠。于是,當人們還在津津樂道一方難得的竹子被他收入囊中時,他已帶著它走進了上海。當時的驚鴻一瞥,讓許多對潦河石一無所知的人,窺到了潦河石的魅力。而此前,潦河石不是沒有出去過,受冷或許就是少了那一抹如竹石般吸引目光的文化驚艷吧。
他的竹石效應,并未止于擴大潦河石的外圍影響力,隨后,這方石又在他的手上創(chuàng)造了甩出以往潦河石成交一個時代的價格神話。這無疑是個重磅炸彈,成為以后潦河人推廣石頭最有力的措辭。高價的成交炒熱了潦河石,也迷糊了許多人對潦河石的客觀定價。而他卻輕易地撤離了這紛擾,對他而言,無法理解他們非高到一定境界不賣的夢,那樣的夢太虛幻。
而他,潦河石的造夢者,其實是在用舍與得的智慧玩轉于他的愛石之路與經營之道。
千丈誰潑墨,
萬刃映圖蘇。
山幕隨云起,
月色繪穹廬。
江曲流歲月,
心閑笑沉浮。
瀟湘世外客,
風流成今古。
—— 許 靜
就在本刊潦河石特別策劃推出之際,潦河石市場交易隨著產地的展會活動又呈現(xiàn)出一個成交小高峰。從產地回來的石友反映,潦河石比較其他石種表現(xiàn)出了逆市的活躍,石頭出得比較快。本刊特收集近期在產地及外地成交的潦河石,用真實的成交價格反映一些潦河石的目前行情,為石友提供購買借鑒與參考。
古墨描疏影,淡煙籠青竿。
千枝攢萬葉,虛心逐蒼穹。
炎暑蔽清蔭,酷寒葆蒼翠。
君子堂前客,文人喻高節(jié)。
—— 趙秀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