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覺得現在很多香港的建筑師和室內設計師很悲哀,完全是沒有未來的,因為只為了錢,而不顧及自己的靈魂和崇高的想法。因為香港的工作環境很貴,所以他們出來之前都已經想好了為哪一家發展商打工,這就很諷刺,因為他們出來不是去做建筑師,而是去給發展商做事。問題就是我們教育出來的人根本都是為設計做事的,這就是為什么我要去教育他們。”
一身俠氣,笑聲爽朗,一副文靜書生的相貌,是建筑師阮文韜給人的第一印象。然而,你所不知道的這位成長于多元文化的香港,在英國讀書、在加拿大也生活過的“流浪”才子,卻喜歡一個人勤練毛筆字,以及為雜志報紙撰寫專欄。所謂“靜如處子,動如脫兔”形容他來說就很貼切。他可以面對幾十號、幾百號的學生侃侃而談,也可以踏著沖浪板在青海碧浪中馳騁。甚至還可以在夜晚時分,客串一把電臺主持人,讓設計深夜里開出美麗的花朵。然而這一切只是阮文韜深愛設計所伸出的枝權,“回到原初”是他為自己事務所起名“元新”的出發點,這句話讓人想到了包豪斯的格羅皮烏斯的“一切從零開始”,“從零開始”回歸最原初的設計,也許就是阮文韜所想與所作的。
“先做研究”
對于阮文韜來說,建筑的最大功能就是拉近人與人之間的距離。就如同人們去吃大排檔并不是因為食物好吃,而是人們很享受人與人之間狹小的距離感。所以他的很多項目都是有關公共空間,他認為公共空間就是陌生的人們能夠相處在一起的載體,而公共空間在寸土寸金的香港簡直已成為了稀缺。因為在做設計的同時,阮文韜也在學院里教書,所以他的很多見解都很具學院派的氣息。
他認為先做研究再做設計是未來設計行業的整個大趨勢。不能僅以商業盈利為標桿,能讓設計成果與周圍環境更相融,在文化上更具底蘊,而且設計效果歷久彌新而不是在簡短時間內就被淘汰。這是他從香港前輩身上學到的前車之鑒,也是他對設計更為深沉的責任思考。
幽默感&前瞻性
在整個采訪過程中,充斥著阮文韜爽朗的笑聲。他愛笑,言語中也充滿幽默感。他覺得他深受自己老師張智強的影響,生活中張先生的話就非常具有幽默感,也許你開始聽沒有領略到其中的寓意,但是幾天之后突然想起,才感嘆其中的妙處。阮文韜在他的設計中也時常加入幽默元素,他認為幽默讓人與人之間的關系更快地親密起來,而且也像解構主義一樣,把題材的嚴肅性附上輕松的解決與呈現過程。
注重人性,是他做設計的首要出發點,他認為很多救濟性的建筑或著公共設施都是從物質上給被救濟者幫助,而從相應的渠道從心靈上援助他們。而他的救災項目和慈善社團活動就將人性放到最初的動機。因為從小被父母教育,要把自己的精力放在幫助別人上,所以這種習慣也相應投射在了他的設計上。
另外,阮文韜將自己的公司定義為服務性為主的公司,他們會用自己的研究以及對行業的前瞻性為客戶做有利于未來的設計。而且他們會用很長的時間去與客戶溝通,而不是直接把概念扔給客戶。可以看到前瞻性與設計研究相輔相成,作為設計的未來趨勢,阮文韜已經在自己的項目中身體力行。
放輕自己,為國際做設計
“只有氫氣球才會飛得更高”,阮文韜就要求自己做設計的“氫氣球”,他認為要“完己利他”,放輕自己才會得到最好的結果。而且阮文韜不認為一定要去標榜自己的風格,因為固定的風格注定不會發展太久。而且他在自己的團隊里經常把自己放得很輕,注重融合大家的設計,在達到風格兼容的效果里,也奉行著自己“有容乃大”的設計信仰。
阮文韜一直沒把自己只限定為香港設計師,他把自己定義為國際設計師。他要為國際做事,他認為這樣才是屬于設計的未來,于是他陸續接到很多國際項目。但是他依然扎根香港。對于香港他有道不盡的“鄉愁”,他認為香港人與人之間的關系很具彈性和融合性。但是因為香港太小了,他必須要走出去,而且香港又給了他一個很好的面向國際的平臺。
有膽做設計
雖然不能像內地設計師對中國文化舉重就輕,但是阮文韜仍然不回避傳統文化元素的應用,因為即使不足可以后天彌補。他也說過去教書的一大原因就是設計院校的學生出來不會去做設計,因為剛從學院出來,根本沒法盈利,也存在很多客觀困難,于是不顧自己的靈魂和崇高的理想去給地產商打工。另外,阮文韜說,香港產品設計也非常優秀,設計師都是給大品牌做設計,而沒有創建自己的品牌。
于是,就這些情況他發表了“有膽做設計”的論述,他認為會不會做設計與有沒有膽去做設計是問題的兩個層面。如何去面對困難,面對自己的內心,把最好的創意拿出來,好好活一把,而不僅僅是生存。有膽做設計,這是他給年輕設計師的一大議題。
雖然年輕,但心懷壯志的建筑師阮文韜將自己的視野放到了國際,他的目標是成為一名國際設計師。因此目標,也因為他本身受到的教育以及從事大學講師等身份,使他的設計上呈現實驗性、文化融合性、人性化與前瞻性的特點。
Space:您的設計范圍比較廣泛,包括室內設計、建筑設計、城市規劃,做這些設計的基點是什么,是否有一個貫穿的理念?
阮文韜:我不覺得這幾類設計有什么差別,對我來說都是空間。國內大多把這幾類分開,成為幾個不同的工種。我們成立groundwork的寓意就是所有設計從地面開始,這也是精神層面的理念。事務所的中文名字叫元新,元代表原始,一切設計回歸原初。另外讓我很關注的一點就是人性化、關照性以及實驗性,我們想要去挑戰一些固有的概念。
Space:我們關注到您一直在將設計融入慈善事業中,不管是抗震救災的設計,還是慈善社團的活動,您對設計與慈善的關系是怎樣看待的?
阮文韜:我不認為用設計去幫助人就是慈善,它只是一種人性化的表現。有些時候人們不是單單需要物質上的幫助,還需要精神上的人性化援助。譬如在大排檔里吃飯,人們需要的不單是食物,需要的是一種融于社會的感受。所以建筑設計上不僅要解決這個問題,還需要多種途徑,拉近人與人之間的關系。
Spoce:原研哉先生也在他的著作中提到,他時常會去歐洲旅行,因為他能夠在歐洲社會里強烈感受到人與人之間的親切感。然而現代社會中,人與人之間的距離感越來越強。很多設計師發現了這一問題,并嘗試運用設計去拉近人們之間的距離。
阮文韜:對的。建筑的最大功能就是能把人與人之間的距離拉近。建筑界的大師是“指點江山”的,很多建筑大師參與社會結構的變化。然而互聯網的出現,雖然好似讓人跟人的溝通方便了,但是每人在低頭看手機的時候,也忽略了與周圍人的關系。就如去年獲得普利茲克獎的坂茂就在這方面作出了很大的努力。
Space:您的很多設計作品都跟公共空間有關,您的公共空間設計就是出于這樣的出發點是嗎?
阮文韜:不瞞你說,香港很缺乏公共空間。(笑)我在很多國家生活過,設計師很多都很專注于公共空間,沒有公共空間人是會瘋的。香港的公共空間是最差的,內地城市的社區里面卻很關注公共空間的建設,比如小區里景觀的設計。而在香港,這些甚至是名存實亡的。所以我們多做了一些公共空間的設計來改善香港這方面的不足,雖然其中有很多困難,但是這些讓人更有動力去做。
Space:您在groundwork的介紹中提出,是把建筑、藝術、詩意的城市結合在一起,這一句對groundwork意味著什么?
阮文韜:這是我們建立groundwork的基礎,如果不把這幾點融合在一起就無法在香港做建筑設計。比如我們的城市是一個密集的城市.我們不能只看我們設計的那棟樓,它要與周圍環境融為一體。設計的前瞻性也很重要,你不能只為樂滿足客戶而不顧及整個環境、整個人類,設計要為人類做貢獻嘛。我很同意習主席說的,不要做奇奇怪怪的建筑。(笑)
Spoce:您如何在設計中快速地找到一個突破口,有怎么樣的方法。
阮文韜:我們其實有公司的文化,公司每天會有一個特定的時間來討論項目,每個設計師都有自己的出發點,雖然最后要確認,但我們很包容,而且很注重人文性。我在倫敦上學的時候,老師就會教導我們設計要具有故事性。所以我們在做概念和草圖的時候,就會把整個故事感強調出來,我們也會看很多其他人的案例,這也是21世紀的特點,你可以在互聯網上找到你想要的信息,看看別人有沒有做過。(笑)
Space:您分享—下現在正著手的案例吧。
阮文韜:我們在浙江的海寧在建一個工廠,建筑上我們運用了當地的青磚的顏色,而且我們說服了客戶采用了回收的青磚做了工廠的立面,這是一個我們正著手的項目。
Spoce:您的設計非常多元化,您剛剛也提到實驗性的特點,這種設計理念的形成過程是怎樣的?其中有沒有受到哪些因素的影響?
阮文韜:其實我們公司之前是有一位藝術家成員,也是我的前女友(笑),通過她的參與,項目會更加具有故事性,也會有一些幽默在里面。幽默是我們不可或缺的一個理念。比如我們被臺北市政府邀請去做展覽,他們請了來自日本、臺灣、香港的建筑師,那我就想,我們都做過殖民地啊,不如就蓋一個殖民塔吧,也是去探討這個殖民的主題,當時臺灣市政府也有一點介意,后來他們就想你們香港做過殖民地,現在來做一個殖民題材,你們現在在殖民我們的地,因為官方給我們一塊地去發揮。(笑)開始我們去解構殖民這個概念,然后通過大家的共同努力獲得一個滿意的結果,大家也蠻開心的,因為這個事大家也成為了好朋友。
Space:剛剛您提到香港的殖民文化,它給香港設計帶來什么樣的影響?
阮文韜:其實沒有什么影響。一個人沒法去脫離自己是一個中國人、一個香港人的身份。香港人有很多特點,我們愿意去探討具有香港特色的元素,比如說香港的一些招牌,比如把一些霓虹招牌變成設計項目很夸張的一部分,變成一個很大的立面,本來我覺得內地人會很介意,其實他們很喜歡,他們會認為你這個香港人會很認真地去歌頌你自己的文化,其實就像鏡子一樣,如果你嚴肅認真,對方也會嚴肅認真。我非常認真地在做一些具有幽默感,具有幽默元素,很干凈的設計。
Space:作為成熟的建筑師,您認為最重要的是什么?最困難的是什么?
阮文韜:我可以告訴你的是理財。(笑)只有這個是真的。我可以告訴你很多人都是這樣想的,但是他不會告訴你。
Space:您如何理解設計師的個人風格?您覺得自己已經形成了風格嗎?
阮文韜:我感覺風格方面有著不同的表現方式,有的人用線條,有的人用色彩,有些人運用自己管理方面的優勢。如果問我有什么風格的話,我認為我比較傾向于風格的融合。因為我們的事務所里面有很多設計師個體,他們都具有獨立的想法。我也很專注于大家個性,我覺得要讓大家看得起你,首先要把自己放下來,為什么氫氣球飛的很好,因為它們很輕。我認為學校的教育太過于培養學生建立自己的風格,這個并不是特別健康,尤其是你什么都不懂的時候,你不懂的時候就謙虛一點去學。我不相信一個風格會跟著你走很多很多年,這樣會很沒意思。你把自己的想法商業化,讓它不停地發散,我覺得這不是21世紀的設計師應該有的想法。我覺得你如果要建立自己風格,首先要把自己放得很輕,不要把自己放得很重,要覺得自己不是很重要,要做到“有容乃大”。
Spoce:您認為您的設計優勢體現在哪些方面?
阮文韜:我覺得我比較懂得理財。(笑)不過你說設計,設計的話我可以告訴你,我們真的是非常認真地在做每一件事。因為我們并不是非常在意風格,我們更在意設想,我們很注重理念。如果把每件事從零去想其實很累,還有就是我們經常想十年之后這個世界會怎樣,因為我們現在做的比較多的是城市規劃和建筑,我們的客戶會希望我們去設想,因為項目落成之后,如何讓它在形式、概念、作用上日久彌新,就需要我們具有前瞻性。很不幸的是,本土的設計師很少想這個問題,他們不會在意未來項目發展會怎樣。而我們是為客戶未來的理想與利益去著想。
其實我們是一家服務性為主的公司,我們會用自己的研究和前瞻性去給客戶講這個問題,而不是很硬生生地把一個概念扔給客戶。
Spoce:迄今為止,您最滿意的,感覺最成功的作品是哪一個?
阮文韜:我們在西九龍為一家新的博物館做過一個景觀設計。我們運用了非常少的材料,用了非常短的時間,做了一個很大的震撼的銅框,結果令我們很滿意,我們的客戶對這個設計也很滿意。香港本土上,這個項目我們還是很滿意的,未來就不知道了。
Spoce:您怎么看待設計的地域性?香港獨特人文環境與社會背景,體現在您的設計上有怎樣的表征?
阮文韜:你這個問題很好。因為你剛好戳中我心中那個點。我們現在在鐵嶺有項目,就是為結婚人士設計的小禮堂,還有商場等,所以我們算是與國內建立了連接,我只能算是一個30多歲的年輕人,工作室也不是很大,加起來9個人左右。然后想把公司擴大,去國外開通市場。因為香港太小了,香港只是一塊很好的基地。我們香港人如果去了某個地方,融合性其實會很強的,很有彈性。我們做的第一件事是跟本土的人熟了,我也認識很多韓國、日本的設計師,他們就沒有我們更具這方面的彈性。
我沒有把自己限定為香港設計師,我把自己定義為國際設計師,我們要為國際做事,我感覺這也是21世紀的未來。我們中國人會越來越有機會在海外,去受到外國人的尊敬,用我們的想法和努力,因為我們中國人很努力嘛。在他們的地方做一些很好的空間給他們。因為香港很小,我們的前輩都是去的中國。中國很大,中國也有很多很好的建筑師。我們希望在未來,在全世界范圍內都有項目。現在我們在泰國、新家坡都有項目。
所以我覺得香港是一個非常好的地方,作為一個國際化的城市,它是一個面向國外很好的平臺。
Space:那您最欣賞的香港設計師是誰?為什么?
阮文韜:那不用說了,一定是我老師了,張智強先生。其實Grey是一個很搞笑的人,他真的很搞笑,我就學了他。他為人很低調,很幽默。他的講話讓你不是很明白他的想法,但是也許你會突然有一天想到他的想法很搞笑。也是因為他的想法很有創意。比如建筑師應該怎樣,不能為了商業,為了錢,需要做一點研究,所以很多研究事務所都是他設計的。而且他很懂去怎樣幫助人,他非常關心照顧別人。在他身上我學了很多東西。
還有一點就是香港的產品設計方面很厲害,產品設計師的作品在很多國家都很搶手,因為我們以前是做工業設計為主的,80年代我們是工業城市。我們產品設計師設計了很多知名優秀的作品,卻沒有人有膽去建立品牌。
Space:您認為香港設計未來發展的趨勢是什么?
阮文韜:也是和我剛剛說的一樣。趨勢就是國際化,把我們的文化、藝術、人才推廣出去,推廣到海外,因為香港這個圈子實在太小。
Space:香港設計會給人一種非常商業化的感覺,對待這個現象您有怎樣的看法?
阮文韜:我覺得很痛心,我剛剛要反其道而行,現在香港的設計行業需要更小的團體,更加微觀的設計,需要一些新的想法,香港設計正在商業與藝術結合的路上。而我們正是這個趨勢的伙伴,我們愿意提供一些不同的想法,而不是一個公司化的非常商業的模式。
另一個前輩做錯的事就是不懂在研究里投放資源,我感覺內地的一些設計師的研究精神很強,他們會研究中國文化。我們公司也在做同類型的事。我對我的學生說,要先做研究再做設計。前輩們就是做商業項目的,你給我錢,我做好了,然后我走了。現在這個模式真的不行了,要去做深入的研究。要去了解身邊的人吶等等。
Space:在您的案例中,我們確實能看到您對于中國傳統文化元素的應用。
阮文韜:對對對。起碼我去想了,我在國內設計師的面前探討中國文化其實有點班門弄斧,但是說實話,我其實真的很喜歡。我沒有能力也沒關系,因為我喜歡。
Spoce:如果不做設計,您會選擇什么工作?
阮文韜:那就去教書嘍。
Space:能否分享一下您正看的書、音樂或者電影。
阮文韜:我正在看松井中三先生寫的《無印良品的成功百分之九十靠制度》。
搖到外婆橋
“搖啊搖,搖到外婆橋。”外婆作為讓南北中西都魂牽夢繞的親人形象,不管在何時何地提到姥姥或者外婆,無疑會瞬間勾起自己對于童年歲月的無限回憶。上海姥姥餐廳,猶如國外的祖母廚房,都會讓你停止選擇的腳步,邁進餐廳的首先契機也許就是尋找已經流逝的歲月吧。
本案位于香港灣仔W廣場,在穿梭不息的多元城市中,蘊含老上海氣息的上海姥姥餐廳,雖然不會給人以引人人勝的異域氣息,但是無法否認的懷舊情愫讓它突出重圍,使人耳目一新。
上海特色
也許王家衛的《花樣年華》過于深入人心,人們一提到上海,第一印象并不是香港般的車水馬龍,而是周旋的《夜上海》,或者是張曼玉的奪目旗袍,抑或上海灘的小馬哥。于是,設計師獨具匠心地選擇了老上海日歷本上美女圖畫,這一副畫真如點睛之筆,既點亮了整個空間,又使“上海灘”的懷舊氣息彌漫開來。試想在如此空間中進餐或者閑聊,都會是一種堪比穿越的時光跳脫感。
開放廚房
空間的第二個令人耳目一新的設計便是開放式的廚房以及“面條秀”師傅。做拉面的師傅就在餐桌的中間演繹著拉面的整個制造過程,面團撞擊面板的聲音回放在餐廳里,聽著聲音好像看到了姥姥在為你制作你最愛吃的長壽面。熱氣騰騰的小籠包讓人垂涎三尺,可以說食物與空間相輔相成,交相輝映。
全面設計
除去店面設計外,設計師還負責了店面的logo設計,就像設計師通過室內建筑的設計把上海姥姥餐廳的底蘊展現出來一樣,logo的設計也在第一眼就吸引了客人的眼球,而且這也是設計師將建筑設計與品牌VI系統建立必須相結合的創新嘗試。
另外,在細節設計方面,也不乏閃亮之處,刻滿餐廳名字的窗扇成為了空間藝術性的一筆,同時也呼應了傳統空間的木質文化。而且從店面來看,窗扇也成為了店面的裝飾,視覺效果嫻雅素凈。
整體來看,設計師在此項目中將文化的元素充分發揮,以上海元素為出發點去鏈接了餐廳與顧客之間的距離。另外,將制作本身的特色凸顯,反而點綴了整個空間。每個人都有記憶中的外祖母,但是“上海姥姥”會給你非同一般的體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