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華留學生戶外休閑障礙研究

□李衛飛

[暨南大學 廣州 510632]

引言

休閑與性別的研究顯示，愉悅能力是存在于游戲之中的，而且變成一種個人特性，但是愉悅的行為通常是發生在熟悉的環境（地理或心理環境），沒有緊張、不受威脅[1]。那么，陌生的環境會不會阻礙在華留學生戶外休閑的動機呢？陌生環境會降低休閑參與者的休閑勝任感（是指人們與社會、環境互動之后，對自己能力的肯定）和休閑控制感（是對于個人參與休閑過程和結果的控制程度），進而降低其參與休閑的內在動機[2]。國外學者對移民休閑制約的相關研究表明：在移民最初階段所經歷的沖擊、不純熟的語言技巧、與家人和朋友的分離、重獲經濟穩定的需要、當地社會隔離、社會網絡匱乏等都可能成為移民參與休閑活動的制約[3～5]。從廣義移民的角度來看，留學生可以被看作“短暫移民”，制約其休閑參與的因素與移民有相似之處[6]，但由于留學生群體本身的特性，其參與戶外休閑的制約因素還存在特殊性，因此有必要對在華留學生戶外休閑的障礙因素進行專門的研究。

一、理論基礎

（一）休閑障礙

休閑阻礙是指抑制或減少休閑活動參與次數和愉悅能力的種種因素，亦即在休閑過程中，任何阻止或限制個人參與休閑的頻率、持續性及參與質量的因素統稱為休閑阻礙[2]。Erwei Dong和Garry Chick通過對6個中國城市的休閑障礙的分析，得出了社會和文化因素是重要的休閑阻礙因素的結論[7]；Bülent Gürbüz和Karla A.Henderson在對土耳其大學生的休閑障礙進行分析時，認為休閑阻礙指任何可能抑制個體參與休閑活動、降低參與時間以及妨礙個體獲得休閑滿足感的所有成因[8]。人們對休閑活動的興趣和涉入情形會受到很多因素的影響，如果這些影響的因素是造成限制或阻止個體對活動的參與，則稱為休閑障礙[9]?？梢?，休閑阻礙是指抑制或減少休閑活動參與次數和愉悅能力的種種因素，亦即在休閑行為過程中，任何阻止或限制個人參與休閑的頻率、持續性及參與質量的因素統稱為休閑阻礙。Columna L,Fernández-Vivó M,Lieberman L等在對家庭體育休閑障礙進行研究時，使用的主要休閑障礙包括：季節性、生物因素、社會因素、金錢、流動性、資源和時尚，另外還指出缺乏時間也是一個重要的制約因素[10]；Godbey G,Crawford D W,Shen X S的研究結論顯示休閑障礙因素按照障礙程度排名依次是：投入工作、娛樂設施或場所混雜、找不到同伴、不能在家附近參加、忠實于家庭、娛樂設備的價格等[2]；Hinch等在引用Key和Jackson對英國366名成年人的調查案例中顯示：53%的人認為金錢是主要的休閑障礙，36%的人認為缺乏時間是主要的休閑障礙[11]；Hudson S,Walker G J,Simpson B等的研究結論顯示種族影響、參與感和自我認知建構是北美地區居民參與休閑活動的主要障礙[6]；韓國學者將構成休閑障礙的因素歸納為：態度障礙、信息障礙、消費障礙、時間障礙、社會文化障礙、經濟障礙、健康障礙、經驗障礙、休閑價值和技術障礙、環境障礙[12]；此外，一些英國學者還重點關注了“恐懼現象”對休閑活動的阻礙，這些恐懼現象包括：性別恐懼、種族恐懼和社會恐懼三種[13]。從上述研究中不難發現，不同的學者從不同的背景和角度出發，所提出的休閑障礙因素各不相同，但彼此之間又存在著關聯性，由此說明休閑障礙因素是可以根據某些標準來進行分類的。

（二）休閑障礙分類

Kim M K,Lee D,Kim S K等對武術參與者的休閑障礙進行的研究顯示，武術參與者的休閑障礙可分為內在障礙與外在障礙兩類，內在阻礙為個人能力、知識與興趣；外在阻礙為時間、距離及缺乏設備等[14]；Erwei Dong和Garry Chick則把休閑障礙分為內在障礙和外在障礙，內在障礙包括個人能力、知識、興趣等，外在障礙包括環境、缺乏時間、金錢、地理上的距離等[7]；Iso-Ahola在對旅游作為一種休閑行為的研究中，從心理學的角度認為旅游休閑障礙包括社會個人障礙、社會文化障礙和物理性質的障礙[15]；Jackson等根據已發表的各種研究成果，將休閑障礙分為兩類：干預因素，即在休閑偏好和參與之間產生干預作用的那些因素，包括休閑設施的可利用性、工作時間、休閑設施的可進入性和設施安全；在先因素，影響一個人決定不參與休閑活動的因素，包括個人休閑信念、社會性的強制等[16]。目前，在休閑障礙研究中，被廣泛接受和使用的是Crawford與Godbey關于休閑障礙的分類方法。Crawford與Godbey將休閑障礙分為三種類型：其一是個人內心的阻礙，如個人心理狀態及歸因方式，當中包含壓力、沮喪、焦慮及自我技能知覺等因素；其二是人際間的阻礙，包含配偶、友伴及社交互動等因素；其三是結構性的阻礙，包括時間、知識、家庭、經濟、設備、季節與氣候等因素[17]。Jackson通過對以往休閑障礙方面的研究工作的系統考察，得出的結論是：盡管以往關于休閑障礙的研究差異很大，但從中可以發現一系列相當穩定的障礙因素[18]。這些因素一般包括參與休閑活動的花銷、時間保證、設施及裝置的可用性和質量、隔絕（有時細分為社會隔絕和地理隔絕）以及個人技術和能力等[19]。根據Jackson的研究結果，本文在對在華留學生進行休閑障礙調查時，也將運用上述障礙因素作為調查的題項。

二、研究設計

（一）研究對象

本研究的對象是指在中國大陸高校就讀的非華裔外國留學生。根據本研究對研究對象的界定，筆者將本研究的調查對象確定為某大學的非華裔外國留學生。本研究共發放了150份問卷，回收132份，剔除無效問卷后，最終得到的有效問卷為116份。

（二）研究目的

本研究的目的包括以下三個方面：

（1）了解在華留學生在參與戶外休閑過程中所遇到的突出制約因素；

（2）不同分類群體的戶外休閑制約因素的差異；

（3）提出緩解在華留學生戶外休閑參與障礙的策略。

（三）問卷設計

根據本文的研究目的，本研究采用問卷調查的方式來搜集研究所需的數據資料。本研究的問卷分為兩個部分，一部分為調查對象的基本情況統計，該部分包括對調查對象的性別、原來生活的地域（歐美地區、阿拉伯地區、亞洲地區、非洲地區）、來華時長（一年以內、1～3年、3年以上）、漢語掌握熟練程度（較差、一般、流利）4個方面；另一部分為戶外休閑障礙因素的調查，該部分調查內容根據Jackson關于休閑障礙因素的總結，從6個部分展開，分別為可接近性（地理隔絕）、社會隔絕、個人原因、花銷、時間保證和設施裝備[18]，該部分調查采用李克特5分量表來供被調查者選擇，5代表“該障礙嚴重影響了休閑參與”、4代表“該障礙影響了休閑參與”、3代表“一般”、2代表“該障礙沒有影響休閑參與”、1代表“該障礙完全沒有影響休閑參與”。

（四）研究方法

本研究使用SPSS統計軟件對調查問卷所搜集的資料進行統計分析。根據研究目的的需要，本研究主要使用以下3種統計方法：

1．描述性統計分析

描述性統計分析是對一組數據的各種特征進行分析，以便于了解被試樣本的各種特征及樣本總體的特征。描述性統計分析的項目很多，常見的項目有平均數、標準差、眾數、頻數分布等。

2．兩獨立樣本t檢驗

兩獨立樣本t檢驗就是根據樣本數據對兩個樣本來自的兩獨立總體的均值是否有顯著差異進行推斷。獨立樣本t檢驗基于以下三個基本假設：（1）常態化，樣本來自兩個母群體，分別呈常態分布，當兩組人數增加，樣本平均數差異的抽樣分配趨近于常態分布；（2）變異數同質性，是指兩個母群的變異數相等；（3）獨立性，每個樣本觀察者是獨立的，彼此之間沒有任何聯系。

3．單因素方差分析

單因素方差分析是指對單因素試驗結果進行分析，檢驗因素對試驗結果有無顯著性影響的方法。單因素方差分析是兩個樣本平均數比較的引伸，它是用來檢驗多個平均數之間的差異，從而確定因素對試驗結果有無顯著性影響的一種統計方法。

三、研究結果

（一）樣本基本情況

對調查對象的性別的整理與統計結果顯示，在所有的調查對象中，男性受訪者共62人，占總樣本量的53.45%，女性受訪者共54人，占總樣本量的46.55%，樣本的男女比例合適。對調查對象原生活地的統計結果顯示，來自歐美地區的受訪者有19人，占總樣本數的16.38%；來自阿拉伯地區的受訪者有27人，占總樣本數的23.48%；來自亞洲地區的受訪者有52人，占總樣本數的44.83%；來自非洲地區的受訪者有18人，占總樣本數的15.52%。從原生活地的比例來看，來自亞洲地區的受訪者占總樣本的比例最大。對調查對象來華時長的統計結果顯示，來華時長在一年以內的受訪者有47人，占總樣本量的40.52%；來華時長為1～3年的受訪者有42人，占總樣本量的36.21%；來華時長在3年以上的受訪者有27人，占總樣本量的23.28%。對調查對象漢語水平的統計結果顯示，漢語水平較低的受訪者有85人，占總樣本量的73.28%；漢語水平一般的受訪者有22人，占總樣本量的18.97%；漢語水平達到流利的有9人，占總樣本量的7.76%。

表1 樣本基本情況統計表

（二）休閑障礙分析

根據對調查問卷休閑障礙部分的整理與統計，計算出了休閑障礙各題項的均值，并根據均值的大小進行了排序；在得到休閑障礙各題項均值的基礎上，進一步算出了休閑障礙各項目的均值，并根據均值的大小進行了排序。

表2 休閑障礙題項均值分析

均值和排序結果顯示，均值最大的5題項依次是“設施設備或場所供不應求、人滿為患”、“缺乏可參加活動方面的信息”、“沒有機會參加住處附近活動”、“較難找到他人一道參加活動”和“對在休閑場所被侵害的恐懼”，均值依次為3.9455、3.8955、3.7333、3.6115和3.5785。該結果表明，上述5個因素是阻礙在華留學生戶外休閑的最突出的5個因素，對在華留學生進行戶外休閑活動的阻礙程度非常高；“交通費用”、“沒有興趣”、“設施設備或場所缺乏維修保養”和“生活負擔”這4個題項的均值得分都比較低，排在了所有休閑障礙因素的后4位，均值得分均在3以下，說明上述4個因素對受訪者的影響是比較小的。從項目的均值大小來看，“社會隔絕”的均值為3.7468，是6個項目中得分最高的，而且遠遠高于其他項目，該結果表明異地的社會隔絕對于在華留學生的休閑阻礙是非常大的，該結果為國外學者關于移民休閑障礙的研究結論提供了有利的佐證[2]。

（三）方差分析

為了進一步了解不同背景的在華留學生戶外休閑障礙的差異，本文將通過方差分析來檢驗性別差異、原生活地差異、膚色差異、來華時長差異和漢語水平差異在休閑障礙題項上的得分是否存在顯著差異。

1．性別差異

為了檢驗在華留學生性別差異在戶外休閑障礙各題項上的差異，本研究以性別為分組變量，將樣本分為男女兩組來進行獨立樣本t檢驗。檢驗結果顯示，男性與女性受訪者在“體力、精力有限”、“沒有興趣”和“對在休閑場所被侵害的恐懼”3個題項上存在顯著差異；從均值的差值來看，女性在這3個題項上的得分要高于男性，說明這3個方面的休閑障礙因素對女性的戶外休閑阻礙更大。不難發現，上述3個阻礙因素均從屬于“個人原因”，由此可見“個人原因”對在華留學的女同學的戶外休閑阻礙更大，而對男同學的阻礙則不那么明顯。

2．原生活地差異

為了檢驗在華留學生原生活地差異在戶外休閑障礙各題項上的得分是否存在顯著差異，本研究以樣本原生活地為分組變量，將樣本分為四個組來進行單因素方差分析。分析結果顯示，原生活地差異在“缺乏必要技能”、“裝備、材料和供給用品的花銷”、“入場費、租金以及其他設施設備或項目的收費”、“交通是否方便”和“學業負擔”5個題項上存在顯著差異。為了進一步弄清楚具體組間的差異，本研究進行了事后分析。事后分析結果顯示，歐美地區受訪者在“裝備、材料和供給用品的花銷”和“入場費、租金以及其他設施設備或項目的收費”2個題項上與亞洲和非洲受訪者之間存在明顯差異，從均值的差值大小和方向來看，這兩個因素對亞洲和非洲受訪者的戶外休閑阻礙更大；阿拉伯地區受訪者在“缺乏必要技能”和“交通是否方便”方面與歐美地區受訪者和亞洲地區受訪者之間存在明顯差異，從均值的差值大小和方向來看，該因素對阿拉伯地區受訪者的戶外休閑阻礙更大；亞洲地區受訪者在“學業負擔”題項上與其他三個地區的受訪者均存在顯著差異，從均值的差值大小和方向來看，該因素對亞洲地區受訪者的戶外休閑阻礙更大。

3．來華時長差異

為了檢驗在華留學生來華時長差異在戶外休閑障礙各題項上的得分是否存在顯著差異，本研究以被調查者來華時長為分組變量，將樣本分為3個組來進行單因素方差分析。分析結果顯示，受訪者來華時長差異在“交通是否方便”、“較難找到他人一道參加活動”、“對在休閑場所被侵害的恐懼”、“學業負擔”和“由于參與其他活動無法分身”5個題項上存在顯著差異。為了進一步了解具體組間的差異，本研究進行了事后分析。事后分析結果顯示，來華時長在一年以內的留學生在“交通是否方便”、“較難找到他人一道參加活動”和“對在休閑場所被侵害的恐懼”3個障礙因素上與其他兩組留學生存在顯著差異，從均值的差值大小和方向來看，來華時長在一年以內的留學生在這三個障礙因素上的得分更高，即與其他兩組留學生相比，這三個因素對來華時長在一年以內的留學生的阻礙更大；來華時長在3年以上的留學生在“學業負擔”和“由于參與其他活動無法分身”2個障礙因素上與來華時長在一年以內的留學生存在顯著差異，從均值的大小和方向來看，這兩個因素對來華時長在3年以上的留學生的戶外休閑阻礙較小。

4．漢語水平差異

為了檢驗在華留學生漢語水平差異在戶外休閑障礙各題項上的得分是否存在顯著差異，本研究以被調查者漢語水平為分組變量，將樣本分為3個組來進行單因素方差分析。分析結果顯示，在華留學生漢語水平差異在“沒有機會參加住處附近活動”、“缺乏可參加活動方面的信息”、“較難找到他人一道參加活動”和“設施設備或場所供不應求、人滿為患”4個題項上存在顯著差異。為了進一步了解具體組間的差異，本研究進行了事后分析。事后分析結果顯示，漢語水平流利的在華留學生與漢語水平一般和漢語水平較差的留學生在上述四個休閑障礙因素上均存在差異，從均值差值的大小和方向來看，漢語水平流利的在華留學生在上述四個休閑障礙題項上的得分要小于其他兩個組的留學生。該結果表明，漢語水平流利的留學生受“社會阻隔”的影響要遠小于漢語水平一般和較差的留學生。

四、結論與建議

（一）研究結論

本研究的研究結果顯示，阻礙在華留學生戶外休閑的突出障礙因素有“設施設備或場所供不應求、人滿為患”、“缺乏可參加活動方面的信息”、“沒有機會參加住處附近活動”、“較難找到他人一道參加活動”和“對在休閑場所被侵害的恐懼”，上述5個突出因素中，有3個屬于社會隔絕。上述結果表明，由社會隔絕造成的缺乏戶外休閑信息、缺乏參與機會和缺乏同伴等問題是在華留學生戶外休閑的突出障礙；設施設備因素在所有6個阻礙項目中排在第5位，但“設施設備或場所供不應求、人滿為患”卻在所有的題項中得分最高。然而必須指出的是，“設施設備或場所供不應求、人滿為患”是目前我國存在的基本情況，該題項盡管得分最高，但并不具有特殊意義；花銷項目排在了所有6個阻礙項目中的第2位，說明花銷項目是除社會隔絕項目之外對在華留學生戶外休閑影響最大的項目，出現該結果的原因是，這些接收留學生的學校大都分布在我國的發達城市，這些發達城市的物價水平較國內甚至國外某些發達國家都高，花銷成為重要的障礙項目是可以理解的；時間，這個障礙項目在以往的休閑障礙研究結論中都是重要的制約因素[12]，但在本研究中，時間對在華留學生的戶外休閑的制約是較小的。從差異分析的結果來看，性別不同僅在個人原因障礙項目上存在顯著差異，個人原因對男性的阻礙要小于對女性的阻礙，該結論與以往的休閑障礙研究結果相一致[2]，在華留學生并不具有特殊性；原生活地差異分析結果表明，缺乏必要休閑技能和花銷因素對阿拉伯地區的留學生的戶外休閑阻礙更大，而學業壓力對于亞洲留學生的阻礙更大；對來華時長和漢語水平的差異分析，得出了相對較為一致的結論，在華時長越長和漢語水平越高的留學生在社會隔絕障礙項目上的得分要遠低于來華時長較短和漢語水平較差的留學生，即隨著來華時長的增加和漢語水平的提高，在華留學生逐漸打破了社會隔絕。

（二）建議

根據本研究得出的研究結論，社會隔絕是在華留學生戶外休閑的最大障礙項目，而社會隔絕的重要表現就是缺乏戶外休閑信息、缺乏參與機會和缺乏同伴等問題，而差異分析的結論顯示，來華時長的增加和漢語水平的提高可以有效地打破社會隔絕。依據上述結論，本文為減少在華留學生戶外休閑障礙提供了以下建議。

1．入校培訓。對剛入校的新生進行適應性心理輔導，事前讓他們明白在進行戶外休閑活動時可能出現的社會隔絕，比如難以獲取戶外休閑的信息、無法參與等，讓他們對這些障礙有充分的了解和準備；為他們設計專門的講座，介紹所在市區和學校周邊便于進行戶外休閑活動的信息，如學?；@球場和足球場的游戲規則、最近的自行車租賃行、去哪里可以找到志同道合的驢友、如何使用城市的交通系統、如何與當地人交往等；此外，還應為留學生安排可靠的戶外游憩“教練+向導”，這些人可以是他們的同胞，也可以是能夠與他們用某種語言交流的中國人。

2．增進交流。鼓勵留學生加入中國學生的戶外休閑游憩相關的社團和俱樂部，使中外學生在更廣闊的空間里相互學習和交流；定期舉辦形式多樣的體育比賽，比賽的形式可以是中外對抗，也可以是中外混合對抗；利用節假日組織中外學生去本市及周邊著名的景區景點或休閑游憩地，鼓勵中外學生組隊進行戶外體育鍛煉；鼓勵留學生自己成立與戶外休閑游憩活動有關的社團或組織，來增加其戶外休閑的同伴，并可以以組織的形式來面對戶外休閑障礙，增強應付休閑障礙的能力；給留學生提供機會，使其與志同道合的中國學生交朋友，結成一對一互助對或成立學習小組，互相學習語言，這樣既提高了留學生的漢語語言能力，使其在中國的生活更加方便，又在潛移默化中對中國文化加深了解，從而消除當地的社會隔絕。

3．建立信息平臺。由當地各個大學的學生會出面，聯合各個學校的留學生管理部門和留學生社團，一起建立一個旨在幫助當地留學生進行戶外休閑游憩的特色留學生信息服務網站。網站的內容可以包括介紹可用于休閑、游憩、娛樂的當地的山水河流、民俗文化特色街區、可供租賃或免費使用的體育設施等，幫助留學生更好的了解所在留學城市的休閑娛樂要素；也可以包括休閑游憩攻略、交通、場地租賃、戶外休閑裝備售賣信息等針對留學生戶外休閑游憩的幫助服務信息，幫助留學生更快的參與到當地的休閑活動中；同時，網站也可以設立留學生和當地人的溝通交流平臺，一方面幫助學校和當地社區深入了解留學生的思想動態，便于及時發現問題進行恰當的管理，另一方面也能夠幫助留學生更全面的解決問題，讓更多的人了解在華留學生的生活，拉近留學生與當地人之間的距離，進而消除社會隔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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