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往回歸田園生活的淺倉哥哥
夜晚繁星滿布,清晨雞鳴三聲,干凈到讓人感恩的空氣,請假三天我終于回到了——啊!我美麗的家鄉,上午十點鐘,我終于從溫暖的被窩里爬出來,接過外婆做好的純正土雞蛋羹,好贊!日落而臥,日出而作,這才是我要的生活啊!
夜祺殿奪命十三CALL:都十點了,還上午!快給老子滾回來上班!
我看著外婆鼓勵的眼神大喝一句:殿下,你再逼我,我就辭職啦!
夜祺殿:噢……(對外說的聲音:行政部吧,我們組淺倉的年終獎不用算了,他已經辭職了。)
啊——殿下你等等,我剛剛只是開玩笑啊!
淺倉:流浪,流浪,流浪!
前段時間被外派到一個比較偏遠的山區,聽說那邊《桃夭》進貨量少的原因是山路曲折。于是主編大人委派我作為先鋒去探路,不是我說,我足足坐了將近二十個小時的火車才到達目的地。(內心:報告主編!此地確實山高路遠坑也多,我回長沙請派飛機票支援。)
到達當地后,因為實在舟車勞頓,于是我擱下新買的仿舊巨大行李包,坐在地下通道口的鐵桿子上休息,順便了解了解當地風貌。跟我一樣坐在地下通道的還有個拉二胡的老大爺,和一身臟亂的殘疾人士。殘疾人士臉朝下趴著,沒看到我這個小伙伴(等等,哪里不對?)
老大爺用慈祥的眼光看了看我,端著碗朝我一步三搖地挪了過來,我趕緊掏出錢包打算往碗里丟錢(因為火車上買了小吃,于是找了一堆零錢胡亂塞在包里),老大爺摁了摁我的手,堅決地將錢退還給我,然后在我身邊坐下,把碗往我這邊移了移,開始唱:流浪的人在外想念你,親愛的媽媽……
歌聲委實凄慘,我抓了抓因為長時間坐車凌亂的頭發,眼眶竟有些濕潤了。
“哐當!”
“哐當哐當哐當!”剛剛安靜的通道里,突然來了一撥又一撥的人,他們看了看我,又看了看老大爺,然后往碗里丟錢。
我著急:“這……我不是……那個……你把錢……”
老大爺按住我,拍了拍手道:“小伙子,遇到困難告訴群眾,群眾會幫你的,來……跟我一起唱,你今天就有車票回家過年了。”
后來,我一直被老大爺摁著,唱了一下午的歌……嘿,你還別說,有我在,老大爺收入很不錯,看來顏好,道路處處寬呢!我要不要跟殿下請辭做副業呢?
夜祺:粉都不讓我吃完,還不陪我玩!
公司的行政部美女在Boss的任命下,又帶著一雙鷹眼開始抓上班后吃早飯的人了!我表示很氣憤:粉都不讓我吃完,還要扣分!但是為這種小事辭職不是我個人作風。所以我忍了!
為了早上能吃飽好好上班,我精心策劃了一個很棒的方案——出差!
《桃夭》創刊五周年了,讀者送金條活動玩得風生水起,但我們另一個衣食父母經銷商還沒有反應,為了《桃夭》能在2015年,銷量沖到××萬,我申請長期植入經銷商的陣營中,打打感情牌,賣個臉什么的,讓經銷商們看到我們大桃夭的誠意。多進貨,多宣傳。
我第一站來到了北京,哇!北京人民經常接受風沙的洗禮,還是這么……奔(滄)放(桑)。為了節約成本,我住了間準三星級酒店。Boss啊!等我回去嘉獎我好嗎?選我為年度感動人物好嗎?要不早上搞個特例能下樓吃粉也行啊!(行政部美人:死開!規矩面前人人平等!)北京的寒冷讓我凍成狗,雖然有暖氣,但以我的智商也要選擇南下啊!嚶嚶嚶!后悔莫及……沖個澡,明天早起把事情盡快辦完趕赴廣州吧,廣州人民需要我呀!
澡洗了一半,泡泡水還在頭上,居然停!水!了!不要這么殘忍好不好啊,說好的北京人民的熱情呢?我胡亂披了個睡衣頂著一頭泡泡出門叫服務員,三星級嘛,內線打不了,服務基本靠喊。啪!門鎖了!還能不能再狼狽一點啊?
正當我赤著腳準備去前臺拿備用鑰匙時,兩個便衣警察直接把我扣下,先生,麻煩出示一下身份證……我這是造的什么孽啊!原來是一場誤會。
Boss,別人出差都是商業精英,我出差怎么就這么low呢?朕辭職不陪你們玩了,行不行啊!
大熊(飛言情編輯):歐巴是酷炫的男子
很多個周末早晨,陽光明媚,歲月靜好,我安詳地睡在自己寬大舒適的床上,那感覺怎么說呢,你們有沒有見過睡王子?
可是正睡得香呢,突然傳來砸門聲,哐哐哐的,跟午夜兇鈴一樣,心情完全不美麗了!
打開門,是言情組的妹子們!
“歐巴,這期的專欄應該寫完了吧,我親自來拿了哦!”(你說啥?完全聽不懂!)
“熊崽,公司又有小讀者哭著來看你了,快出來接客!”(哦,長得好看嗎?)
“熊熊,人家一周沒見你……的零食了,我都餓瘦了!”(呵呵!)
每次發生這種事,我都有一股沖動,想把辭職信打印出來摔在Boss桌上,老子不干了!
我!大熊!新一代土豪男神!這么炫酷的男子,她們這樣對我合適嗎!
今天我捏著打印好的辭職信穿過像高級網吧一樣的編輯部,突然看見有張空桌子上放著一個饅頭,上面還插著三根點燃的香,場面無比詭異。
離我最近的那個妹子說:“那個人前幾天辭職了,我們很想念她,就——”
“好了,我知道了。”
我一邊撕掉手里的辭職信,一邊走回辦公室,專欄好像還差一千字就寫完了呢,加油!
(貍崽:媽噠原本就只有一千多字!)
瑪門:好想逃離這個行業!
編輯寫手圈真的是個特別特殊的群體,這個群體從來都沒有按照常理出過牌,我最近想了很久,怕只有辭職才能逃離這群蛇精病了。
事情是這樣的。我最近眼睛腫了,去動了個小手術。
于是在空間發了說說,表示手術后稿子要延期看……
于是,我馬上收到了無數問候。
文藝:小黃文看多了嗎?長針眼了……好可憐。
花日緋:親親你是不是去割痔瘡了啊……
月下銷魂:好好修養!你還年輕,孩子以后還會有!
尚方寶劍:淫棍!去割包(嗶……)了嗎!
sunshine : 做女人也挺好的嘛,怎么這么想不開!
……
在此哭著告訴各位作者,腦洞大是好事,但是要聯系實際……對于一個沒有男人的女孩子,你們這些猜測真的是分分鐘逼她辭職退圈的節奏啊!
穆迪:男人何苦傷害男人!
昨天夜祺把我叫去辦公室,語重心長地對我說:“穆迪啊,我看你最近也比較累,今天下午你就別上班了,出去走走吧。”
哇,主編這么關心我,難道是對我有了別樣的想法嗎!
“主編,你……”
還沒等我開口說完,夜祺揮了揮手,對我說道:“既然出去走走,你就順便去河西那邊做個市場調查,回來告訴我一下最近咱們《桃夭》的銷售情況。啊,對了,河西那邊有個賣豬腳的攤你造吧?順便再給我買點,明天帶給我。好了,你出去吧。”
等等!河西?主編,公司在河東啊!去河西要坐一個多小時車!你是認真的嗎,主編!
我一腔熱血還沒有抒發,就被夜祺推出了門外。
雖然要去河西,但是算了算時間,還是可以提前回家休息的。想想其他崽子們要在辦公室里坐一下午各種忙活,心里頭也是爽歪歪的。
結果剛到河西,就接到數條短信。
肉沫沫:穆迪歐巴,拜托幫我帶一份鹵牛肉喲,就在××路那個。
淺倉:穆迪,給我去那個××店買上次我買的那個面膜啊,我要兩盒!
當我晚上八點還晃悠在河西的大街小巷,為他們買著各種東西的時候,這一刻我真的很想打電話給主編說——我!要!辭!職!
(后來我才知道,他們早就趁我不在的時候用掉了市調機會出去浪了一次,又突然想吃河西的東西,只剩下我還可以申請市調,所以才聯合主編耍了我一次!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