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王聞有男人四十的沉穩與健談,更有獨一無二的磁性聲音,粒粒靚聲散發男人四十的醇厚與淡然。
與王聞的相遇是在孤獨者粘會舉辦后的“心粘音樂會”上,那時的他抱著吉他在臺上深情吟唱,然后又獻上一曲激越的搖滾令在場的孤獨者們著迷。
王聞有男人四十的沉穩與健談,更有獨一無二的磁性聲音,粒粒靚聲散發男人四十的醇厚與淡然。那時的孤獨者們并不知道,這個看似沉默、潦倒男人的背后卻是一位極具才華的歌手:2012年,他憑借《男人四十》專輯,在“華語金曲獎”一度摘得“十大華語唱片”、2011年廣東音像城發燒天碟俱樂部“最佳音效獎”。在發燒音樂圈內有極高的人氣,廣州、香港、廣西、廈門、上海、北京等城市舉辦的“國際唱片視聽展”中,常出席簽售及演出活動。
許多人不明白他的音樂,但他卻是位十足的孤獨者,每逢孤獨者的盛大聚會,我們力邀他總會想方設方趕過來相會,哪怕只是說上幾句話。
漸漸地,這些企業界的孤獨人士認識了這位音樂人。后來,王聞舉行了一次專場的《男人四十》音樂會,許多孤獨者專程前去聆聽,回來之后均大呼過癮,并為王聞的率性、真誠和才華所折服。
許多人從他的歌中看到曾經仿佛的自己。一位聽眾這樣寫道:
首先打動我的是王聞那首《天長地久》:
我大約二十歲的時候,高中女同學,亦是附近鄰居(那時候,整個高中的人基本都是鄰居)。她找我周日陪她去辦個事。我當然要幫忙,于是跟她一起去了長途汽車站,她買了兩張票,我們去了一個很遠的小城市,然后包了一個三輪摩托送我們去了荒郊野外的一個工地。路上她說,愛上了一個四十歲的老男人,老男人說要分手,她要去說清楚。結果,第二天我走了,她留下跟他一起住在工棚里面了。
然后是《酒紅色的心》:
他們在畢業那年相戀,男人大一歲,先畢業,搞起了音樂。第二年女生要畢業了,就來男生排練棚問,我畢業分配可能要回家了,你要不要我留在這里。男生說,我也很快要走了。于是,之后的一年內,男生經常霸占隔壁的公用電話,兩人沒事就煲電話的說得鳥語花香。第三年男生走了。他們失去了聯系。十年以后,男生回到這個城市,參加校友聚合。兩人突然見面。女生說,我等了你五年,你到哪里去了。男生說,跟著我到哪里,又能如何,多累多苦呀,完全沒必要。女生全身發抖,眼淚一下子流了下來,像珠串一樣。男人轉身拿起了紅色的酒,默默低頭走了。
還有《雨絲情愁》的意境:
他喜歡在雨里面行走,或者坐在路邊屋檐下,看雨。她與他遇見時候還是別人的女友。因為人多,太鬧就跟他一起坐下去,看雨。有一天,他在雨里問她,要不要一起走走,她挽著他的手,撐著一把傘,在雨里走了6個小時。女孩離開那座城市的時候,他站在路邊看著大巴慢慢掉頭,開出車站。天色鉛灰的,1小時后開始下雨了。多年后,他聽說了她的消息,說是回去兩年后就抑郁癥自殺了。
以及《舉杯相醉》:
他們猛烈的相愛了。相遇在陌生的城市里面,兩個孤兒一樣的人,有時候整天做愛,有時候一起看電影,聽音樂。白天來臨的時候,可能各自工作,晚上膩在一起,仿佛就在一起再鋒利的刀也切不開。不知什么時候開始,一點點小事開始爭吵,接著有人摔了東西。然后就有人割傷了自己。在朋友們勸說下他們分手,各自換了一個城市生活。有一天他喝醉了,凌晨2點接到一個電話,她在那邊哭著說,我還是放不下,我很想你。
……
王聞的這些歌曲。像一個個故事,你所有的經歷就是四十歲的不惑。
你再也回不去20歲了,哪些錯過的,路過的,經歷過的都無法回去了。
王聞的聲音,寫滿了歲月的情緒。歲月的情緒是暴雨,是微風,是午后,是至鱗片角的子夜,是深黑,是冰涼,是狂熱,是變黑的青苔。
在寧靜舒緩的旋律和嗓音中,你聽到的不是歌曲,而是經歷的一幕幕。有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也有發生在世間所有角落的。
男人四十歲的時候,已經不怎么會痛了。
有時候是酒,有時候是歌曲,才能讓他找到丟失已久的知覺。才能讓他想起告別已久的記憶。
你在世間行走,燒紅的火炭或者荊棘,傷痕累累的20年,你已經學會用一些假笑來砌起一扇扇墻壁,抵住一支支世事的長矛,讓自己轉身出門的時候,能夠放松一刻。
就這樣,我們唱歌共同渡過男人的四十歲。
孤獨者們,想聽我們共同的40歲嗎?讓我們一起與王聞共度吧,他是我們心靈的代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