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2”算暈你
“1+1=2”這么簡單的等式,我們在一年級的時候就學過了。誰要是不知道“1+1”等于幾,那可是個大笨蛋。
可是,數學家為了證明這個簡單的等式,竟然用了300多頁紙來計算呢。
20世紀早期,伯特蘭·羅素想要結論性地證明數學原理,所以決定從我們所知道的最簡單的概念開始,然后進一步深入。
因此,他開始證明“1+1=2”,沒想到算起來相當復雜。
你想知道“1+1”為什么等于2嗎?
驗證步驟實在太繁雜了。如果你感興趣的話,可以讀一讀羅素的《數學原理》哦。
“幾乎必然”難解釋
如果說一個給定事件幾乎必然要發生,你如何跟別人解釋?
也許你會覺得很簡單,說:“這件事幾乎已經確定要發生。”但稍后,你還得解釋這句話中“幾乎”是什么意思,而這會讓人覺得更難理解。
“幾乎必然”的定義不簡單,“某件事幾乎必然要發生”的概念本來就含糊不清。
強大的數學家對其進行了解釋,只是這一概念的定義乍一看令人生畏:在概率論中,如果除去一些可能構成一個零概率事件子集的樣本點,其他的樣本點都具有某種特性,那么我們就說這種特性是幾乎必然存在的。
通俗地說,就是即使一個事件發生的概率為百分之百,它也不一定會發生。比如,你將一個硬幣拋一百萬次,硬幣落下時至少有一次正面朝上。然而,每次硬幣落下時都可能反面朝上。
自行車平衡論
自行車只有兩個輪子,行駛時如何保持平衡?
面對這個問題,你肯定會搖頭,說不知道。不止你,連科學家們都搞不太清呢。他們一直為自行車確切的工作原理——如何保持平衡而爭論不休。
很長一段時間,大家都認為是車輪旋轉產生的回轉力使得自行車保持平衡。但是后來,科學家們制造了一輛特殊的自行車。車上裝有奇妙的裝置,可以抵消輪子所產生的回轉力,而這輛車仍能保持平衡。于是,前面的理論被推翻。
有人又說,自行車的設計非常巧妙,可以使其調整車身傾斜的方向,從而保持平衡。不過,這只是理論,人們從來沒有驗證過。而且,研究者不太愿意將時間花在自行車動力學這一科學領域。
因此,我們還是不清楚自行車這個構造簡單的家伙在工作時是怎樣保持平衡的。
一根繩子有多長
如果一個人給你一根繩子,然后問你這根繩子有多長,你用尺子一量,馬上就能說出長度。要知道,這么簡單的問題可難不倒你。
但是如果這個人想要知道繩子的精確長度,你會怎么回答呢?
在英國廣播公司一檔特別的電視節目《一根繩子有多長》中,喜劇演員艾倫·戴維斯就把這個看似很簡單的問題拋給了一組科學家。
相當滑稽的是,答案居然是“視情況而定”,因為某樣東西長度的準確定義要根據被提問者而定。
數學家們說,在理論上,一根繩子的長度可能是無限的。而物理學家們覺得,基于亞原子物理學的本質以及從技術上講,原子可以同時出現在兩個地方,所以想要精確測量繩子的長度是不可能的。
打哈欠也傳染
你是否有過這樣的經歷,在上課的時候,感覺疲倦,不由自主地張大嘴巴,就打出了一個大大的哈欠?打完哈欠后,整個人感覺精神了不少吧?
的確,打哈欠的目的是通過迫使身體吸入氧氣,從而保持頭腦清醒。因為當我們感到疲倦和無聊時,往往會打哈欠。可事實是,實驗已經完全否定了這種說法。
實際上,盡管每個人都會打哈欠,但為什么打哈欠,仍然沒有統一的理論。現在人們比較接受的觀點是:打哈欠是為了降低大腦的溫度。
說到打哈欠,你是不是打了好幾個哈欠了?
哈哈,打哈欠是會傳染的哦。當人們看到另一個人打哈欠,甚至讀到“哈欠”這個詞、想象打哈欠的場景,或者看到一張打哈欠的圖,都會跟著打哈欠。
遺憾的是,科學家們都不知道其中的原因。
如果只有一只手,而沒有另一只手的話,你會說這只手是右手還是左手呢?
仔細觀察下左手和右手,你會發現它們顯然是不相同的。比如,左手戴著右手的手套絕對會不舒服。但是如果你想用語言描繪來把它們區別開來,估計很難哦,因為它們看上去又是一樣的。
沒有另一只手存在,你真的說不出這只手是哪只手呢。
不要以為我們夸大了這個問題的復雜性。要知道,關于左和右的哲學分析,有一本書哦,書名就叫《左與右的哲學》,有400多頁,比驗證“1+1=2”的頁數還要多。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喜好,一個人喜歡的食物、歌曲和電影,另一個人可能一點都不喜歡。
我們一般認為,因為能感到愉悅,所以喜歡某些事物。其實不然,科學家已經證實了這種說法不全對。
比如,只要告訴人們某種食物或酒非常昂貴,他們就會上當,認為自己真的喜歡這種食物或酒。對于物品,這也同樣適用——人們選擇昂貴的而不是便宜的產品,純粹是由于價格的緣故。
為了證明這一點,科學家們做了一個實驗。他們將葡萄酒的標簽換掉,品酒專家們就信以為真,將這種便宜的葡萄酒當作一種頂級的葡萄酒,并說喜歡得不得了。
可見,品酒專家們對這種酒的喜愛并不是源于對酒根深蒂固的愛與欣賞,而只是因為標簽告訴了他們,這種葡萄酒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