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3年出生,黑龍江克山人。現為中國美術家協(xié)會員、北京工筆重彩畫會會員、黑龍江省美協(xié)中國畫藝委會委員,美術學博士。
《藝術沙龍》:您怎樣評價“70后”“80后”畫家的藝術創(chuàng)作?
黃紅濤:不能說評價吧,其實每一代人都有每一代人的使命,又都有每一代人的時代烙印,所以每一代人的藝術創(chuàng)作實際都和時代背景是緊密相連的。
《藝術沙龍》:您覺得“新水墨”會成為未來的主流嗎?如何看待“新水墨”的發(fā)展?
黃紅濤:主流與非主流是一個不斷交替的過程,同一樣事物看得多了也就膩了,但我相信一句話:流行的不一定經典,經典的永遠流行。“新水墨”其實也是相對于“傳統(tǒng)水墨”的一個求變的過程,“新水墨”留下來的也會成為新的傳統(tǒng),我覺得看一門藝術的發(fā)展過程,它應該是與時代背景緊密結合的,而不是單純地分析畫面。“新水墨”怎樣發(fā)展,要看社會怎樣發(fā)展。
《藝術沙龍》:怎樣理解中國畫的傳承與創(chuàng)新?關于時代性,您有什么看法?
黃紅濤:似乎一提到中國畫,就要提到傳承與創(chuàng)新,展覽和研討會也把傳承與創(chuàng)新當成了不變的主題,似乎除了傳承與創(chuàng)新,中國畫就無話可說了。中國畫究竟是技術還是藝術?如果是藝術,那就多在人文關懷上下功夫,不要整天地臨摹古人或是創(chuàng)造新奇。繪畫是一種情感認知的主觀表達,不是科學技術的發(fā)明創(chuàng)造,更不是生兒育女的傳宗接代,要回歸到繪畫的本質上來。
《藝術沙龍》:老一代批評家和青年一代批評家誰對您的影響更大?
黃紅濤:說實在話,他們對我的影響都不大。首先繪畫的靈感不是從批評家那里得來的,而是對生活的感悟與對自然的敬畏。在繪畫上對我影響最大的是我自己而非別人。
《藝術沙龍》:您更在意市場認可還是學術認可?
黃紅濤:都在意又都不在意。繪畫首先是滿足自己,其次才是滿足他人與滿足社會。市場和學術本應該是同步的,學術價值高的應該具有較高的市場價值,同樣沒有什么學術價值,它的市場價值也會相應地較低。市場是要從縱向與橫向兩個角度去說的,也就是一個是高度,一個是廣度。具有較高學術價值的作品可以有很高的市場價值,但不一定會有廣泛的市場認知,同樣沒什么學術價值的作品不會有較高的市場價值,但卻可以有較廣的市場認知。其實也就是奢侈品與普通商品的區(qū)別。
《藝術沙龍》:您怎樣看待學生比老師的畫價高?
黃紅濤:畫價是市場行為而非師徒行為。
《藝術沙龍》:媒體宣傳對您有意義嗎?您覺得報紙、雜志、電視、廣播、網絡等哪種媒體更適合展示您的作品?
黃紅濤:媒體宣傳當然有意義,藝術家創(chuàng)作出作品誰也不想只是放家里自娛自樂,都想讓更多的人看到,進而找到更多認同感。不管是什么形式的媒體,我覺得都有它的意義,都是展示作品的窗口與舞臺。
《藝術沙龍》:您訂閱期刊嗎?近期關注的報刊有哪些?
黃紅濤:還真不好意思。原來期刊火爆的時候沒錢訂,現在條件好了,期刊看的人又少了,所以現在更多的是通過網絡來關注一些自己感興趣的東西,對報刊關注得很少。
《藝術沙龍》:您認為互聯網對自己最大的好處是什么?
黃紅濤:了解世界更方便及時了。
《藝術沙龍》:您經常在網上購物嗎?有作品在網絡上成交嗎?
黃紅濤:很少網上購物。作品都是交給畫廊的,至于他們是不是放到網上我就不知道了。
《藝術沙龍》:相比隨時可被刪除的電子郵件、140字的微博、符號化的短信,手書信件在當下已具有了別樣的意義。如今,您還會提筆寫信嗎?
黃紅濤:很少寫,但很想寫。
《藝術沙龍》:您有拖延癥嗎?日常生活中您如何管理時間、提高效率?
黃紅濤:有拖延癥,要不然也不會這么長時間才把這些問答整理好。我是一個隨意性大于計劃性的人,經常管理不好時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