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1年出生,廣東廣州人。1996年畢業于廣州美術學院中國畫系,獲文學學士學位。2002年畢業于廣州美術學院中國畫系,獲文學碩士學位。2002至2008年執教于廣東教育學院美術系,講師。中國藝術研究院文學博士。中國傳媒大學藝術與科學專業博士后。現為北京工筆重彩畫會會員、廣東省美術家協會會員、廣東省美術家協會中國畫藝委會成員、廣東中國畫學會理事、廣州美術學院中國畫學院山水畫工作室主任、《藝術與科學研究》叢刊副主編。
《藝術沙龍》:您覺得“新水墨”會成為未來的主流嗎?如何看待“新水墨”的發展?
劉文東:“新水墨”似乎是為了一種新的形式而產生的說法。水墨僅僅是一種材質,并無新與舊的區別,主要是制作者的觀念在發生著變化。此時的“水墨”已經不再具有強大的文化指引,而是回歸到材料的范疇。作為一種藝術創作材料思維的延伸倒不失為一種嘗試與實踐。水墨在當下已經衍生出許多具有視覺吸引力的圖式,也極大地拓展了水與墨的張力。
《藝術沙龍》:怎樣理解中國畫的傳承與創新?關于時代性,您有什么看法?
劉文東:中國畫需要傳承早已是一種共識,傳承不是守舊,更不是固守,但也不可將創新作為中國畫變革的唯一動力。中國畫并不需要激進的創新行為,現在反而是對中國畫傳統的探究過于膚淺,急于在傳統中探取一鱗半爪而異變出一種視覺新象。“時代性”是一種具有明顯時效性的話語所指,為“時代性”而做的藝術品是否代表著它所處的時代值得質疑。作為藝術家思路必須清晰,“時代”是一種回溯的話語,每個個體都生活在自己的時代當中,不需要回避也不需要過分關注,畢竟時代是被后人述說的語境。
《藝術沙龍》:您更在意市場認可還是學術認可?
劉文東:市場與學術在當下的藝術家眼里不再具有不可逾越的鴻溝。只得到學術認可而沒有得到市場認可的藝術家似乎還沒有出現過,得到市場認可的藝術家在學術上也不會太差,畢竟藝術市場不是盲目的。市場是由為數眾多的藝術愛好者與藏家組成,支持藝術家在市場上的被認可最關鍵還是學術的支撐。因此在當下,學術與市場是衡量藝術家的不同指標,更是促進藝術家成長的雙效標桿。
《藝術沙龍》:您怎樣看待學生比老師的畫價高?
劉文東:我并不會認為這是一個值得深入討論的話題,因為這一話題已經將畫作的價值定位在價格上,價格具有非常多的被動因素,所以僅能作為參考。
《藝術沙龍》:您認為互聯網對自己最大的好處是什么?
劉文東:互聯網已經成為當下每個人生活的一部分,所有資訊都可以在互聯網上得到。互聯網給予我最大的好處在于節省了許多尋找初級資料的時間,某些不確定的信息可以通過模糊搜索的方式漸漸地使其清晰化。
《藝術沙龍》:您經常在網上購物嗎?有作品在網絡上成交嗎?
劉文東:我經常在網上購書,尤其是一些僅僅知道書名的書籍可以通過互聯網輕易尋找到,這一點非常便利。我從沒有試過在網上銷售作品。
《藝術沙龍》:您有拖延癥嗎?日常生活中您如何管理時間、提高效率?
陳文瑛:我有拖延的狀況,但是并不認為這是一種病。當下的人群都非常講究效率,卻失去了悠閑和自如,并不見得效率提高之后人們可以得到更多悠閑的享受時間。相反,效率的提高使得個體變得更為忙碌,欲望更加膨脹。
《藝術沙龍》:對未來一段時期的創作,您有何打算?
陳文瑛:我未來的創作依然以傳統青綠、金碧山水作為主攻方向。由于傳統青綠畫作所流露出的“富貴氣”主要是在傳統色彩的色相搭配與礦物質顏材賦色的深淺度上下功夫,而前期的線描階段也必須達到不溫不火與嚴謹適度,這一種視覺價值是值得我深研探究的。其次,金碧山水的文字記載似乎僅僅存在于文獻上,圖式非常稀少,故而如何達到金碧輝煌卻不艷俗還需要不斷探索。本人還是想先回到傳統中好好深挖再考慮所謂的“創新”問題。
《藝術沙龍》:您訂閱期刊嗎?近期關注的報刊有哪些?
劉文東:以前有訂閱期刊,十多年前曾經非常關注《美術觀察》中關于美術教育與中國畫教學方面的文章,后來此類文章越來越少了。現在關注的報刊也越來越少。
《藝術沙龍》:請聊聊您最喜歡的藝術家。
劉文東:我求學期間非常喜歡嶺南的關山月、黎雄才兩位先生,因為“嶺南畫派”兩位大家在嚴謹的技術與準確的微觀表達上促成了我細膩的作品定位。北京的李可染先生在寫生作品的意境表達與創作作品的單純靜穆方面,使得我明白對畫作必須投入大量的時間調整才有可能出現一張“精彩”的精品。安徽的黃賓虹先生對“五筆七墨”的總結,也使我對筆跡、對水與墨之間的關系產生了新的認識。浙江的陸儼少先生讓我體會到如何產生滿紙煙云的生動,畫面的鮮活是其最大的特點。現在由于自身研究領域的改變,更多將眼光投向四川的張大千,張大千先生對傳統青綠山水的格調把握可謂后無來者。這些老藝術家都在各自的領域取得了值得自己不斷追尋的成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