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勇志 陳德璽
摘 要:自覺地運用唯物史觀,形成科學的見解和基本的評判標準,對公民的愛國行為從“情感”和“理性”兩個論域給予說明,從認識論、實踐論與利益論三個方面對其進行分析與判斷,進而正確引導公民的愛國行為。
關鍵詞:海島主權; 唯物史觀; 愛國主義; 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
中圖分類號: G414 文獻標識碼:A 文章編號:1672-9749(2014)06-0102-04
自覺地運用唯物史觀,形成科學的見解和基本的評判標準,是我們一直努力的方向。本文擬定以公民的愛國行為為主題,分別從“情感”和“理性”對立統一的矛盾關系中梳理出隱藏于現象之下的一般生活態度和判斷法則,凸顯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從而抵制淡化意識形態化思潮,捍衛馬克思主義在思想文化和網絡輿情領域的主導地位。[1]
一、島權之爭拋出解蔽唯物史觀的現實課題
海洋文明是孕育現代文明的搖籃,中國擁有300多萬平方公里的海岸線,其中散落著眾多重大戰略位置的島嶼,“釣魚島”就是最突出的一個。在最近一段時期,中國內地的報紙、雜志、網絡等傳媒都在大篇幅地報道有關中日之間就釣魚島問題所展開的此消彼長卻又不至武裝沖突的奪島拉鋸戰;自此之后,諸多海島主權之爭的言行和氛圍至今依然籠罩在中國廣袤的海域上空。當然,造成這一現象的原因有歷史的也有現實的,有偶然的也有必然的。時下,盡管有關事件暫時冷卻,但如何認識這一輿情現象的問題卻遲遲沒有得到準確的分析。
眾所周知,一個擁有十三億民眾的民族國家,縱然沒有政府的支持,單是零星小股勢力斷斷續續的抗議、游行以及斗爭行為就足以讓日本在華利益遭受不可挽回的損失。事實證明,這些行為開始時是自發零散的,可是后來加入隊伍的人數越聚越多,規模越來越大,幾乎蔓延到了內地所有地級以上城市,此時的日本在華機構、企業、日僑們要置身事外已經不再可能。我們通過各種媒介可以看到,幾乎頭版頭條大版面不限篇幅地報道著事態的最新進展,數萬民眾涌向街頭。這是近年來涉日抗議愛國行為中規模最大的一次,似乎每一個流淌著這塊土地注入血液的個人都被這塊“磁石”吸引了。但是,我們也看到很多帶有“暴力”的打、砸、搶、燒的行為,顯然媒體輿論也注意到了這些微妙情緒。雖然打砸這類現象并非普遍,但一經曝光后,世界各地都在用驚異的眼光重新打量我們!就連一些知名媒體及媒體人也不得不站出來表明態度,也有學術文章說“情感愛國是愛國主義的初級階段,那么理性愛國則是愛國主義的高級形態”,“愛國主義既需要激情,又需要有序的、理性的、持久的愛國主義理性規范”。同時還談道:“過激的愛國言行會影響到國家間的關系,影響到我國在國際上的良好形象,成為別有用心者宣揚‘中國威脅論的談資,不利于我國形成良好的國際環境。”[2]不僅如此,也有論者從輿論傳播的角度介入理性愛國的話題,并指出,“情緒化和非理性的聲音蓋過了理性的思考和分析,某些壓倒性的輿論甚至催生了‘打砸搶燒的偏激行動”[3]。這些觀點普遍認為這一時期的民眾行為過激,甚至涉嫌違法或犯罪,不符合公民素質的基本要求,有損中國的國際形象;也指出這類行為是非理性的,要倡導理性愛國。誠然,憤怒的民眾行為很多時候已經超越了法律的界限,甚至有些行為純粹就是為了發泄情緒,只要帶有日本印記的東西,在萬千民眾看來都應該受到懲罰。在此,我們必須指出,很多民眾的行為確實有違法度,也傷及了無辜。事件過后,確屬違法犯罪行為的必須依法處理,但是對于這一場規模宏大的民族行為,去其小者擇其大者而觀之,有些問題卻不是我們用一句義憤填膺的批評就可以萬事大吉的,這畢竟不是彌賽亞,這是利益場。因此,我們選擇在事件過后再來重新梳理一下這些紛雜的現象,抓住事件的本質,尋找可以啟迪未來行為的原則。
其實,從根本上說,以上問題的實質涉及到對歷史人物或歷史主體的評價和對理性的判斷,但這種評價往往摻雜著一些主流輿論和評價者的個人情感,因而不會做到百分之百的客觀和公正,而理性也不是抽象的理性,理性必須具體化。但是,唯物史觀告訴我們,對歷史人物及其活動的評價就是要盡量客觀,尤其也要充分挖掘歷史人物在彼時彼刻的主觀狀態。這就是說,我們要想正確評價歷史,必須做到,第一是要客觀,所謂客觀就是不以主觀意志為轉移,不因個人喜好而取舍;第二是要全面,所謂全面就是必須對“事件”進行全方位的考察,清理出事件的本真狀態;第三是要辯證,所謂辯證就是既要看到問題肯定性的積極意義,也要看到問題否定性的消極方面,綜合考察之后才能做出較為科學合理的評判,舍此必然淪為主觀。
對此,筆者認為,公民的愛國行為是公民愛國主義情感的自然流露,是對生于斯長于斯的這塊土地最直接的情感表達,但是這種行為卻遭到扭曲,同樣也遭到了非理性的批判。本文的態度則是,這個問題需要上升到唯物史觀的視角來加以分析,不管是扭曲的還是非理性的批判都不是事件提供給我們思考后的結論,所以對這一現象及其批判進行批判的審查不可或缺,從而也是加深我們對唯物史觀認識的一個良好契機。同時,這也充分說明,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之“愛國”主張,“由闡釋到踐行的新的歷史發展階段”。[4]
二、唯物史觀關于愛國行為的審視態度
1.唯物史觀關于歷史主體的基本觀點
要澄清唯物史觀關于愛國主義的基本觀點,首先得確定唯物史觀具體涵蓋了哪些方面。下面引述馬克思、恩格斯的經典論述為證。
《〈政治經濟學批判〉序言》指出:“我所得到的、并且一經得到就用于指導我的研究工作的總的結果,可以簡要地表述如下:人們在自己生活的社會生產中發生一定的、必然的、不以他們的意志為轉移的關系,即同他們的物質生產力的一定發展階段相適合的生產關系。這些生產關系的總和構成社會的經濟結構,即有法律的和政治的上層建筑豎立其上并有一定的社會意識形式與之相適應的現實基礎。物質生活的生產方式制約著整個社會生活、政治生活和精神生活的過程。不是人們的意識決定人們的存在,相反,是人們的社會存在決定人們的意識。”[5]這是目前為止,我們所見到的馬克思最權威的唯物史觀的科學表述,當然,我們不是搞文本學研究,其中的緣由就不去細究,但結合《關于費爾巴哈的提綱》的重要論述,即“從前的一切唯物主義(包括費爾巴哈的唯物主義)的主要缺點是:對事物,現實,感性,只是從客體或者直觀的形式去理解,而不是把它們當作人的感性活動,當作實踐去理解”。我們發現,馬克思關于人的見解不是在抽象意義上來談的,相反,人是十分現實和感性的存在,是需要在實踐層面來落實的,而“一定的社會意識”是具備高度能動性的社會存在。如何分析和看待這種社會存在呢?
馬克思以唯物史觀為方法在《路易·波拿巴霧月十八日》中充分地就歷史人物的性格特征情趣意志等作了詳細的探究。他說,“人們自己創造自己的歷史,但是他們并不是隨心所欲地創造,并不是在他們選定的條件下創造,而是在直接碰到的、既定的、從過去繼承下來的條件下創造”[6]。很顯然,但凡是人的實踐活動,要在具備一切條件的前提下再實施行動是不現實的,但是很多決策卻是在當下的條件和環境下作出的,但歷史的延續性是作為首要條件。
對歷史人物進行唯物史觀分析的還有俄國的馬克思主義者普列漢諾夫,他總結了社會結構的五項要素,其中的第四項和第五項就指出:“一部分由經濟直接所決定的,一部分由生長在經濟上的全部社會政治制度所決定的社會中的人的心理;”“反映這些心理特征的各種思想體系。”[7]這是普列漢諾夫對馬克思唯物史觀的繼承性發展,把馬克思沒有及時提及的歷史人物的心理因素等問題運用唯物史觀加以探討和分析,得出必須注重歷史人物的心理因素對歷史及其人物的作用和影響。
據此我們可以做出這樣的論斷,唯物史觀不是一種理論擺設,我們要用它來分析社會規律以及歷史人物。馬克思是運用唯物史觀的典范。今天面對如此紛繁復雜的局面,我們如果沒有掌握這種能力,做出的判斷就未免有失偏頗。
2.唯物史觀支持何種限度的愛國行為
我們必須聲明,唯物史觀不僅關注歷史主體的境遇,同時還對歷史主體的個性特征和心理狀況加以研究,也即從一般性、特殊性和個別性的層面對不同階級、歷史人物、個體心理等進行立體的透析,從中找出歷史發展的主體機制。具體到愛國主義行為而言,我們依然從馬克思的論述中加強印象。在《共產黨宣言》中,在談到無產者時,他們強調:“每一個國家的無產階級當然首先應該打倒本國的資產階級。”[8]也就是說,馬克思不是在一般性層面要求無產階級配合“全世界無產者聯合起來”,相反,他們的首要任務是先解決國內危機;緊接著馬克思繼續說道,“無產階級首先必須取得政治統治,上升為民族的階級,把自身組織為民族,所以它本身還是民族的”[9]。沒有比這些話更具說服力的了,同樣也說明馬克思首先支持了民族利益在先的原則,如不這樣,世界性的聯合無從談起。馬克思在談到英國人在中國的殘暴行徑時指出:“在中國,壓抑著的、鴉片戰爭時燃起的仇英火種,爆發成為了任何和平和友好的表示都未必能撲滅的憤怒烈火。”[10]可見,當在民族大義之前時,任何文明的舉止和說教都是乏力的,他們需要證明的只有一件事,如何能夠有尊嚴地活著!
恩格斯同樣闡述了他們關于民族國家反抗外來入侵的基本態度。在《波斯和中國》一文中,恩格斯說當時中國的狀況與1840—1842年已經大為不同了,群眾不再是祈求皇帝來保衛他們,而是奮起自衛,“南方各省,民眾積極地而且是狂熱地參加反對外國人的斗爭”[11]。正所謂“皮之不存毛將焉附”,“天下興亡匹夫有責”,這是一種歷史擔當,是生活在這片土地上的人民自然情感的必然表露。所以,“我們不要像道貌岸然的英國報刊那樣從道德方面指責中國人的可怕暴行,最好承認這是保衛社稷和家園的戰爭”。“雖然你可以說,這場戰爭充滿這個民族的目空一切的偏見、愚蠢的行動、飽學的愚昧和迂腐的野蠻,但它終究是人民戰爭。”[12]恩格斯的論述是睿智而公允的,歷史上慘絕人寰的血腥洗禮,是我們批判的對象,與此相比,人民群眾那種充滿正義的、飽含民族情感的愛國行為,應是我們鼓勵與提倡的。在大國崛起的道路上,道德的標準在民族國家交往之中究竟扮演了多重的分量呢?我們唯一知道的就是,文明外衣脫下之后敵人舉起的就是屠刀,對敵人的仁慈和對群眾的殘暴同樣是我們不能接受的。因此,我們不是一般性地支持民族主義,而是從歷史唯物主義的角度堅決支持正義訴求的民族主義。
三、唯物史觀批判的幾種觀點
作為“新哲學”的唯物史觀,其革命性就在于拋棄了純粹的“感性”和“直觀”,并“用頭立地”,從“人的感性活動”去理解現實生活。這里就內含著兩個理解世界的維度,一個是認識論的,另一個是實踐論的,從人的第一個歷史性的需要出發還有利益論的,但需要批判。
1.“理性愛國論”的認識論
筆者認為,“理性的愛國行為”其內涵至少應該涵蓋四個方面。第一,理性的理性行為,這是最理想的行為方式,一切都是經過深思熟慮之后的決斷,但絕少能夠實現,用馬克思的習慣表述叫作“批判的武器”;第二,理性的暴力行為,這是指實施的行為是經過理性設計的,但其效果超越了理性的邊界,這種情形通常是有組織的有計劃的行為,也屬于“批判的武器”;第三,暴力的理性行為,就是說從外在表征上看是暴力的、非理性的,但實際上“理性”是被暴力所包裹,馬克思稱其為“武器的批判”;第四,暴力的非理性行為,這類行為完全為非理性的情緒所填充,無明確的目的性、無合理的組織性,也可歸類到“武器的批判”。以此來分析反日行為的歷史主體,我們就應該看到,在數千萬行進的人群中,絕大多數人的意識是清晰的,他們知道歷史上日本法西斯加諸中華民族的深重災難,他們也知道當下日本右翼欲以釣魚島綁架中國,制約中國和平崛起,從而配合美國重返亞太的再平衡戰略。這類群體是理性地權衡并采取了理性的行為,如到政府門前請愿,到日駐華使領館或機構門前示威、游行、印發傳單等;但也存在這樣一類群體,他們對日本方面的行為有一定的意識,但是比較情緒化一些,他們也會請愿,也會示威,但往往不能完全抑制住內心的情感,一旦機遇和條件允許,就會怒火中燒,但這類群體的言行是可以規勸和引導的;另一類群體的行為相對而言以情緒化為主,他們不去清理歷史,也不會客觀分析形勢,想當然地認為今天的中國壯大了,在世界有地位了,不再懼怕日本了,有一種今天我終于做大了的心理,他們主觀上沒有錯誤,但是其行為的客觀后果或者代價是難以彌補的,對于這類行為是需要防范和教育的,否則就會導致好心辦了壞事的尷尬。對于第四類群體行為,完全出于發泄情緒,借機擾亂社會秩序,這類群體多半以社會閑散人員、無業人員,以及違法犯罪者為主體,他們參與反日活動,其目的很明顯,就是希望天下大亂,他們既可以發泄對社會的不滿情緒,同時可以從中獲得利益,利益或者是物質方面的,或者是精心盤算的,對于這類群體及其行為是需要高度警覺和及時介入的。但是,以上行為必然存在主流趨勢,就是大的方向依舊是愛國反日行為,整個社會秩序總體上維持有序狀態,抵抗行為也產生了實質性的積極效果。
基于此,本文認為大范圍的反日游行示威行為,總體上應該加以肯定,不能潑冷水,借用毛澤東同志的話來說叫作“好得很”而不是“糟得很”。原因在于,首先,這充分說明廣大國民是有愛國心的,有民族榮譽和尊嚴感的;其次,這充分說明廣大國民對待歷史和現實是較為客觀的,采取的行為是合法有理有利有節的;再次,這充分說明廣大國民向往國家的強盛與和平崛起,進而捍衛民族最廣泛的利益,就其釣魚島游行示威來說,也標志著國民海洋意識的覺醒。
2.“理性愛國論”的實踐論
根據唯物史觀的基本觀點,愛國主義情感是歷史主體的基本構成要素,當然也屬于心理學上的非理性因素。“非理性”是心理學的用語,意思是理性的對立面,但是很多時候非理性因素不見得對社會發展有不利影響,關鍵在于進行科學合理的處理。因而可以這樣說,歷史主體正是在非理性要素的作用下參與各類實踐活動的,從而創造了物質財富和精神財富,進而推動歷史前進的車輪,這是合乎理性及其邏輯的,也是合乎歷史發展規律的,而且是在歷史合力的狀態推進的,因而其積極作用和意義必須要加以肯定。我們也可以得出這樣的結論,沒有激情或者情感參與的實踐,不可能取得輝煌的成果,至多是為社會添加了一件平庸無奇的對象罷了。而如果懂得世界歷史和近代史的人,都會知道歐洲的文藝復興、宗教改革、啟蒙運動,新航線的開辟、美洲新大陸的發現,甚至是歐洲對晚清的非正當貿易,再比如近代中國的太平天國運動、洋務運動、維新變法運動,以及辛亥革命運動,尤其是五四運動,等等,無一例外地說明,具有重大歷史意義的事件沒有民眾熱情的參與和支持,是難以前行的。我們列舉的這些歷史事件,有的是成功的,有的則是失敗的。但也正是因為成功者充分滿足并引導了民眾的情感從而達到了目的,而失敗的在剛開始時是極富激情的,但到了運動后期激情銳減,動力消退,成功的可能性自然不會太大。
歷史是最好的教科書,每個人都要讀一讀。而歷史的書寫從來都是實踐的理性、行動的理性先于批判的理性、純粹的理性。因此批判者們對國民所作的批評,其實最多不過是發表一些自己的見解、憂國憂民的感慨,在愛國情感和行為的表示上,一定要拒絕思想的先鋒和行動的侏儒。
3.“理性愛國論”的利益論
在持續的抗議行為的群眾運動中,個別城市確實出現了我們從道德或文明的角度而極不情愿看到的結果,但這恰恰說明群眾或者公民的公共行為正在積極謀求與國家意識形態及行為的一致,試圖將公民個人榮辱與國家榮譽緊密聯系起來的努力。試想,在經濟全球化的今天,克里斯馬型的政治人物已回歸制度的平面,振臂一呼應者四起的局面已不可能再現,取而代之的是整個社會日益離散化和“單子”化,每個人都在經濟大潮中艱難謀生,都在為自己的安生立命做打算,天下大事對于民眾而言,實在是一件華麗的奢侈品。還有一點必須提及的就是,今天的中國利益分化日益嚴重,由于社會治理能力有限,民眾的生產生活遇到很多實實在在的問題,從而困擾了他們的發展,這會導致群眾對政府的消極抵觸乃至是對抗,他們需要尋求有效途徑發泄內心的憤懣,而一個人不敢做的事情,在這樣一個機遇來臨的時候不可能不把握,但這樣想和做的人并不占主導。因此,人們最終還是聚集到了一起,喊出了同樣的聲音。這足以說明公民意識的覺醒,足以說明在實現個人利益最大化的同時,國家利益也沒有被個人利益所拒斥。毛澤東在《湖南農民運動考察報告》中曾指出,“革命不是請客吃飯,不是做文章,不是繪畫繡花,不能那樣雅致,那樣從容不迫,文質彬彬,那樣溫良恭儉讓”[13]。這實在是一語中的。
當然,也有觀點指摘公民一定要控制情緒,否則中國將會喪失大量中日貿易往來的巨大利益,從而影響中國經濟的發展。這樣的觀點如果拋開特定的語境來看,毫無疑問是正確的,可問題的關鍵在于如果兩個國家之間的經貿交往必須以犧牲民族大義和民心支持為代價,那這樣的經濟發展只會讓民族國家迷失方向。換言之,國家長遠的、現實的根本利益為此讓路,其后果絕不會換來東方雄獅的挺立。
參考文獻
[1] 李遼寧. 國內非意識形態化思潮產生的原因、本質及其應對策略[J]. 思想政治教育研究,2012(5):13-16.
[2] 王順洪,王文菊.關于理性愛國的思考[J].西南交通大學學報(社會科學版),2008(3):98-100.
[3] 廖云路,蔡尚偉.中日“釣魚島爭端”中媒體對愛國主義的輿論引導研究[J] .中共四川省委省級機關黨校學報,2013(1):16-21.
[4] 蔣菲, 高地. 社會主義核心價值體系融入國民教育全過程的銜接問題探析[J].思想政治教育研究,2014(2):47-50.
[5] 馬克思恩格斯選集(第二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5:32-33.
[6][8][9][10][11][12] 馬克思恩格斯選集(第一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5:585,283-284,291,705,709,710.
[7] 普雷漢諾夫哲學著作選集(第二卷)[M].北京:三聯書店,1961:195.
[13] 毛澤東選集(第一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2007:17.
[責任編輯:張俊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