添加劑和混合比例對裸燕麥和紫花苜蓿混貯品質的影響

葛劍，楊翠軍，劉貴河*，楊志敏，白雪梅

(1.河北北方學院動物科技學院，河北 張家口 075131；2.河北北方學院生命科學研究中心，河北 張家口 075000；3.張家口市農業科學院，河北 張家口 075131)

不同小寫字母表示差異顯著(P<0.05)，下同。The different small letters mean significant differences (P<0.05), the same belo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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添加劑和混合比例對裸燕麥和紫花苜蓿混貯品質的影響

葛劍1，楊翠軍2，劉貴河1*，楊志敏3，白雪梅2

(1.河北北方學院動物科技學院，河北 張家口 075131；2.河北北方學院生命科學研究中心，河北 張家口 075000；3.張家口市農業科學院，河北 張家口 075131)

探討添加劑和不同混合比例對裸燕麥和紫花苜蓿混貯飼料品質的影響，為開展牧草混播及調制高質量的混合青貯飼料提供參考。以裸燕麥和紫花苜蓿為原料，按質量比1∶1、2∶1和1∶2進行混合青貯，并分別加入0.4% 甲酸(formic acid，FA)或2%蔗糖(sucrose，S)，青貯60 d后測定混合青貯飼料的發酵品質和營養物質含量。結果顯示，裸燕麥與苜蓿混合比例為2∶1時青貯飼料的感官評價上均優于其余2種混合比例，添加0.4%甲酸或者2%蔗糖，感官評定為優并顯著高于對照組(P<0.05)。混合青貯飼料的發酵品質隨裸燕麥比例增加而不同程度提高。其中，pH值隨裸燕麥比例增加而逐漸降低；在裸燕麥與苜蓿混合比例在2∶1時，添加2%蔗糖組乳酸(lactic acid，LA)含量顯著高于對照及0.4%甲酸處理組(P<0.05)，且與另外2種混合比例的處理組相比差異均顯著(P<0.05)；此混合比例下添加0.4%甲酸處理組pH值和氨態氮/總氮(AN/TN)較低，乙酸(acetic acid，AA)和總揮發性脂肪酸(total VFA，TVFAs)含量最低，乳酸含量及乳酸/乙酸(LA/AA)較高，丙酸(propionic acid，PA)和丁酸(butyrate acid，BA)含量極低未檢出，V-Score評分最高，總體發酵品質最佳。隨苜蓿比例增加，混貯飼料CP含量提高，纖維組分(NDF、ADF和HC)含量降低，青貯飼料養分更加均衡，但添加劑對青貯飼料營養成分影響不大。裸燕麥與紫花苜蓿混合青貯可形成養分互補，提高營養價值；加入適量甲酸或蔗糖有助于抑制不良發酵，提高發酵品質。

裸燕麥；紫花苜蓿；青貯；添加劑；混合

紫花苜蓿(Medicagosativa)屬豆科牧草，因其適應性強，草質優良，營養價值高，適口性好而素有“牧草之王”的美稱。發展苜蓿種植產業，對提高畜禽生長性能和改善畜產品品質均有良好的促進作用。目前，苜蓿飼草的主要利用形式是調制干草和加工草粉，但由于苜蓿主產區第2，3，4茬刈割期雨熱同季，苜蓿晾曬過程中養分損失較多，難以調制優質干草，成為制約苜蓿產業化發展的瓶頸[1-3]。青貯受氣候條件影響較小，但苜蓿因其“三高一低”(粗蛋白質高、可溶性碳水化合物低、緩沖能值高，且植物本身附著乳酸菌數目少)的特點，單獨青貯乳酸發酵不充分，pH值高；同時青貯料中梭菌活動旺盛，通過脫氨或脫羧作用分解蛋白質或氨基酸，產生大量氨態氮、丁酸、CO2和水，導致青貯飼料品質低劣[4-7]。

裸燕麥(Avenanuda)是禾本科燕麥屬一年生草本植物，其產量高，質量好，適口性好，是一種公認的糧、料、草兼優的作物[8]。裸燕麥初花期青干草優質、高產、飼用價值高，特別適合奶牛養殖的需求，其完熟期秸稈營養價值也優于玉米(Zeamays)、小麥(Triticumaestivum)和一般稻草，適合直接做粗飼料或者青貯飼料[9]。有研究表明，燕麥青貯飼料的常規營養成分顯著優于青干草[10]，且干物質含量越高，青貯效果越好[11]。

目前有關紫花苜蓿與裸燕麥混合青貯的研究較為缺乏，為此，本試驗將紫花苜蓿和裸燕麥同時刈割并按不同混合比例混合均勻后，分別添加一定量的甲酸或者蔗糖，制備添加劑混合青貯飼料，通過測定青貯飼料的發酵品質和養分含量，探討添加劑及適宜的混合比例對紫花苜蓿和裸燕麥混合青貯品質的影響，為其實踐推廣應用提供參考。

1 材料與方法

1.1 試驗材料

裸燕麥(壩莜三號)和紫花苜蓿均種植于張家口市農業科學院牧草基地，于2012年7月14日同時刈割，刈割時裸燕麥處于灌漿期，紫花苜蓿處于初花期，原料草不經晾曬直接青貯。甲酸(formic acid，FA，≥88.0%)、蔗糖(sucrose，S，分析純)均購自國藥集團化學試劑北京有限公司。

1.2 試驗方法

1.2.1 試驗設計 將裸燕麥與紫花苜蓿按質量比為1∶1、2∶1和1∶2進行混合，每種混合比例再設3種不同的添加劑，分別為空白對照組(0)、0.4%甲酸(0.4% FA)和2%蔗糖(2% S)，添加量均以青貯原料質量計，每個處理設3個重復。

1.2.2 青貯調制 利用鍘草機將紫花苜蓿和裸燕麥青貯原料適度切短，按照混合比例并噴灑添加劑，充分混勻后裝入聚乙烯袋，每袋900 g，用真空封口機抽真空和密封，室溫條件下貯存60 d。

1.3 樣品測定

1.3.1 原料取樣及測定 原料樣品65℃烘干48 h后進行干物質(dry matter，DM)含量測定。烘干樣品經粉碎過篩，高溫灼燒法測定粗灰分(Ash)含量，Hanon K9850凱氏定氮儀測定粗蛋白質(crude protein，CP)含量，蒽酮-硫酸比色法測定可溶性碳水化合物(water soluble carbohydrate，WSC)含量[12]，采用ANKOM A200i纖維測定儀和范氏纖維法測定中性洗滌纖維(neutral detergent fiber，NDF)和酸性洗滌纖維(acid detergent fiber，ADF)含量，并計算半纖維素(hemicellulose，HC)含量，HC=NDF-ADF[13]。

1.3.2 青貯飼料現場感官評定 按照農業部《青貯飼料質量評定標準》[14]和德國農業協會青貯質量感官評分標準[15]進行現場感官評定。其中，青貯飼料的色澤15分、氣味15分，質地10分。等級劃分為：優等(40～31分)，良好(30～21分)，一般(20～11分)，劣質(10分以下)。

1.3.3 青貯飼料取樣及測定 青貯飼料經感官評定后，取20 g混合均勻的青貯飼料放入榨汁機中，加入180 mL蒸餾水，勻漿2 min，用4層紗布過濾制備青貯粗提液，再用雙層濾紙過濾后靜置0.5 h，用pH計測定浸提液的pH值[16]；用SHI-MADZE-10A型高效液相色譜分析浸提液的乳酸(lactic acid, LA)、乙酸(acetic acid, AA)、丙酸(propionic acid, PA)、丁酸(butyric acid, BA)含量。分析條件：色譜柱(Shodex Rspak KC-811)，檢測器(SPD-M10Avp)，流動相：3 mmol/L高氯酸溶液，流速1 mL/min，柱溫50℃，檢測波長210 nm，進樣量5 μL[17]。采用苯酚-次氯酸鈉比色法測定氨態氮(ammonia nitrogen，AN)含量[18]，計算氨態氮占總氮(total nitrogen，TN)(AN/TN)比例。剩余青貯飼料烘干粉碎后，測定青貯飼料的營養成分，方法同原料營養成分測定一致。

1.3.4 青貯飼料發酵品質評分 采用日本V-Score評價體系[19]對裸燕麥青貯飼料進行發酵品質評分(表1)。該評價體系是以氨態氮/總氮和乙酸、丙酸、丁酸等揮發性脂肪酸含量來評定青貯發酵品質的優劣，滿分100分，將青貯發酵品質評定為3個等級，分別為：良好(>80分)、尚可(60～80分)和不良(<60分)。該體系適用于包括低水分青貯等多種類型的青貯質量評價，能夠比較客觀地反映青貯飼料的發酵品質[20]。

表1 V-Score評分標準

FW: 鮮重 Fresh weight; V-Score:Y=YN+YA+YB.

1.4 統計分析

用Excel處理試驗數據，結果以平均值±標準差表示。采用SPSS 15.0統計軟件進行單因素方差分析，LSD法進行多重比較，P<0.05 表示差異達顯著水平。

2 結果與分析

2.1 混貯原料的營養成分含量

混貯原料的DM和CP含量隨苜蓿比例提高而上升，WSC、NDF和ADF含量隨裸燕麥比例增加而逐漸升高，HC含量以裸燕麥∶苜蓿=1∶1最高，Ash含量以裸燕麥∶苜蓿=1∶2最高(表2)。

2.2 混貯飼料的感官評定

按照青貯飼料感官評價標準，對鮮貯及晾曬處理的青貯飼料從色澤、氣味和質地等方面進行感官評分(表3)。結果顯示，當混合比例為裸燕麥∶苜蓿=2∶1時3個處理的青貯飼料在色澤、氣味和質地等方面均要優于其余兩個混合比例。由圖1可知，裸燕麥∶苜蓿=2∶1時添加0.4%FA和2%S，其感官評分分別達到31.07和31.43，均顯著高于其他各處理組，等級評分均為優等。

表2 混貯原料的營養成分含量

N: 裸燕麥Naked oat; A: 苜蓿Alfalfa; 下同The same below.

表3 混貯飼料的感官評分

不同小寫字母表示差異顯著(P<0.05)，下同。

The different small letters in the same row mean significant differences (P<0.05), the same below.

2.3 混貯飼料的發酵品質

2.3.1 添加劑對混貯飼料pH值影響 裸燕麥和紫花苜蓿混貯飼料的pH值隨混合比例中裸燕麥含量的增加而逐漸降低，且添加0.4%FA和2%S的處理組pH值均低于空白對照組(圖2)，其中混合比例為1∶1時，2%S組顯著低于對照組(P<0.05)，與0.4%FA差異不顯著。其他兩種混合比例的青貯飼料，組間pH值均差別不大。

2.3.2 添加劑對混貯飼料有機酸含量的影響 由表4可知，裸燕麥與苜蓿混合比例在1∶1和1∶2時，各添加劑組與空白對照組之間以及各添加劑組間LA含量均無顯著性差異，混合比例2∶1時，2%S組LA含量顯著高于空白對照組及0.4%FA組(P<0.05)，且與另外兩種混合比例的全部處理組相比差異顯著(P<0.05)。不同混合比例的青貯飼料中，各添加劑組的AA含量均低于或顯著低于相應空白對照組(P<0.05)，其中，0.4%FA各處理組AA含量最低，但與2%S各處理組間無顯著性差異。在裸燕麥和苜蓿比例為1∶1和1∶2時，0.4%FA的各處理組的PA含量較低，顯著低于空白對照組(P<0.05)，略低于或顯著低于2%S各處理組(P<0.05)，在裸燕麥與苜蓿比例為2∶1時，其PA和BA含量未檢出，且各處理組間BA含量無顯著性差異。在TVFAs含量上，各0.4%FA處理組均顯著低于相應空白對照組(P<0.05)，與2%S組間無顯著性差異。LA/AA不同添加劑處理組均高于或顯著高于相應空白對照組(P<0.05)。混貯飼料中LA含量和LA/AA隨裸燕麥比例的增加而上升，而AA、PA、BA和TVFAs的含量呈相反的趨勢。

2.3.3 添加劑對混貯飼料氨態氮/總氮的影響 混貯飼料中NH3-N/TN隨裸燕麥比例的增加而有所降低，且不同混合比例中各添加劑處理組NH3-N/TN均低于或顯著低于相應的空白對照組(P<0.05)(圖3)；在混合比例為2∶1時，0.4%FA組和2%S組NH3-N/TN較低，顯著低于其余各處理組(P<0.05)。

2.3.4 混合青貯飼料的V-Score評分 根據V-Score評分結果(圖4)，所有組別的V-Score評分均達到了80分以上，評級為良好。裸燕麥與苜蓿混合比例為2∶1的3組青貯飼料，V-Score發酵品質評分顯著高于其他各試驗組(P<0.05)，而這3組間發酵品質差別不大。添加0.4%FA的試驗組V-Score評分均高于空白對照及2% S組(P<0.05或P>0.05)，空白對照和2% S組之間則無顯著差異。

圖1 混貯飼料感官評分Fig.1 The sense evaluation of mixed silages

圖2 添加劑對混貯飼料pH的影響Fig.2 Effect of additive on pH of mixed silage

不同小寫字母表示差異顯著(P<0.05)，下同。The different small letters mean significant differences (P<0.05), the same below.

表4 混貯飼料的有機酸含量

TVFAs: 總揮發性脂肪酸Total VFA.

2.4 紫花苜蓿和裸燕麥青貯飼料的營養成分

由表5可知，混貯飼料中DM含量隨裸燕麥含量增加而呈升高趨勢，但各添加劑處理組與空白對照組間無顯著性差異。CP含量隨苜蓿比例增加而有所升高，其中在混合比例為1∶2時，2%S處理組CP含量最高。WSC含量隨裸燕麥的增加而升高，在混合比例為2∶1時，添加0.4%FA或2%S，混貯飼料中WSC含量均出現顯著性下降(P<0.05)。NDF和ADF含量隨裸燕麥比例增加而有所升高，但各添加劑處理組與空白對照組相比差異不顯著。HC和Ash含量各處理之間均無顯著性差異。

圖3 添加劑對混貯飼料NH3-N含量的影響Fig.3 Effect of additive on NH3-N content of mixed silage

圖4 混貯飼料發酵品質的V-Score評分Fig.4 The V-Score of mixed silage

混合比例Mixedratio添加劑AdditiveDMCPWSCNDFADFHCAshN∶A=1∶1019.93±1.13ab13.25±1.02abcd3.71±1.27a49.56±1.78a35.49±1.86ab14.07±0.16a10.70±0.61a0.4%FA19.67±0.82ab12.84±0.91abc3.63±0.45ab47.84±1.69a34.05±1.02a13.80±2.16a10.23±0.90a2%S18.79±0.40a13.76±0.90bcd3.17±0.39a49.13±1.37a35.27±1.41ab13.86±2.75a9.94±0.26aN∶A=2∶1020.40±1.00ab11.76±0.56ab4.54±0.47b50.83±1.05a37.34±1.91b13.49±2.21a10.20±1.14a0.4%FA20.84±1.20b11.38±0.78a3.27±0.17a48.66±1.51a35.93±1.95ab12.73±1.85a10.31±1.35a2%S19.26±0.86ab12.47±1.18abc2.38±0.14a49.92±1.36a36.88±1.40ab13.04±0.40a10.15±1.49aN∶A=1∶2019.27±0.56ab14.13±1.49cd3.46±0.66ab48.79±1.32a34.65±1.53ab14.14±2.78a11.46±0.85a0.4%FA20.08±1.28ab14.27±1.21cd3.65±1.23ab47.74±2.47a33.84±2.10a13.90±1.40a10.77±0.57a2%S18.64±1.52a15.26±1.43d2.76±0.19a48.11±1.65a33.72±1.82a14.39±2.12a11.29±0.92a

3 討論

3.1 裸燕麥和紫花苜蓿混合青貯飼料發酵品質分析

苜蓿“三高一低”的特性決定了其難以青貯成功，而一些禾本科植物糖分含量稍高，適口性好，各種家畜均喜食。為了能使苜蓿在營養價值較高時期更好地將養分保存下來，有學者研究報道采用混合青貯的方法，有助于青貯原料養分互補，從而提高糖分濃度，更好地滿足乳酸菌的繁殖需要和創造養分均衡條件。眾多研究表明，如苜蓿與玉米秸稈(全株玉米)[20-23]、小麥秸稈[24-25]、高丹草[26]、意大利黑麥草[27]、葦狀羊茅[28]、無芒雀麥[29]、披堿草[30]、直穗鵝觀草[31]、蘆葦[32]、西蘭花莖葉稻秸等的混合青貯，均比苜蓿單獨青貯具有更好的發酵效果，同時營養成分更加均衡。本試驗不同混貯比例取得的青貯發酵效果不同，隨裸燕麥混合比例提高，混貯飼料的pH值有所降低，LA含量顯著增加，AA、PA、BA和TVFAs含量不同程度降低，總體發酵效果隨之提升，在裸燕麥∶苜蓿=2∶1時，感官評定和V-Score評分均優于其余兩種混合比例。其可能的原因：其一，裸燕麥比例的提高，原料WSC含量升高，從而為青貯乳酸菌發酵提供更多的發酵底物；其二，裸燕麥比例增加反而降低了原料CP含量，有效抑制青貯過程中蛋白質和氨基酸的降解，氨態氮產量減少，從而提高青貯發酵品質。

添加劑青貯是目前青貯領域的研究熱點之一，甲酸可直接快速降低青貯飼料pH值，抑制植物細胞繼續呼吸作用和有害細菌的繁殖，提高青貯的有氧穩定性，改善青貯發酵品質[33-34]。蔗糖為乳酸菌發酵提供更多營養底物，作為乳酸發酵型添加劑廣泛應用于豆科牧草青貯中[35]，可改善有機酸組成，提高青貯發酵品質。本試驗添加適量的甲酸和蔗糖，均能提高混合青貯飼料的發酵品質。二者相比，甲酸在抑制揮發性脂肪酸(AA、PA、BA和TVFAs)產生方面具有優勢，在青貯中起防腐作用，尤其適用于碳水化合物含量低的牧草[36]。而蔗糖更有利于促進乳酸發酵和降低氨態氮的含量，這與王堅等[37]在西蘭花莖葉、稻秸與苜蓿混貯中添加糖蜜的效果一致。由V-Score評分看出，在裸燕麥混合比例較高時(裸燕麥∶苜蓿=2∶1)添加0.4%甲酸，混貯飼料pH值及NH3-N/TN較低，LA含量及LA/AA較高，PA和BA含量極低未檢出，AA和TVFAs含量最低，總體發酵品質最佳。

3.2 裸燕麥和紫花苜蓿混合青貯飼料營養價值分析

優質青貯飼料不僅要求發酵品質高，同時青貯后營養價值也必須滿足家畜營養需要。優質苜蓿干草及其草產品蛋白含量高，是保障奶牛高產性能的重要飼草來源，但苜蓿在青貯過程中由于自身蛋白酶的作用使蛋白分解為氨態氮、游離氨基酸和肽氮等非蛋白氮[38]，造成蛋白損失非常嚴重，降低動物對干物質的采食量和日糧總氮利用率[39]。本試驗添加裸燕麥后原料總體CP含量降低，同時WSC含量在7.17%～7.74%(%DM)之間，滿足青貯原料對糖分的最低標準(不低于鮮重的1.0%～1.5%)[5]，因此青貯后快速降低pH值，一定程度上抑制蛋白分解。隨著苜蓿比例的增加，青貯后CP含量也隨之增加，其中裸燕麥∶苜蓿=1∶2的3個處理CP含量均顯著高于裸燕麥∶苜蓿=2∶1的處理組，這可能由于裸燕麥和苜蓿的混合青貯，苜蓿蛋白的增加量相對較高，而混貯飼料蛋白降解相對較弱的原因。

裸燕麥與苜蓿相比，其粗蛋白質含量偏低，纖維含量高，總體營養價值低于苜蓿。本試驗裸燕麥與苜蓿按一定比例混合后，隨苜蓿比例增加，青貯飼料NDF和ADF含量逐漸降低，這與眾多混合青貯的研究結果相一致[20-32]。而NDF和ADF是反映纖維品質好壞的最有效的指標[31]，酸性洗滌纖維與動物消化率呈負相關，是指示飼草能量的關鍵，其含量越低，飼草的消化率越高，飼用價值越大[40]。因此，裸燕麥與苜蓿混合青貯后養分更加均衡，既解決了苜蓿青貯困難，同時營養價值也優于裸燕麥單一青貯。因此將裸燕麥與紫花苜蓿混合青貯來調制優質青貯飼料的方式生產上可以借鑒。在建立人工草地時可考慮種植混播牧草，便于刈割和青貯。

添加劑對混貯飼料DM、CP、Ash和細胞壁纖維組分(NDF、ADF和HC)含量影響不大，使WSC的消耗有不同程度增加，添加0.4%甲酸的試驗處理，WSC含量均高于2%蔗糖處理，這可能是由于甲酸在青貯發酵過程中可促進多糖酶水解，具有保存青貯原料本身含有的可溶性糖和由多糖轉化而來的可溶性糖的優點，這與王保平等[34]在苦麥菜青貯中添加甲酸的結果相一致；而較多的可溶性糖能夠為瘤胃微生物合成菌體蛋白提供更多能源，提高反芻動物對青貯飼料采食效率[41]。當裸燕麥比例較高時(裸燕麥∶苜蓿=2∶1)添加2%蔗糖，WSC含量出現顯著下降，這可能由于蔗糖為青貯早期微生物利用可溶性糖發酵提供了有利條件，使WSC消耗進一步加大，而乳酸含量則有所增加，有利于青貯發酵進程。

4 結論

裸燕麥與紫花苜蓿混合青貯可形成養分互補，在感官評定和V-Score評分上均能達到制作優良青貯飼料的標準。當裸燕麥與紫花苜蓿質量比為2∶1時，混貯發酵品質最佳，甲酸和蔗糖均能提高混貯飼料的發酵效果，但對這兩種牧草混貯后營養價值的提升不明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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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ffects of additives and crop ratio on quality of mixed naked oat (Avenanuda) and alfalfa (Medicagosativa) silage

GE Jian1, YANG Cui-Jun2, LIU Gui-He1*, YANG Zhi-Min3, BAI Xue-Mei2

1.CollegeofAnimalScienceandTechnology,HebeiNorthUniversity,Zhangjiakou075131,China; 2.LifeScienceResearchCenter,HebeiNorthUniversity,Zhangjiakou075000,China; 3.AgriculturalInstituteofZhangjiakou,Zhangjiakou075131,China

This experiment evaluated the effects of two additives and of crop mix ratio on quality of silage made from mixtures of naked oats and alfalfa, in order to provide guidelines for optimisation of quality. Freshly cut herbage of naked oats and alfalfa was mixed in ratios by weight of 1∶1, 2∶1, and 1∶2 and either 0.4% formic acid (FA) or 2% sucrose (S) were added, or no additive included. The fermentation quality and nutritional composition were assessed after 60 days by measurement of sensory factors (colour, odour, texture), nutritional properties (CP, WSC, NDF, ADF, Ash), pH, volatile fatty acids, ammonia N (NH3-N) and total N (TN), among others. For sensory characters, a 2∶1 crop mix ratio of naked oats and alfalfa resulted in better silage quality score than the other two crop mix ratios, regardless of additive, while silages with either 0.4% FA or 2% S added tended to have lower pH and had significantly lower NH3-N than silages without additive (P<0.05). Silage made from a 2∶1 mix of naked oats and alfalfa also had higher lactic acid content (1.45%-1.83% DM) than the other two crop mix ratios (0.84%-1.14% DM), while propionic acid and butyric acid were not detected in analysis of the 2∶1 naked oats∶alfalfa crop mix, whereas these acids were detected in other mixtures. However, CP of silages increased with proportion of alfalfa from 11.9% CP at 2∶1 naked oats∶alfalfa to 14.6% CP at 1∶2 naked oats∶alfalfa. The effects of additives on silage nutritional properties were not statistically significant. However, the two additives changed volatile fatty acid profiles and resulted in a significant increase in % DM as lactic acid compared to silage without additive. In addition there was a significant decrease in % DM as acetic acid (mean 0.62%), compared to control silages (mean 1.00%) (P<0.05). In summary, silage made from a mixture of naked oats and alfalfa exhibited improved nutritional quality and the addition of either 0.4% formic acid or 2% sucrose also benefited the fermentation process and silage quality. Key words: naked oats (Avenanuda); alfalfa (Medicagosativa); silage; additives; mixed

10.11686/cyxb2014400

http://cyxb.lzu.edu.cn

2014-09-25；改回日期：2015-01-14

河北北方學院創新人才培育項目(CXRC1313)，河北省教育廳青年基金項目(2011231)和農業部公益性行業(農業)科研專項(201203024)資助。

葛劍(1979-)，男，河北鹿泉人，講師，碩士。E-mail: gejian790312@163.com *通訊作者Corresponding author. E-mail: guiheliu@sina.com

葛劍， 楊翠軍, 劉貴河， 楊志敏， 白雪梅. 添加劑和混合比例對裸燕麥和紫花苜蓿混貯品質的影響. 草業學報, 2015, 24(6): 116-1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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