純凈無暇的信賴是種罪。這句話基本上就是大多數驚悚片或恐怖片最根本的梗。當然諸如美恐從Freak show開始到最新一季的Hotel則要另當別論。關于太宰治的《人間失格》每次準備讀完,卻又不忍讀完,于是每一次都成了一個百般煎熬的過程,似乎書中的每句話單拿出來都可以對照著一部電影來看,句句發出叩擊靈魂的回響聲。終于10年下來它變成了一本觀影指南,隨機翻開某頁并指向某句,同時迅速腦補出某部被關在窄巷的影片,亦或是某個擦拭不去的靜止畫面,待字幕走完,思緒浮動心滿意足的將其合起,束之高閣,不忍再碰。關于太宰治,愛他的人愛死他,在他滯澀的文字中充滿著內心深切的苦楚,仿佛每多寫一個字都是可恥的救贖。關于朋友他說:“相互輕蔑卻又彼此來往,并一起自我作踐——倘若這就是世上所謂‘朋友’的真面目”。關于謊言他說:“在老人長長的一生中,沒有說謊的只有生與死這兩件事”。關于痛苦他說:“但即便是如此,不自殺,不發狂,大談政黨,不絕望,不屈服,繼續與生活抗爭,這就不痛苦了嗎?”關于人性他說:“對于人類,我始終懷抱恐懼,膽戰心驚,且身為人類的我對于自己的言行舉止毫無信心,總是將煩惱深埋心中,將那份憂郁、神經質一股腦兒地隱藏起來,偽裝出天真無邪的樂天個性,使自己逐漸成為專來娛人的畸形人。”如若攝影可以不按技術、國別、年代抑或領域去分門別類,那么就應該有一個流派叫做“人間失格”,亦真亦幻亦憐憫亦可恥亦沉落亦驚醒亦美少年亦精神病患者……終結抑或未遂。
Freak show
— Eran
攝影愛好者Eran是一名醫生,他通過臨床的手法將一些動物器官分離出來作為道具,又模仿古典繪畫的構圖和場景來進行組織排列。部分作品中還將人體的部分設計進去,來引發人與動物之間的平等又或不平等的種種。Eran希望通過這些照片來告訴大家,一切生命都是值得敬畏的。

塑料人加工廠
— Maria Svarbova
斯洛伐克女攝影師Maria Svarbova 的這組觀念實驗攝影作品,為我們講述了一個這樣的故事,在塑料人制造工廠里,從一個塑料人的設計、制造過程,到出廠后的全部經歷。除了攝影,Maria Svarbova還運用了一些導演技巧,以分鏡頭的形式表現出來,畫面雖然寧靜卻又意味深長。

Stefans Head
— Blaise Cepis
敢用怪誕的廣告風格來詮釋宣傳自己的品牌應該不在多數,Stefans Head就干了這件很挑戰的事情。來自美國的商業攝影師Blaise Cepis在費城帕森斯學習攝影和設計,他堅持走自己的路,他的影像在唯美的世界中脫離開來,用一種完全不一樣的視覺和畫面詮釋出一個Stefans Head眼中的世界。

黑色叢林
— ViktorijaRaggana
立陶宛藝術家ViktorijaRaggana對大自然情有獨鐘,關于攝影創作,她曾寫道:“這些環繞在我周圍的自然棲息地給予我豐富的想象力,以及普通人更加深遠的眼光。隨著時間的推移,我的圖集誕生了,其中的角色都是我情感的投射。”她認為自己的作品不是人們所看見的某個瞬間,而是一種幻象,你看不到但是切身感覺得到。

抑郁癥患者
— Edward Honaker
21歲的Edward Honaker在自己19歲那年被診斷為抑郁癥,當他得知自己抑郁的原因后便將鏡頭對準自己,畫面中的他影調對比強烈,黑白反差明顯,只是面部從來都不是清晰可見的,他表示這是抑郁癥患者內心的真實寫照,反映出人們在對抗抑郁癥過程中的無助情感。他希望通過他的作品能夠得到抑郁癥患者的共鳴并得到社會的重視。

植物人
— Cal Redback
法國藝術家Cal Redback制造的植物人不是躺在病床上的植物人,而是他通過PS技術塑造的將植物與人的身體合成一體的形象,這些圖片看上去恐怖神秘宛若自然生成,也在某種意義上倡導人們要愛護自然環境,注意生態平衡。

精神病院
— Thomas Windisch
在意大利有一家被廢棄了將近40年的精神病醫院,里面荒草叢生,荒涼驚悚。32歲的奧地利攝影師Thomas Windisch,用照片為大家揭開了這家精神病院的神秘面紗,據Thomas Windisch稱他獨自來這里拍照時,一切安靜得令人窒息,這里發生過很多悲傷的事情,一陣風吹來,門砰的一聲關上,那種感覺難以言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