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靜娟閆志明張 蕾陶望明張 靜
(1.魯東大學 外國語學院,山東煙臺 264011;2.魯東大學 教育科學學院,山東煙臺 264011)
十五年來外語電化教學研究的熱點與趨勢*
——基于兩權威期刊主題詞的分析

董靜娟1閆志明2張 蕾2陶望明2張 靜2
(1.魯東大學 外國語學院,山東煙臺 264011;2.魯東大學 教育科學學院,山東煙臺 264011)
為了解2000年以來外語電化教學研究的熱點和發展動向,文章選擇《外語電化教學》和Computer Assisted Language Learning兩本權威期刊作為樣本,通過對摘要中包含的主題詞進行分析,發現國內外外語電化教學研究既存在相同之處,又有所區別。文章取得的研究成果,可為今后外語電化教學的研究提供一定的啟發。
《外語電化教學》;Computer Assisted Language Learning;詞頻分析;熱點;發展動向
通過對某類教育現象在不同情況下的不同表現進行比較,可以找出教育的普遍規律及其特殊本質[1]。在外語電化教學領域,有學者通過縱向或橫向的比較,分析了研究的熱點和趨勢。例如,陳紅[2]通過對《外語電化教學》20多年來所刊登文獻的統計分析,描述了國內外語電化教學的發展軌跡,得出了理論與實踐從分離走向整合,從注重硬技術為主到軟、硬技術并重,從關注教的技術向教與學技術并重等啟示。劉弘和趙淼淼[3]則通過對關鍵詞詞頻進行分析,調查了國內外計算機輔助語言學習以及國際漢語計算機輔助語言學習的研究熱點。
總的說來,目前對國內外外語電化教學研究進行深入對比分析的文獻還不太多。劉弘等的研究雖然對比了國內外研究文獻,但對比的是包含信息較少的關鍵詞。與關鍵詞相比,文獻摘要中的主題詞所包含的信息要豐富得多。本研究擬以文獻摘要中的主題詞為分析對象,以期能夠得出一個更加科學、全面的結論。在期刊選取上,本研究在國內外外語電化教學領域里各選擇了一本具有權威性的期刊,畢竟權威期刊更能展現本領域的研究熱點和趨勢。據此原則,本研究在國外期刊中選擇了 SSCI檢索源期刊 Computer Assisted Language Learning(以下簡稱CALL),在國內期刊中則選擇了CSSCI來源期刊《外語電化教學》。
本文采用的研究方法主要是詞頻分析法。詞頻分析法是一種利用能夠揭示或表達文獻核心內容的關鍵詞或主題詞在某一個研究領域文獻中出現的頻次高低,來確定該領域的研究熱點和發展動向的文獻計量學方法[4]。為了了解兩期刊主題詞的分布狀況,本文采取以下步驟進行分析:
1 樣本選取
截至2014年9月23日,在中國期刊全文數據庫(CNKI)中檢索自2000~2014年此15年間發表在《外語電化教學》雜志上的所有文獻,共得到文獻1454篇;去掉消息、廣告、通知、會議紀要等非學術性文獻,最后得到1240篇學術性文獻的相關信息,包括作者、題名、年、期、頁碼、摘要等。利用EBSCO文獻服務公司提供的在線數據庫,以CALL期刊的ISSN號0958-8221為關鍵詞進行檢索,導出自2000~2014年間所有學術性文獻的相關信息與此相同。
將兩期刊所有文獻的摘要復制下來,并以5年為單位分別制作文本文檔,最后兩期刊各形成了3個文檔。利用武漢大學開發的數據挖掘軟件ROST CM 6對每一個文檔進行詞頻分析,選擇并詞處理后,將頻次排名靠前的50個具有實際意義的詞記錄下來,初步形成主題詞表。
3 主題詞處理
首先,在對文獻摘要進行閱讀的基礎上,去掉無明確含義或對本研究無分析意義的詞,如中文的“本文”、“探討”、“提出”,“結合”、“教育”、“主義”等,英文的 results、paper、research、article、reports等。其次,將中文意義相同的主題詞進行合并,如將中文的“學生”和“學習者”統一用“學習者”表示,英文的student、learner統一用learner表示。再次,將英文中由于并詞處理歸類不當的主題詞進行手工處理,如軟件在并詞處理時會將 learner、learners、learn和learning統一歸并為learn,這里需要重新將learner、learners和student歸為一類,將learn和learning與它們區分開來,統一用learning表示。
4 主題詞的分組與統計
在處理后的主題詞表中,選擇排名靠前的30個詞,按每10個分成一組,排名1~10的稱為高度高頻詞、排名11~20的稱為中度高頻詞、排名21~30的稱為低度高頻詞。同時,將2000~2014年按每5年劃分一個階段,2000~2004為第一階段、2005~2009為第二階段、2010~2014為第三階段。由此,形成了CALL和《外語電化教學》兩期刊2000~2014年高頻主題詞分布表,如表1所示。
1 “學習”和“學習者”是國內外研究共同關注的焦點
外語電化教學經歷了計算機輔助語言教學(CAI)階段和計算機輔助學習(CAL)階段。在CAI階段,計算機僅作為一種教學輔助手段出現,體現了“以教師為中心”的特征。在CAL階段,計算機在語言學習中同時要發揮學習工具、學習資料、學習答疑和學習計劃等各項功能,體現出了以“學習者為中心”的特征。隨著“以學習者為中心”的教育理念越來越深入人心,在外語電化教學領域從“以教為主”向“以學為主”方向轉變也就成為了必然趨勢。通過對國內外文獻摘要的分析,發現“學習”和“學習者”在國內外研究中均是排名前5的兩個主題詞。王立非等[5]對2000~2009年期間國際二語習得研究的熱點和趨勢進行分析后,其結果也顯示學習者因素是研究熱點集中分布的5個最核心的領域。
2 國內外學者對課程的關注在不斷上升
在外語語言學習中,計算機等現代化教學手段和教學媒體固然重要,但要真正實現教學改革的目標,只是把計算機作為輔助的工具是遠遠不夠的,信息技術與課程整合是計算機輔助教學向前發展的必然趨勢[6]。在外語電化教學中,只有關注信息環境下的課程,使信息技術融入到課程設置、結構、方法和實施的各個環節中,才能切實提高學生的語言應用能力。因此,無論是國內還是國外,學者們對信息化環境下課程問題的研究熱情不斷上升。國內研究的詞頻分析結果顯示:“課程”在第一階段為低度高頻詞;到了第二、第三階段成為了中度高頻詞,且排序整體上呈上升趨勢。國外研究的詞頻分析也顯示,course一詞也從第一階段的低度高頻詞上升為第三階段的中度高頻詞。

表1 CALL與《外語電化教學》兩期刊2000~2014年高頻主題詞分布表
3 計算機技術、多媒體技術逐漸發展為常態化的技術,不再被特別強調
常態化,也就意味著計算機技術每天都被語言學習者作為學習中的一個必備工具使用著,就像每天都要使用書和筆一樣[7]。今后,語言學習和研究將逐漸不再特別強調“計算機輔助”。通過詞頻比較發現,在國外文獻中CALL和computer在第一階段和第二階段作為高度高頻詞同時出現在文獻摘要中;但到了最三階段,CALL已經降為了中度高頻詞,而computer未能進入高頻主題詞列表。multimedia在第一階段也出現在高度高頻詞之列,而在第二、第三階段沒有出現在高頻主題詞之中,取而代之的是online。在國內文獻中,“計算機”一詞從第一、第二階段的中度高頻詞降為了第三階段的低度高頻詞;“多媒體”一詞則從高度高頻詞降至中度高頻詞,繼而被排除在高頻詞之外。上述變化很好地體現了計算機與多媒體技術在語言學習和研究中的常態化趨勢,而隨著這種趨勢的發展,新興信息技術術語如網絡、移動終端、MOOCs等將替代計算機成為研究的熱點。在國外文獻中,online在第二、第三階段作為高頻詞的出現證實上述觀點。
4 國內、國外共同關注大學階段的語言學習,這一點在國內更為明顯
從詞頻統計中可以看出,“大學”一詞在國內研究中第一階段為中度高頻詞,第二、第三階段則為高度高頻詞;university在國外研究中第一、第二階段為低度高頻詞,在第三階段為中度高頻詞。總體上說,無論是國內還是國外,兩詞均呈現上升的趨勢。究其原因,一是隨著21世紀初高等教育規模的急劇擴張,高等教育理論和實踐領域出現了一個新的高潮[8],大學階段外語學習受到較多關注是高教研究熱潮的具體體現;二是由于外語電化教學研究大部分由大學外語教師承擔,他們多從事“計算語言學研究”——如語料庫語言學、計算機話語分析和計算機測試、評價等,由他們所構成的外語電化教學研究者主體決定了大學階段研究的繁榮。
5 基于語料庫的研究近期受到較高的關注
早在上個世紀60年代,美國Brown大學已經創建了最早的語料庫Brown Corpus。語料庫的出現標志著語言研究手段的技術進步和研究思想的重大轉變,對語言的研究開始從傳統的直覺經驗方法轉向基于實驗和統計的方法,語言教學研究者對其的重視程度不斷增加。因為語料庫與計算機技術直接相關,因此作為關注計算機技術在語言學習和教學中應用的期刊,自然也少不了對語料庫的關注。這表現在無論是CALL中的corpus還是《外語電化教學》中的“語料”均進入了近期研究的高頻詞范疇,尤其是《外語電化教學》還專門開設了“語料庫語言學研究”專欄。由于語料庫在語言學習中的重要作用,今后的研究依然要繼續關注此領域。
6 對寫作研究的關注度不斷上升
在國內外主題詞詞頻表中,writing和“寫作”的排名均呈現不斷上升的趨勢,國外從中度高頻詞上升為高度高頻詞,國內從低度高頻詞上升為中度高頻詞。由于傳統寫作教學缺乏師生、生生之間的交流與協作,限制了學生的思想、認識、理解等,制約了學習質量[9],而網絡技術為上述問題的解決提供了較好的支持,各種網絡交流工具使教師與學生獲得了更多的交流互動機會,多人協作寫作工具使學生可以體驗不同的角色,學生既是作者和修訂者,又是讀者和批評者[10]。可以說,網絡技術的發展有效促進了語言學習領域對“寫作”問題的研究,這一點在國外研究中尤其突出——在CALL中,online和write在第三階段同時成為高度高頻詞就很好地說明了這一點。
另外,隨著語料庫在外語學習中的作用日益凸顯,語料庫提供的大量真實的語言材料能夠有效幫助學生理解語言的內涵,提高寫作能力[11]。因此伴隨著語料庫的發展,基于語料庫的“寫作”研究逐漸成為了研究的熱點。
7 國內研究者緊隨國外研究者開始降低對聽力研究的關注
根據束定芳[17]的分析,我國外語教學研究在1988~1997這十年間,雖然語法研究的廣度和深度有了很大的提高,但文獻的數量與前十年相比減少了將近一半,而聽力研究文獻的數量則增長了三倍。在聽、說、讀、寫四項語言交流技能中,聽力的使用最頻繁[12],與聽力相關文獻的激增說明學者們開始關注外語實用技能教學的研究[13]。國內第一階段中“聽力”作為高度高頻詞的出現,是對上世紀90年代以來聽力研究熱潮的持續。但隨著對寫作等研究關注的增加,國外自2000年以來似乎喪失了對“聽力”研究的興趣,高頻詞表中再也沒有出現過listening一詞,而國內對“聽力”的研究興趣也在不斷下降,“聽力”從第一階段的高度高頻詞降到第二階段的低度高頻詞,而到第三個階段時聽力已經被排除在高頻詞的范疇之外。
1 在研究視野上,國內比較關注宏觀問題,國外則更關注微觀問題
在外語電化教學研究中,諸如教育、理論、模式、能力、改革等宏觀性問題得到了國內研究者更多的關注,而國外研究者更關注技能、交互、活動等微觀性問題。胡加圣[14]認為,國內外語教學研究的內容是更廣泛的語言“教育”,除了語言學習外還包括對外語學習者進行語言文化、思想的教育和培養等。詞頻分析也發現,《外語電化教學》在每個階段都有與宏觀概念相關的主題詞如“教育”、“理論”等,且頻度始終較高;而CALL中與之相對應的主題詞很少出現。
2 在研究內容上,國內外語電化教學側重于教師教學,國外則更關注學生學習
教師教和學生學是教學過程中最主要的矛盾。由于受不同文化傳統的影響,國內外語電化教學側重于“教師如何教”的問題,而國外更關注“學生如何學”的問題。通過詞頻分析可以發現,在CALL中主題詞learning和learner一直居于高度高頻詞之列;而teaching雖然也作為高頻詞出現,但出現的頻次相對低很多。相反,《外語電化教學》中“教學”一詞雖然在第三階段出現的頻次有所下降,但一直是出現頻次最高的詞語。由于學生的學是教與學矛盾的主要方面[15],國內外語電化教學領域應當進一步加強對“學生如何學”方面的研究。
3 在研究方法上,國外重定量和實證,國內則更重定性與思辨
定性研究通過經驗總結、邏輯分析、哲學思考等方法對客觀事物進行研究;定量研究則以事實為基礎對課題進行研究,通過數據分析的方式論證既有規律。思辨方法強調對問題的總描述、總概括;實證方法則強調對原始數據的收集及對材料進行系統的實證分析[16]。通過對高等教育研究部分文獻的分析,徐輝和季誠鈞[17]發現,在我國高等教育中,定性與思辨占主導,而定量與實證方法運用得較少。實際上,上述現象不僅存在于高等教育研究領域,在其它教育研究領域也同樣存在。通過對國內外文獻摘要的分析,本研究發現在國外文獻中,data在三個階段中始終作為高頻主題詞出現,而國內研究中與data對應的“數據”一詞始終未能成為高頻主題詞;與定性與思辨聯系的“理論”一詞則在國內文獻摘要中反復出現,而國外與之相對應的theory之類的詞從未出現在高頻主題詞之列。上述現象說明,我國外語電化教學研究領域同樣也存在過于注重定性和思辨、而定量與實證研究相對缺乏的問題。對我國翻譯教學研究方法的統計分析也顯示,“歷年翻譯教學研究都以定性與思辨為主,定量與實證研究所占比例較小[18]”。雖然馮向東[19]認為“不必忌諱思辨而是要把握好思辨”,但我國外語電化教學研究也和其它教育研究一樣確實存在“經驗研究不足”的缺陷,因此今后應加強定量和實證方面的研究。
4 在信息技術上,與國內研究相比,國外研究更關注網絡技術
信息技術是現代社會發展過程中凝聚和滲透作用很強的主導技術,它包括音像、廣播電視、多媒體、網絡、人工智能和虛擬傳真等技術[20]。范勝英[21]發現,我國許多大學的校園網寬帶已經超過美國大學,但網絡資源、網絡資源管理系統和網絡應用系統卻比較貧乏。通過詞頻分析發現,在國外文獻摘要中,online在第二、第三階段均作為高度高頻詞出現;而在國內文獻中,與online對應的“網絡”、“在線”等詞始終未出現在高頻主題詞之列。這說明國外研究特別關注網絡在外語學習中的作用,而網絡技術在國內仍尚未引起研究者的足夠重視。
通過運用詞頻分析這一文獻計量學方法,本文對國內外外語電化教學領域兩本代表性期刊所刊載文獻的主題詞進行了統計與分析,描繪了近15年來此領域的學術發展脈絡,對比了國內外在研究主題與方法上的差異。本文的研究結果對國內學者捕捉國際研究的最新趨勢以及國內外語電化教學期刊改進刊物質量,均具有一定的參考價值。
本文僅通過詞頻分析方法對學術文獻的關鍵詞進行了分析與整理,為了更全面、更深入地描繪國內外外語電化教學領域的學術圖譜,今后仍需進一步拓展研究內容、研究方法與研究工具的應用。例如,在研究內容上可繼續分析國內外此領域學術團體的構成與發展,在研究方法上可引入共被引分析、共著分析等社會網絡分析方法,在研究工具上可嘗試應用CiteSpace等新興的文獻計量學軟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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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tspots and Development Trends of Computer Assisted Foreign Language Education in Fifteen Years——Based on Analysis of Subject Words in Two Authoritative Journals
DONG Jing-juan1YAN Zhi-ming2ZHANG Lei2TAO Wang-ming2ZHANG Jing2
(1. School of Foreign Languages, Ludong University, Yantai, Shandong, China 264025; 2. School of Educational Science, Ludong University, Yantai, Shandong, China 264025)
The paper chooses Computer-assisted Language Learning and Computer Assisted Foreign Language Education, which are authoritative journals, as samples aiming at showing the hotspots and the development trends of foreign language teaching research since 2000. Through the analysis of the subject words contained in the abstracts, the paper finds that there are similarities and differences between domestic and foreign studies. The results of the study provide some revelations for the future audio-visual teaching research of foreign language.
Computer Assisted Language Learning; Computer-assisted Foreign Language Education; word frequency analysis; hot spot; development trends
G40-057
A【論文編號】1009—8097(2015)08—0067—07【DOI】10.3969/j.issn.1009-8097.2015.08.010
獲取
編輯:小米
本文為山東省高校科技發展計劃項目“我國英語語言文學學術圖譜研究”(項目編號:J13WD02)的階段性研究成果。
董靜娟,講師,碩士,研究方向為英語語言文學、外語教育技術,郵箱為dongjingjuanyt@163.com。
2015年1月12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