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術非物質文化遺產的研究現狀解析
張龍
(深圳職業技術學院 體育部,廣東 深圳 518055)
摘要:分析武術非物質文化遺產的研究現狀,認為武術非物質文化遺產是以技擊為主要內容,以套路、搏斗、藝術反映為表現形式,融合中國傳統哲學、醫學、文學、美學等內容的一種身體文化,除具有體育文化的共有屬性外,還具有文化融合性、民族凝聚性與和諧性;武術傳承人的責任研究較少而政府對其幫扶的研究較多;“活態”傳承及學校教育的傳承作用已被認可,而相關法律的完善及實施的研究不足;未來跨學科的、定性與定量相結合的、多途徑的綜合性保護的研究正被倡導并成為主流。
關鍵詞:武術;融合;活態;跨學科;綜合性
文章編號:1004-3624(2015)05-0107-05
中圖分類號:G852
文獻標識碼:A
Abstract:Analyzing the present research situation of Wushu intangible cultural heritage, this paper thinks Wushu intangible cultural heritage is a kind of body culture including mainly of attack, performing with routine, fighting and art reflection, integrating traditional Chinese philosophy, medicine, literature, aesthetics, etc, besides has the common characteristic of the sports culture, but also has the characteristic of cultural fusion, national cohesion and harmony. The studies focuses on the duty of Wushu inheritor are scarce but the strategy of the government support are redundant. The "Living condition" inheriting and the inheriting role of school education has been recognized. Yet the studies focused on the relevant laws’ perfecting and implementing are insufficient. Future, focusing on more multichannel and comprehensive protection, will being advocated and become the mainstream.
Analysis Focused on the Research Actuality
of Wushu Intangible Culture Heritage
ZHANG Long
(PE Department, Shenzhen Professional Technology Institute, Shenzhen 518055, China)
Key words:Wushu; integration; living condition; cross-discipline; comprehensiveness
1關于武術非物質文化遺產的定義和特征研究
1.1武術非物質文化遺產的定義
2003年10月17日,聯合國教科文組織頒布的《保護非物質文化遺產公約》對“非物質文化遺產”的界定是:“非物質文化遺產是指那些被各地人民群眾或者某些個人視為其文化財富重要組成部分的各種社會活動、講述藝術、表演藝術、生產生活經驗、各種手工藝技能以及在講述、表演、實施這些技藝與技能的過程中所使用的各種工具、實物、制成品及相關場所。”目前我國關于非物質文化遺產的最權威、使用率最高的定義是在2011年頒布的《非物質文化遺產法》中界定的:非物質文化遺產是指各族人民世代相傳并視為其文化遺產組成部分的各種傳統文化表現形式,以及與傳統文化表現形式相關的實物和場所。該定義強調了非物質文化遺產本身所具有的三個特點:非物質文化遺產是世代相傳下來的;非物質文化遺產與人民群眾的生產、生活密不可分;非物質文化遺產由文化表現形式及相關的實物和場所所組成[1]。曾于久等[2]在2008年對武術概念及層次進行了分類研究,指出“武術是以攻防技擊為主要內容,以體現人體格斗能力為核心,以套路演練、搏斗對抗、藝術反映為表現形式,注重內外兼修的民族傳統體育和藝術項目”。該定義強調了武術以技擊為本質特征,同時說明武術具有體育屬性,還兼顧了武術存在的藝術表現形式。張志成[3]認為,傳統武術文化遺產主要表現為人民群眾的生產生活方式,是人類口傳心授、世代傳承的無形的活態流變的文化遺產,它鮮活地扎根發展于民間,是民族的活態文化基因和文明記憶,是人類創造力、生產活動和智慧的結晶,是文化多樣性的生動詮釋和光輝展現。李吉遠等[4]認為武術非物質文化遺產的內涵大體涵蓋的三個層面:非物質形態,如民俗活動、表演藝術、傳統知識和技能等;物質形態,如與非物質文化遺產相關的器具、實物、工藝品等;文化空間(或文化場所),由非物質文化遺產有關的遺跡、傳承人、傳承制度、地域環境、人文環境等組成。
綜上所述,武術非物質文化遺產可以被定義為:以技擊為主要內容,以套路、搏斗、藝術反映為表現形式,融合中國傳統哲學、醫學、文學、美學等內容的一種身體文化,主要表現在人民群眾的生產生活方式中,是人類口傳心授、世代傳承的無形的活態流變的文化遺產。
1.2武術非物質文化遺產的特征
李軍陽[5]指出體育非物質文化遺產具有非物質性、依賴性、多樣性、地域性、民族性、專屬性、娛樂性7大特性。張文元[6]認為我國武術無形資產具有民族性、寬泛性與關聯性、存在形式的多樣性和較弱的獨占性4大特征。周嵩山等[7]論述了河北民間武術非物質文化遺產具有多元化、區域性、兼容性、輻射性的文化特征。陳永輝等[8]認為民間武術文化遺產民族信仰和社會和諧的代表,民間武術作為中國傳統文化的“全息影像”,中國諸子百家的主張、主義精華,都體現在民間武術文化中;民間武術所追求的內外和一、形神兼修可培養人的身心和諧與全面發展,物我合一、師法自然對人類社會改造自然、維護生態平衡具有積極的意義,追道求理、德藝雙修可規范、引導人生的和諧、維護社會的安寧。筆者認為,相比于其他民族傳統體育文化而言,武術在數千年的發展歷程中因廣泛融合了傳統哲學、醫學、文學、美學等內容而更顯博大精深,更具中國傳統文化的代表性,也更能強化國民的身份認同感,因此,武術文化除了具有體育文化所具有的共同屬性外,還具有廣泛的文化融合性、民族凝聚性與和諧性。
2關于武術非物質文化遺產保護和傳承現狀的研究
2.1武術非物質文化遺產“傳承人”的研究現狀
劉彩平[9]認為在保護武術文化遺產的過程中,必須關注武術文化的核心載體——人。牛愛軍[10]認為傳承人是傳統武術傳承過程中的關鍵環節,保護傳承人是保護傳統武術的重要方法和手段,目前政府可以通過資助傳承人以及明確傳承人的權利和義務、授予其榮譽稱號等方式對其進行保護與扶持。郭玉成[11]提出民間武術屬于無形文化的觀點,認為最有效的傳承必須是以人為載體的活態、動態傳承,主張政府通過開展全國民間武術普查工作確立各拳種流派傳承人譜系來保護傳承人,并根據《國家非物質文化遺產保護專項資金管理暫行辦法》來資助傳承人。胡繼云[12]對傳統武術拳種的傳承人身份進行了界定并分析了拳種傳承人的保護現狀,明確指出建立傳統武術拳種傳承人保護機制十分必要。針對武術非遺傳承人的保護與培養,浙江省推行了“以人為本”的拳種傳承人保護制度,除資金扶持外,激勵措施還包括對傳承人的人性關懷等,實施了“三個必報”(突發事件、大病或逝世、有重要藝術成果)和“五個必訪”(家庭困難、大病或逝世、收徒傳藝、有重要藝術活動、有突發事件)的代表性傳承人訪問和報告制度[13],給其他武術非遺項目傳承人的保護提供了有益借鑒。王傳方[14]則認為在保護的基礎上進一步培養各拳種傳承人是武術非遺永續傳承的長遠之策,可從民間師承、專門教育領域和普通學校武術教育機構三條路徑予以實施。
從以上研究中可以看出學者們已經意識到傳承人在傳統武術傳承中的重要作用,提出了很多對傳承人的保護和資助的建議,但是現有研究更多的關注的是政府的幫扶措施,而對民間組織作為傳承主體的研究較少,對傳承人的責任的研究也較少。要促進武術非物質文化遺產的保護和傳承,必須同時明確傳承人的權利和義務,只有當保護主體所決定的內因與外界幫助所引起的外因共同發揮作用時,武術非物質文化遺產保護工作才能得到順利推進。
2.2武術非物質文化遺產傳承現狀的研究
關于武術非物質文化遺產的傳承研究中,側重于整體的概括性研究較多,如傳承特征、傳承困境、傳承重點、傳承措施等,但是具體到每一個領域而言研究都不夠深入。比如李吉遠在《非物質文化遺產理念下傳統武術的傳承與保護》中主要強調傳統武術傳承重要的是師徒傳承制度及“口傳心授”的方式等傳承文化空間的保護。牛愛軍等[15]在《非物質文化遺產保護視野下的傳統武術傳承制度研究》主要強調傳承要制度化、法律化,而且在傳承制度中需要明確傳承的主體、對象、途徑、方式、評價方法等。朱清華在《非物質文化遺產視野下對傳統武術傳承的思考》中探討了傳統武術傳承的困境,并提出了對策建議。王傳方[14]對傳統武術非物質文化遺產的生存現狀進行調查研究后發現:對傳統武術非物質文化遺產的認識偏差導致了“保護”與“活傳”的背離;傳統武術拳種的技術陳舊,理論體系亟待提煉升華;傳承人老弱與后繼乏人是困擾拳種傳承的兩大魔咒。以上學者從文化生態改變、傳承方式、傳承人狀況、傳承人的保護方式等方面分析了傳統武術傳承的困境,提出推廣傳承人的群體化、營造文化生態空間、開發多種傳承途徑、加強學校教育來維系與保護傳統武術的傳承。總體而言,武術非物質文化遺產的保護與傳承面臨著保護意識不強、法制不夠完善、保護措施不到位、理論研究相對滯后等問題。
從以上的研究可以看出,學界和業界對于傳統武術非物質文化遺產保護和傳承現狀的研究還不夠系統和深入,可以說仍然屬于起步發展階段,但是這些成果給武術非物質文化遺產的保護和傳承提供了思路,也為武術事業的發展提供了豐富的理論依據。
3關于武術非物質文化遺產保護方式的研究
3.1關于武術非物質文化遺產保護的可持續發展研究
牛愛軍,虞定海(2007)[15]提出武術非物質文化遺產應因地制宜、因時制宜地開辟出多種傳承方式,學校教育對傳統武術的保護與傳承肩負著重要作用,只有通過學校教育一代又一代的延續,武術文化的根源才會源源不斷地向前發展。王林,虞定海(2009)[16]調查后發現武術非物質文化遺產傳承的困境包括:缺少總體性、前瞻性和長遠規劃,傳承主體缺位,代表性傳承人的遴選欠嚴謹,動態傳承方式不足,保護傳承效果缺少評估和反饋機制;建議改進營造傳統武術傳承的文化生態,引導和調動傳承者的自覺、自為意識,開發傳統武術動態傳承的路徑,制訂遠景規劃與管理。朱清華[17]從非物質文化遺產的視角對傳統武術的傳承與發展進行了研究,并從文化生態、傳承人狀況、傳承人的保護方式三方面分析了傳統武術傳承的困境,提出的對策有:傳承人的群體化、文化空間的營造、強化學校教育對傳統武術的保護與延續。朱艦[18]調查后發現獨特的“活態傳承”方式的確立是傳統武術能夠傳承到今天的主要原因。武術非物質文化應以非物質性傳承為主,包含了傳承內容、傳承途徑、傳承人和傳承方式四個方面;傳承途徑包括身體示范、口傳心授、觀念影響等;傳承方式包括家庭(師徒形式)傳承、社會傳承、學校傳承和群體傳承;傳承人則涉及到對傳承人的管理、篩選、評價等諸多方面[19]。毛景宇等[20]認為武術非物質文化遺產的保護和傳承內容應是武術的練功方法、武術技法、技能、武術拳種套路等,其次是圍繞武術文化本質行為的傳承,以及與這些內容緊密相關的武術練功遺址、武術器械、武術服裝、武術典籍、武術拳譜、文物遺跡、民俗武風等。高明等[21]認為傳統武術非物質文化遺產有立法保護、動態保護與靜態保護三種保護形式;動態保護包括對傳承人的保護、對學校武術的傳承以及對賽事文化活動開發;靜態保護包括檔案保護、數字化保護、博物館保護;傳統武術非物質文化遺產保護應當以立法保護為前提,動態保護為主,靜態保護為輔,進行多途徑多方法綜合立體式保護,確保其整體性、原真性、活態性繼承。以上研究從不同角度對武術非物質文化遺產的可持續保護提出了建議,作者普遍認可活態傳承的方式以及教育傳承在武術文化傳承中的重要作用,并認為有規劃的多途徑的綜合性保護是整體性、原真性、活態性傳承武術文化的保障。
3.2關于武術非物質文化遺產原真性保護與市場化開發的研究
武術非物質文化遺產的原真性保護與市場化開發一直以來都是學術界爭論的熱點,部分學者認為市場化開發會導致武術文化失真,保護與開發之間必然會產生矛盾。這其中代表性的觀點有:曾思麟等[22]指出“原生態”傳承是以蔡李佛拳為代表的佛山體育非物質文化遺產保護和傳承的基石;湯立許等[23]對蔡李佛非物質文化遺產的商品化傾向表示嚴重擔憂,指出保護工作應注重對非物質文化遺產的寫實,建議政府部門擯棄借武術非物質文化遺產進行“跑馬圈地”、追求政績工程的短視行為。
也有些學者認為純粹的“原生態”傳承并不存在,市場化與原真性并不矛盾,適度市場化是武術文化得以傳承和保護的必要途徑,市場開發有利于吸引社會各界力量參與到武術非物質文化遺產的保護中來,而且可以產生可觀的經濟效益。其中的觀點有:王林等[24]認為非物質文化遺產和傳統武術期許的“原生態”傳承與當前現實形成了悖論:傳統武術的“傳統”界定與原生態相違背,以擊技為原點的傳統武術不符合現代人的審美需求,文化生態的變遷導致傳統武術的原生態傳承缺乏土壤,傳統武術自身的不斷變遷拒絕“原生態”;造成這一悖論的根源是對于“原生態”內涵的理解,非物質文化遺產下的傳統武術傳承需要的是變遷后的“原生態”文化,即原真的“次生態”文化。邢中有(2009)[25]指出:傳統武術屬于公共文化的范疇,需要政府發揮主導作用進行保護,政府必須認識到民間組織是傳統武術保護的主體,因此要保護與資助傳統武術民間組織和傳承人,可以適當借助產業化推廣對傳統武術進行保護和傳承,但需采取有效措施來預防對其過度開發。
學者們對于武術非物質文化遺產是走原真性保護還是市場化開發的道路似乎還未達成共識。究其原因,從學者們各自所處的行業背景和關注問題的角度不同有很大關系,文化方面的學者更多的關注武術文化的原真性保護,而經濟和管理專業的學者則更關注其市場價值。針對武術非物質文化遺產保護與開發的跨學科、跨領域研究預示了后續研究的方向,不同專業和學科之間只有打破壁壘、加強交流與合作,才能從整體上提升武術非物質文化遺產研究的質量。
3.3關于武術非物質文化遺產法律保護的研究
牛愛軍,虞定海[26]認為傳統武術在長期的流傳中已經很難確定具體的創造者或保存者,并不排斥某些組織作為著作權主體的可能性,或者可以采用商業秘密、專利權或地理標志進行保護。
王卓[27]認為包括武術非物質文化遺產在內的我國民族傳統體育非物質文化遺產的立法保護工作應遵循以人為本、政府主導、整體性原則(兼顧“歷史環境、傳承載體、精神內質”三個內涵層次);法律保護模式分為公法保護、私法保護和公私法結合保護三類;作者呼吁盡快出臺《民族傳統體育非物質文化遺產保護法》以加強對我國民族傳統體育非物質文化遺產進行保護。
錢加成[28]通過對傳統武術法律保護要素的分析厘清了傳統武術法律保護關系的主體是公民、法人、其他組織、國家等,主體權利義務指向的眾多對象構成了權利的客體,主體之間形成的權利義務關系形成了權利的內容,主要包括人身精神權和人身財產權兩個方面;傳統武術的法律保護模式分別有公法領域的知識產權模式和私法領域的非物質文化遺產權模式兩種,構成了互補性的雙重保護。
劉正[29]論證了法律保護我國武術非物質文化遺產的必要性;認為傳統武術傳承人應享有傳承權、相關活動開展權和展示權、相關知識產權、獲得國家幫助權、國家獎勵權5種權利;然后從行政保護和民事保護兩個層面對我國傳統武術知識產權保護制度、行政保護制度提出建議:根據傳統武術創作的新套路、技法和理論著述等,其作者及其著作權人可以直接取得著作權保護;如果是僅表演而不外傳的技藝,可用類似商業秘密的方法予以保護;傳統武術的識別性標志可利用商標進行保護;地理標志如峨眉武術、梁山武術一般由法人或其他組織注冊,不可轉讓,符合傳統標示性標志相關權利基本屬于特定集體的特點。
結合以上研究來看,目前學界更多的是從單個角度來研究武術非物質文化遺產的法律保護問題,涉及到法律保護的原則、法律保護的模式、立法、建制等諸多方面,但各方面的研究尚不深入,以小范圍的討論居多,而且大部分作者并不是法律專業人士或具有法律知識背景,研究法律保護問題的作者主要來自體育人文社會學界,既有成果并沒有就武術非物質文化遺產上、下階法律的完善、銜接以及具體的實施做出可行性分析或路徑探索。
4小結
縱觀近10年我國武術非物質文化遺產的相關研究,應該肯定已經取得的豐碩成果,尤其在武術非物質文化遺產的內涵、特征、價值及保護模式等基本問題上確實取得了較大進展并建立了一定的理論基礎。但通過與非物質文化遺產相關的其他學科的研究成果進行比較后發現,武術非物質文化遺產的研究仍有待深化和完善。首先,就研究內容而言,武術非物質文化遺產的研究較多的關注了武術作為體育項目的文化共性而較少的關注了其本質屬性——技擊性的身體運動,現有研究中缺少關于武術區別于其他民族傳統體育非物質文化遺產的個性研究,后續研究應重點圍繞武術文化的個性而展開;其次,在研究視角上,單一視角和表層現象的研究較多而多角度深層挖掘性研究不足,今后應鼓勵跨學科研究,將研究領域延伸到文化學、經濟學、管理學以外的相關學科;最后,在研究方法上,應更加注重科學性,在對理論問題展開定性分析的同時應注意結合問卷調查、深度訪談、長期跟蹤調研等定量研究方式,通過案例收集第一手資料進行定量研究,變單一的定性研究為定性與定量相結合的綜合性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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