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音樂是人類最古老、最具普遍性和感染力的藝術形式之一,是人類通過特定的音響結構實現思想和感情表現與交流的必不可少的重要形式,是人類精神生活的有機組成……對音樂的感悟、表現和創造,是人類基本素質和能力的一種反映。“越是民族的,也越是世界的”“中國音樂應以民族音樂為主流,民族音樂應以民間音樂為重點”。民族民間音樂是在不斷發展的,包括與外來文化相結合而引起的發展。專業音樂創作只有將根深植于民族音樂的沃土,在繼承民族民間音樂的基礎上,才能得到更好的發展與創新。
關鍵詞:民間音樂;音樂創作;發展與創新;
中圖分類號:J607 文獻標識碼:A 文章編號:1674-3520(2014)-09-00-02
我國是個歷史悠久的文明古國,同時又是擁有56個民族的多民族國家,我國各民族都有豐厚的民族民間音樂寶藏。這些悠久而豐富的民族民間音樂文化表現了我們民族的思想、感情、意志和精神風貌,體現了我們民族的審美觀念和思維方式。這些寶貴的民族民間音樂在漫長的流傳和發展過程中,形成了民間歌曲、民間歌舞、說唱音樂、戲曲音樂和民族器樂五大類別。
音樂創作是一個復雜的心理過程,其中既有豐富細膩的精神體驗,又有充滿理性的對音樂素材和各種表現要素的駕馭。但可以肯定的是,音樂創作決不完全是一種純技術的操作,因為,所有技術駕馭都是以一定的心理意象和審美體驗為前提的,技術駕馭只不過是將種種心理意象和審美體驗,通過樂譜這種符號中介使其固化。前者是預見性的,后者是對這種預見的落實。當然,符號中介相對于作曲家的心理意象和審美體驗來說,只能保留了其中的大部分信息,這是抽象符號的敘述缺陷所限定的。無論作曲家在譜面上怎么盡可能多地加以包括文字在內的種種提示或說明,但它始終未能達到原態心理和審美體驗那種預見性音響幻覺的豐富性。
一、民間聲樂
民間聲樂也叫“民間歌曲”,簡稱為“民歌”,這種“民歌”與詩歌中的“民歌”是兩個并不相同的概念。民間音樂的“民歌”,是既有詞又有曲的,所以它屬于音樂范疇;詩歌中的“民歌”只有詞而無譜,故它屬于文學范疇。
我國的民間聲樂種類繁多,主要有:信天游、花兒、安、長調、贊達仁、呂日格仁、薩滿調、嫁令闊、桑植民歌、紫陽民歌等等。少數民族的民歌藝術十分豐富,除各種單聲部民歌外,還有大量多聲部民歌。
多聲部民歌是在與歌唱相關的社會性集體活動中產生和發展起來的,它是人民群眾集體智慧的結晶。早在原始社會,各少數民族即有“大混唱”的早期集體歌唱活動,這意味著多聲部民歌的雛形,這種“大混唱”來源于原始先民們在集體勞動斗爭中發出的呼喊聲,它已經具有了多聲的因子,是多聲部民歌的萌芽與先導。進入母系社會之后,生產伙伴的相對穩定,使歌唱活動長期合作,于是便將偶然出現的縱向多聲現象加以固定化和規范化,并逐漸發展完善,一直到今天,從文獻資料上考察,少數民族的民歌,無論是生產歌還是情歌,均有多聲部形式。
二、直接引用古典、民間現成曲調
早在20世紀初,中國樂歌的初創階段,音樂家們就運用現成的曲調填詞編配成歌曲在學校教唱。音樂家黎錦暉在歌舞劇《春天的快樂》中就采用民間流行的曲調來編配唱段,由于歌詞親切流暢、口語化,旋律悅耳動聽和富于感染力,在該劇演出之后,很快就流傳于社會各階層,其中主題歌《桃李爭春》成為當時全國最為風行和膾炙人口的歌曲,其詞洗練典雅,其曲源自民間戲曲曲牌,詞曲配合工巧無比,足見作者對民間音樂的熟悉與功力。引用古典、民間現成曲調,或改編引用傳統器樂曲、民間樂曲的作品中還有許多成功之作。如:陳鋼、何占豪的《梁祝》,劉熾根據陜北民歌《陜北道情》改編的《翻身道情》。賀綠汀根據同名民歌改編的小型管弦樂曲《森吉德瑪》是中國近代小型西洋樂器合奏音樂的佳作。這些作品的成功主要在于,一方面,作曲家要體驗調式風格的特質,作為和聲風格的依據;另一方面,要把已有曲調的客觀性,與作曲家個人感受的主觀性適當地統一起來,仿佛這一曲調不是借的,而是作曲家個人創作的一樣。
三、繼承和發展民族傳統音樂文化
在對傳統音樂的繼承和發展方面,民間音樂家華彥鈞的二胡、琵琶作品具有典型意義。《聽松》中各段落之間鮮明的節奏對比,特別是各種切分音型的組合應用,顯得氣勢宏偉,震撼人心。華彥鈞的作品中對節奏的運用非常下工夫,傳統音樂中調式調性的安排也頗有新意,為后人留下“聲情并茂”的典型范例。又具民族音樂家冼星海的《黃河大合唱》體現了中華民族自強不息地挺立于世界民族之林的偉大民族精神,是中國近現代新音樂史上的一個完美體現,幾十年來,一直以其巨大的藝術魅力感染每一個熱愛祖國的人。冼星海在他的《黃河大合唱》中把中國民間音樂和多種多樣新的歌曲風格進行了一番有機結合,同時又進行了新的開拓。《黃河大合唱》以其光輝燦爛的藝術創作,完全不同于西方音樂中大型聲樂套曲的模式,驚現于世界音樂之林。
四、運用民族調式美學特征加以發揮
我國是一個多民族的國家,在音樂中所使用的調式具有多樣性的特點。調式是歷經長久年代的音樂實踐形成的,本身就凝聚著民族獨特的音樂審美感。運用民族調式美學特征加以發揮和創造的作品如賀綠汀的鋼琴曲《牧童短笛》,在曲調上找不到完整的現成曲調的原型,但它是鮮明的民族傳統審美感在音樂上的一種結晶,它的樂觀、優美、質樸、明朗,都凝聚著中國式的詩意和情趣。它的美源自民族藝術,在我國優秀藝術傳神、寫意、精練的傳統中可以找到它的源泉。
藝術無國界,作為情感藝術的音樂,全人類相通。因此,音樂作品走向世界,成為音樂創作的主要目標之一,也成為衡量音樂作品成敗得失、高低優劣的重要標志之一。事實上,許多音樂作品都是為全世界人民所共同欣賞、所共同擁有的。例如貝多芬的交響樂、柴可夫斯基的交響樂、“三大歌王”帕瓦羅蒂、多明戈、卡雷拉斯演唱的歌曲《我的太陽》(歌劇《羅密歐與朱麗葉》選段)、《飲酒歌》(歌劇《茶花女》選段)等,都為中國聽眾所熟悉、所喜愛。
同樣,中國的許多音樂作品也為世界各國人民所熟悉、所喜愛。例如民歌《茉莉花》,被意大利作曲家普契尼寫進他作曲的歌劇《圖蘭朵》中;郭頌演唱的民歌《烏蘇里船歌》,被定為亞太地區音樂教材;汪立三作曲的鋼琴曲《東山魁夷畫意》,被評論為世界級的鋼琴曲,表現的是日本版畫家東山魁夷美術作品的寓意,可謂是“曲中有畫,畫中有曲”;宋祖英演唱的民族聲樂作品,走進維也納金色大廳,特別是她的主打歌曲《愛我中華》,受到各國朋友的歡迎,并一起引吭高歌。
但是,世界性與民族性也是有機統一的,一方面,民族性是世界性的基礎與前提,即所謂“越是民族的,越是世界的”;另一方面,世界性又是民族性的目標和歸宿。音樂作品要想走向世界,就必須在民族性上下大氣力、花大功夫、有大作為、獲大成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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