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日,19歲的“音樂小天王”、加拿大籍流行歌手賈斯汀·比伯在亞特蘭大酒吧一場煙霧繚繞的聚會中現身。19歲的他半裸上身,顯擺著自己各色各樣的文身以及胸口的黃色掛墜,盡顯痞氣,頗有破罐子破摔的意味。
盡管剛因酒駕、飆車、辱罵空姐等惡行遭到起訴,比伯仍興致不減地參加了聚會。如果說成名之初的比伯還是只因為調皮搗蛋而惹人嫌的“熊孩子”,那么過去一年,在美國公眾看來,不間斷的負面新聞儼然已把比伯從“全民偶像”變成“全民公敵”。
【素描關鍵詞·環境】
加拿大:損壞物品一概不退換
有25萬請愿者要求美國驅逐比伯回加拿大,其理由是比伯不僅危及到了美國人民的安全,同時也對國家下一代年輕人產生了可怕的影響。作為對白宮請愿的回應,加拿大網友在推特上還擊,嚴詞拒絕“退貨”:“聽著!美國佬!當我們把賈斯汀·比伯送去美國的時候,他還只是一個笨拙的小孩。是你們,把他變成了一個自私自利的蠢貨。損壞物品一概不退換——加拿大。”
反觀:與善人居,如入蘭芷之室,久而不聞其香,則與之化矣。與惡人居,如入鮑魚之肆,久而不聞其臭,亦與之化矣。
—西漢文學家劉向《說苑·雜言》
【素描關鍵詞·影響】
杰里米:被指“教壞兒子”
比伯屢次生事,其父杰里米被指對他有不良影響。有媒體翻查記錄,發現38歲的杰里米在1997年曾涉傷人案,被判入獄90天,緩刑兩年,并禁用槍械10年;但他在完成緩刑前再犯事,于是被判入獄21天。他于2002年再次涉嫌傷人被捕,但兩年后獲撤銷控罪。罪案累累的杰里米因此被指“教壞兒子”。
反觀:父親用自己的一舉一動來影響我,熏陶我,使我的言談舉止帶上一副紳士的派頭。他認為這是待人接物最重要的技巧。
—IBM(國際商用機器公司)的開拓者小托馬斯·沃森
【素描關鍵詞·成長】
威爾·史密斯:他還是個在成長中的年輕人
好萊塢黑人明星威爾·史密斯被比伯認為是自己的偉大導師,但史密斯似乎對這位童星的成長未能給出足夠的指導,他曾對比伯的經紀人說:“比伯會渡過這些難關!你不能阻止他去面對這些事,他還是個正在成長中的年輕人,如果干預太多,他可能會成為一個怪異的機器人。”
反觀:如果成長永遠是一個模式,順理成章,陽光燦爛,潔白無瑕,那不是成長,那是不合格的文學創作。成長是真實、立體的,也會讓人有一些擔心,但不出格,守住底線就行。
—央視主持人白巖松
《小鬼當家》中那個聰明伶俐、智斗歹徒的小正太麥考利·卡爾金,他在20世紀90年代紅極一時,就連邁克爾·杰克遜都邀請他拍攝MV。但14歲就退出演藝圈的卡爾金后來一直受困于毒品的誘惑,2004年還曾因私藏大麻而被逮捕,后被法庭宣判服刑一年,緩刑一年。面對媒體,麥考利感嘆說:“所有的童星都會墮落,我曾非常努力試圖避免那樣。”
【熱詞〉〉〉誘惑】駕馭誘惑,需要清醒和毅力。清醒,是不盲目,不沖動,時刻處于理性當中;毅力,是管住自我,不上當,不投降,走自己的路。拒絕誘惑最好的辦法是“行所當行,止所當止,取所當取,舍所應舍”。
3歲時就步入娛樂圈的林賽·羅韓,童年時期拍過60多個廣告,后來憑借主演青春題材的熱門電影奠定了其好萊塢一線女星的地位。但隨之而來的是她因各種原因被警方逮捕的消息,其中包括醉酒駕駛、盜竊,甚至是襲警。本來一個前途無量的童星,現在卻只能被冠以“問題女王”的惡名。
【熱詞〉〉〉峰與谷】生活中,每個人都會遭遇高峰和低谷,這是人生的常態。高峰和低谷,不僅是外部的順境和逆境,更是人內心深處的感受和變化。峰谷相連不分。今日順境之錯,換得他日逆境;今日逆境之智,換得他日順境。
郭敬明:年少成名曾彷徨失措,無處取經成變異個體
“我剛開始成名,大概前一兩年都處于有點懵的一個狀態,一切來得太快了!十九歲的我不懂得怎么跟媒體打交道,什么該說,什么不該說,有時候瞎說,也是由著性子來。很多問題我又處理得很不好,又根本沒有可參照的人去學習。感覺我是作家那一支中一個變異的個體,自己走偏了。”
蔣方舟:對年少年成名清醒得很
“成名之后一開始會很在意別人的目光。每天都會在網上搜索關于自己的評論,這已經成了一種習慣。如果看到了負面的消息,我就會當作是一種自我提高的方式。我經常告訴自己:天賦固然重要,但是你絕對不能因為年少時的成就而驕傲自滿,后天的努力也是必不可少的。”
曾寶儀:年少成名不是好事
“有人認為我25歲才踏入演藝界,快30歲的時候才收獲事業上的成就太晚了。可是,我卻慶幸自己沒有太早進入這個圈子,因為,我覺得在你足夠成熟、知道用什么樣的態度去面對一切的時候,那時你的心才不會被外界影響,隨意搖擺。”
2011年20歲的柯震東以《那些年,我們一起追的女孩》一炮而紅,并以《小時代》系列在大陸爆紅,演到《小時代3:刺金時代》已有約62億臺幣票房,前途一片大好。但2014年8月17日,柯震東吸毒被抓,網絡一片唏噓。
評說:明星離我們很遠,吸毒者的迷幻與我們的世界無關,這大抵是所有看客的心態。給予這些人噓聲,正如當初給予他們掌聲一樣,不過是為了滿足消費心態。也許,那是個體的墮落,但超越圈層、打破自我的小時代,你有沒有發現:這些人也與我們生活在一起,也是眾人之一。他們在小時代里的迷幻,又何嘗不是大時代的迷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