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安時期毛澤東對確立黨的群眾路線的理論探索及現實啟示

石學峰

（中共天津市委黨校黨史教研部，天津300191）

群眾路線是黨的根本工作路線，也是黨的根本的領導作風和工作方法。在群眾路線的創立、形成和發展過程中，延安時期無疑是最為關鍵的歷史時期。在這一時期，毛澤東著力從宗旨論、立場論和方法論三個維度對黨的群眾路線進行了系統論述和科學提煉，并相應地提出了群眾路線的實現機制，標志著黨的群眾路線的正式確立。認真研究和總結延安時期毛澤東關于黨的群眾路線及其實現機制的思想，對于當前開展的群眾路線教育實踐活動有著重要的意義和啟示。

一、宗旨論維度：“一切為了群眾，全心全意為人民服務”

“一切為了群眾，全心全意為人民服務”，這是延安時期毛澤東從宗旨論維度對確立黨的群眾路線的重要理論建樹。

馬克思主義政黨自產生伊始，就明確把為絕大多數人謀利益作為自己最高的政治追求。1848年，馬克思恩格斯在《共產黨宣言》中就旗幟鮮明地指出：“過去的一切運動都是少數人的，或者為少數人謀利益的運動。無產階級的運動是絕大多數人的，為絕大多數人謀利益的獨立的運動。”[1]這就是說，無產階級政黨的立黨宗旨就是為絕大多數人的利益而奮斗。延安時期，毛澤東以馬克思恩格斯所提出的無產階級政黨的立黨宗旨為根本指導，在批判地繼承中國傳統民本思想的精華、剔除中國傳統民本思想的糟粕并與當時中國人民的解放事業緊密結合起來的基礎上，明確把“一切為了群眾，全心全意為人民服務”確立為共產黨的宗旨。

1938年10月14日，在黨的六屆六中全會所作的政治報告中，毛澤東明確指出：共產黨員無論何時何地都不應把個人利益放在第一位，而應以個人利益服從于民族的和人民群眾的利益。后來，在悼念張思德的會上發表的演講《為人民服務》中，毛澤東更是鏗鏘有力地指出：“我們這個隊伍完全是為著解放人民的，是徹底地為人民的利益工作的。”[2]10041945年4月，毛澤東在七大所作的報告《論聯合政府》中再次強調：“我們共產黨人區別于其他任何政黨的又一個顯著的標志，就是和最廣大的人民群眾取得最密切的聯系。全心全意地為人民服務，一刻也不脫離群眾；一切從人民的利益出發，而不是從個人或小集團的利益出發；向人民負責和向黨的領導機關負責的一致性；這些就是我們的出發點。”[2]1094-1095更為重要的是，黨的七大，在黨的歷史上第一次把“全心全意為人民服務”寫進黨章“總綱”和“黨員應盡的義務”中。此后，歷次黨的代表大會，都把“全心全意為人民服務”作為我們黨的宗旨寫進黨章，使“全心全意為人民服務”由黨的行動綱領到黨員進行黨性修養的核心內容，滲透到黨的全部工作生活之中。

怎樣才能做到“一切為了群眾，全心全意為人民服務”？毛澤東在延安時期主張要在以下幾個方面進行努力：

1.悉心傾聽人民群眾呼聲，從人民群眾的需要出發。為了能夠做到“一切為了群眾，全心全意為人民服務”，毛澤東主張：必須細心傾聽群眾呼聲，從群眾的需要出發。1944年10月30日，毛澤東在《文化工作中的統一戰線》一文中指出：“一切為群眾的工作都要從群眾的需要出發，而不是從任何良好的個人愿望出發。”[2]1012毛澤東在1948年4月2日對晉綏日報編輯人員的談話中也明確指出：“當著群眾還不覺悟的時候，我們要進攻，那是冒險主義。群眾不愿干的事，我們硬要領導他們去干，其結果必然失敗。當著群眾要求前進的時候，我們不前進，那是右傾機會主義。”[3]1320所以，毛澤東強調：“要根據群眾的覺悟程度，去啟發和提高群眾的覺悟，在群眾出于內心自愿的原則之下，幫助群眾逐步地組織起來。”[2]1095對此，鄧小平感受頗深，他說：“毛澤東同志一向非常注意群眾的議論，群眾的思想，群眾的問題。”[4]

2.處處為人民群眾打算，給人民群眾以物質福利。1942年12月，在中共中央西北局高干會議上，毛澤東指出：“一切空話都是無用的，必須給人民以看得見的物質福利”，“我們的第一個方面的工作并不是向人民要東西，而是給人民以東西。”[5]4671943年10月，他在《論合作社》一文中進一步指出：“為群眾服務，這就是處處要想到群眾，為群眾打算，把群眾的利益放在第一位。”[6]這一歷史時期，毛澤東還特別注意結合陜甘寧邊區的實際，要求具體地而不是講空話地處處為人民群眾打算，給人民群眾以物質福利。比如，他在《經濟問題與財政問題》中就非常具體而又深刻地指出：“我們應該不惜風霜勞苦，夜以繼日，勤勤懇懇，切切實實地去研究人民中間的生活問題，生產問題，耕牛、農具、種子、肥料、水利、牧草、農貸、移民、開荒、改良農作法、婦女勞動、二流子勞動、按家計劃、合作社、變工隊、運輸隊、紡織業、畜牧業、鹽業等等重要問題，并幫助人民具體地而不是講空話地去解決這些問題。”[5]467

3.每句話，每個行動，每項政策，都要適合人民群眾的利益。為了能夠做到“一切為了群眾，全心全意為人民服務”，延安時期毛澤東反復強調：“每句話，每個行動，每項政策，都要適合人民的利益。”[3]1128毛澤東還特別指出：“我們的工作犯不犯錯誤，其界限也在這里。”[3]1319-1320而要實現每句話、每個行動、每項政策都要適合人民群眾的利益，就必須先做群眾的學生，再做群眾的先生。毛澤東說：“群眾有偉大的創造力……我們應該走到群眾中間去，向群眾學習”，[2]933“先做學生，然后再做先生。”[3]1441正是由于擁有這種謙恭態度，才使毛澤東明確把為最廣大的人民群眾謀利益，全心全意為人民服務，作為黨一切工作的出發點和最終落腳點。

二、立場論維度：“一切依靠群眾”

“一切依靠群眾”，這是延安時期毛澤東從立場論維度對確立黨的群眾路線的重要理論建樹。所謂立場，就是人們認識和處理問題時所抱的態度，它是一個根本的立腳點。歷史唯物主義科學地揭示出，人民群眾是歷史活動的主體、是歷史的最終創造者、是推動歷史發展的根本力量。1844年，馬克思恩格斯在《神圣家族》中指出：“歷史活動是群眾的活動，隨著歷史活動的深入，必將是群眾隊伍的擴大。”[7]287延安時期，毛澤東在繼承馬克思主義群眾立場觀的基礎上提出了：“依靠民眾則一切困難能夠克服，任何強敵能夠戰勝，離開民眾則將一事無成”、“一切依靠最廣大群眾力量去解決問題，放手將解決問題的責任交給各分區，交給廣大群眾”、“共產黨員應該緊緊地和民眾在一起，保衛人民，猶如保衛你們自己的眼睛一樣，依靠人民，猶如依靠自己的父母兄弟姊妹一樣”等等著名論斷，從而形成了“一切依靠群眾”的立場。

怎樣才能做到“一切依靠群眾”？毛澤東在延安時期主張應該在以下幾個方面進行努力：

1.要充分相信人民群眾。要做到“一切依靠群眾”，毛澤東認為，首先要相信人民群眾。他說：“只要依靠人民，堅決地相信人民群眾的創造力是無窮無盡的，因而信任人民，和人民打成一片，那就任何困難也能克服，任何敵人也不能壓倒我們，而只會被我們所壓倒。”[2]1096要充分相信人民群眾什么？毛澤東主要強調了兩點：一方面，要相信歷史是由人民群眾創造的。毛澤東經常講：人民群眾是真正偉大的，群眾的創造力，是無窮無盡的，我們只有依靠了人民群眾，才是不可戰勝的，只有人民群眾，才是歷史的真正創造者，真正的歷史是人民群眾的歷史；另一方面，要相信人民群眾中蘊藏著無窮的創造力和智慧。延安時期毛澤東多次強調：“三個臭皮匠，合成一個諸葛亮，這就是說，群眾有偉大的創造力。中國人民中間，實在有成千成萬的‘諸葛亮’，每個鄉村，每個市鎮，都有那里的‘諸葛亮’。”[2]933

2.要善于動員和組織群眾。要做到“一切依靠群眾”，就要善于動員和組織群眾。毛澤東指出：“因為革命戰爭是群眾的戰爭，只有動員群眾才能進行戰爭，只有依靠群眾才能進行戰爭。”[8]136怎樣動員？毛澤東認為，要“靠口說、靠傳單布告、靠報紙書冊、靠電影戲劇、靠民眾團體、靠干部人員”，[9]481同時“要聯系戰爭發展的情況，聯系士兵和老百姓的生活”，[9]481而絕“不是一次動員就夠了”，“不是將政治綱領背誦給老百姓聽，這樣的背誦是沒有人聽的。”[9]481

3.走到群眾中間去，密切聯系群眾。毛澤東認為，要做到“一切依靠群眾”，還必須走到群眾中間去，密切聯系群眾。他反復強調，“我們共產黨員，無論在什么問題上，一定要能夠同群眾相結合”，“應該走到群眾中間”，“深入群眾”，“同群眾親密地結合起來”，“在思想上情感上同人民打成一片”，“要學習群眾的語言”等等。毛澤東還說：“我們共產黨人好比種子，人民好比土地。我們到了一個地方，就要同那里的人民結合起來，在人民中間生根、開花”，[3]1162“如果我們做地方工作的同志脫離了群眾，不了解群眾的情緒，不能夠幫助群眾組織生產，改善生活……那么，這就是沾染了國民黨的作風，沾染了官僚主義的灰塵。”[2]933

三、方法論維度：“從群眾中來，到群眾中去”

“從群眾中來，到群眾中去”，這是延安時期毛澤東從方法論維度對確立黨的群眾路線的重要理論建樹。

延安時期，毛澤東反復強調：“在我黨的一切實際工作中，凡屬正確的領導，必須是從群眾中來，到群眾中去。”[2]899所謂“從群眾中來”，就是指：領導者要深入群眾之中，了解群眾的要求、愿望和情緒，虛心傾聽群眾的意見，獲取來自于群眾的大量真實材料，并且將這些材料進行去粗取精、去偽存真的科學“加工”，化為和形成系統的集中的意見，形成符合實際情況的工作指示、方針、政策、計劃和辦法；所謂“到群眾中去”，就是指：把從群眾中分散無系統的意見，集中、提煉、概括起來，經過加工制作，化為方針、政策后，再通過深入細致的宣傳教育工作和思想政治工作，使之化為群眾的意見，付諸群眾的實際行動，并在群眾的實踐中加以檢驗、豐富和發展。毛澤東曾指出：“如果有了正確的理論，只是把它空談一陣，束之高閣，并不實行，那末，這種理論再好也是沒有意義的。認識從實踐始，經過實踐得到了理論的認識，還再回到實踐中去。”[8]292

一般地說，“從群眾中來”，是認識世界的過程；“到群眾中去”，是改造世界的過程。這是認識過程的兩個飛躍，是同“從實踐中來，到實踐中去”的認識過程完全一致的。任何一項正確的方針、政策、計劃、辦法的制定，都不是一次“從群眾中來，到群眾中去”所能完成的。客觀事物在不斷發展變化，群眾的愿望和要求也不斷發生改變，群眾的新意見不斷出現。因此，要反映群眾的新意見，就必須經常不斷地深入群眾，不斷地“從群眾中來，到群眾中去”，一次比一次更正確、更生動、更豐富、更深入、更全面，從而形成認識發展的螺旋式上升。所以，“從群眾中來，到群眾中去”，是一個循環往復、無限發展的活動過程，體現了認識過程的階段性與過程性、暫時性與長期性的辯證統一。毛澤東就指出：“一個正確的認識，往往需要經過由物質到精神，即由實踐到認識，由認識到實踐這樣多次的重復，才能完成。”[10]

怎么才能做到“從群眾中來，到群眾中去”？毛澤東在延安時期主張應該在以下幾個方面進行努力：

1.堅持一般號召和個別指導相結合。要真正做到“從群眾中來，到群眾中去”，就必須堅持一般號召和個別指導相結合的方法。這既是實現“從群眾中來，到群眾中去”的必須方法，同時又是“從群眾中來，到群眾中去”的表現形態。毛澤東指出：“從群眾中集中起來又到群眾中堅持下去，以形成正確的領導意見，這是基本的領導方法。在集中和堅持過程中，必須采取一般號召和個別指導相結合的方法，這是前一個方法的組成部分。”[2]900他進一步解釋說：“如果沒有一般的普遍的號召，就不能動員廣大群眾行動起來。但如果只限于一般號召，而領導人員沒有具體地直接地從若干組織將所號召的工作深入實施，突破一點，取得經驗，然后利用這種經驗去指導其他單位，就無法考驗自己提出的一般號召是否正確，也無法充實一般號召的內容，就有使一般號召歸于落空的危險。”[2]897毛澤東還嚴厲批評了當時黨內存在的將一般號召與個別指導相分離的錯誤傾向或作法。他指出：“許多同志，不注重和不善于總結群眾斗爭的經驗，而歡喜主觀主義地自作聰明地發表許多意見，因而使自己的意見變成不切實際的空論。許多同志，滿足于工作任務的一般號召，不注重和不善于在作了一般號召之后，緊緊地接著從事于個別的具體的指導，因而使自己的號召停止在嘴上、紙上或會議上，而變為官僚主義的領導。”[2]900毛澤東還認為，一般號召與個別指導相結合是一個辯證的循環往復的過程。他說：“從許多個別指導中形成一般意見（一般號召），又拿這一般意見到許多個別單位中去考驗（不但自己這樣做，而且告訴別人也這樣做），然后集中新的經驗（總結經驗），做成新的指示去普遍地指導群眾。”[2]900他還指出：“比較好的領導，就是從比較善于這樣去做而得到的。”[2]900

2.堅持領導骨干和廣大群眾相結合。要真正做到“從群眾中來，到群眾中去”，必須充分發揮領導和群眾兩個積極性，實行領導骨干和廣大群眾相結合的工作方法。這是貫徹“從群眾中來，到群眾中去”不可缺少的重要形式。毛澤東指出：黨的領導骨干“應該走到群眾中間去，向群眾學習，把他們的經驗綜合起來，成為更好的有條理的道理和辦法”。[2]933毛澤東同時指出：“只有領導骨干的積極性，而無廣大群眾的積極性相結合，便將成為少數人的空忙。”[2]897堅持領導骨干和廣大群眾相結合，既要充分發揮領導骨干作用，領導者必須善于組織少數積極分子作為領導骨干，憑借這批骨干去提高中間分子，爭取落后分子。毛澤東認為，如果沒有骨干分子身先士卒，起表率帶頭作用，任何工作是不能成功的；又要照顧多數。毛澤東認為，離開了群眾的大多數，只有少數骨干分子單獨冒進，孤軍奮戰，任何工作也不能獲得成功。所以，毛澤東指出：既要充分發揮骨干分子的帶頭作用，又必須照顧群眾的大多數。他說：“共產黨員決不可脫離群眾的多數，置多數人的情況于不顧，而率領少數先進隊伍單獨冒進，必須注意組織先進分子和廣大人民群眾之間的密切聯系。這就是照顧多數的觀點”；[9]525-526還要反對主觀主義和官僚主義。毛澤東指出：“主觀主義者和官僚主義者不知道領導和群眾相結合……的原則，極大地妨礙黨的工作的發展”，“為了反對主觀主義和官僚主義的領導方法”，“我黨一切領導同志必須隨時拿馬克思主義的科學的領導方法去同主觀主義和官僚主義的領導方法相對立，而以前者去克服后者。”[2]902

3.堅持集體領導和個人負責相結合。要真正做到“從群眾中來，到群眾中去”，除了要堅持一般號召和個別指導相結合、領導骨干和廣大群眾相結合外，還必須堅持集體領導和個人負責相結合，前者是就領導的實施而言的，而后者是就領導體制來說的。這是因為，沒有集體領導，不但不可能形成正確的意見，而且往往導致個人專斷，給工作帶來損失。但是如果沒有個人負責，黨的方針就不能得到具體有力的執行，就不可能在基層落實，而造成分散主義、無政府主義，同樣會給工作帶來損失。因而，延安時期毛澤東指出：“集體領導和個人負責，二者不可偏廢。”[3]1341毛澤東還進一步指出：“集體領導和個人負責這樣兩個方面，不是互相對立的，而是互相結合的。而個人負責，則和違反集體領導原則的個人獨裁，是完全不同的兩件事。”[11]391-392

四、現實啟示

當前，系統提煉和深入探究延安時期毛澤東從宗旨論、立場論、方法論這三個維度對黨的群眾路線所做的深刻闡釋，無疑對正在開展的群眾路線教育實踐活動具有十分重要的現實意義和啟示。

1.始終牢記宗旨，做到立黨為公、執政為民，全心全意為人民服務。中國共產黨除了最廣大人民群眾的根本利益外，沒有任何的私利私求。我們黨自建立的那一天起就確立了全心全意為人民服務的宗旨。經過90多年的發展，我們黨已經成為一個領導人民掌握著全國政權并連續執政60多年的執政黨。黨的長期執政地位，使黨有了更多更好為人民服務的條件，同時也更容易產生脫離群眾的傾向，容易產生官僚主義、滋長既得利益。這對每個黨員、干部都是一個極大的考驗。因此，新的考驗迫切要求黨員干部始終牢記宗旨，認真解決好對待人民群眾的根本態度問題，擺正主仆位置，擺脫名位權利的私欲，正確認識和處理個人利益與集體利益、局部利益與整體利益、當前利益與長遠利益、先富與后富的關系，把最大多數群眾是否贊成、是否受益作為想問題、辦事情、做決策的根本依據，自覺地做到立黨為公、執政為民，全心全意為人民服務。

2.始終站穩立場，切實做到問政于民、問需于民、問計于民。當前，我國正處在改革攻堅期、矛盾凸顯期，經濟社會發展中的深層次矛盾逐漸顯現，各種“兩難”問題明顯增多。在這樣的情況下，更加需要站穩群眾立場，做到一切問政于民、問需于民、問計于民。要尊重人民群眾的首創精神，以人民為師、向群眾學習，及時總結推廣人民群眾創造的鮮活經驗，把政治智慧的增長、執政本領的增強深深扎根于人民的偉大實踐；對涉及經濟社會發展全局、同群眾利益密切相關的重大事項，通過公示、聽證等形式，擴大群眾參與度，保障群眾的知情權、建議權；把人民群眾滿意作為最高標準，認真傾聽人民群眾意見，虛心接受人民群眾批評，用群眾標準檢驗責任態度、評價工作成效，使各項工作更加符合群眾意愿、體現群眾需求。

3.不斷創新方法，努力增強“從群眾中來，到群眾中去”的針對性。在改革開放和發展社會主義市場經濟的條件下，我們面對的群眾的實際情況與過去不一樣了，有些由原來的單位人、企業人、集體人變成了社會人，過去是一業為主干到底，現在是一業為主、多種經營。社會成員的組織形式、就業方式、利益關系日益多樣化，民主意識、法制意識、自主意識、參與意識日益增強，迫切要求我們不斷創新和改進方法，注重運用平等交流、民主討論等方法，加強人文關懷、心理疏導、精神撫慰，努力增強“從群眾中來，到群眾中去”的針對性。增強了“從群眾中來，到群眾中去”的針對性，群眾工作就必然能取得實效。

[1]馬克思恩格斯選集（第1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5：411.

[2]毛澤東選集（第3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1.

[3]毛澤東選集（第4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1.

[4]鄧小平文選（第2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83：46.

[5]毛澤東文集（第2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3.

[6]毛澤東著作專題摘編（下）[M].北京：中央文獻出版社，2003：1883.

[7]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1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2009：287.

[8]毛澤東選集（第1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1.

[9]毛澤東選集（第2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1.

[10]毛澤東著作選讀（下冊）[M].北京：人民出版社，1986：840.

[11]毛澤東文集（第6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