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廣東出版史料》

范軍

[摘 要] 廣東有悠久的出版歷史。早在唐宋時期，廣東已有官私刻書。迄至明清時期，廣東的刻書業更臻鼎盛，名播全國。近代以來，隨著西方政治、經濟、文化以及宗教的東漸和傳播，現代印刷出版活動也由東南亞、港澳地區進入廣東，是為中國現代出版業的發端。廣東在中國出版史上占有重要的歷史地位，留下了豐富的出版史料。在中國革命的各個歷史時期，廣東總是中國革命宣傳出版活動的突出地區，書報刊陣地的爭奪也異常激烈。以《廣東出版史志》輯刊為代表的一批史料編撰、整理成果，展現了廣東地區的出版歷史與成就，為大型史志著作的編寫以及當今的出版實踐提供了重要的資源。

[關鍵詞] 廣東 出版史料 區域出版史料 《廣東出版史料》

[中圖分類號] G239 [文獻標識碼] A [文章編號] 1009-5853 （2014） 06-0093-05

Guangdong Province Publication Chronicles

Fan Jun

（School of Journalism and Communication， Central China Normal University， Wuhan，430079）

[Abstract] Guangdong Province has a long history of publication. As early as in the Tang and Song Dynasties， Guangdong had official and private book carving.To the Ming and Qing Dynasties， the book carving of Guangdong tended to peak， was known throughout the country. Since modern times， with the entrance and communication of western politics， economics， culture and religion ， modern printing and publishing activities was from Southeast Asia， Hong Kong and Macao regions into Guangdong， it was the originator of Chinese modern publishing industry. Guangdong occupies an important position in the history of Chinese publishing， left rich publication archives. In various historical periods of China revolution， Guangdong always was the prominent area of China revolutionary propaganda and publishing activities， people competed for books and periodicals was very fierce. Guangdong Publication Archives as the representative of a number of historical compilation， collation of the results， shows the publishing history and achievements of Guangdong area， provides important resources for large chroniclescompilation and publishing practice nowadays.

[Key words] Guangdong Publication archives Regional publication archives Guangdong Publication Archives

在上個世紀80年代后期90年代前期編修地方志時，為配合《廣東省志·出版志》的撰寫，廣東省新聞出版局曾經刊印了三輯出版史料，雖說規模不大，但很有個性特色和獨到價值，值得介紹。本文以這三輯《史料》為主，同時兼及其他出版史料方面的書籍。

《廣東出版史料》（以下多簡稱《史料》）第一輯是1990年10月編印的，出版者署《廣東出版史料》編輯部，大32開本，未標字數和印數，內部發行。筆者頗費時日和周折，方把三冊《史料》配齊。第一輯正文有192頁，書前另有3頁歷史圖片，分別是《察世俗每月統記傳》《東西洋每月統記傳》《廣報》的報（刊）影。本輯《編者的話》開宗明義，就廣東出版歷史演進及其重要地位做了簡潔的交代：

廣東有悠久的出版歷史。早在唐宋時期，廣東已有官私刻書。迄至明清時期，廣東的刻書業更臻鼎盛，名播全國。近代以來，隨著西方政治、經濟、文化以及宗教的東漸和傳播，現代印刷出版活動也由東南亞、港澳地區進入廣東，是為中國現代出版業的發端。

廣東在中國出版史上占有重要的歷史地位。在中國革命的各個歷史時期，廣東總是中國革命宣傳出版活動的突出地區，書報刊陣地的爭奪也異常激烈?？谷諔馉帟r期，廣東曾是抗戰的大后方之一，大批文化人南下廣州、香港，對廣東出版業產生了巨大的推動力，我黨領導的抗日武裝在艱苦條件下，運用出版手段，進行了大量宣傳群眾、動員群眾的工作。解放戰爭時期，粵港各地通過各種形式、層次的出版活動，為解放全中國作出了貢獻。建國以后，出版事業回到人民手中，在宣傳馬列主義毛澤東思想、傳播知識、積累文化上做了大量的工作。雖然也經歷了各種曲折，但也鍛煉了隊伍，積累了豐富的經驗。endprint

至于編纂刊印《史料》的目的和意義，是“為了總結歷史經驗，吸取革命出版業成功的養分，學習出版界前輩忘我工作、無私奉獻的革命精神，更好地為廣東的社會主義物質文明和精神文明建設服務。同時，編輯《廣東出版史料》也是為了收集、整理廣東出版史料、研究廣東及港澳南洋的出版史，為今后編纂廣東出版志和廣東出版史積累史料”。編者還提出了《史料》打算常設的欄目，包括《出版憶舊》《古代刻書》《近代出版史》《黨的出版史》《港澳南洋出版史研究》《出版管理史話》《發行史話》《印刷史話》《出版名人》《報刊研究》等。三輯的專欄大體是按照這個設計來做的，但也根據稿件實際有所調整。

第一輯《史料》開篇為《〈廣東省志·出版志〉篇目（征求意見稿）》，接著刊載了《1951—1963年廣東人民出版社大事記（征求意見稿）》。這兩篇文稿無疑是直接服務于廣東的出版志編纂的。下面的18篇文章，按專欄分成了5組。

在《編輯憶舊》欄，發表了4篇以《群眾》雜志的資料搜集與研究為主體的文章，包括《回憶〈群眾〉周刊香港版的發行》《〈群眾〉周刊海外發行紀事》《林默涵談香港〈群眾〉周刊及其他》以及《回憶中印文化企業公司》?！度罕姟分芸侵泄材戏骄值臋C關刊物，曾經在香港出版發行了四年；中印文化企業公司則是1946年在廣州成立的受中共影響的進步文化企業，從事新聞、出版活動，存在半年多時間。這里的幾篇文章或為當事人的回憶，或為對親歷者的訪談，資料都很寶貴。

此輯的《黨的出版史》專欄，刊載了8篇文章，其中，金炳亮《1927—1937年廣東黨的出版事業概述》，對土地革命時期黨領導下的期刊、小冊子的出版、發行進行了綜合論述，對這個階段廣東黨的出版活動的特點進行了分析。附錄《1927—1937年廣東各級黨委期刊一覽表》《發行工作材料》，有整理歸納，有第一手史料的匯集。另外多篇文章，分別對《農民問題叢刊》《政治周報》《青年周刊》《嶺東民國日報》《工人之路特號》《人民周刊》等報刊一一簡介；作者主要是廣東省農民運動講習所紀念館的專業人員，掌握著豐富的原始史料，寫作皆持之有據，言之有物。

《近代出版史》欄目刊發了4篇文章，以近代廣東的報刊尤其是雜志為研究主題。黃增章《建國前廣東雜志概論》著眼于宏觀，從各個歷史時期、各出版機構及各學科雜志的出版狀況，探討了廣東雜志的概貌與特點。作者的另兩篇文章《華南最大的基督教出版機構：美華浸信印書局與中國基督教雜志鼻祖〈真光雜志〉》《廣東宗教刊物知見錄》，則把目光投向在廣東乃至全國近代出版史上有重要地位和影響的教會出版，一為個案的深入細致解剖，一為整體性的全景掃描。

至于《香港出版史研究》《印刷史話》兩個欄目，各有一篇文章?！墩撓愀坌旅裰鞒霭嫔纾?946—1949）》一文，對中共在港設立的這家正式出版機構的編輯與出版、宣傳與發行、功績與意義做了全面陳述。文后附錄有該社的四年《書目檢索》，知曉新民主出版社刊行的圖書和期刊包括部分外文版的，數量較大，規模可觀，是有重要價值的歷史資料?！稄V東印刷工業四十年發展概況》為新中國建立后廣東印刷事業的歷史鉤沉，對《史料》搜羅在內容方面有所豐富和完善。

第二輯《史料》刊行時間是1991年6月。這一輯的頁碼達到289頁，收文28篇，內容也更為集中和厚重，同時也很能體現廣東出版歷史的特點。首篇為《“新民主主義革命時期文化史料征集成果展覽”廣東送展展品目錄及說明》，涉及的內容包括“楊匏安與馬克思主義在廣東的早期傳播”“大革命時期的廣東革命出版業”“大革命時期以農民運動為主要內容的廣東出版物”“魯迅在廣州的出版活動”“抗戰時期廣東進步出版業”“香港和澳門的進步出版業”?？梢?，這里所謂“文化史料”其實主要是“出版史料”，內容十分豐富，相當多都是實物類的。

本輯20多篇文章，按照三個專欄進行編排。其中，《歷代刻書》欄目有12篇文章，或為綜論，如《廣東板片記略》《廣東早期的出版業》；或為個案解析，如《學海堂及其刻書》《〈粵雅堂叢書〉述略》；或為專家研究，如《清季廣東著名刻書家：伍崇曜》《獨資印行〈二十四史〉的陳焯之》；或為一地探究，如《潮州刻書述評》《舊潮州歌冊調查雜記》，廣泛涉及廣東地區從宋元以迄清代的書業歷史考證、史籍鉤沉。

另一專欄為《抗戰時期大后方出版史》，刊登了9篇文章，有期刊出版綜述方面的，如《抗戰時期廣東期刊出版概況》；有史料梳理方面的，如《抗戰時期大后方（廣東）出版史大事記》；有區域性出版活動介紹方面的，如《抗戰時期韶關出版業概述》。而香港的出版史料，更是此輯的一個關注重點，多篇文章分別對抗戰期間香港的中文期刊、印刷業發展、進步報紙以及鄒韜奮在香港的革命出版活動等等，從多方位、多側面進行了資料的收集、考據和研究。在歷史上相當長一段時間，廣東包括港澳地區，也包括今天的海南省。搜羅整理廣東出版史料，還往往把目光投向南洋。本輯《南洋出版史研究》一欄，刊載了6篇文章，分別涉及東南亞6個國家的華文出版，充分彰顯了廣東出版史料的獨有特點。這幾篇文章是：《1927—1950年馬來西亞進步華文報刊史話》《新中國成立前中共在緬甸的宣傳出版活動》《1921—1952年中共和其他進步人士在泰國的宣傳出版活動》《抗戰時期中共及其影響下的進步人士在越南的宣傳出版活動》《抗戰前后我黨及愛國華僑在印尼的宣傳出版活動》《抗戰時期菲律賓〈華僑導報〉述略》。從這些文章標題可見，這個欄目是經過精心策劃和組織的，拓展了出版史料的范圍，開闊了研究的視野。

1992年6月刊行的《史料》第三輯，有182頁，收錄18篇文章，分為《歷代刻書》《廣雅書局》《民國出版史》《黨的出版史》幾個欄目。楊重華的《廣東出版史簡述》初步勾勒了廣東從宋代雕版印書直到“文革”的發展脈絡?！稄V東省新華書店1949—1990年大事記》（陳振釗）以“大事記”這種編年體形式，比較全面地反映了廣東省新華書店的建立、發展、壯大的過程及整體面貌。它主要從建制的變化、主要領導人的任職、隊伍素質的提高、業務經營的拓展、經濟體制改革等幾個方面進行取材。endprint

《歷代刻書》專欄的4篇文章，分別就廣東書局及其刻書、清代廣東所刻叢書、明清時期的廣東書坊以及民國時期的廣東書坊進行了深入細致的考辨。這些文章皆出自高等學校專業研究者之手，注重學術規范，史料爬梳、整理和考證頗見功力。其中《廣東書坊錄》兩文（明清部分、民國部分）廣搜博采，資料尤其翔實，內容以表格形式展示，包括書坊名稱、書坊地點、書坊出版時間和書坊出版內容，一目了然，十分清晰。

本輯的《廣雅書局》是一個特色專欄，4篇文章就晚清時期廣東創辦的有重要影響的廣雅書局從不同側面進行了較全面探究，包括書局的成立和發展、書局的刻書及?？惫ぷ?、《廣雅書局叢書》的編印，還有書局板片的劫難等等。這一輯的另外兩個欄目《民國出版史》和《黨的出版史》中，有關于新中國成立前廣州市印刷機構、石印單位、書店、書刊發行機構的多種一覽表，還有的或專論出版人，或專談某種刊物，或專論一家出版社?！遏斞概c廣州北新書屋及其對出版事業的關注》一文，根據魯迅的日記、書信，許廣平的回憶文章，還有當時書屋當事人的訪談而寫就。而《著名革命刊物〈新青年〉》一文，注重與廣東的密切關系。另一篇文章《廣州中流出版社始末》顯得十分珍貴。廣州中流出版社是中共領導的群眾性進步組織。它于1945年在重慶籌備，1946年在廣州開業，至1948年春結束，先后出版過許多優秀的進步書刊，對華南學術文化界產生了重要影響。此文就是根據一些當事人提供的日記、回憶錄、談話和來信等整理而成。這篇文章也成為《史料》的壓軸之作。

廣東的出版史料除了上述叢刊，還特別值得論述的是《廣東革命報刊研究》（以下簡稱《研究》）《廣東文史資料》第七十三輯、《廣州文史》第七十二輯“新聞出版史料專輯”。按編者的設計，這本來也應該是一個叢刊的，但實際上只出了一輯。1986年6月，中共廣東省委黨史資料征集委員會向各市（地）、縣委黨史辦公室，省屬各有關單位發出了《關于征集廣東革命報刊史資料的通知》，《通知》說：

為加強對革命報刊史資料編纂工作，我們已成立“廣東革命報刊史資料編纂小組”，即日起進行征集和編選工作。請各市（地）、縣委辦公室協助做好這一史料的征集工作。

史料征集范圍：自中國共產黨成立自中華人民共和國成立之前這段期間，廣東境內的黨報、黨刊的史料。有的難以區別是否黨報、黨刊者，則要看其是革命進步的報刊，內容有宣傳黨的方針、政策，對群眾有影響者，也可列入。

征集內容：（一）革命報刊的綜合介紹（如概述、介紹或簡介等），內容必須包括該報刊創辦起止時間、主辦單位、性質、內容和作用等；（二）老同志對該報刊的回憶材料；（三）有價值的實物，主要是報頭、刊物的封面或重要文章的原件，以及有寶貴史料價值的文物等。

這個《通知》落實的直接結果就是《廣東革命報刊研究》第一輯的刊行。該書1987年10月由中共廣東省委黨史資料征集委員會、廣東省新聞學會、廣州市新聞學會聯合編印。這本小32開本的史料集子，正文有329頁，23萬字，收錄文章43篇。這些文章有《回憶〈廣東群報〉的創辦和廣東黨組織的誕生》《瓊崖早期革命報刊》《廣州〈勞動者〉研究》《粵贛邊文化戰線的一面旗幟：中共九連地委〈粵贛報〉》《廣東地區部分革命、進步報刊簡介》等，40多篇文章以報刊為經，以史實為緯，重點論述了40多種報紙和刊物的歷史面貌。這些報刊中創辦最早的是1920年10月的《廣東群報》， 而《廣州工人》報、《廣州文摘》等都是廣州解放前夕地下黨配合解放廣州的工作創辦的。這數十種報刊，歷時近三十年，資料十分豐富。按照《研究》第一輯《前言》所說，還將陸續“出版第二、三輯，以促進廣東的新聞史研究向深度和廣度發展”。關于廣東地區革命報刊史料在廣東省檔案館、中共廣東省委黨史研究委員會辦公室編，廣東人民出版社出版的《廣東區黨、團研究史料（1921—1926）》（1983年版）、《廣東區黨、團研究史料（1927—1934）》（1986年版）中也有不少的反映，有興趣者可以參考。相關的綜合性研究，則可以參看梁烈的論文《新民主主義革命時期廣東革命報刊述論》（載《學術研究》1998年第7期）。

《廣東文史資料》第七十三輯由廣東省政協文史資料研究委員會編，廣東人民出版社1993年10月出版。這一輯收錄文章和史料15篇，其中4篇文章是關于文化出版事業的，篇幅更是達到了81頁。這幾篇文章是《廣州圖書業發展史話》（楊志慎）、《解放前廣東報業發展概況》（林鈴、梁松生）、《抗戰初期的生活書店廣州分店》（蘇尹銓）、《霜葉紅如二月花：四十年代前后文化出版事業見聞瑣記》（廖鉞），內含的史料極為豐富。如林鈴、梁松生的文章，對廣東地區自1884年創辦《述報》直至廣州解放時期的121種報紙逐一進行扼要介紹，力求客觀準確，言簡意賅。而蘇尹銓文后另附錄有《生活書店出版圖書期刊目錄（1932—1948年）》，頗有資料價值。

《廣州文史》第七十二輯，正文厚達392頁，總計31.4萬字，收錄文章47篇。這一輯文史資料主要是有關廣州地區新聞出版事業的回憶類文章，如《廣州解放初參加舊報館接管的回憶》《憶〈羊城晚報〉創刊》《我所知道1949年前的〈廣州日報〉》《〈廣州文摘報〉創刊24周年回顧》《廣州出版事業發展史述略》《見證廣州新華書店風風雨雨四十年》《廣州新華書店歷史回顧》《花縣僑刊史話》等，大多數文章為親歷親為者的記錄，史料真實可信。

值得注意的是，在其他一些區域性新聞史（志）、報刊史（志）著作，以及出版機構、出版業紀念性質的著作、畫冊中，都包含了豐富多樣的歷史資料。例如，專門紀念和研究《華商報》的就有：《白首記者話華商》（廣東人民出版社1987年版）、《華商報之路》（廣東人民出版社1995年版）、《風雨故人情：〈華商報〉歷史照片、文物專集》（嶺南美術出版社1996年版）。專門以一地報業或者報刊為資料收集與研究主題的，就有《肇慶報業史話》（廣東人民出版社1988年版）、《香港報業春秋》（廣東人民出版社1991年版）、《香港報業百年滄?！罚ㄏ愀勖鲌蟪霭嫔?000年版）、《香港中文報業發展史》（上海古籍出版社2005年版）、《梅州報刊志（1906—2002）》（廣東人民出版社2005年版）。其中李谷城《香港中文報業發展史》“附錄”《香港報業史大事紀要（1841—1950）》就有27頁，資料豐富，編排有序，很有參考價值。此外，專門搜集、研討某一歷史報刊的，有《華南抗戰號角〈新華南〉》（廣東人民出版社1992年版）；綜合地研究更大區域、更長時段報刊歷史的，則有《嶺南近代報刊史》（廣東人民出版社1998年版）。至于紀念廣東出版事業五十周年、六十周年一類的畫冊，紀念某一家出版機構如廣東人民出版社逢五逢十周年的系列圖書，無不具有保存史料、總結歷史、繼往開來的意義。還有一些內部印行的著作，其出版史料價值同樣不容忽視，如暨南大學新聞系編印的《華南新聞事業史料》（第一輯）（1980年）、南方日報社史編輯小組編印的《南方日報社史（1949—1989）》（1992年）、羊城晚報社刊行的《羊城晚報社史（1957—1995）》（1997年）、廣東省新華書店編印的《南粵書香五十春（1949—1999）》（1999年）等等，不再贅述。另外，筆者從孔夫子舊書網還搜到一冊民國十年（1921）的《光東書局辛酉年結冊》，內容是書局（開設地在廣州）年度總結，包括營業狀況、收支數目等等，很有價值；可惜薄薄一冊售價600元，讓人望而卻步。endprint

除了專書之外，散見于報刊的還有一些關涉廣東出版史研究的文章、資料，如倪俊明《民國時期廣東圖書出版史述略》（《廣東史志》1994年第3期）、金炳亮《民國時期廣東的出版管理》（《廣東史志》1995年增刊）等等，也很有參考價值。

廣東出版源遠流長。雖說遠在唐宋時期這里就有雕版刻書行世，但真正在中國出版史上造成重要影響、占據有利地位，還是近代以來的事。地處華南、毗鄰港澳，易得風氣之先。廣東在西方活版鉛印技術的領先引進，新的出版傳媒載體——期刊的率先創辦，以及充分利用新媒介服務于資產階級民主革命和新民主主義革命，都取得了非常突出的業績，從而成為新出版業的重鎮之一。新中國成立前的廣東出版是包括港澳地區的，因此范圍更加寬廣，內容更加豐富，地位更加獨特。以《廣東出版史料》叢刊為主體的相關史料的收集、整理和研究，基本上反映了廣東出版的歷史實情和發展概貌，奠定了出版志的編纂基礎，為1997年《廣東省志·出版志》的順利推出發揮了直接作用。我們同時希望廣東的出版史研究繼續向前發展，特別是對近現代廣東的教會印刷、出版活動，北洋政府和國民政府時期的官方出版活動等方面，作更深入的資料發掘，更系統的理論探討。

參考文獻

[1]廣東省地方志編纂委員會.廣東省志·出版志[M].廣州：廣東人民出版社，1997

[2]廣東省新聞出版局，《廣東出版史料》編輯部.廣東出版史料（全3輯）[M]. 1990—1992

[3]廣東省地方志編纂委員會.廣東省志·新聞志[M].廣州：廣東人民出版社，2000

[4]葉益文.廣東革命報刊史（1919—1949）[M].北京：中共黨史出版社，2001

[5]本書編寫組.群眾周刊大事記[M].北京：紅旗出版社，1987

[6]中國廣東省黨史資料征集委員會，廣東省新聞學會，廣州市新聞學會.廣東革命報刊研究（第一輯）[M]. 1987

[7]鄧毅，李祖勃.嶺南近代報刊史[M].廣州：廣東人民出版社，1998

[8]李谷城.香港中文報業發展史[M].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05

[9]中國人民政治協商會議廣東省委員會文史資料研究委員會.廣東文史資料（第七十三輯）[M].廣州：廣東人民出版社，1993

[10]廣州市政協學習和文史資料委員會.廣州文史（第七十二輯）“新聞出版史料專輯”[M].廣州：廣州出版社，2009

（收稿日期：2014-09-10）endprint

除了專書之外，散見于報刊的還有一些關涉廣東出版史研究的文章、資料，如倪俊明《民國時期廣東圖書出版史述略》（《廣東史志》1994年第3期）、金炳亮《民國時期廣東的出版管理》（《廣東史志》1995年增刊）等等，也很有參考價值。

廣東出版源遠流長。雖說遠在唐宋時期這里就有雕版刻書行世，但真正在中國出版史上造成重要影響、占據有利地位，還是近代以來的事。地處華南、毗鄰港澳，易得風氣之先。廣東在西方活版鉛印技術的領先引進，新的出版傳媒載體——期刊的率先創辦，以及充分利用新媒介服務于資產階級民主革命和新民主主義革命，都取得了非常突出的業績，從而成為新出版業的重鎮之一。新中國成立前的廣東出版是包括港澳地區的，因此范圍更加寬廣，內容更加豐富，地位更加獨特。以《廣東出版史料》叢刊為主體的相關史料的收集、整理和研究，基本上反映了廣東出版的歷史實情和發展概貌，奠定了出版志的編纂基礎，為1997年《廣東省志·出版志》的順利推出發揮了直接作用。我們同時希望廣東的出版史研究繼續向前發展，特別是對近現代廣東的教會印刷、出版活動，北洋政府和國民政府時期的官方出版活動等方面，作更深入的資料發掘，更系統的理論探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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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中國人民政治協商會議廣東省委員會文史資料研究委員會.廣東文史資料（第七十三輯）[M].廣州：廣東人民出版社，1993

[10]廣州市政協學習和文史資料委員會.廣州文史（第七十二輯）“新聞出版史料專輯”[M].廣州：廣州出版社，2009

（收稿日期：2014-09-10）endprint

除了專書之外，散見于報刊的還有一些關涉廣東出版史研究的文章、資料，如倪俊明《民國時期廣東圖書出版史述略》（《廣東史志》1994年第3期）、金炳亮《民國時期廣東的出版管理》（《廣東史志》1995年增刊）等等，也很有參考價值。

廣東出版源遠流長。雖說遠在唐宋時期這里就有雕版刻書行世，但真正在中國出版史上造成重要影響、占據有利地位，還是近代以來的事。地處華南、毗鄰港澳，易得風氣之先。廣東在西方活版鉛印技術的領先引進，新的出版傳媒載體——期刊的率先創辦，以及充分利用新媒介服務于資產階級民主革命和新民主主義革命，都取得了非常突出的業績，從而成為新出版業的重鎮之一。新中國成立前的廣東出版是包括港澳地區的，因此范圍更加寬廣，內容更加豐富，地位更加獨特。以《廣東出版史料》叢刊為主體的相關史料的收集、整理和研究，基本上反映了廣東出版的歷史實情和發展概貌，奠定了出版志的編纂基礎，為1997年《廣東省志·出版志》的順利推出發揮了直接作用。我們同時希望廣東的出版史研究繼續向前發展，特別是對近現代廣東的教會印刷、出版活動，北洋政府和國民政府時期的官方出版活動等方面，作更深入的資料發掘，更系統的理論探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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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稿日期：2014-09-10）endpri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