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姬

美國學者艾連娜·貝倫凱把“民主制”國家卸任領導人的角色歸納為六種類型:雄心依舊型、熄滅火山型、淺涉政治型、第一公民型、擁抱事業型以及自我辯護型。這些角色分殊,大抵取決于卸任者自己的人生選擇,而沒有必要聽令于一個外在的組織或不成文的慣例。
以美國卸任的重量級閣僚為例,目前呼聲最高的下屆大選總統提名競爭者希拉里·克林頓,一年前卸任國務卿后就不受奧巴馬總統節制,是否正式表態參選2016,全看她個人對政治水溫的試探結論。美國政治人物最有價值的資產是其個人形象,而不是某個患得患失的公職崗位。面對流動不居的民意,敢有勇氣辭職后過幾年再挑戰更高權力寶座的人,往往更容易獲得民眾的敬仰。公認有意與希拉里競爭2016黨內提名的現副總統拜登,民調支持率不到希拉里的1/5,就是明證。
另一個不按常規出牌的重量級閣僚是70歲的前防長羅伯特·蓋茨。這位“7朝元老”2011年退休,在2014年初出書揭批他效力了兩年半的奧巴馬總統,稱其不懂軍事,只想從戰場脫身。外界對蓋茨有政黨偏見才在中期選舉年出書的批評,無視他長年服務于兩黨政府、共與8位美國總統共事,最終在隱退當天獲得奧巴馬頒發的總統自由勛章的歷史,也回避了他在書中對小布什政府同樣不留情面的挖苦。只能說,一向以溫和姿態出現在世人面前的蓋茨在無官一身輕后,在不受政黨政治壓力的環境中,找回了他作為一個美國公民敢說敢當的角色。他的書名《職責:一個戰時部長的回憶錄》,正揭示了他對戰爭的嚴肅思考。
如果在“非民主”國家,卸任領導人要這么“口無遮攔”或覬覦大位,不被媒體封殺也會被在任領導人搞殘搞臭,決計做不到如此收放自如。
至于“半民主”國家,領導人卸任后的政治空間,與自身跟最高權力當局的關系“正相關”。
以伊朗前總統為例,曾經的伊朗政壇二號人物拉夫桑賈尼卸任后幾度報名參選總統,總不如愿。2009年大選舞弊引發騷亂后,他批評當局對媒體的限制及對激進分子的鎮壓,結果成了最高領袖哈梅內伊的眼中釘。數年后,他的專家會議主席職位被剝奪,他的女兒因 “煽動反政府宣傳”的罪名被捕入獄半年,兒子也面臨司法機構的逮捕令。
即便是第一任期內曾和最高領袖情投意合的內賈德,因第二任期內的“獨立”舉動惹惱領袖后,也落得個人走茶涼的下場。他去年夏天卸任前稱將建立一所國際大學,到現在也不見下文,媒體上倒是常見他和現任總統魯哈尼打嘴仗的報道。
總之,對于卸任領導人這種珍稀的“政壇大熊貓”,各國的禮遇方式不一。有的僅保障其生活待遇,要約束其政治權利(甚至有的政權會拿退休待遇來收買卸任領導人“封口”),有的則相反。關注該話題,其意義超越了領導人個人的遭際,也關乎社稷民生。
自主招生作為普通高考的重要補充,在一定程度上是對眼下高考制度“一考定終身”的完善,特別是它銜接的是優質生源和高校,從政策一出臺就備受關注。筆者認為,重建自主招生的信任基礎,主要應從兩個方面入手,一是回歸此政策出臺的初衷,多元錄取體系是為了招收“偏才”、“怪才”,而不是像眼下,自主招生制度成為成績優異學生順利進入名校的保險。二是在招生程序上,理應向農村學生、偏遠地區學生適度傾斜,讓本就資源稀少的農村學生也能享受到這一政策的惠澤。
—甘瓊芳(讀第3期《“自主招生”遭遇信任危機》)
文中提到的問題,我這幾年在與一些食品供應商的交流中有所了解。因為自收自支,質檢局的“創收辦法”還有很多,比如定量包裝監管,即看包裝商品有沒有短斤少兩。其實質是每年到商場收取所謂“定量包裝費”,只收費,不監管。檢查目的就是為了罰款,檢查人員會就發現問題的罰款金額與超市反復商討,收費和罰款金額最終都由超市和供應商分攤。當監管成了心照不宣甚至赤裸裸的 “創收”,當本應該明白告知企業主的生產衛生標準都成了收費標的,你還能期望他們對保障食品安全做多大貢獻?
—徐長棟(讀第2期《辦一個食品生產許可證有多難?》)
每次逛商場尤其碰到有關豆類產品的時候,都能看到一行特別說明:“非轉基因大豆。”我總會納悶:難道轉基因食品真有安全隱患?開始我也誤以為“反轉”和“挺轉”人士各執一詞是因為科學和健康問題,但這篇文章總算把他們爭論的基本概念厘清了:轉基因技術是一項科學技術,屬于科學范疇沒錯。但是否接受轉基因產品就是一個市場問題,更甚是關乎一個國家食物主權的問題。基于這一點,表面斗爭激烈復雜的“挺轉”代表方舟子,缺乏實地的“市場調查”卻賣命吆喝,已然像一個陽謀。
—黃小鳳 (讀第3期《科學、技術與產品》)
俗話說,六月的天,孩子的臉,說變就變。孩子的世界里,他們自由地表達自己內心的喜怒哀樂。但在成人的世界里,他們戴上了各種各樣的面具,以便適應不同的角色變換,更好地存在社會環境中。而每一張面具的后面卻是一張張孤獨、壓抑的臉龐,他們或許渴望摘下厚厚的面具,擁有簡單真誠、親密無間的人際關系,給彼此展現一個最真實的自我。日常社交以外各種“團體”的出現,滿足了這一部分人的心理需求,引導人們開始關注自己真正的內心世界,關注心理的健康,建立真誠的關系。
—林澤婷(讀第3期《我們為什么需要“團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