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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評西方國家法院的刑事判決書
——以布魯塞爾案為例
文◎王巧蘭*張世平*孫麗娜**
司法公正是法院工作的生命線,判決書是向社會公眾展示司法公正形象的載體,是現代公正司法理念的集中體現。本文以一份外國刑事判決書為切入點,簡評西方國家刑事判決書制作的特點,進而剖析目前我國刑事判決書存在的問題和不足,并就今后我國刑事判決書的改革提出幾點建議。
20世紀80年代,在比利時布魯塞爾一名女子于深夜不慎從露臺摔下受傷,一名男子恰好從此路過,見女子倒地且毫無反抗能力,就洗劫了女子身上的財物。但與此同時,男子又不忍心女子傷重而亡,于是在幫女子報警求助后離開。這些過程全部被附近的監控錄像拍攝下來,警察隨后抓獲了這位男子并由公訴機關起訴送審。經過長達四周的激烈辯論,法庭最終作出了該男子無罪釋放的判決。法官在判決書中寫道:“每個人的內心深處都有脆弱和陰暗的一面,對于拯救生命而言,搶劫財物不值一提。雖然單純從法律上說,我們的確不應該為了一個人的善行而赦免其犯下的罪惡,但是如果判決他有罪,將會對整個社會秩序產生極度負面的影響!我寧愿看到下一個搶劫犯拯救了一個生命,也不愿意看到奉公守法的無罪者對他人所受苦難的視而不見!所以從表面上說,今天法庭不僅僅是單純地釋放了一個搶劫犯,更深遠的是對救死扶傷的鼓勵,是對整個社會保持良好風氣的促進傳承。”[1]
這份刑事判決書彰顯出了濃厚的人性化色彩,法官在刑事判決書功能預期上的理性選擇,所承載的司法理念是進步的,符合現代刑罰目的主流導向。在西方國家法官的司法理念中,“判決書不僅僅是判決本身,它還是一種交流工具。法官將判決與作出該決定憑借的推理傳遞當事人……聽眾甚至整個社會。”[2]相較之下,我國的刑事案件判決書就顯得過于簡單。
西方國家是現代司法理念的起源地,社會公眾的權利意識較為強烈,法官也比較重視保護被告的權益,能夠理性地對待刑事判決書的預期功能,并通過各種有效的方式力促刑事判決書預期功能的實現。
通常現代西方國家的刑事判決書具有以下幾個特點:
首先,注重邏輯推理。無論是大陸法系還是英美法系的法官都受過長期的法律業務訓練,具有非常豐富的判決經驗和較高的法律文書表達能力,他們在判決書中往往擅于論證,長于說理。如在德國卡爾斯魯厄地區刑事法庭于1959年審判的烏里爾克·布拉奇故意傷害致人死亡案中,就被告對被害人發射致命一槍是否應當承擔刑事責任問題,法官在刑事判決書中展開了縝密的論證:(1)開槍只能是最后及唯一手段,否則非法;(2)客觀上,在本案當時情況下開槍并非阻止薩克翻越邸宅圍墻的最后及唯一手段;(3)主觀上,當時布拉奇清楚他和施米特在力量上足以制服薩克;(4)此時布拉奇在任何情況下瞄準薩克都是不正當的,而未加警示就瞄準并開槍更是不合法的;(5)布拉奇未提出合理自衛的理由;(6)醫生的專業調查結果表明被告完全應對其罪行負責。這一系列邏輯嚴密、環環相扣的論證,充分證明了被告應當承擔刑事責任。
其次,富有人文色彩。絕大多數法官(包括我國香港特別行政區法官)都受過良好的教育和培訓,加之閱歷豐富,對刑事案件被告人、被害人及其他人的境遇能夠抱理解和同情的態度,在刑事判決書中能夠充分體現尊重人權和人文關懷的精神。例如我國香港高等法院原審法庭1999年第83號香港特別行政區訴匿名亂倫案刑事判決書中說:“本席對于被告妻子,亦即受害人的母親,深表同情和欽佩,因她盡力同時照顧受害人及觸犯重罪的丈夫。她致函法庭求情的兩點,被告認罪的一點已予落實;被告作為家庭經濟支柱之一點則礙難接納為減刑理由,因犯罪者被判入獄而不能支援家庭經濟實屬必然。”[3]這不僅說明了法不容情的道理,同時也表達了對被告妻子同情和欽佩的態度,這種判決能夠很大程度上促成被告及其家屬服判。再如美國聯邦地區法院紐約東區法院1997年7月作出的美國訴戴維·德爾瓦勒案的刑事判決書中說:“以家庭困難為(降級處理)理由是不適合的。……只有被告能表明指南所要求的刑罰會給被告的家庭造成格外的困難時,才能以這一理由降級……被告妻子的感情和壓力是很清楚的,她在每一次審理都在場,在判刑時作證,看上去很疲勞并在發抖。但她能自給自足,在本案中不用考慮被告的孩子問題……被告被捕后的行為是他誠心改造,也是他有希望被改造的最好的例證。有改造的希望和努力改造是降級處罰的恰當根據。”[4]
最后,制作的判決書風格各異。在文書格式上,西方國家的刑事判決書也有一定的格式,但多系約定俗成,并且格式比較簡約,要求也不甚嚴格。一般而言,大陸法系國家刑事判決書格式比較固定,法官只能按照固定的格式制作刑事判決書,但是他們之間也有所差別。例如“德國法官制作判決書一般須按文書格式的要求來制作,受條條框框的限制較多”[5],“而俄羅斯的刑事判決書格式更完善,幾乎同填表格一樣對有罪判決書和無罪判決書都規定了明確的格式”[6]。但英美法系則不同,法官在制作時比較自由,允許法官彰顯個性;在判決書的選詞用語上也較為開放自由,甚至有的法官在裁判文書的制作上已經形成了自己的風格,以至于“只看文書行文及用語習慣而不看法官的簽名,就可以判斷這是某某法官制作和簽發的。”[7]此外,在思維方式上,西方國家法官主要采用演繹推理,其思維過程是從一般到特殊,通過判斷推理論證,說理性非常強,尤其是美國英國等普通法系國家的法官,更加重視適用法律方面的推理,但是判決書顯得比較冗長。
判決就是對一個案件的終結處理,一份敘事清楚、邏輯清晰、說理透徹的判決書是任何忠實法治原則的司法制度的必要組成部分,也是實現司法公正和社會正義、樹立司法權威的重要體現。
我國基層人民法院的刑事判決書,通常格式比較固定,內容比較簡單。例如2013年6月,某人民法院刑事判決書:“公訴機關某區人民檢察院。被告人甲。……某區人民檢察院指控,被告人甲的妻子乙,因身患結腸癌伴肝臟多發性轉移,疼痛難忍,多次要求被告人甲將自己丟進長江中淹死。2013年4月14日8時許,被告人甲受乙的囑托,在其妻子自愿的情況下……將乙拖進長江里,導致乙死亡。經……鑒定:乙系溺水身亡。公訴機關向法庭出示的證據有:……。經審理查明:(事實部分與上述公訴機關的指控內容基本一致,故不再贅述)。上述事實有下列經庭審質證的證據予以證實:……。本院認為,被告人甲受妻子乙囑托,將乙拖入長江里幫助其自殺,致其溺水身亡,其行為已構成故意殺人罪,公訴機關的指控成立。被告人甲受……乙的囑托和請求,幫助乙自殺,其主觀惡性較小,情節較輕,可依法從輕處罰。據此,……,判決如下:……。”[8]
這份刑事判決書僅是我國法院眾多刑事判決書中的普通一例,筆者認為主要有以下問題:
首先,判決缺乏透徹說理。強化刑事判決書的說理性是提高判決質量,讓當事人及社會公眾知法、明理、服判的重要途徑。通過透徹說理,法官可以將案件的演繹及其心證過程明晰地呈現在當事人及社會公眾面前。以此告知當事人及社會公眾“就是這樣”以及“為何這樣”,讓他們覺得就“應該這樣”或“很有道理”,從而制作出當事人及社會公眾易于接受的刑事判決書。但我國目前的刑事判決書,說理的內容常常十分單薄甚至根本就是空白,往往都是在敘述案情之后,便直接援引法條對案件作出裁判,但為何援引該法條卻語焉不詳。
其次,判決書行文用語過于冷漠。“法律是用語言來表述的,因而法律存在于語言之中,隱藏在語言之后,這是一個不言而喻的事實。”[9]從某種意義上說,“法律恰恰就是語言本身。不僅如此,法律得以存活的訴訟過程,就是一種語言的復雜游戲,一門語言的修辭藝術。”[10]由此可見語言對于刑事判決書的重要性。但從我國目前刑事判決書的行文用語來看,整體表現為文采缺乏、態度冷漠、人文色彩淡薄,不能充分彰顯司法公正和保護人權的精神。法官多是習慣性地照搬《法院刑事訴訟文書樣式(樣本)》規定的格式,“填寫”刑事判決書,語言平鋪直敘、生硬冷漠,基本無文采可言。此外,很多刑事判決書在語氣方面還普遍帶有訓斥和貶抑的論調,如常用“氣急敗壞”、“慘無人道”、“令人發指”等充滿貶斥色彩的詞匯。又如常用“依法應予以嚴懲”,這種語氣與保護和尊重人權、彰顯人文關懷等司法理念相差甚遠,其結果必然使判決書的說服力大打折扣。
再次,刑事判決中的事實與證據之間缺乏嚴密的邏輯推理。與西方國家刑事判決書重視在案件事實與證據之間進行嚴密邏輯推理不同,我國刑事判決書在案件事實與被采信證據之間存在著一個真空帶,即嚴密邏輯推理上的缺失。雖然有的判決書也存在著一定的推理內容,但這種推理更多表現為一種形式上的推理,而非嚴格意義上的邏輯推理。由于邏輯推理上的缺失,使得案件事實與被采信證據之間的關聯性只存在于法官的頭腦中,有關被采信證據的證明力和證明對象,以及證據與案件事實之間的聯系等問題,當事人及社會公眾并無從知曉,也難以了解法官內心確信的形成過程,他們只能消極被動地“接收”法官的判決,而不是心悅誠服的“接受”法官的判決。
最后,定罪量刑缺乏充分論證。定罪量刑是整個刑事審判活動的核心,可以說,全部刑事訴訟活動(執行程序除外)都是圍繞被告人可能觸犯的罪名以及可能被科處的刑罰而展開的。要實現刑事判決書懲治、評價、保障、宣示等方面的功能預期,其中首要的、基本的就是要確保刑事判決書定罪準確、量刑適當,這是實現刑事判決書諸多功能預期的基石。但定罪和量刑僅僅是法官一系列內心確信活動的結果,它無法呈現出法官內心確信形成的完整過程,然而法官內心確信形成過程的完整呈現又對刑事判決書功能預期的實現至關重要,直接影響到當事人和社會公眾對刑事判決書的認可度,而當事人和社會公眾對刑事判決書的認可度又決定了刑事判決書功能預期的實現程度。因此,對定罪量刑進行必要的分析論證是十分必要的。但是,我國刑事判決書在定罪量刑方面普遍缺少在事實、證據、法理等方面的分析和論證,往往直接援引法條作為定罪量刑的理由,使得刑事判決書在定罪量刑方面既抽象又籠統。
我國刑事判決書存在的上述問題是多重因素綜合作用的結果。在歷史上,我國就是一個有著濃厚神秘司法歷史傳統的國家,雖然經過多年努力,在司法公開化方面有了較大程度的進步和發展,但由于受慣性思維的影響,這種陳舊的司法觀念仍未得到根本剔除;重實體輕程序、重懲治輕保障等觀念仍未得到根本扭轉。此外,法律環境不夠成熟、經濟社會發展水平不夠高等因素都制約了我國刑事判決書的健康、理性和科學的發展。有鑒于此,筆者在破解中國刑事判決書諸多問題上只能謹慎地提出幾點建議,以供參考。
首先,努力完善制度設計,進一步增強刑事判決書的宣示保障功能。國家最高審判機關的司法理念對于下級審判機關的審判活動具有指導引領意義。客觀上講,近年來我國最高審判機關在刑事判決書功能預期的認識方面有了較大程度的提高,如1999年最高人民法院通過的《法院刑事訴訟文書樣式》就體現出在實現刑事判決書懲治功能預期的同時,也要兼顧刑事判決書保障宣示等功能預期的思想,表明我國最高審判機關在刑事判決書功能預期的認識上更加趨于理性,一定程度上推動了我國刑事判決書質量的提高。
其次,刑事判決書應該體現保障人權的精神,進一步彰顯人文關懷。基于被告人在刑事訴訟法的地位和境遇,在刑事訴訟中保障人權,關鍵就是要保障被告人的人權。做為法官,對被告人要心存同情、憐憫之心,尊重其人格和尊嚴。所以,在刑事判決書中不能僅有對被告人已犯罪行的否定評價,也應包含有對被告人尚未泯滅“良知”、“善行”的昭示和肯定;不應僅是對惡行為的譴責和批判,也應是對善行為的褒獎和贊美。這不僅是實現刑罰教育感化等一般預防目的的需要,即使就實現犯罪特殊預防目的而言也具有一定積極意義。這就要求法官在制作刑事判決書時要注意行文用語的修辭,賦予判詞一定的人文色彩,以富有感染性的詞匯語言向被告人傳遞出這樣一個信息,即法官已經對其合法權益給予了高度的關注,對其合理的內心期待已給予了適當的考慮。由此增強被告人對法官的信任,相信法官是站在中立的立場,對其合法權益是已經給予保障的,從而使被告人真正認罪服判、接受改造。
再次,刑事判決書應該重視邏輯推理,充分展示法官內心確信形成過程。刑事判決書所載明的罪名和量刑只是法官對案件形成內心確信后的終極結果,它只能告訴他人“是這樣的”,而不能向他人說明“為何是這樣的”。法官內心確信的形成屬于法官的主觀意識活動,具有較強的隱蔽性,必須借助一定媒介體現出來才能被他人知曉。而法官對案件形成內心確信是需要一個過程或步驟的,這一過程或步驟就是常說的邏輯推理。借助邏輯推理,法官將有關的案件事實和證據有機地聯系起來,通過對相關證據的甄選取舍,并借助自身已積累的知識閱歷和有關的法學原理,對案件事實和證據以及他們之間的關聯性進行層層剖析和論證,使案件事實與證據之間環環相扣、步步推進,順理成章地得出對案件的處理結論。因此,在刑事判決書中顯示法官邏輯推理的過程,有利于當事人和社會公眾清晰了解法官內心確信的形成脈絡,使其對刑事判決書所載明的定罪和量刑既知其然又知其所以然,從而最大程度地消除當事人的思想顧慮,減少社會公眾的質疑,增強法院判決的說服力。
最后,需要強化判決說理,實現刑事訴訟定紛止爭的功能。刑事訴訟是社會矛盾的匯集地,是各種利益沖突的交合點。這些矛盾利益和沖突如果處理不好,不但矛盾得不到解決,沖突難以調和,甚至還有可能引發出更多更嚴重的問題。司法實踐表明,因刑事判決導致新的矛盾產生多由當事人不服法院判決而引起,而導致當事人不服法院判決的一個很重要的原因就是判決說理性的缺失。查閱我國刑事判決書后可以發現,在說理性方面我國刑事判決書普遍是欠缺的,甚至是空白的,即使存有所謂的能稱之為理由的理由也多表現為法官所援引的法條。從嚴格意義講,被援引的法條并不具有說理的屬性,其對判決書的意義和功能僅僅體現為作出的判決是有法可依的,而對法官如何做出刑事判決所載明的定罪量刑結果意義不大,加之法條又具有很強的專業性,作為一般的社會公眾是難以理解的。所以,強化對刑事判決的說理性,并通過通俗化的語言詞匯表達出來,從而使當事人和社會公眾能夠十分清晰地了解法官作出判決的依據,消除他們因認識、理解上的模糊或偏差而產生的各種質疑,并以此強化他們對刑事判決書的認同感,自覺接受法庭加諸其身上的不利法律后果。
我國法院制作的刑事裁判文書經過多年發展,在格式規范化、內容具體化方面得到了較大的提高,特別是1999年最高人民法院通過了《法院刑事訴訟文書樣式》,對提高刑事裁判文書質量,促進司法公開公正起到了極大的促進作用。但我國目前很多刑事判決書質量仍不盡如人意,主要表現為:一是對刑事判決書的功能預期有失偏頗,仍偏重刑事判決書的懲治功能預期,而對保障宣示等功能預期認識不足、重視不夠,難以契合公眾內心期待;二是刑事判決書行文用語抽象籠統,缺乏透徹說理,難以起到使當事人知法、明理、服判的作用,也難以在社會上起到定紛止爭、扶正祛邪的作用,有時甚至還會引起當事人和公眾的普遍猜測和質疑,影響司法公信力。因此,我國刑事判決書有必要在立足我國基本國情的前提下,大膽借鑒吸收國外刑事判決書中的有益元素,推動我國刑事判決書質量的不斷提高。
概言之,刑事判決書作為刑事活動的重要載體,它詮釋著一國主流的刑罰思想,代表著一國法制發展的程度,反映著一國法官的整體素養。作為一名中國法官,既要立足本土,積極繼承和發揚我國傳統法律文化中的優秀成果與合理內核,又要放眼世界,大膽學習借鑒西方進步的刑事判決書功能預期理念,切實在刑事判決書的推理性和說理性方面下功夫。
注釋:
[1]參見《南京彭宇案和比利時布魯塞爾判決》,載香港成報網,網址:http://www.singpao.com/xw/ht/201307/ t20130720_447184.html,訪問日期:2014-01-30。
[2][美]羅斯科·龐德:《普通法的精神》,唐前宏、廖湘文、高雪原譯,法律出版社2001年版,第116-135頁。
[3]參見香港高等法院1999年刑事判決書,載香港司法機構網,網址:http://legalref.judiciary.gov.hk/lrs/ common/ju/judgment.jsp?EX=T&L1=HC&L2=CC&L3= 1999&AR=11_13#A11_13,訪問日期:2014-01-30。
[4]參見熊先覺:《司法文書研究》,人民法院出版社2003年版,第424-431頁。
[5]同上,第404頁。
[6]同上,第401-404頁。
[7]羅書平:《美國司法制度考察報告》,載《中國律師》2001年第8期。
[8]參見中國法院網之裁判文書,網址:http://old.chinacourt.org/cpws/more.php?cat2_id=2.0000&foreign=0,訪問日期:2014-01-30。
[9]陳興良:《法律在別處》,載《刑法評論(第7卷)》,法律出版社2005年版,第18頁。
[10]同注[9]。
*河南省許昌市人民檢察院[461000]
**河南省禹州市人民檢察院[46167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