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味》雖未戳中淚點,但絲絲入扣的細膩感,如潤物無聲的泉水,不經意間,已經流淌占據了整片腦海。食材需要入味,生活又何嘗不是?
老舍先生曾在《牛天賜傳》中寫道:“天賜,正在太陽地里看螞蟻交戰,十分的入味兒。”這個“入味”說的是——趣味;洪深先生的早期作品《咸魚主義》中曾言:“館子店里做出來的菜,哪里能有家里燒的那個入味呢。”這個“入味”則是——滋味。入的雖都是味,但味和味卻各自不同,在剪不斷理還亂的味里面,唯一通用的便是那最本真的、最初滋味的本來面目。越發不加修飾,不去遮蓋的,才能散發出不同于其他的本真滋味。
要去承認,這不僅是天賦,更是種能力。即便天賦與能力都轉接給他人,也不見得會出現左壯。這與左壯是不是世界上唯一并無關聯,而在于,當你擁有這些的時候,你會怎樣去思考和運用,并將其發揮到極致。
從青海到上海,從加拿大洛基山到內蒙古大草原,從古羅馬到今日紐約,從西雅圖富豪到貴州山區平民百姓……這一路探究的經歷,便可成書。何況又融人性、自然、廚藝為一體。千萬別去定性《入味》到底屬于哪一類,總歸,味還是本真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