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永遠不知有什么在等著你,當幸運之神到來時,你一定是最漂亮的。
這世界,有一些女人像一記耳光,讓別人記住,并且難以忘懷。這些女人,也同樣讓女人們看到希望和光芒。
香奈爾,這個時尚界無人不知曉的地標女王,她一向是驕傲的,從不知什么叫妥協。她從不適應男人,從來是男人去發現她,讓她光芒綻放,身體像注滿了嗎啡般起舞綻放。
她對男人惟一的考驗標準是——她能否從中學習到什么。她在其中不斷成長,從未停止過。請看她驚世駭俗的言語——“男人配不上我們,我們是珍珠。”“我很漂亮,從來不哭。”當別人夸獎她的別出心裁時,她淡淡地一抬眼角說:“這只是我學會的眾多愛好之一。”
她80歲時,依然穿著漂亮衣服,戴著自己設計的帽子,用挑剔的眼神望著要參加晚宴的年輕外甥女,說她穿的衣服太平庸。她讓她脫下外套,把她的裙子剪短,扯下窗簾給外甥女做成披肩。她叼著一根煙慢悠悠地欣賞自己的三分鐘杰作,并且教訓女孩“你永遠不知晚會上有什么在等著你,當幸運之神到來時,你一定是最漂亮的。”“配飾是一種武器,時尚是毛毛蟲,也是蝴蝶,我們要鉆進一條裙子里,然后展翅高飛。”
香奈爾從不認為所謂的理智是優點,她說:“我從來沒有理智過,我討厭這個詞,它讓我想到死亡。”她是沖動的,也是熱辣辣的,她目不斜視地戴著自己獨一無二的帽子迎接所有人的目光。她成功了,創建了香奈爾帝國,有了眾多追隨者。她到老年時依然很篤定地說:“唯一該感謝的人是我自己。我的時尚永不過時,自由也永不過時。”到了老年,她的眼里依然有狡黠,依然有少女的天真可愛。
白朗寧夫人,我記得的是19世紀的那場關于她的轟轟烈烈的姐弟戀。她當時39歲,遇到了一生的摯愛。當他第一次見到她時,她已在病榻上癱瘓了24年。愛讓她產生奇跡,她居然恢復了行走。后來,他們在佛羅倫薩結婚生子,游山玩水,15年時光從未分開過。對于白朗寧夫人來說,年齡從來不是問題,35歲以后才是女人成熟風韻、像紫葡萄一樣在陽光下發出溫潤光澤的好時光。即使是躺在床上不能動,她一樣能用眼神和腦袋吸引男人離不開她。
杜拉斯說,一個女人可以沒有愛情,但必須終身保持愛的能力。直到80歲時,她還可以隨時把男人的包包丟到外面,將其掃地出門。她一輩子都活在戀愛中,保持著旺盛的精力,這樣的女人可愛而且可敬,比那些感情的怨婦強出了許多。
現實生活中,讓人欣喜的,總有一些所謂異類的女人,隱隱約約可以看到這樣的影子。在不妨礙其他人的同時,她們永遠把自己的快樂放第一位,并且理所當然。
朋友某玲年近40,卻有一把異性朋友。她喜歡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去赴異性朋友的約會。她的目光總是炯炯有神,她還敢跟老公急,大聲嚷嚷“男人要養家,這月的生活費拿來”。她自己有體面職業——鋼琴,但她從不會勉強自己帶課。她的目標是女人的眼神亮了,男人才活得起勁,她要讓他覺得自己是他的驕傲。
這樣的女人比怨婦強多了,因為她總是快樂的,她總是自己找樂子。你能用賢妻良母的標準去評判她嗎?賢妻良母最后多半變成了“閑妻晾母”——自己把自己先晾一邊了,退出了主流臺。而她,永遠讓身邊的女人看到希望——瞧,她還活得正新鮮,活得正起勁。說白了,是她太把自己當回事了,不過這永遠比你把別人太當一回事好。
像一記耳光,有些厲害,但是活得新鮮潑辣,像風一樣呼嘯而過,誰敢說你不羨慕她們?她們敢真實面對自己,你敢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