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南疆三地州跨越式發展的可行性

●杜武征

論南疆三地州跨越式發展的可行性

●杜武征

馬克思關于俄國可以不通過資本主義制度的“卡夫丁峽谷”設想，說明經濟文化比較落后的國家或地區可以通過某種特殊的方式進入到一個政治比較發達的階段，文章在對比分析馬克思關于跨域“卡夫丁峽谷”設想和南疆三地州跨越式發展的內涵及內外條件基礎上，結合我國30多年來改革開放的實踐經驗，論證其跨越式發展的可行性。

卡夫丁峽谷 跨越式發展 可行性

1881年2月16日，俄國的革命民主主義者維·伊·查蘇利奇致信馬克思，希望馬克思能說明“對我國農村公社可能有的命運以及世界各國由于歷史必然性都應經過資本主義生產各階段的理論的看法”。同年的2月至3月，馬克思在給維·伊·查蘇利奇復信以后，這封信件就成為經濟文化比較落后的東方國家探索適合自己國情發展道路的經典文獻。特別是文中所提出的“它能夠不通過資本主義制度的卡夫丁峽谷，而占有資本主義制度所創造的一切積極的成果”①的結論成為后起的社會主義國家進行社會主義革命和現代化建設的理論源泉。地處我國新疆南部的三地州（喀什、和田、克州）既是我國經濟文化比較落后的地區，又是新疆實現跨越式發展和長治久安的重點、難點地區。筆者正是基于三地州實現跨越式發展的戰略去探討經典文獻，同時認為應當避開馬克思幾次稿件差異和所引用的“卡夫丁峽谷”含義的具體爭議，把重點放在解剖分析馬克思關于能夠跨越資本主義制度的“卡夫丁峽谷”的內外條件，對比三地州經濟發展的現狀和內外條件，結合我國改革開放30多年來的實踐經驗，從而去論證三地州實現跨越式發展的可行性。

一、跨越“卡夫丁峽谷”設想和跨越式發展內涵的分析

馬克思指出：“《資本論》對資本主義生產的起源分析，明確地限于歐洲各國，‘是把一種私有制形式變為另一種私有制形式’。俄國由于歷史條件不同，以土地公有制為特征的農村公社依然存在，‘歷史必然性’不適用于俄國。”①通過對馬克思這段論述的分析得知：人類社會發展的規律是普遍性和特殊性的統一，由于各個國家、民族和地區的現實條件和客觀實際情況不同，不可能沿著相同的歷史軌跡而發展，它必定是多樣性的統一。2012年12月26日，中共中央政治局委員，新疆維吾爾自治區黨委書記張春賢表示，“新疆在新的起點上實現與全國同步全面建成小康社會的目標任務，到2020年，新疆生產總值要比2010年翻一番半以上，城鄉居民人均收入要翻一番半左右。”②而位于新疆南部的三地州必然是實現新疆跨越式發展及與全國同步建成小康社會的重中之重。可以這樣判斷：“沒有三地州的跨越式發展就不可能實現全疆的跨越式發展，沒有三地州的小康就沒有全疆的小康，沒有三地州的現代化就不可能實現全疆的現代化”。筆者認為三地州的跨越式發展，從橫向的層面應該是相對于東部沿海地區而言的，是一個如何趕超東部沿海地區的區域協調發展問題；從縱向方面應該是相對于自身起點比較低的基礎而言的，是一個需要越過某些發展階段及如何實現與全國同步建成小康社會的問題。從而實現與東部沿海一樣定位全球，進入后現代化，成為以科技、信息、人才和綠色生態等經濟因素為支撐的發展模式。它的發展速度必然是超常規性，即生產力的發展速度超越了同時期三地州社會生產力的正常發展速度，超過了三地州歷史發展的正常速度和平均水平。這從2012年喀什地區經濟增長速度按可比價計算預計是②15.7%，和田地區規模以上工業企業增長速度按可比價計算是②15.6%以及克州生產總值突破60億大關，按可比價計算預計是20.1%能夠明顯的看出。

二、跨越“卡夫丁峽谷”設想和跨越式發展條件的分析

馬克思認為“在俄國，以土地公有制為特征的農村公社依然存在。一方面，土地公有制使它有可能直接地、逐步地把小土地個體耕作變為集體耕作，并且，俄國農民已經在沒有進行分配的草地上實行著集體耕作，俄國土地的天然地勢適合于大規模地使用機器。農民習慣于勞動組合關系，有助于他們從小土地經濟向合作經濟過渡。另一方面，和控制著世界市場的西方生產同時存在，使俄國可以不通過資本主義制度的卡夫丁峽谷，而把資本主義制度的一切肯定的成就應用到公社中來”①。在這里馬克思論述俄國可以跨過資本主義制度的卡夫丁峽谷的條件：一是土地公有制的存在，二是土地公有制繼續存在的現實必要性，三是農民習慣于勞動組合的關系，四是西方生產的同時存在。筆者認為三地州的跨越式發展必須具備的歷史條件：一是要有執政黨組織的領導，這不僅僅是某一個地區、某一個基層黨組織的領導，而應該成為各級黨組織、各級政府、各個黨政機關、企事業單位、科研單位等組織的共同領導；二是落實中共中央新疆工作座談會精神，加快推進西部大開發的戰略步伐等；三是在產業、教育、文化、干部對口支援新疆所形成的影響力和帶動力；四是三地州人民群眾具有擺脫貧困落后和吸收東部沿海現代化成果的強烈愿望和要求。

三、跨越“卡夫丁峽谷”設想和跨越式發展可行性的分析

（一）跨越“卡夫丁峽谷”設想和跨越式發展可行性的歷史定位

馬克思對俄國農村公社的發展方向認為有兩種可能性，“或者是它所包含的私有制因素戰勝集體因素，或者是后者戰勝前者。……一切都取決于它所處的歷史環境”①。這表明，任何一個國家、民族和地區在自身的發展過程中，必然要以它所處的歷史階段為基礎。同時馬克思還指出：俄國是在全國廣大范圍內把土地公社占有制保存下來的歐洲惟一的國家，同時，恰好又生存在現代的歷史環境中，處在文化較高的時代，和資本主義生產所統治的世界市場聯系在一起，這就是現實的俄國所處的歷史環境。筆者認為三地州的跨越式發展受制于自身先天發展條件不足的限制，開發難度大，基礎設施比較落后，自然資源匱乏、勞動者素質低、工業化和城市化剛剛起步、城鄉二元結構矛盾突出、農村自然經濟普遍存在的狀態下發展的，就像有人用形象的比較所說的那樣：“三地州還處于十年前的內地發展狀態”，而它又伴隨著非常濃厚的本土民族、宗教等因素，傳統的自給自足經濟觀念在這里占主體，如果市場和對口支援所形成的外來力量不能使傳統的本地力量所屈服，就會像馬克思所說的：“破壞性影響的這種促進作用，只要不被強大的反作用打破，就必然會導致農村公社的滅亡”①，如果真是那樣的話，三地州是很難與東部沿海同步邁進后現代化的。

（二）跨越“卡夫丁峽谷”設想和跨越式發展可行性的現實基礎

馬克思分析俄國農村公社的進化時認為“必須從純理論回到俄國現實中來”①。同時分析了俄國農村公社能否改造成先進的社會起點的兩個必備條件，即經濟上改造的需要和物質上實現改造的條件，并且指出俄國農村公社“目前處在這樣的歷史環境中：它和資本主義生產同時并存為給它提供了集體勞動的一切條件。它有可能不通過資本主義制度的卡夫丁峽谷，而享用資本主義制度的一切肯定成果”①。表明俄國農村公社要在現實國情和人民群眾迫切需要經濟改造的基礎上，借用西方國家先進的生產力和生產方式才能鞏固集體勞動的制度基礎。筆者認為三地州的跨越式發展必須立足于其本土地的實際情況，分析現代化進程中的區域差距和民族差距的原因，認清這種差距的原因只能是階段性的差距，從而按照生產力決定生產關系，經濟基礎決定上層建筑的原則，破除生產力發展的障礙，破解上層建筑領域的思想屏障，激發廣大人民群眾的積極性和創造力，大力發展物質基礎，不斷滿足人們的物質需求，才能為跨越式發展奠定牢固的現實基礎。

（三）跨越“卡夫丁峽谷”設想和跨越式發展可行性的途徑

馬克思分析俄國農村公社可以借用西方的資本主義生產方式時指出：“俄國吸取這種生產方式的肯定成果，就有可能發展并改造它的農村公社的古代形式，而不必加以破壞”①，以及“俄國農業只要求有土地和用比較原始的工具裝備起來的小地塊農民的時期，已經過去了”①。表明俄國公社要鞏固集體的性質必須要改造一些不適合社會化大生產的工具和方式。筆者認為三地州的跨越式發展就是在堅持社會主義公有制為主體的前提下進行自身改造的發展過程，這種改造不是全面的否定自己，而是在發展中要找出自身發展的特殊性。它的發展相對于國家統一的市場體系是不協調、不平衡的，就像一個持有“自然經濟小農思想的人處于市場經濟包圍的環境中而不知何去何從”。它必然要在自我改革的基礎上跨過某些發展階段，必然要借鑒東部沿海地區先進的生產力和生產方式來改造自身。它的跨越式發展必然要改造傳統的經營管理體制弊端，那些阻礙合理開發，不能使生產力各要素得到合理配置的體制和機制必然要通過改革來突破，從而在新的歷史條件下建立適合生產力現實狀況及其發展要求的新經濟體制。同時擁有資金、信息、技術、管理、人才等的外來大中型企業與擁有土地、勞動力和資源的封閉落后的本地隔離必然要被無情的打破，從而通過市場經濟這一經濟手段，實現生產力在更大范圍內的組合。例如在茫茫戈壁灘上山東援建喀什的大型鋼鐵、水泥等工業項目必然帶動相關產業鏈的并行發展，從而必然打破本地的封鎖狀態。

馬克思在分析俄國自身的特殊性和吸收資本主義國家先進生產工具和生產方式時指出：“俄國不是脫離現代世界孤立存在的；同時，也不像東印度那樣，是外國征服者的獵獲。……俄國為了采用機器、輪船、鐵路等等，難道一定要向西方那樣，先經過一段很長的機器工業的孕育期嗎？同時也請他們給我說明：他們怎么能夠把西方需要幾個世紀才建立起來的一整套交換機構（銀行、信用公司等等）一下子就引進到自己這里來呢。”①這表明俄國的發展不是閉關自守和封閉狀態下跨過了某些階段，而是通過開放的途徑直接采用了西方國家幾個世紀才生產出來的生產工具和交換機構。筆者認為三地州的跨越式發展必然是開放性的發展，通過基礎設施和統一的全疆、全國市場體系的進一步完善，信息會更加的靈通，交易的方式會更加便捷，交易的成本也必然會隨之降低，在競爭和效率的市場原則下，必然要引進東部沿海地區的先進管理經驗、資金和技術，從而實現經濟的大發展，特別是三地州有著天然優良的紅其拉甫、吐爾尕特、伊爾克什等內陸口岸，是發展外向型經濟的優良條件。

馬克思論述俄國農村公社處于正常狀態的條件是農民解放和轉化為資本家的“社會新棟梁”提供巨款用于進一步發展農村公社，從而實現公社是俄國新生因素和其他還處在資本主義制度奴役下的國家的因素。這表明俄國農村公社獲得正常發展需要發展主體自身的解放和外部資金的投入。筆者認為三地州的跨越式發展也必然需要三地州本地人民群眾思想的大解放和國家幫助開發本地資源。例如山東援建的農產品加工龍頭企業開發本地特色的林果業、畜牧業等，發揮了比較優勢的市場效應，轉變了本土農民自給自足的傳統落后思想觀念，實現了以勞動力、土地、糧食、牲畜、農作物入股等多種發展方式。

（四）跨越“卡夫丁峽谷”設想和跨越式發展可行性的方法

馬克思從歷史的觀點論證了俄國農村公社能夠擺脫其原始特征，直接作為集體生產的因素可以在全國范圍內發展起來，并且指出：“正因為它和資本主義生產是同時存在的東西，所以它能夠不經受資本主義生產的可怕波折而占有它的一切積極成果”①，以及“一個十分有利于通過農業公社的進一步發展來保存這種公社的原因是：農業公社有和西方資本主義生產同時存在的東西，這使它可以不必接受資本主義活動方式而占有它的各種成果”①。表明俄國農村公社擺脫其原始特征存在不經受資本主義生產可怕波折和不接受資本主義活動方式的必要性。筆者認為三地州是國家統一的社會主義市場經濟體系不可分割的部分，它不是孤立的存在物，與我國的社會主義現代化建設的目標是一致的。它相對于東部沿海的發展水平而言是處于不正常的歷史階段上，不需要經過東部沿海實現現代所經歷的孕育和痛苦階段，而直接占有東部沿海地區的發展經驗和生產成果是可能的。例如和田引進三峽太陽能光伏-產業開發本地的無污染清潔能源，就是引進東部沿海地區科技成果的典范。但是它必須避開東部沿海在自身發展過程中所走過的彎路和相關的體制機制弊端及為此付出的生態環境和污染代價。例如“再造一個和田綠洲”的戰略，是和田恢復和改善區域生態環境、打造生態屏障，實現可持續發展的重大舉措。

同時筆者認為三地州的跨越式發展是堅持政府主導型、企業拉動型、工業驅動型、城市化帶動型等相關經濟因素相互協調的發展過程，不可能是均衡式的發展。必然要選擇一個地區，由國家集中財力，技術和人才重點扶持、集中投入、重點開發，形成一個重點經濟區域，最具有說服力的就是喀什經濟特殊開發區的設立以及“疏勒-疏附-喀什”一體化的城市格局。它必然要以要素市場為導向，調整經濟結構，從而實現農業比重逐漸減少，工業比重逐步上升，服務業將占更大比重的社會經濟結構跨越。例如喀什的三大產業比重由④2007年43.45:22.34:34.20轉變為2012年的34.43:30.11:35.46。必然要以市場的需要作為自己地區經濟發展動力，進行專業化分工和規模化經營，從而實現傳統農業社會向信息社會的新型農牧業和工業社會跨越。例如和田農貿市場建設搭建經濟流通大舞臺，促使相關農產品的迅速轉化為經濟效益。必然要發展相對集中的產業，形成強有力的增長極，并通過輻射和吸引作用，帶動周圍其它經濟區域，從實現以農村人口占多數向以城鎮人口占多數的新型城鎮跨越。例如廣州新城、深圳城、寶鋼集團八鋼公司金屬制品廠等一批重大項目在喀什的順利進展，有效的煥發了古城活力，帶動了周邊相關產業區域的快速發展，轉移了大量農村人口。必然要使領導干部樹立“你賺錢我保護、你發展我鋪路、你納稅我服務、你有難我幫助”的服務企業理念，破除那種“稍進即滿，未富即安”的傳統觀念。在社會結構的領域必然要產生新的社會分層和人員流動，跨越那種等待國家援助、依靠上級財政撥款、主要扶貧資金、而不是去自力更生的社會心態。

（五）跨越“卡夫丁峽谷”設想和跨越式發展可行性的制度保障

馬克思在論述俄國農村公社發展的社會趨向時指出：“俄國農村公社可以通過發展它的基礎即土地公有制和消滅它也包含著的私有制原則來保護自己；它能夠成為現代社會所趨向的那種經濟制度的直接出發點，不必自殺就可以獲得新的生命。”①這表明俄國農村公社在正常的條件下能夠發展成為公有制為主體的社會制度，不必進行自我扼殺式的革命而進入到社會主義。筆者認為制度跨越是社會經濟跨越的前提與保障，而社會經濟的跨越則是制度跨越的目的與歸宿。三地州有民族區域自治制度以及基層群眾自治等基本政治制度，公有制為主體、多種所有制經濟共同發展的經濟制度，以及建立在這些制度基礎上的經濟體制、政治體制、文化體制、社會管理體制等各項具體制度作保障，同俄國相比，自身具備正常條件下借鑒東部沿海地區發展經驗的制度基礎，從而能夠更加的鞏固馬克思在論述中所趨向的那種經濟制度和政治制度。

（六）跨越“卡夫丁峽谷”設想和跨越式發展可行性的道路選擇

對于馬克思所論述的跨越“卡夫丁峽谷”的道路選擇問題，最為經典的回答莫過于列寧所說的：“一切民族都將走到社會主義，這是不可避免的，但是一切民族的走法卻不完全一樣，在民主的這種或那種形式上，在無產階級專政的這種或那種類型上，在社會生活方面的社會主義改造的速度上，每個民族都會有自己的特點。”③歷史已經證實，蘇聯社會主義是蘇聯模式的失敗，不是馬克思跨越“卡夫丁峽谷”設想的失敗。我國經過新民主主義革命從半殖民地半封建社會跨進了工人階級領導的、以工農聯盟為基礎的人民民主專政的社會，又通過社會主義改造跨進了社會主義社會，最后通過撥亂反正和改革開放，選擇了中國特色社會主義道路，這一切都是基于我國自身客觀現實國情的特殊性所決定的。筆者認為三地州跨越式發展道路必然要根植于民族區域的傳統文化，方能獲得民族的認同和接受，并逐步內化為民族自己的選擇和行為。“但是多民族國家內的各民族往往是民族文化與認同比較深厚的傳統民族，他們具有相當大的民族自我認同意識和文化自主性，在現代化發展進程中作為整體發展的國家與組成部分的民族文化發展間存在矛盾”④，解決它的突破口是發展經濟和提高人民生活水平。但是三地州是新疆貧困人口最為集中、少數民族人口聚集度最高的地區。“截止2011年末，三地州總人口673.21萬人，占自治區總人口的25.71%，農村人口占總人口的63.49%”④，所以，解決民生問題是三地州的重中之重。以克州為例，“2012年，克州黨委、人民政府深入開展‘民生建設年’活動，年初承諾的25類90項重點民生工程(安居富民房、定居興牧房、保障房、新增城鎮就業、轉移富余勞動力、社會保險實現全覆蓋、城鄉低保對象應保盡保等方面)建設順利完成”，是切實關注民生，提高牧民可支配收入的有力舉措。

注釋：

①參見喀什政府信息網

②參見和田統計局網

③參見克州人民政府網

④參見《新疆統計年鑒2011》

[1] 中共中央馬克思恩格斯列寧斯大林著作編譯局馬列部,教育部社會科學研究與思想政治工作司.馬克思主義經典著作選讀[M].北京:人民出版社，2011

[2] 張春賢.新疆將與全國同步實現小康社會[EB]，新疆新聞網.高端動態.http://www.xj.chinanews.com/html/V46/2012/12/28/78779 48354605.htm，2012

[3] 《列寧選集》(第23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75

[4] 賀金瑞.論多民族國家協調發展的政治基礎[J].中央民族大學學報（哲學社會科學版），2010（4）

[5] 克州政府新聞辦.克州2012年經濟運行情況新聞發布會[EB]，克州人民政府網.政務信息.http://www.xjkz.gov.cn/97a4cc5b-b218-4db4-b990-ada903c8cf55_1.htm l,2013

（作者單位：喀什師范學院 新疆喀什 844008）

（責編：呂尚）

F062.2

A

1004-4914（2014）03-184-03

新疆維吾爾自治區社科規劃辦課題“加快南疆三地州經濟社會發展研究”［課題編號09BJL007］的階段性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