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衛·布林 蕭傲然
好像人們還不夠緊張似的,在新的一年到來之際此文再來為你加點刺激的猛料。
此文與技術、社會、政治甚至是科幻皆無關系,相反,是純粹的非科學,一種帶“迷信”色彩的認知。
過去的兩個世紀(甚至更多),并不是在其公認的時間點,即從日歷上的00年翻至01年時“開始”的。其實它們并非從那時匯入歷史長河。
沒錯。每個世紀事實上是從其第14個年頭才開始。
1814和1914年,兩個世紀的真正開端
仔細想想。20世紀的頭十年充滿著后世從未再有過的人定勝天的樂觀主義——直至1914年發生的慘痛經歷,才粉碎了人們以為一個嶄新美好的年代將會順利到來的美夢。然而,直到第一次世界大戰迫在眉睫之際,19世紀的進步看上去似乎勢不可擋,勢如破竹。
1913年的世界,在美國、英國、法國、德國等國家,穩定的中產階級人士正收獲著一個個出人意料的喜悅:洗衣機、煤氣爐、汽油以及當時的電氣照明系統、室內排水系統、冷藏技術、疫苗接種、電話和汽車。
不斷撲面而來的科技看上去是真正來自上天的恩賜。新型燃料和工業紡織技術的出現讓有工作的家庭能獲取雙倍于之前的新衣物。各個國家紛紛禁止雇傭童工,并提供免費教育。天文學家發現了星系的真相,物理學家正將科學推向新的前沿。
想想我們現在的時代是否也處于相似的快速發展中呢?比較一下今天的廚房和20世紀50年代的廚房。當然,所有物件都變得更光鮮,更智能了,不過,一名來自20世紀50年代的人仍然能流暢熟悉地使用我們廚房里的器具。但是一名來自1880年代整日操勞的家庭主婦對于1913年她女兒使用的器具卻只能干瞪眼。
沒錯,所有這些技術進步在“一戰”之后仍然繼續在發展。社會變革,比如婦女獲得投票權,是當時眾多的預言之一。但在1914年后,此類天真的想法便銷聲匿跡了。
人們開始意識到20世紀將會是場艱辛的旅程,每一步都伴隨著進步。在通往來之不易的美好時代的路上之前,時代首先會盤旋下降,跌至人類所知的最低谷,直到我們的父母(或是祖父母)于1944年艱難地從低潮中走出——這是那個開始于1914年的世紀里最備受矚目的一年。
這只是一個信息點,另一個呢?看看1814年,維也納會議的召開和所謂的歐洲協調為這片大陸帶來了史上最長的全面的和平,各大強國放棄血腥的征戰,轉而將精力用來完善帝國的殖民地。1814年和1914年,這兩年里,國際氛圍和主題(至少在西方是如此)皆發生了戲劇性的轉變,足以代表19世紀與20世紀的真正開端。
如果21世紀發端于2014年
假設該規律仍未改變——記住這只是一個思維試驗——那么對于真正的21世紀有何意義?
想一下當下彌漫在我們周圍的各種末日和陰暗氛圍,充斥于小說和電影當中的后末日和反烏托邦情結,特別是青少年類型的作品,當今的年輕人似乎對傳遞希望的故事極為敏感,像極了二十世紀六七十等年代的人。
在1813年的歐洲存在類似的末日情結,但其至少有著合乎情理的原因:歷經數十載的殘酷爭斗看上去似乎永無盡頭。
然而在當今人均暴力事件急速下跌,小部分兒童——從世界范圍來看——比史上任何時期都更營養充足,接受學校教育比例更高的情況下,今天的我們又有什么樣的借口呢?
不可否認,這個世界仍存在亟待解決的問題。但是阻止我們關注污染、壓迫、氣候變化等問題的都是政客們的手段。
的確,愚蠢而病態的態度,才是我們所面臨的真正阻礙。
于是問題來了:21世紀的新主題是否只需要我們甩掉消極的心態便可?
我們仍然可以選擇自己的命運。(讓我們不妨想象)也許由于在2014年某人成功研制出簡單、廉價又安全的智商增長藥片,從某種程度上來說,我們可以選擇成為解決問題的人。
又或者政客們決心克服自私自利的焦躁心態,回到成人的談判桌前。
又或者某些勇敢的導演拍攝一些積極向上的電影,用一種叫做希望的觀念來震醒世人。
抑或不管不顧,沉湎于2014年將會出現暴動和騷亂的想法中,歷經變革后進入一個我們終將后悔的世紀主題。
又或者我們將看到自信的文明不斷衰落,從對夢想的啟迪陷入對某個領導人或是新的主又或是對一個簡單化理念的誠惶誠恐之中。
這些,同樣可能發生。無論哪種情況發生,請都不要為我冠上預言家的頭銜,我所做的只不過發現了一種規律。對于允許我所說的那些消極情況發生的人們,我不需要他們的尊重。(來源:bloomberg.com )endpri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