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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州學院 文化與傳媒學院,廣西 賀州 542899)
美國華裔女性文學中的女權意識
——以《女勇士》《喜福會》《典型的美國佬》《雪花秘扇》為例
胡嚴艷
(賀州學院 文化與傳媒學院,廣西 賀州 542899)
美國華裔女性文學,尤其以湯亭亭、譚恩美、任璧蓮和鄺麗莎等為代表,在當代美國文壇的影響愈來愈大。作為女性作家,她們在作品中都關注并探討女性生存境況以及女性如何爭取權利,流露出強烈的女權主義意識。具體來說,作品中的女主人公或通過無聲的反抗,或將自己定位為雙性同體,或結成姐妹情誼,以此對抗父權制的壓迫,表達追求男女平等的理想。
美國華裔女性文學;女性主義;無聲反抗;雙性同體;姐妹情誼
美國華裔女性文學最早可以追溯到20世紀初水仙花發表的《春香夫人》(1912),而到50年代黃玉雪的《華女阿五》才被主流社會認可。之后,湯亭亭的《女勇士》和譚恩美的《喜福會》則使之進入美國文學的主流,任璧蓮于1991年發表的《典型的美國佬》重新掀起美國華裔作家被關注的熱潮,新生代作家鄺麗莎2005年因《雪花秘扇》的出版獲得國際聲譽。美國華裔女性文學以其獨特的女性書寫方式,描繪了一幅幅具有女權主義思想的篇章,成為美國華裔文學中的奇葩,備受關注。鑒于此,本文主要深入挖掘美國華裔女性文學中的女權主義意識,認為其反抗父權、要求男女平等的思想主要是通過描寫無聲的反抗、雙性同體、姐妹情誼等來突顯的。
傳統父權制社會,男性占據統治地位,女性僅是從屬地位,男尊女卑的思想根深蒂固。在現實生活中,男性制定各項社會事務的規則,用男性的標準評價女性;女性則處于邊緣化的他者地位,只能臣服于男性的權威,遵從男性制定的社會規范。“在父權制社會中男性作為支配群體通過支配話語控制話語來控制現實,他們剝奪了婦女的發言權”[1]654,女性沒有話語權,無法表達自己的體驗。在壓抑的環境中,女性往往采取沉默,以一種無聲的方式反抗父權。美國華裔女性作家在作品中也書寫了女性無聲的反抗方式。
在《女勇士》中,湯亭亭塑造了無名女子的無聲反抗的形象。無名女子來自湯亭亭的母親講述的故事:在中國農村,“我”姑父外出打拼,姑姑留守家中,后與人通奸而懷孕,致使村民圍攻家里。姑姑受到辱罵、責打但始終一言不發,最終抱著嬰兒跳井自殺。這對于家族來說是丑聞,為此,家族不許提起她的名字,要徹底遺忘她,好像她從來沒有來過這個世界,她也就成了“無名女子”。可見,父權制社會對女性的貞節極為看重,視女性為男性的財產,嚴格要求女性尊崇“三從四德”的封建倫理觀。在封建社會,不僅男性以父權主義思想壓迫女性,就連女性同胞也認同此觀點,成為男權社會的幫兇。無名女子的母親和姐妹也都鄙夷她、忘卻她。在如此壓抑的環境中,無名女子只有選擇沉默并最終含恨跳井。井水是村民賴以生存的物質,無名女子選擇跳井從而使水源遭到污染,這實際是她的復仇,是一種以死來抗爭的無聲反抗。
在《喜福會》中,任盈盈與許安梅的母親是譚恩美塑造的以無聲的方式進行反抗的女性典型。任盈盈本是富家千金,她的父親為自己的利益把她許配給一個生活糜爛、毫無責任感的男人。這種婚姻沒有感情基礎,完全是父親將女兒視為自己的財產而以此為籌碼獲得利益的結果。她丈夫喜歡尋歡作樂,這使她身心俱疲。任盈盈在家是父親的財產,從夫后又成為丈夫的私有物,她完全喪失自己的人格尊嚴。在無法忍受屈辱時,她親自殺死了胎兒,勇敢地離開夫家,這本質是無聲地報復丈夫,反抗黑暗的封建男權社會。安梅的母親守寡時被吳青誘騙,被逼做其四姨太。傳統的道德要求女性三從四德,守持貞操,而男人可以三妻四妾,為此,她像無名女子一樣被自己的母親和兄弟視為恥辱。在夫家,她成為丈夫性欲的發泄對象,且備受其他姨太太的欺辱,因不堪忍受不公平的悲劇命運,她在除夕之夜服毒自殺,以生命為代價反抗罪惡的父權制社會。正是她的犧牲使其丈夫畏懼萬分而善待安梅,同時也啟蒙了安梅的反抗意識,“從那天起,我學會了大聲反抗”[2]。
實際上,無名女子、任盈盈和許安梅的母親都是生活在中國的舊社會——一個幾乎被大眾認同的男尊女卑等級森嚴的父權制社會,她們孤立無援,因迫于逼人的社會環境而采取了以死亡為代價的無聲的反抗方式,具有濃郁的悲劇色彩。任璧蓮的《典型的美國佬》,則塑造了生活在20世紀中葉的美國華裔女性海倫的形象,但海倫仍然無法擺脫根深蒂固的父權制壓迫。海倫和拉爾夫結婚后,帶有父權思想的拉爾夫愛好控制海倫,甚至掌控海倫的呼吸方式。海倫表面上非常順從拉爾夫的調教,但實際在獨處的時候,以看雜志、聽收音機的方式創建自己私密的女性空間,以致其夫感覺海倫一直對他有所隱瞞。海倫在家與人偷情也是以隱秘的方式進行,在場的拉爾夫毫不知情。海倫以無語的沉默來反抗丈夫的行為,更是一種生存策略,這種策略不僅使自己獲得一定自由的生存空間,還嘲諷了父權制男尊女卑的思想。
榮格提出了男性的“阿尼瑪”原型和女性的“阿尼姆斯”原型理論,認為“每個人都天生具有異性的某些性質”,經歷“千萬年來的共同生活和相互交往,男人和女人都獲得了異性的特征”,“要想使人格和諧平衡,就必須允許男人性格中的女性方面和女性人格中的男性方面在個人的意識和行為中得到展現”[3]。當代西方宗教女性主義者則進一步闡釋男與女的性別氣質是文化造成的,認為人先天存在兩種性別特質,因為父權制文化為鞏固地位而壓抑人的異性氣質且將兩性塑造成刻板形象。為此,她們倡導雙性同體的理論以消除人類生存的二元對立,即男與女、靈魂與肉體、理性與感性等對立,打破父權社會不平等的兩性關系。在美國華裔女性文學中,作者塑造了一些典型的雙性同體的人物形象,如花木蘭、特蕾莎等。
《女勇士》中的“花木蘭”是典型的雙性同體。傳統社會性別角色的定位一直是男主外,女主內;男性建功立業,女性三從四德。花木蘭學藝15年,回鄉代父從軍,“穿上男裝,披掛上甲胄,頭發挽成男式”[4]33,成為軍隊中唯一的女性,成為男性的首領,戰無不勝,這與父權制社會定義的溫和、柔性的女性氣質大相徑庭,更像是一個真正的大丈夫。花木蘭以驚人的力量打敗了“巨人”使其士兵都俯首歸順。這些敵人都是男性,突顯了花木蘭具有不亞于男性的體魄與力量,打破了傳統女性道德刻板印象,具有男性身份。另外,花木蘭作為一個女性,具有女性氣質,也渴望幸福的婚姻生活。在14歲時,師父就教導她初潮的到來只是自然的生理規律,表明她已經長大成人,可以生孩子,這是傳統女性的義務與責任。在她懷孕的時候,男女的氣質糾結在一起,性別混淆到極致。懷孕時,她像以前一樣英勇殺敵,在分娩前四個月,才改騎馬為步行。在她看來,自己前面挺著大肚子,背后是仇恨的字,簡直是個怪物,其實也隱喻著雙性同體不被父權社會認同的一種尷尬與悲哀。花木蘭在分娩之后立即投入戰場,“把孩子放進背篼,拴在胸前,罩上鎧甲,催馬殺向戰斗最激烈的地方”[4]36。花木蘭此時實踐男性建功立業的同時,也完成女性為男性傳宗接代的生育任務。而她的丈夫,則失去傳統男性的形象,他依附于自己的妻子,是妻子的部下,在妻子的豐功偉績下顯得蒼白無力。他召之即來,揮之即去,更是具有女性的被動、柔弱和順從的特征。湯亭亭深知封建父權社會對女性的壓迫以及兩性的區別,“在中國,如果女人在軍事上或學問上出人頭地,無論你有多么杰出,都會被處死的”[4]35。作者如此顛覆花木蘭夫婦的社會性別,消解男女二元對立的思想,這體現了她寄希望于“雙性同體”。花木蘭是作者理想理念的一種投射,正如她認同自己“可以當巾幗英雄,女劍客”[4]16,反映了她反抗父權、要求男女平等的思想。
特蕾莎是任璧蓮在《典型的美國佬》中塑造的一個“發揚中西文化美德”[5]的完美女性形象,在她身上也體現出明顯的“雙性同體”的特征。她雖出生在中國傳統的大戶家庭,但與傳統的大家閨秀不一樣,她更具有一種男性的氣質。首先,她身材高大,長著一雙大腳,走起路來顯得極為豪放,毫無淑女氣質,為此相親時備感尷尬。她還擅長打棒球——一種男性的體育活動。另外,她否定“女性無才便是德”的傳統定義,勤奮學習以致成績超越她的弟弟拉爾夫。她在美國選擇醫學界這個男人一統天下的領域,并且獲得醫學博士學位而順利進入該行業。當家庭遇到困難時,她積極地為解決困境而奮斗。她的好強、能干、堅強、理性,使她具有男性的氣質。作為一個女人,她也具有典型的女性氣質。她對拉爾夫無微不至,一到美國就急于找到他并解救他于絕境之中,極具一種母性的氣質。在愛情上,她也努力追尋自己的幸福。作為老趙的情人,她表現出一個女性溫柔、體貼、羞澀的氣質。任璧蓮認為,特蕾莎“有冒險的精神,不被她的性格束縛”,是“貫穿整個小說的人物”,同時也是作者的“主要興趣所在”[6]315。
花木蘭和特蕾莎都是作者精心塑造的理想的人格形象,寄托作者對女性未來的希望。其實,所謂的“男性氣質”與“女性氣質”不過是“父權文化后天訓導形成的東西,長期以來卻被父權文化解釋成先天命定的東西,并進而成為剝奪女性各種權利的借口”[7]。在美國華裔女性作家看來,“雙性同體”是解決婦女問題、兩性關系的一種方式,只有消除兩性之間的二元對立以及中心與邊緣的對抗,消除建立在此基礎上的思維模式、意識形態等,才能真正消弭等級關系,兩性才能獲得真正的自由,實現全面的發展。正如卡羅琳·海布倫在《邁向男女雙性的認識》中指出,“人類應該走向沒有社會性別角色模式的社會,人可以自由選擇自己的行為規范”[8]。
姐妹情誼“通常被理解為婦女在共同受壓迫的基礎上建立起來的在感情上互相關懷、互相支持的一種關系”[1]651。女性一直以來受到父權思想的壓迫,而身處異國的華裔女性還受種族歧視的壓抑,女性往往在互相支援下得到一種精神慰藉。美國華裔女性作家也意識到這一點,在其作品中抒寫了一段段深厚的姐妹情誼的故事。譚恩美在《喜福會》中講述了“麻將桌”上的姐妹情誼,任璧蓮在《典型的美國佬》中描寫了海倫和特蕾莎的姐妹情誼,鄺麗莎的《雪花秘扇》更是在現實調查的基礎上展示了一段凄美的老同故事。
《喜福會》這個題目是麻將會的名稱,最初由吳宿愿在中國桂林成立。當時,日本正侵略中國,大舉進軍桂林。四位從淪陷區逃難到桂林的女性,面對戰爭的恐懼,死亡的威脅,她們選擇輪流做東,定期舉行麻將聚會,通過這種游戲,互相勉勵,打發痛苦的煎熬,并將聚會起名“喜福會”,表達其求生的期盼。顯然麻將會已不含賭博的意義,而是四個女性互相扶持,求得精神安慰的活動。吳宿愿移居美國之后,在舊金山遇到蘇家、圣家和鐘家便成立了第二個喜福會。四家人的女性依然輪流做東,舉行定期麻將會議。在喜福會上,四位母親閑聊家常,回顧往事,相互學習美國的處世之道等。而這個喜福會與桂林的喜福會又有所不同,這是在異國他鄉的美國,白人對華人的歧視由來已久。華人在美國歷史上一直都被視為弱者、卑微的刻板印象,華裔只是白人眼中的“他者”而無法融入主流社會。華裔女性在異國受到傳統父權思想和種族歧視的雙重壓迫,這四位母親正是在這樣的環境中結下深厚的友誼,通過喜福會來尋找女性獨立的空間,尋求女性情誼以慰藉精神的失落。
《典型的美國佬》中的特蕾莎和海倫在中國時就是一對好姐妹,海倫的身體較為虛弱,特蕾莎作為女伴一直照顧她。由于中國政局動蕩,她們一起來到美國。身處異國他鄉,作為他者的華裔更加需要互相扶持。特蕾莎促成海倫和拉爾夫的婚姻,她們以家庭為核心團結在一起,姐妹情誼更加深厚。對于特蕾莎的婚姻,海倫也甚為關心。由于特蕾莎是華裔,是主流社會的“他者”,因此婚姻伴侶僅限于華裔圈內。受海倫之托的珍妮斯熱心地介紹一個暴發戶式的華裔,但因知識背景相異而無果。當特蕾莎成為有婦之夫老趙的情人后,拉爾夫站在父權制的思想上鄙視她并使之離開。在最悲痛的日子里,海倫經常去特蕾莎的公寓看望她,安慰并鼓勵她。海倫同樣受到男權思想的壓抑,拉爾夫甚至不滿意她的呼吸方式而要求她遵從自己的方式進行呼吸,因此只有海倫能理解特蕾莎。當拉爾夫因經營炸雞店破產而陷入消沉,海倫處在絕望之中時,特蕾莎則不計前嫌回到拉爾夫和海倫身邊,重新撐起這個家。但非常不幸的是,拉爾夫得知妻子外遇而瘋狂地開快車時,意外撞倒特蕾莎使其成為植物人。海倫則晝夜照顧著特蕾莎,并回顧往昔,感嘆“是特蕾莎使這一世界成為可能。”[6]297在美國,特蕾莎和海倫一方面受到以拉爾夫為代表的父權思想的壓迫,一方面由于種族歧視而無法融入主流社會,她們在互相關愛的姐妹情誼中得到一種精神慰藉。
《喜福會》和《典型的美國佬》描寫的在異國他鄉的女性姐妹情誼不僅是反抗父權制,而且是對抗種族歧視的方式。《雪花秘扇》則是鄺麗莎于2002年秋親自前往中國湖南江永縣尋訪女書并獲得一些關于中國女性的信息,是作者“個人發自內心,得之于親身經歷和實地考察的結果”[9]257。小說將視角直接定位于19世紀的湘西農村,這里沒有異質文化,只有深重悠久的父權傳統文化。小說描寫了一對老同的故事,百合和雪花由于命運的安排從小結為“老同”,以紙扇為證,相約“將是永遠的老同”[9]54。所謂老同,指八字相合、性情相仿的女孩和善相待,心靈契合,具有專一性而杜絕第三者加入,“如同精神上的婚配,情緒延續一生”[9]259。 她們七歲結為老同,一同忍受裹腳的苦痛,一同學習女書。兩人終身互相牽掛,用女書傳遞心聲,雖然曾因境遇不同而產生隔閡,但最終重歸于好。老同這種終生互為彼此的女性情誼,實際是在男權壓迫下締結的特殊關系,以此獲得心靈的撫慰以對抗男尊女卑的社會。而她們通信的女書是一種女性文字,只在女性中流傳,是女性之間溝通的私密方式,這種具有性別符號的女性文字顯然是女性構建自己的文化空間,也是對男權的反抗。不論是深處異國他鄉還是在本土,女性姐妹情誼一直都是女性互相支援,對抗父權的一種有效方式。
西方20世紀60年代的第二次女權運動已經深入到教育、政治、文化等領域,并開始探討婦女本質和文化構成等問題,美國華裔女性作家受此影響更加關懷女性的命運,探索女性的生存狀況與出路。在《女勇士》《喜福會》《典型的美國佬》《雪花秘扇》等美國華裔女性文學的文本中,作者塑造的一系列具有反抗意識的女性形象,她們采取自己的方式,或以無聲的死亡為代價的反抗,或以沉默的策略謀求生存空間,或使自己具有男性氣質與男性公平抗爭,或結成姐妹友誼獲得精神慰藉,這些行為都是為了反抗男權主義,顛覆男尊女卑的思想,而深處異國的女性則更是對傳統父權社會和主流社會雙重歧視的抗爭。從某種意義上說,以湯亭亭、譚恩美、任璧蓮和鄺麗莎等為代表的美國華裔女性作家將女性置于文本的主體地位,塑造女性的反抗形象且肯定女性的存在價值,本質是顛覆菲勒斯邏各斯中心主義,追求男女平等。
[1]王先霈,王又平.文學理論批評術語匯釋[M].北京:高等教育出版社,2006.
[2]譚恩美.喜福會[M].程乃珊,等譯.上海:上海譯文出版社,2010:234.
[3]霍爾,等.榮格心理學入門[M].馮川,譯.北京:三聯書店,1987: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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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胡嚴艷.解讀《典型的美國佬》中的女性形象[J].湖北函授大學學報,2012(11):1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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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趙一凡,張中載,李德恩.西方文論關鍵詞[M].北京:外語教學與研究出版社,2006:369.
[8]陶慧.論西方女性主義文學批評的“雙性同體”觀[D].西安:陜西師范大學文學院,2007:3.
[9]鄺麗莎.雪花秘扇[M].忻元潔,譯.北京:人民文學出版社,2006.
責任編輯:柳克
Fem inist Consciousness in Chinese American Women Literature—With the Samples of TheWoman Warrior,The Joy Luck Club,Typical American and Snow Flower and the Secret Fan
HU Yan-yan
(School of Culture and Communication,Hezhou University,Hezhou 542899,China)
Chinese American women writers,represented Maxine Hong Kingston,Amy Tan,Gish Jen and Lisa See,havemore and more influence in contemporary American literary world.As female writers,they concern about female survival situations and how to strive for rights,showing strong feminist consciousness in their works.Specifically,the heroines of the works fight against patriarchal oppression and express their ideal of pursuing equality between women and men through silent rebellion,positioning themselves as androgyny and forging sisterhood.
Chinese American Women literature;feminism;silent rebellion;androgyny;sisterhood
I712.074
A
1009-3907(2014)05-0628-04
2014-01-24
廣西哲學社會科學規劃2013年度研究課題(13FWW004);2013年度廣西高等學校科學研究一般資助項目(SK13LX421)
胡嚴艷(1981-),女,湖北黃石人,講師,碩士,主要從事英美文學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