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偉忠,胡建敏(南昌大學信息管理系,南昌330031)
國內外RDA的研究情況及其深入研究的思考
●曾偉忠,胡建敏(南昌大學信息管理系,南昌330031)
RDA;體系結構;編目標準
在對國內外RDA研究情況進行梳理和總結,及國內RDA研究工作的不足進行分析的基礎上,對RDA的內容研究和應用研究提出了建議。
《資源描述與檢索》(Resource Description and Access,RDA)是RDA發展聯合指導委員會(JSO)于2010年頒布的數字環境下資源描述與檢索的新標準。RDA是為了彌補《英美編目條例(AACR)》在數字時代文獻著錄功能不足而制訂的,它以《國際編目原則聲明》(ⅠCP)為準則,基于《書目記錄功能需求》(FRBR)和《規范數據功能需求》(FRAD),為各種不同類型的信息資源提供著錄與檢索的方法。自2008年以來,我國一些學者已對RDA進行了一些研究,但由于各種原因,這些研究還只停留在局部和表面,沒有對RDA的體系結構進行完整系統的闡釋,也沒有對RDA在我國文獻信息編目的應用進行系統的研究,所以繼續對RDA進行深入細致的研究并應用到我國的文獻信息編目之中非常有必要。
根據對Emerald和Ⅰnspect等外文數據庫和國外RDA網站的檢索,國外關于RDA的研究比較全面和深入,既有宏觀性的研究,也有比較具體的微觀性的研究,國外RDA的研究主要分為RDA的實施意義、RDA的體系結構和RDA的應用三個方面,其中關于RDA應用的研究比較具體和深入。
1.1RDA實施意義的研究
Karen Coyle在《數字圖書館雜志》上發表的《21世紀的編目規則——RDA》一文是RDA研究的經典之作,這篇論文從目錄載體的變化、信息資源載體的變化、編目技術的變化、信息環境的變化、用戶和用戶行為的變化等眾多方面分析了RDA產生的原因,由于這篇論文深刻揭示了RDA的本質,在全世界引起了廣泛的關注,被引達到69次之多。
Shawne D.Miksa在《RDA和新的研究潛力》一文中認為,RDA超越了過去的編目規則,它提供了關于數字資源編目的指南,更強調幫助用戶查找、標識、選擇和獲得他們所需要的信息。RDA還支持書目記錄的聚類,顯示作品及其創建者之間的關系,這個重要的新特點使得用戶能更清楚地了解作品的不同版本、翻譯和物理格式。用戶可以將RDA內容與許多編碼方案一起使用,如MODS(元數據對象描述標準)、MARC 21或都柏林核心元數據。RDA具有適應性和靈活性,具有被其他信息行業使用的潛在可能性。
1.2RDA體系結構的研究
Deirdre Kiorgaard在中詳細分析了RDA的兩個概念模型——《書目記錄的功能需求》(FRBR)和《規范數據的功能需求》(FRAD)。他指出,FRBR和FRAD標識了作品與其創建者之間的關系,還有同一作品與其他版本的翻譯、解釋、改編之間的關系。[1]
Daniel Paradis指出,RDA的結構基于FRBR和FRAD概念模型,以幫助用戶更容易地查找他們所需要的信息,使得人們可以在目錄中聚集關于同一題名的信息(如翻譯、節略、不同的物理格式),設計出更好的顯示,由于使用了FRBR概念模型,RDA描述作品具有多方面的靈活性。RDA提供了更靈活的數字資源內容描述框架,還能滿足圖書館組織傳統資源的需要。[2]
1.3RDA特點的研究
Ser.Nin指出,RDA提供了有關數字資源和傳統資源的編目規定,將圖書館推向數字圖書館時代,它基于AACR2的優點,重視用戶便捷地發現、標識、選擇和獲得他們所需資料的需要,在不同的元數據領域內支持元數據的共享,并支持圖書館記錄在聯機服務中的新用途。[3]
Tou.Hert認為,RDA是一個為數字世界設計的新的資源描述和檢索標準,RDA側重于需要描述資源的信息,而不是要說明如何顯示該信息。RDA有AACR2中所沒有包含的,但是卻在數字資源的描述中很常見的標識和附加的單元。RDA更適合于新興的數據庫技術,使得機構能在數據抓取和存儲檢索中提高效率,從而方便了元數據的機器抓取。[4]
1.4RDA應用的研究
J.McRee在《RDA/AACR2的不同點》和《MARC記錄的編輯(RDA)》兩篇文章中,詳細分析了RDA和AACR2在字段上的不同,如RDA取消了245字段的一般載體標識(GMD),而是增加了345、346、347字段,文章還指出了RDA和AACR2在作為主要款目的100個人名稱、110團體名稱、111會議名稱、130統一題名的區別,同時還詳細列舉了從2XX-7XX眾多字段在著錄時的差別,這兩篇文章對掌握RDA在文獻編目中的應用具有重要參考價值。
Daniel Paradis在《RDA和AACR2的不同:MARC編目總結》一文中,從并列題名、責任者、版權、檢索點、日期等多個方面詳細分析了RDA和AACR2的不同。
2.1 國內研究情況
國內對于RDA的研究主要分為以下幾個方面,這些研究為我們認識RDA和應用RDA奠定了基礎。
2.1.1RDA的編制過程及體系結構的研究
胡小菁參考了大量的國外文獻,詳細描述了RDA的醞釀、編制和實施的過程。[5]張秀蘭分析了RDA的結構并列表說明了每一部分的功能,RDA的正文由10大部分構成,第1~4部分是描述,第5~10部分是關聯,正文前有導言,正文后有大寫、縮寫等13個附錄。徐涌闡述了RDA的開發背景和經過,RDA開發的目的和特點,內容構成和目標。[6]
劉煒等則從關聯數據的微觀角度揭示了RDA的元數據結構,RDA首先區分書目對象相關實體,再確定各類實體所需描述的屬性,以及各類實體、屬性、取值等要素之間的關系,并對各類規范取值詞表進行規定。他認為,這種基于概念模型的描述特別適合利用語義網技術來實現。關聯數據是語義網的一個簡化方案,以RDA編目的書目數據用關聯數據發布,能使RDA的潛力發揮到極致。[7]
2.1.2RDA和其他編目標準的聯系和區別的研究
霍艷蓉介紹了CONSER標準記錄文件與RDA連續性資源著錄部分一些主要字段的變化和區別以及新增字段,CONSER作為美國連續出版物編目的權威指導機構參與了RDA的測試工作。[8]林明以RDA的結構和概念為基礎,與《中國文獻編目規則》進行了比較,發現在揭示實體屬性方面,兩者差異不大,但在揭示實體關系方面,二者有較大差異。
胡小菁比較了RDA與ⅠSBD的內容和媒介類型,指出兩者的內容類型在很大程度上源自《RDA/ONⅠX資源類型框架》,而《RDA中的內容與載體術語》中的“寬泛內容”構成了RDA內容類型的骨架,由此對我國未來編目標準中的內容和媒介類型制訂提出了四點建議。
2.1.3RDA在編目中的應用研究
吳躍指出了AACR2與RDA應用于圖書著錄時的區別,這些區別包括基本項、題名項、責任說明項、版本項、出版發行項、形態描述項、縮寫詞項和附注項。[9]
姜化林簡要介紹了RDA Toolkit的構成、登錄、注冊以及具體使用方法。
2.2 國內RDA研究工作的不足
從以上的文獻調研可以看出,國內的學者對RDA進行了理論和應用方面的研究與探索,發表了一些成果,取得了一定的成績。但是,由于RDA的研究要求研究人員不但要有良好的科學研究素養,扎實的圖書情報基礎知識,還要求研究人員有較高的英語水平,尤其是要求研究人員要有豐富的中文和西文編目工作的實踐經驗,熟悉CNMARC和MARC21的各個字段,而具有這些綜合能力的研究人員不多,所以總的來說,到目前為止,國內RDA的研究還沒有深入,除少數研究成果涉及到了RDA的核心領域,多數研究成果只是停留在RDA的介紹及體系結構、RDA的編制過程、RDA工具包的使用方法等表面問題。另外,由于RDA需要研究的內容很多且具有系統性,而現行研究成果比較零散且缺乏系統性,離全面揭示RDA還有很大的距離。還有一些RDA研究成果表達不夠清楚,甚至出現錯誤,這就容易引起誤導,加大圖書情報界理解和應用RDA的難度。因此,對RDA的內容進行全面研究,準確把握其實質,深入分析、歸納并提煉出其重要的應用價值是擺在我國圖書情報領域和編目界的重大課題。
3.1 RDA體系結構的系統闡釋
RDA體系結構的系統闡釋主要是對RDA的體系結構進行闡釋,RDA包括32個章節和11個附錄(附錄A到附錄M),RDA體系結構的闡釋要進行的不僅僅是列出RDA的章節目錄,而且要根據實用性原則,精選有用的內容,深入淺出地闡明RDA和FRBR、FRAD的關系以及RDA各部分之間的內在聯系,從而創建一個較為系統全面的RDA的理論體系。
3.2 RDA規則的闡釋
RDA規則包括著錄規則、檢索點規則和規范控制規則。相應地,RDA規則的闡釋包括對題名和責任者項、版本項、特殊細節項、出版發行項、叢編項、附注項、載體形態項、排檢項的著錄規則的闡釋,包括對個人責任者標目、團體責任者標目和主題標目的檢索點規則的闡釋,包括對大寫、縮略語、姓名、時間、稱呼的規范控制規則的闡釋。
4.1 基于RDA的多媒體文獻編目的研究
由于數字技術的飛速發展,音頻和視頻格式的多媒體文獻資源的數量急劇增加,人們對影視劇、戲劇、歌曲、伴奏等多媒體文獻資源的需求日益增強,多媒體文獻的著錄和檢索越來越受到編目界的重視。
通過調查發現,目前國內眾多機構對多媒體文獻資源沒有質量較高的著錄方案,多媒體文獻沒有得到很好的著錄,導致其檢索效果不大理想,因此有必要制訂我國多媒體文獻的編目規則,而將RDA用于多媒體文獻編目是一個比較好的選擇。
以往的編目規則主要以紙質文獻為對象,多媒體文獻資源的編目位于次要地位,只是在個別字段順便提及,RDA與以往編目規則的一個很大區別就是重視視頻、音頻等多媒體文獻的編目,RDA將多媒體信息編目和紙質文獻編目列入同等重要的地位。
4.2 基于RDA視角的我國文獻編目規則的修訂研究
網絡環境下信息載體、信息傳播方式、信息組織形式發生了根本性的變化,對文獻機構而言,因文獻類型和編目環境的變化,必然帶來編目對象、編目載體、編目模式以及編目條例的變化,數字資源的迅速發展,對傳統文獻編目規則提出了挑戰。
《中國文獻編目規則》雖然于2005年經過修訂,但隨著時代的發展,數字信息資源的大量涌現,規則中又有一些地方需要修訂,RDA作為最新國際編目標準,有很多地方值得借鑒,因此,從RDA的視角對我國文獻編目規則的修訂進行研究是比較合適的。
[1]Deirdre Kiorgaard.Staff paper:resource descriptionand access[EB/OL].[2012-12-19].http://www.nla. gov.au/openpublish/index.php/nlasp/article/viewFile/1420/ 1724.
[2]Daniel Paradis.Differences-between-RDA-and-AACR2s[EB/OL].[2012-12-19].http://www.rda-jsc.org/ docs/6-CREPUQ-Differences-between-RDA-and-AA CR2-Paradis.pdf.
[3]Ser Nin.RDA:the coming cataloguing debacle[EB/OL].[2012-12-19].http://www.slc.bc.ca/rda1007.pdf.
[4]Tou Hert.Ⅰntroducing RDA:aguide to the basics[EB/ OL].[2012-12-19].http://en.wikipedia.org/wiki/Resource_Description_and_Access.
[5]胡小菁.《資源描述與檢索》的醞釀編制和實施[J].國家圖書館學刊,2011(2):3-8.
[6]徐涌.資源描述與檢索(RDA)的發展概況與應用前景[J].現代情報,2007(12):16-21.
[7]劉煒,等.RDA與關聯數據[J].中國圖書館學報,2012(1):34-42.
[8]霍艷蓉.RDA與CSR在西文連續出版物著錄中的區別[J].圖書館雜志,2011(4):48-49.
[9]吳躍.AACR2與RDA的聯系及在圖書著錄部分的區別[J].大學圖書館學報,2010(4):77-83.
動態·資料
北京首個環保智能型圖書館開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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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自2014年1月3日《中國文化報》
G254.3
A
1005-8214(2014)04-0037-03
曾偉忠(1969-),男,博士,副教授,研究方向:目錄學、信息組織;胡建敏(1990-),男,在讀碩士研究生。
2013-03-25[責任編輯]徐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