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說中國軍方有鷹派,鷹派的將軍們,不僅被視為“明星媒介表演者”,而且也是中國軍方一種“軟實力”的溢出與釋放。
像羅援、張召忠這樣的“鷹派”軍官,在軍中還有不少,他們享有比軍方發言人還要寬松的話語表達機會,究竟是一種長期處于和平環境之下的定期與不定期強硬立場表達,還是其他,我們無從深究。現代戰爭的手段很多,在電視節目中打嘴仗或連哄帶嚇的吆喝,是否屬于“超限戰”范疇,我們難以給出準確的答案。
將軍們的戰役,目前還停留在電視熒屏上,據說這是在進行輿論戰,或者說是在為輿論戰練兵。該如何與媒體接觸,如何在接觸中發聲,都是輿論戰的重要內容。
軍人的發言不可能自行其是,鷹派也好,鴿派也好,鷹嘴鴿爪,或鴿爪鷹嘴都好,一回事。
將軍決戰豈能都在硝煙彌漫的戰場。
什么是鷹派?軍事上對外強硬的那群人?有軍方將領發表加強國防建設和對領土紛爭表達強硬態度,但是,這類觀點在軍隊內的比例大么?中國要發展,和平環境是必須的;同時營造民族主義氛圍,緩解內部矛盾。
看完全文覺得當時所謂南北,所謂原告被告均無意識也無意愿通過法律手段解決刺宋案。宋即便不死而成功北上,仍要面對并不贊成憲政的袁世凱和國民黨激進派,以他個人之力真能將中國帶入憲政道路么?而他在受到提醒之后的信念和勇氣,既令人敬仰,也令人唏噓。
一個微縮的華夏王國。曾經的輝煌不復存在,封閉滯后,連累的往往是大批的基層員工。人浮于事。
作為原路局叛逃分子,我知道普通職工待遇完全沒有其他壟斷行業那么好,沿線職工就更苦,全年倒班無節假日。
不是笑話。我笑不出來。在假欽差和真百姓面前的截然相反的兩副嘴臉。只要官員體系不變,他們就永遠只有領導,只有為領導服務。官員在這樣的體系下,越來越異化。其人性越來越少,對百姓的官性和對領導的奴性越來越多。
嘉興對于死豬販賣的嚴格監管是導致散戶直接拋豬于海的重要原因。政府力度之大本應值得贊揚,但同時應對大規模散戶養殖的豬仔正常死亡(今年氣候多變,豬仔肯定死亡率更高)的措施并沒有跟上。至于最近的補貼問題,還是躲躲閃閃呢。
輿論影響這么大的事件,嘉興一定承擔了巨大的壓力。這個時候更應該肯定嘉興在食品安全方面的艱苦努力,因為那才是做好事不留名,消費者能區分死豬肉的還真不多。
本刊記者 李珊珊
搬到新家,在上海一個離市區很遠的正在成長的新城。那里的路用科學家的名字命名,東西向是中國的科學家,南北向是外國的科學家,那里遍地是來自東南西北的口音,聽不到吳儂的軟語。傳說中,這個區域的青年以能掙不會花著稱,區域里的代表性人物是海歸或是畢業于頂尖高校的IT金領們。
在新城,我從網上找到了一家便宜得令人發指的瑜伽館,騎了免費提供的公共自行車,跑去看看。瑜伽館離地鐵兩公里左右,是個農民房狀的兩層小樓的樓上,兩間房,一間做瑜伽,一間更衣,沒有淋浴,有兩個老師和很多學員。考慮到目標顧客的要求,瑜伽課只有早課和晚課。瑜伽班上的女孩,穿專業瑜伽服或是T恤加黑秋褲,她們大多買了不計次數上課的月卡、半年卡,每天把10人的小課堂撐得滿滿的。這些女孩大多住對面那個本市著名的“合租”小區,“住單間,離地鐵近,買東西也方便”,瑜伽班上的一個女孩告訴我,“在這里住挺好的”——那該是個北方姑娘,本地人通常都會說“蠻好的”。 我跟旁邊一個能把腿劈得很開、額角可以貼到小腿的姑娘搭訕,“你學過舞蹈吧?”姑娘很認真地回答,“沒,我學計算機的。”
上完瑜伽課,外面的馬路兩側是熱鬧的夜市,有炸的鮮奶和茄盒、麻辣燙、熱干面,出租房用的海綿墊,填充物可疑的厚被子,以及居委會免費派發的印著“創建衛生城市”圖樣的塑料紙巾盒子,標價是兩塊錢一個。迎面走來的一個小姑娘正跟旁邊的男生討論,“那個模塊該怎么用……”
這是本區人數最多的年輕人的樣子,他們不像代表著該區的那些海歸和金領們,同樣不像那些有單位宿舍和單位班車接送的一線操作工。他們大多來自中等的大學,交了很多學費,拿了個本科的畢業證書,大多數還配個英語四級的證書,就在附近,騎自行車或是地鐵再坐一兩站,做些跟“模塊”有關的工作,兩點一線,生活簡單,很少去這個城市里被文人墨客們著墨最多的老區。
于他們,這個城市是生活和奮斗的地方,他們甚至配不上這個城市的本地人口中所罵的“蝗蟲”——以這里平均水平三千左右、不到五千的工資,比照這里兩萬以上的房價,在這里扎根和生兒育女是不可想象的事情。即使前途不明,他們也認真地生活著,努力工作,勤奮鍛煉,在這個成長中的新城,他們享受著那種城市生長發芽的聲音,即使大多數人會在生長發芽的過程中被拋掉。我不知道,他們將來會懷念或是憎惡在這里的這些時光。
一時興起,走進了那個本市著名的合租小區,迎門的廣告欄上,巴掌大的轉租廣告上寫著——“正規兩室兩廳,兩廳隔成了兩室,住四戶,非群租。”那是個朝北的房間,房租是每月800,下面隨風招展的電話小條已經被人撕走了一半。小區的樓間距不小,白天的陽光應該很燦爛,房子的隔音卻不好,到最里面的4個單元門前從東到西走過,我聽見一個女人在很大聲地哭,一群男孩在開派對、喝酒,最西頭的一樓陽臺,應該是一對新搬來的情侶在通往陽臺的玻璃門上貼窗花,遠遠望去,那該是把廳隔成兩室的住法,那對情侶租住了朝北的一間,我不知道,那是不是小廣告上那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