虛擬社區誠信現狀及法制建設分析

【摘要】在網絡虛擬社區里，違法失信行為頻頻發生。文章以當前網絡虛擬社區為研究對象，重點探討了網絡虛擬社區的基本特征及法律定位，介紹了網絡虛擬社區中“居民”的行為及其違法失信情況，并就這些違法失信行為出現的原因進行了深入分析，就如何構建完善的網絡社區居民的法制建設提出了一些粗淺的對策和建議。

【關鍵詞】虛擬社區 誠信 網絡公民 法制建設

釣魚網站暴露虛擬社區居民誠信缺失

2013年5月初，當“中國大媽”搶金浪潮席卷全球時，國內互聯網卻出現了一些打著知名珠寶商名號加工黃金珠寶飾品，從而詐騙錢財的釣魚網站。這些釣魚網站的廣告散布在眾多門戶和社交網站中，借助近期被媒體火爆炒作的“中國大媽”搶金事件，假冒國內知名珠寶加工商在網絡上發布各種珠寶低價加工加盟等項目信息吸引受害者上當。這些釣魚網站所發布的信息除了盜用的珠寶公司資料為真實，其余各種加盟項目到公司官方網站都是假冒的。雖然這些網站大多采用慣用的伎倆，但在面對網站給出的誘人收入時，還是有不少人紛紛上當。這些釣魚網站以收取受害者300至500元“加盟費”和“原料費”的名義詐騙受害者錢財，由于受騙者因被騙數額較低無法讓警方立案調查，黃金珠寶商雖接到受騙者信息但因不是直接受害者也不會報警立案，而信息發布網站又沒有義務審核信息來源，從而使得這類案件陷入“三不管”境地。

網絡欺詐事件層出不窮，釣魚網站的各種詐騙套路也是換湯不換藥。但是之所以這次由“中國大媽搶金”所催生出的網絡詐騙備受關注，筆者認為這和之前網絡上另一個熱門話題“中國大媽”有關。此次網絡釣魚事件的一個核心詞“中國大媽”本身就是由網絡的不實信息被擴散和炒作造就的。

“中國大媽”起源于網絡一條不實微博，博主提出了“中國大媽”月搶金300噸成功狙擊國際金融寡頭對黃金的做空的觀點，這一微博在被眾多網民轉發之后又被多家媒體連續報道，成為了近一個月來最熱門的網絡詞匯。但實際上國際金價的漲跌和“中國大媽”沒有任何聯系，盡管很多金融專家和金價繼續下跌的事實已經證明了這一點，但是這并不妨礙犯罪分子利用“中國大媽”的謊言繼續行騙。

互聯網飛速發展的今天，隨著國內家用電腦和網絡的普及，越來越多的人融入到虛擬社區。互聯網給我們的生活帶來各種便利之時，現實生活中各種負面影響也侵蝕著虛擬社區本身，比如網絡謠言、網絡詐騙都時時刻刻威脅著居民的切身利益。互聯網擴寬了人們接受信息的通道，同時也進一步加速了傳統媒體搜集新聞的渠道，我們越來越明顯地發覺到，網絡熱點現在也容易成為廣播電視包括雜志報刊等傳統媒體的熱點。網絡上廣為傳播的謠言流傳到現實，被傳統媒體進一步推波助瀾，筆者認為“中國大媽”事件所造成的后果，在網絡中應體現為形成了以“黃金珠寶代工”為代表的新的詐騙手段。

如果網絡居民能夠理性對待網絡信息，媒體能夠客觀合理報道社會熱點，由此筆者認為，傳媒人職業素養缺失，勢必影響傳媒的公信力，勢必影響社會的誠信建設。“中國大媽”及“黃金代工釣魚網站”的出現，促使人們需要重新審視傳媒客觀真實報道事實真相的重要性，需要重新審視強化互聯網信息傳播誠信法制建設的必要性。

網絡虛擬社區的基本特征及法律定位

網絡虛擬社區的界定及特征。網絡虛擬社區是由那些需要和興趣相同或相近的群眾網民組合而成，又稱虛擬社區或網絡社區。社區中的成員可能不在同一個居住，他們大多是以在線的形式聚合在一起。社區也稱為結合社會，是人們群體生活相對固定化的區域。而網絡虛擬社區，則是代表由一部分網民自發聚集而成且在固定的網絡空間里或某一時段進行言辭交流或信息發布等活動。在現實生活中，因為網絡虛擬社區的出現，給人們提供了情感、信息和物質等多方面的互動平臺，極大地拓展了人們溝通交流的空間，這是互聯網發展的一次質的飛躍。

網絡虛擬社區為廣大網民營造了一個相對寬松和自由、既能彼此分離又能進行共享的生活情景。它是一個虛擬的不可觸摸的空間，但卻是客觀存在的。在這種氛圍里，現實社會帶給人們的壓力可以得到疏緩，壓抑的情緒能有效釋放，從而使網民的心情比較愉悅，更加接近本我狀態。在整個互聯網中，網絡虛擬社區之所有受到網民的喜愛，是因它能夠激勵人們挖掘自身的潛能并最大化展示出來。網絡虛擬社區雖然是現實社會中人們生活不可缺少的一部分，但它畢竟是虛擬的，并不能完全占據人們的生活，不能完全代替人類在社會中的交往和溝通。

網絡虛擬社區“居民”互動主要表現為網上聊天、網上在線交流討論、網上咨詢與求助、網上自由創作、網上召開會議等形式。網絡虛擬社區主要有如下特征：

第一，網民身份的隱匿性。網絡虛擬社區中的交流，只能通過雙方敲擊出來的文字來實現，而對方的標識只是一個網名。在這種交流環境之下，網民可以在網上隱匿自己的真實信息，不需要展示自己的真實面貌，按自己的喜好扮演多種不同角色。這種溝通方式無疑為人類獲取了更大的隱私空間。

第二，社區居民的多樣性。任何不同文化背景、長相、性別、年齡及性格的人，在網絡虛擬社區中，都能找到屬于自己的一片天地，尋到和自己志趣相投的朋友。不管是聊天室、貼吧還是BBS公告牌，都建立了各種各樣的空間，讓廣大網民不費吹灰之力即能找到真正適合自己的棲息之地，網絡虛擬空間不存在高低之分，不論是生活在現實社會邊緣或身處社會最底層的人，在網絡社區中的地位都相同，它的存在標志著一個全新社會結構方式的出現，逐漸被網民接受和認可。

第三，溝通交流的虛擬性。在現實社會中，一個人的外表有衣著、相貌、高矮和胖瘦等外在特征，但在網絡虛擬社區中，能證明人們身份的，只有符號、數字或圖標。虛擬社會中網民之間的交流由這些圖標或符號來代替，人們只靠想象將這些符號轉換為對方想要表達的意思或鮮活生動的場景。這種虛擬性避免了人類因為身份和長相等帶來的不便。我們知道，網絡虛擬社區是虛擬的，但也是客觀存在的，它不代表飄渺或虛幻，如果網絡虛擬社區一旦脫離現實社區，那么就會成為無源之水、無本之木。

網絡虛擬社區的法律定位。第一，網絡虛擬社區有法律和倫理底線。從法律性質的角度來說，虛擬社區是一種看似無形卻有形的具有多變性的公眾論壇，是現實生活中的人們通過互聯網這一載體來進行群體活動的一種方式。在網絡虛擬社區中，網民除了進行一些交流討論以及發言等活動外，更重要的就是尋找與自己志趣相投的朋友。因此，網絡虛擬社區可視為法律意義上的準社會團體，而不只是亞文化群體。網絡虛擬社區雖不受現實身份的約束，可以充分享受言論的自由，但它不是“獨立王國”，不是小說中的江湖世界，可以快意恩仇，憑借江湖規矩解決一切問題，而是現實生活的延伸，網絡言論、行為都有邊界，不應該也不可能為所欲為。網絡虛擬社區可以成為人們合理參與社會生活的渠道，發表言論可以受到尊重，但同樣也應像現實社會一樣，其網上行為要受到法律的約束，凡是現實社會中不能僭越的法律和倫理底線，網絡虛擬社區同樣也不應逾越。

第二，我國對網絡虛擬社區管理的法律規定。為了規范我國互聯網的管理，全國人大、國務院、最高人民法院、最高人民檢察院及有關部委先后頒布了《關于加強網絡信息保護的決定》、《互聯網信息服務管理辦法》等一系列法律規章、部門規章和司法解釋，對網絡管理、域名管理、網絡安全及公民的網上活動作出了明確的規定。具體地說，公民正當的網上言行及活動受到法律保護，按規定，未經專項批準或專項備案，任何單位或個人不得擅自開展電子公告服務業務；非新聞單位依法建立的互聯網站，不能從事登載新聞業務；任何人不能在網絡虛擬社區上發布影響社會穩定的信息；也不能在網絡虛擬社區散布淫穢、色情、賭博、暴力、兇殺、恐怖或教唆犯罪、侮辱或誹謗他人、侵害他人合法權益等法律法規禁止的內容。由此可以看出，網絡虛擬社區“居民”的言行同現實生活中的言行一樣，既受到有關法律的保護，又受到有關法律的嚴格制約。如果在網絡虛擬社區觸犯了法律底線，也會像現實生活中觸犯了法律底線一樣受到法律的制裁。

第三，網絡虛擬社區“居民”失信違法現象突出。我國法律對虛擬社區“居民”的活動雖然作出了一些限定，但由于對在網絡上的違法處罰界定不明晰，裁量標準較模糊，導致虛擬社區“居民”的各種網上活動經常發生與法律規定相悖的行為。

網絡虛擬社區誠信現狀及問題分析

網絡虛擬社區誠信現狀。第一，網絡虛擬社區公共秩序混亂。網絡虛擬社區“居民”的活動，較之現實生活而言，由于網絡具有隱身性和匿名性，網民所具有的網絡公共秩序意識比較淡薄，加之現有的法律法規對網民網上活動的約束規范不到位，網絡謠言或虛假信息極易產生，不僅誤導了網民的判斷，而且有可能引發整個社會的恐慌，擾亂人們原本正常的生產生活秩序。例如：2011年10月我國互聯網上出現云南省玉溪地區即將發生大地震的帖子，這一帖子原本只是一個傳聞，但在網絡上發出后，迅速發酵，從而引起當地群眾的不安情緒，使部分民眾陸續離開玉溪地區避難。又如2011年日本發生地震后，網上隨即出現日本震后核輻射已經影響了中國部分地區，食用碘鹽可以減少核輻射的影響。網上謠言一出，導致我國大部分地區的碘鹽在短時間內被搶購一空，部分鹽商借機成倍抬高價格，從中牟利。另外，互聯網上存在的黑客攻擊、網絡上互掐、罵架或圍觀的現象隨處可見，已成為網絡虛擬社區的一大公害，既破壞了網絡中的公共秩序，又污染了原本干凈整潔的公共環境。

第二，網絡虛擬社區信息內容的負面性。網絡論壇、微博等平臺傳播的消息、醞釀的民意，具有強大的擴散力和影響力，有時甚至可以主導社會輿論的發展及走向。然而，網絡雖在一定程度上反映了真實的民意訴求，但未必真正代表主流民意，網絡語言的“熱度”未必能夠代表民眾的關注度。還有一些“網絡水軍”故意把虛假消息貼上網頁、輸入網站、寫入博客，在較短時間內使虛假信息泛濫成災。除此之外，值得注意的是一些別有用心的人把互聯網當做泄私憤的最佳場所，在網絡虛擬社區中用偏激和非理性表達方式，隨意發布虛假信息，對社會造成的影響和危害極大。

第三，網絡虛擬社區管理的法制建設滯后。隨著網絡虛擬社區影響的逐漸擴大，網絡法律法規制定的滯后和網絡虛擬社區管控亟待加強的矛盾日益凸顯，互聯網的運行、管理和使用都存在薄弱環節和法律空白。目前，用于虛擬社會管理的全國性法律法規主要有《中華人民共和國計算機信息系統安全保護條例》、《中華人民共和國計算機信息網絡國際聯網管理暫行規定》、《互聯網信息服務管理辦法》、《中國互聯網絡域名管理辦法》、《中華人民共和國刑法》第二百八十五、二百八十六、二百八十七條等，無論是法律的數量、質量，還是法律對互聯網的覆蓋面及可操作性，都不能滿足當前虛擬社會管理的實際需要。如我國對個人虛擬財產的界定、對個人網上言論自由、網上個人數據、網上個人隱私的保護等，都沒有完全用法律的形式固定下來，而已有的法律條文較粗糙，操作性較差。又如為了解決電子商務發展中遇到的問題，出臺了《電子簽名法》，但該法對電子合同格式無明確做出界定，特別是對電子簽名的認證程序、認證機構、受認證方的合同沒有做出明確規定，也沒規定管轄權的問題，從而使電子商務的執法陷入兩難境地。

網絡虛擬社區誠信問題的表現形式。第一，天真無知型。此類情形主要緣于那些對互聯網表現出極大興趣，但又對網絡虛擬社區管理的法律規定知之甚少，從獵奇、逗樂、自我表現或滿足自身欲求的愿望出發；有的率性而為，隨意發貼；有的是無任何目的盲目跟貼或參與交流討論，不經意在網上做出法律、法規禁止的行為、舉動。這種行為可稱為“善意”的越軌或違法。當網民從網絡虛擬社區回到現實生活中后，網民個體的網上涉法行為，在很大程度上將受制于法律的監管，甚至會受到法律的制裁。

第二，巧避監管型。此類情形主要發生在那些熟諳網絡虛擬社區管理的法律規定，為了實現個人的不良需求，采取不正當或技術手段故意規避法律或挑戰法律禁區的高層次網民。由于現行的互聯網監管存在著很多不盡人意的疏漏之處，故采用技術手段或其他避法手段逃避法律監管，并在網絡虛擬社區上有意做出違法違規的行為，從而達到個人的某種目的。如提供虛假個人登記信息以干擾正常的網絡管理秩序；如通過不斷變換用戶名稱或以其他網絡用戶名稱，或以不同IP地址進行如虛假、不法信息的發布及傳遞；如通過境外代理服務器進行違法活動，等等。

第三，故意抗法型。此類情形主要發生在那些對現行社會制度或法律規定懷有不滿、敵視情緒，試圖通過互聯網的虛擬社區進行各種不法行為（主要指言論發布行為）的網民當中。比如有涉煽動公眾反政府情緒、上傳淫穢色情圖片、捏造謠言誹謗他人等行為。此類網民不僅抗法目的明顯且行為的社會危害性也極大，對互聯網的法律監管直接構成了強有力的挑戰。

網絡虛擬社區“居民”的涉法原因分析。第一，信息技術迅猛發展帶來法律監管縫隙。現代科技進步帶來的信息技術革命，對于人類社會文明的進步具有極大助推作用。網絡虛擬社區的出現，使法律的滯后性較之于現實社會來說更加明顯。這一客觀存在的現實問題，令全世界都無法回避，如何破解網絡虛擬社區監管難題？已成為各國努力研究的課題。要適應這一新情況，僅僅依靠法律準則上的小修小補無法從根本上解決網絡虛擬社區監管過程中存在的法律漏洞，即使是網絡信息技術十分發達的國家，也無法用傳統的法律法規來管控網絡虛擬社區中各種不法行為。因此，舊有的傳統法律遭遇新科技、新問題的沖擊時，出現法律規制的“真空”與““斷層”也就無法避免，而游移“無法”與“有法”之間的虛擬社會顯現的問題更是層出不窮，這是網絡虛擬社區“居民”頻頻涉法現象發生的根本原因。

第二，網絡交流的自由性存在很大的漏洞。互聯網的誕生，本身就是“開放、自由、平等、互動、信息共享”的代名詞。之所以互聯網具有如此強大的生命力與勢不可擋的穿透力，還有難以抗拒的誘惑力，其根本原因在于，人們上網可以選擇一種與現實生活完全不同的新生活—隱名或匿名。在虛擬社會中，人們可以不加任何掩飾地說出平時想說卻因某些顧及不敢說的話，可以用自己喜好的方式或路徑來滿足自己的精神需要，免費享用各種各樣的資源和信息。衡量網絡虛擬社會“居民”中言行正確與否的標準，不是非法與合法，而是個體的需要或不需要。譬如說，來去自由的團體或個性化的社區建設，表達自我觀點和思想的自由方式，開放的自我或網絡空間等等，這是導致網絡虛擬社區“居民”涉法行為產生的又一原因。

第三，網絡虛rIux7whSN4hC1yFDu6kFzQ==擬社區主體的復雜化與多變性。無論男女老少、文化高低、有無正式職業，只要能在網上進行信息瀏覽、娛樂購物、聊天發帖，都可以在網絡虛擬社區中進行活動，這就決定了網絡虛擬社區“居民”的多樣性和復雜化。同時，網絡虛擬社區中的內容也是多種多樣和瞬息萬變，從而使網絡虛擬社區中的內容多樣和多變。正因如此，法律明確的公民行為能力，法律原有的規制手段，法律對民事刑事責任能力的劃分以及違法處理等，都會因為網絡虛擬社區主體、內容的多變性和復雜化而變得模糊不清，網上違法犯罪以及行為失范等問題的滋生也就難以避免，這是導致網絡虛擬社區“居民”經常發生涉法行為的另一原因。

構建虛擬社區誠信的法制對策

加快網絡立法，規范虛擬社區的發展。法律是剛性手段，又是其他管理手段的基礎和支撐。強化網絡虛擬社區的管理，應加快網絡立法進程，建立具有針對性、系統性、可操作性、能適應中國互聯網發展特色的網絡法律框架和網絡法律體系，為依法治理虛擬社區提供強有力的法律保障。

一是強化法理研究，夯實立法基礎。我國虛擬社區法制建設之所以滯后、可操作性差，其根源是缺乏堅實的法理基礎研究。因此，應借鑒國外先進經驗，建立一個統一的、專門的網絡信息管理機構，統一領導、統一規劃統一組織網絡法律基礎理論研究，組織法學專家、社會管理人員、網絡科技人員人員深入實際開展調查研究，推出一批具有針對性、指導性和前瞻性都比較強的研究報告，為建立和完善我國虛擬社區管理的法律體系奠定堅實的法理基礎。

二是統一立法主體，提高立法層級。針對我國互聯網立法主體分散、立法層級不高的實際，應統一立法主體，提高網絡虛擬社區管理立法層級，可由全國人大常委會或國務院統一組織立法，統一各部門的法律、規章與制度。

三是完善虛擬社區管理程序立法，強化網絡主體的權益保障。針對我國網絡法律法規覆蓋面窄、操作性差的現實，應加大程序性法律規范的建設力度，為強化網絡虛擬社區管理提供更加科學、全面、準確、更具操作性的法律依據。如我國對于合法私有財產權的規定已經相當完善，但對個人虛擬財產保護沒有明確的規定，可以通過司法解釋的方式，對《民法通則》第七十五條規定的“其他合法財產”的范疇進行擴張性解釋，將虛擬財產明確納入到“其他合法財產”的范疇之內。再則，根據相關理論，可以將物分為有體物、無形物、抽象物、虛擬物這四類客體，據其他國家或地區對虛擬財產的民事立法與司法實踐，對于虛擬財產可以視為動產，從而使得虛擬財產能夠得到最基本的財產性保護。

創新網絡虛擬社區監管模式。網絡虛擬社區的治理是一項社會綜合治理工程，涉及行業管理、安全管理、意識形態等諸多領域，應建立由政府牽頭，行業組織、互聯網營運企業、網民參與的虛擬社區綜合治理體系，逐步形成行政監管、行業自律、技術保障、公眾監督、法律約束和社會教育聯動的虛擬社區管理模式。因此，國家應成立專門負責虛擬社區管理的組織機構，指導和協調全國虛擬社區管理工作。公安、文化、信息產業、新聞宣傳、通信管理、教育、工商等政府職能部門應加強協作，在理清各自職責的基礎上，明確分工，各司其職、共同發力，逐步在全國建立起統一的虛擬社區管理通報機制、聯動機制和處置機制。通過政策調控、法律規范、行業管理等多種手段，引導互聯網業界行業自律，網絡虛擬社區“居民”有效進行自我管理。

運用技術手段有效管控網絡虛擬社區。網絡虛擬社區是近年來互聯網上新興的一個具有多樣化的特殊社區，需要運用技術手段管理虛擬社區的秩序，倘若網絡檢索、攔截、過濾和處置技術含金量高，那么管理網絡虛擬社區的能力就強，而技術水平低則管理網絡虛擬社區的能力就弱。因此，要充分運用現代科技技術，加大科技投入，組織科技工作者加大網絡監管技術軟件的研發力度，依法運用技術手段及時刪除互聯網上各種含有病毒或有害信息，依法對一些不法網站進行查封，依法查處在網絡虛擬社區進行違法活動的人員，只有這樣才能確保網絡虛擬社區的安全有序。

提升修養，恪守虛擬社區“居民”的準則。道德是一種自律性的軟約束。網民在網上的行為是否正確，很大程度上取決于他們道德素養的高低。道德修養高的網民，會自覺遵守上網規則，不逾矩，不違法；道德修養差的網民，則會逆上網規則而動。因此，要通過多種宣傳方式，教育廣大網民增強網上守法意識，提高網上守法的自覺性；教育網民掌握各種防范網絡犯罪的技術，提高自我保護網絡安全的能力。通信主管部門有責任組織網絡營運商建立行業自律機制，規范經營行為，自覺從自己做起，恪守道德底線、堅守職業操守、承擔社會責任，傳播健康向上的網絡文化。尤其要加強“網絡意見領袖”的教育和引導，努力使這部分人在一些敏感話題上不失語、不妄言，不踩法律紅線，自覺用正面的聲音與其他網民進行溝通和交流，引導社會輿論。

強化網絡虛擬社區管理，維護良好的網上輿論環境，是一項牽涉面廣的系統工程，只有從實際出發、切實加強誠信教育，提高網民道德素養，加快網絡管理立法進程，創新管理機制，網絡虛擬社區才能做到有效管理。

（作者單位：東南大學）

責編/豐家衛（實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