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文學不應該是清澈透明的,不應該只有一個標準答案,好的文學應該有其豐富性、復雜性,甚至曖昧性。它應該讓每一個讀者都可以從中看到自己、讀出自己,它也應該讓每一個讀者隨著時間、隨著閱歷、隨著各方面的變化而從同一本書里讀出不同的感受。
——作家莫言談什么是“好的文學”。
抗日影視劇娛樂化是在胡鬧。我們可以演繹歷史,但不能扭曲歷史。大量與歷史不符的抗日劇的泛濫,將對青少年產生錯誤的引導。
——演員陳道明對于目前抗日題材電視劇娛樂化的現象,直言“我覺得,那是在胡鬧”。
我們的城市有錢了,可以裝飾一下了,但一到晚上樹上卻發著各種紫光、粉光,吊著各種特別難看的燈。這代表著這個城市、這個國家的人最基本的審美。
——演員宋丹丹呼吁美育要從小孩抓起,讓他們知道什么是美的,這件事特別重要。
現在流行音樂充斥中國音樂市場。比如今年的央視春晚,少數民族音樂可能連十分之一都沒有。所以作為一名音樂人,一定要想辦法。不然中國的民族音樂尤其是少數民族音樂可能會自生自滅。
——歌唱家騰格爾表示,少數民族音樂的前途命運,一定要引起大家重視。
今年很多電視臺的春節晚會基本上都是草根晚會,dUR4dEtY6E/MgCDUkmJTu+0NU2XORDYrpZVo3OFt2qE=這對于我們國家的文化實力來說是個傷害。我們需要把握好草根文化的度,一定要堅守住藝術品位和審美趣味這條底線。
——歌唱家郁鈞劍如是說。
貧富差距對于社會是一種傷害,弱勢群體的幸福感決定著整個社會的前途,決定著社會發展進程。
——作家二月河說,盡管自己不算是弱勢群體,但是自己的眼光始終是跟隨著他們的,和他們站在一起。每一個有良知的、理智的中國人,都應該有這樣一個社會責任。
舞蹈是我的生命,對我來說,舞臺是一個太小的空間,它有限制,但我可以永遠跳下去,不一定要在這個舞臺上。對舞蹈而言,舞臺只是一個很小的天地,退出舞臺,不等于我不再跳舞。
——舞蹈家楊麗萍如此回應外界關于她要隱退的傳聞。
我是農民的女兒,雖然已經進省城工作28年了,但是從來沒有間斷過到農村體驗生活。豐富多彩的現實生活,不僅讓我擁有了不竭的創作源泉,也讓我懂得了農民需要什么樣的精神食糧。
——作家周喜俊如是說。
中華民族的偉大復興,是經濟的復興,同時也是中華文化的復興。經濟的復興是基礎,文化的復興是靈魂。沒有文化的復興,也就沒有了靈魂。中華文化的復興,是我們這個時代的要求。
——北京大學文化產業研究院院長葉朗談他所理解的“中華復興”。
書法一直是修身養性的重要手段與方式。書寫者在理解并學習古代書法名跡時如同與前賢的心靈相交互,這是心靈提升的獨特手段與途徑。
——北京師范大學書法系教師查律認為,作為基礎教育的書法教育不在于要求每個學生都達到多高的藝術層次,而是通過持續的書法教育使學生對傳統審美理想與要求有個初步的整體認識。
理論的生命意義在于對實踐的把握與引領。電影評論的存在價值同樣在于對電影創作實踐的把握與引領。電影評論的主旨在于對電影創作的辨析、匡正、批評與發現,進而達到引領創作實踐的功能。
——中國電影評論學會副會長趙葆華談他所理解的電影評論。
電影是一個追求藝術和創新的行業,電影人必須把自己的全部身心都投入進去,拍自己真正喜歡的東西,而不能總想著“賺快錢”。如果你通過它來撒謊或故意迎合觀眾,可能適得其反。
——上海國際電影節評委會主席、法國導演讓·雅·阿諾如是說。
(孫達/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