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 金 偉, 張 昊
(中國人民大學商學院, 北京市100872)
規模經濟與范圍經濟共同構成了中間商成本優勢的基礎,而規模經濟更是分析零售企業經營效率與競爭能力時必須考慮的重要因素。[1]就現代零售業而言,單店規模的擴大與連鎖經營的采用都為規模經濟效應的發揮創造了條件。近年來,隨著對外開放的深入,中國零售業競爭日趨激烈。在這樣的環境下,選擇何種途徑來獲得規模經濟和形成競爭優勢,就成為普遍關注的問題。從中國連鎖經營協會發布的行業數據來看,2003~2010 年間,連鎖零售百強中單個企業的平均門店數由204個增加到1502 個,擴大連鎖門店數量似乎已經成為零售企業重要的競爭策略。但現實情況是,隨著連鎖門店數量的擴張,企業將面臨更加復雜的市場競爭環境,這又會對零售商商品銷售及服務的提供可能產生負面影響。
因此,本文認為,這種規模擴張的發展方式值得審視,不論是從零售企業是否具有規模經濟特征的靜態角度討論,還是從企業的規模經濟效益是否得到了提升的變化趨勢研究,問題的答案需要結合需求與競爭兩方面因素來加以解釋。本文基于182 家零售企業所構成的平衡面板數據,采用蒙德拉克(Mundlak)均值回歸和數據包絡-馬姆奎斯特(DEA- Malmquist)指數的方法,就樣本企業的規模經濟狀態和變化趨勢進行考察,并對綜合零售、專業零售兩大子行業進行比較。
現有不少理論文獻認為,零售企業具有產生規模經濟的可能性,并對此加以研究說明。一方面,零售企業規模的擴大可以使固定成本在各個服務單位之間分攤,顧客需求的不確定性會在大數定理的作用下因為銷售批量的增加而變得可以預測,同時,大批量運輸也更具有經濟性。[2]、[3]另一方面,采取連鎖經營的零售企業可以通過品牌和統一經營進行有效的“復制”和“選擇性干預”,實現分店擴張,[4]這是零售企業擴張的“最佳途徑”,[5]并且與零售業經營所具有“類似性活動”和“訂購性生產”的特征密切相關。[6]同時,也有文獻強調了規模擴大所帶來的負面因素,并且認為負面效應會在一定情況下大于正面效應,從而帶來零售企業的規模不經濟。[7]從經驗分析來看,盡管零售業規模經濟的表現會因地區、時期而異,但多數結論都表明,較小的零售機構存在著規模報酬遞增,而較大規模的機構則表現為規模報酬不變或遞減,并且可以大致計算出發生轉折時的店面規模。[8]也有研究從時間維度出發,發現隨著20 世紀70 年代美國超市零售規模的擴張,全要素生產率由遞增狀態變為穩定或遞減狀態。[9]就中國的零售企業而言,有研究表明,百貨等業態中存在著規模經濟,而在連鎖超市等業態中則已經出現了規模不經濟。[10]、[11]
從方法上看,研究零售企業所處的規模經濟狀態可以采用不同的途徑,一是估計柯布-道格拉斯型生產函數中各要素的指數并求和,將其與1 進行比較來加以判斷,[12]、[13]二是直接分析規模指標與經營效率指標之間的關系,[14]、[15]三是應用數據包絡分析方法,計算有關規模效率狀態或生產率變化的得分來進行判斷。[16]、[17]上述文獻在分析過程中主要使用了企業層面的投入與產出數據,通常選取銷售額、利潤額等指標作為產出,而將勞動力、資產、營業面積等視為投入。
本文認為,鑒于中國近年來的零售業發展狀態,仍有對這一問題進行深入探討的必要。首先,不同國家和地區之間存在著消費習慣的差異,同時零售業市場結構、上下游關系也各有特點,因而零售企業規模經濟的狀況也會存在差別。其次,零售業的規模經濟狀態會隨著產業自身的發展而發生變化,但現有針對中國零售企業的分析主要采用截面數據,難以捕捉其中的動態特征。第三,受到方法和數據的限制,現有研究或者使用回歸分析來考察總體表現,或者使用DEA 分析來挖掘個體特征,較少有文獻采用統一的變量和方法對零售子行業的情況進行分析并加以比較。本文的創新點就在于以較大樣本的面板數據為基礎,運用統一的回歸分析與非參數方法,對近年來中國零售業所處的規模經濟狀態進行考察,并分析其動態變化趨勢,同時對主要子行業或子業態之間的情況進行比較,以期得出更有針對性的結論。
根據現有文獻的通常做法以及數據的可得性,本文選取營業額作為產出(Y),勞動力(Labor)和資產作為投入,并將資產劃分為固定資產和流動資產(Current Assets,CRNTA)。為使分析更準確,固定資產使用的是扣除折舊后的凈值(Net Fixed Assets,NTFA)。①文中所采用的數據均取自“BvD-Qin中國企業財務信息分析庫”,其中,上市公司財務數據取自公開報表,非上市公司數據取自“中國信保”資信評估中心(SinoRating)。后者的數據主要來自工商、統計、法院、行業協會等權威機構。但是,該數據庫中并未包含行業內規模以上全部企業,且非上市公司的勞動力數據來源未能保持動態更新,部分樣本是隸屬于某一大型零售集團的地區有限公司。因此,后面在討論方法選擇時將考慮這些缺陷,在分析結果中也將說明由此帶來的偏誤。本文先以中國行業標準“零售業”(分類代碼65)進行檢索,然后按照年度間數據的完整性加以篩選,最終獲得182 家企業在2004~2008 年間的平衡面板數據,其中上市公司46 家,非上市公司136 家;綜合零售企業94 家,專業零售企業88 家。②各變量的描述統計結果如表1 所示。
本文在分析過程中使用兩種方法。第一,以柯布-道格拉斯型生產函數為基礎,使用全部年限的面板數據對總體和兩大子行業(綜合零售、專業零售)的規模經濟狀態進行判斷。根據Y=AΠXiβi(Y代表產出,X 代表各種用i 標識的投入),如果Σβi大于1,則說明存在規模報酬遞增,如果Σβi等于或小于1,則分別說明規模報酬不變或遞減。對生產函數表達式兩邊求取對數,即可得到用于計量估計的方程(其中C=lnA):

表1 樣本數據的描述統計結果

在利用面板數據擬合上述方程時,一般的方法是分別用混合模型、固定效應模型和隨機效應模型進行回歸,根據其結果使用F 檢驗、拉格朗日乘數檢驗和豪斯曼(Hausman)檢驗等來選擇模型的形式,最后檢驗有關殘差、變量及其關系的假設是否成立。但如前所述,本文所采用的數據中,非上市公司部分的勞動力數據未能實現逐年動態更新,體現為該變量的組內變異較小(見表1)。對于這些近似“與時間無關”的變量,固定效應模型中針對個體設置的虛擬變量會與其產生線性相關,進而影響估計結果。對此,蒙德拉克提出了將變量的均值加入回歸方程的做法,可以有效地處理隨時間變異較小的變量,同時又考慮了可能存在的固定效應,[18]因而本文將采用蒙德拉克的均值項回歸方式。接下來考慮隨機效應部分。每一個樣本企業都屬于一個特定的子行業,而該子行業又從屬于一個更高層次的行業類別。對于一個子行業中的企業而言,其隨機效應之間會存在某些共性,這些共性可以通過采用層次模型(Hierarchical Model)設置多層擾動項的方式來加以刻畫。綜上所述,本文使用蒙德拉克層次模型設定形式(i、j、k 分別代表企業及其所屬的兩層分類)。同時,在回歸結果中也將報告非層級形式蒙德拉克等模型的回歸結果,以此來進行比較。在樣本量允許的情況下,本文還用該方法對細分行業的子樣本進行回歸方程的擬合,但其中擾動項的層級將相應減少。在得到α、β 和γ 的取值以后,需要判斷三者之和是否顯著不等于1。對于該線性約束條件,可以使用沃爾德(Wald)檢驗來完成,其原假設是α+β+γ=1。

第二,使用基于數據包絡計算的馬姆奎斯特指數來分析樣本企業在2004~2008 年間規模經濟變化的動態特征。該方法將企業在一段時間內的全要素生產率改進分為兩部分,一是效率變化所帶來的改進,二是行業技術前沿變化所帶來的改進。其中,效率變化可以看成是企業對行業生產技術前沿的“追趕”,又可以進一步分解為純效率改進和規模效率改進。前者表示企業純粹地提高要素使用效率,而后者則代表由于規模變化產生規模經濟而帶來要素使用效率的提高。當然,這些變化不一定完全是正向的改進,也有可能是負向的倒退,這可以通過將馬姆奎斯特指數及其分解項得分與1 進行比較來加以判斷:大于1 表示改進,小于1 表示倒退,等于1 表示持平。在計算馬姆奎斯特指數時,本文采用“徑向(Radial)方法”,該方法在計算得分時不考慮單種要素的冗余(Slack)。在處理本文所采用的數據時,資產要素不與勞動力要素同步增加就有可能帶來冗余,若采用“基于冗余的測度(Slack Based Measure,SBM)”方法就有可能影響得分,而徑向方法則能夠在一定程度上彌補本文數據所帶來的缺陷。[19]

表2 全樣本C-D 型生產函數回歸結果匯總
使用全體樣本數據對(2)式進行回歸的結果如表2 所示。除固定效應模型中勞動力系數α 的回歸結果不顯著以外,其余模型形式中三種要素投入的回歸系數都達到了1%的顯著性水平,且估計結果(或標準差)也較接近。計算α+β+γ 的值,發現其結果均小于1,且線性約束檢驗都較顯著,達到了5%或以上水平。這說明,α+β+γ=1 的原假設被拒絕,樣本全體表現出規模不經濟或規模報酬遞減的特征。
將樣本進一步分為綜合零售與專業零售兩個類別,然后分別進行回歸(參見表3)。考慮到專業零售中“汽車、摩托車、燃料及其零配件 銷 售”、“藥 品 零售”、“無 店 鋪 及 其他零售”3 個子行業在消費需求與購買模式上所具有的特殊性,暫時將其中的18 個樣本省去。可以看到,對于綜合零售而言,α+β+γ 的值大于全樣本估計的結果,且無法顯著拒絕α+β+γ=1 的原假設。這說明綜合零售沒有表現出明顯的規模不經濟特征。但對于專業零售而言,α+β+γ 的值比全樣本的估計結果還小,且α+β+γ=1 的原假設在5%的顯著性水平上被拒絕,說明專業零售中存在規模不經濟現象。
數據本身缺陷給分析結果帶來的誤差在于:部分樣本中勞動力投入未及時更新,實際員工人數可能隨著企業規模的擴大而增多,因而α 的估計值將會偏大。同時,樣本中存在部分企業的地區型子公司,這些子公司所實現的規模經濟可能是公司整體協調所帶來的,即僅靠子公司自有要素無法實現,因而α+β+γ 的估計值會偏高。但由于目前的結論是存在規模不經濟,所以考慮上述偏誤之后只會使結論更明確。
接下來通過基于數據包絡的馬姆奎斯特指數分析來考察樣本企業在2004~2008 年間的動態效率特征(表4),各項得分之間的分解關系為:

可以看出,絕大部分行業中的零售企業在這4年間都體現出全要素生產率的提升,即“全要素生產率變化得分”大于1。從分解指標來看,“效率變化得分”大多小于1,而“技術進步得分”大多大于1。這說明全要素生產率的提高主要是由技術進步帶來的,而效率變化的影響方向則與之相反。進一步觀察效率變化指標的分解結果可以發現,純效率和規模兩方面的得分大多都小于1,說明兩者都未發生改進。在不同行業中,其表現略有不同:綜合零售在純效率方面的變化明顯大于規模方面,而專業零售在兩方面的變化基本接近,綜合零售在純效率方面的惡化比專業零售更為嚴重,而專業零售在規模方面的惡化比綜合零售更為嚴重。考慮“汽車、摩托車、燃料及零配件銷售”、“藥品零售”、“無店鋪及其他零售”之后,總體表現沒有發生明顯改變。

表3 分類樣本C-D 型生產函數Mundlak 方式回歸結果匯總

表4 馬姆奎斯特指數分析結果匯總
從前述分析結果可以看到,我國零售業已經出現了規模報酬遞減的現狀和趨勢,并且在專業零售領域表現得尤為突出。現有針對近年來中國零售業規模經濟的文獻中,有分析認為家電專業店存在規模經濟。考察出現不同結論的原因,除所選取的投入指標有所不同以外,或許樣本數量的影響更大。③就中國零售業的現狀而言,企業總體規模并不大。2010 年,全國連鎖百強排名第一的蘇寧電器集團實現商品銷售總額1170 億元人民幣,與國外零售巨頭沃爾瑪4218 億美元的銷售額相比,差距仍然十分明顯。④那么,是什么原因使中國的零售企業,尤其專業零售企業在目前階段就已經進入了規模報酬遞減區間呢?
本文認為,要回答這一問題,必須考慮零售企業的產品與服務特性,結合商店規模及連鎖擴張對競爭環境的影響等多方面因素加以分析。零售業的作用在于實現商品的價值,作為連接生產和消費的紐帶,對其規模經濟的考察必須考慮需求因素。零售業的“產品”首先是向消費者銷售實體商品,進而是附加于這一過程中的銷售服務,因而,消費者首先需求的是實體商品,進而才是零售服務。當實體商品的需求總量與結構基本不變時,零售行業內的競爭就會影響到單個零售企業的產品銷售活動及其所附加的銷售服務,進而左右規模經濟效應的發揮。這與制造業中“要素投入-產品產出”的生產過程相比是有所不同的。
另外,城市中成熟的商業地段必然是大型零售企業開設連鎖分店時的首選,但由此帶來的必然是更加激烈的競爭。同時,單店規模越大,其商圈覆蓋范圍越大,也就越有可能與其他零售企業形成競爭關系。因此可以認為,雖然我國當前零售企業的總體規模并不大,但由于布局欠合理,尤其一、二線城市中心地段競爭過于激烈,影響了規模經濟優勢發揮。這一現象在東南沿海等經濟較為發達的地區尤為明顯。以單店銷售額、從業人員人均銷售額以及每平米銷售額衡量的效率指標,在2007~2010年的增長率都明顯低于2004~2007 年(見表5)。
進一步考慮的問題是為什么專業零售中競爭所導致的規模不經濟會比綜合零售更為明顯。綜合零售的范圍經濟特征或許可以部分地解釋這一問題。大型綜合零售店,如百貨店、綜合超市等,可以同時為消費者提供多品類的商品。對于這些零售店而言,擴大規模、增加品種,往往會給消費者更多的選擇,尤其包括商品之間的互補性所帶來的“沖動性購買”。[20]此時,盡管綜合零售店中產品之間也存在著競爭,但消費者“一站式購物”的訴求能夠使零售企業通過“招徠價格(Lose Leader)”、“滾動促銷”等營銷手段發揮范圍經濟的優勢。但對于專業零售店而言,消費者的購買目標更為明確,如在購買家用電器等耐用消費品時,一般不會出現沖動性購買的行為。因此,專業零售店往往無法通過范圍經濟來予以補償,單店規摸的擴大和商圈內連鎖店密度的增加更多地表現為競爭的加劇,進而使規模效率難以發揮。

表5 沿海五省一市連鎖零售業經營效率及變化
在面臨規模不經濟的情況下,大型連鎖零售商依然不斷擴張網點,很大程度上是為了獲得更大的銷售能力,進而取得針對供貨商的談判優勢。[21]在此過程中,大型零售商可以實現低價進貨與低價銷售,同時以優惠的付款條件實現資金運轉,這將對中小零售商形成巨大的沖擊。體現組織化特征的大型連鎖零售集團比中小零售商更具規模經濟優勢,因而連鎖經營在發展初期可以帶來社會流通效率的提高。但是,從城市商業競爭的角度來看,當競爭的主要方面轉向連鎖零售企業之間時,附加于實體商品之上的服務產品“生產”就會體現出規模不經濟特征,影響流通效率的進一步提高。同時,傳統或具有特色的中小零售商面臨的生存困境,也會造成社會成本和文化損失。可見,當大型連鎖零售商在商圈競爭中獲得壟斷勢力后,對城市商業發展的引導就顯得十分必要。
本文的分析結果表明,樣本企業總體處于規模不經濟狀態,而專業零售的規模不經濟狀態更為顯著。在考察的年限中,絕大部分樣本企業都實現了全要素生產率的提升,但技術提升是主要原因,規模效益的變化方向則與之相反。零售企業要在提供產品和銷售服務的過程中實現規模經濟,必須考慮需求狀況及其結構。這一約束條件取決于零售商所面臨的競爭環境,進而對規模擴張行為的經濟效率產生影響。
對連鎖零售企業而言,不應“盲目”進行網點擴張。在連鎖分店選址時,應當對備選商圈中的消費能力和競爭環境進行慎重考察。目前,在大型城市中心市區商業布局呈現“過密”態勢的情況下,城郊地帶的新興工業、住宅區域具有較大的市場前景。布局零售店網點時,可以考慮在一定區域內首先開設多家小型便利店,從而發揮連鎖零售在配送上的規模經濟優勢,這將給郊外社區及商業環境的形成帶來積極作用。
對政府或零售業中介組織而言,應在商業區位布局方面加強引導,改變零售業區域發展不平衡的局面。應鼓勵零售企業,特別是連鎖經營企業進入二、三線城市,并且可以考慮小規模綜合零售的形式。在城市中心地區,應當注意對傳統中小零售商業,尤其是特色商店的保護,而在城郊地區,大型零售企業的入駐可以促進地域內商業環境的形成,小規模連鎖零售業的發展則可作為社區商業發展的基礎。另外,在零售業全要素生產率提升的過程中,鼓勵新技術的采用是至關重要的,并且很可能在很長時間內都將如此。
注釋:
①莊貴軍等認為,代表范圍經濟的商品種類數量也應作為生產函數中的“要素投入”,但考慮到生產要素的一般意義,本文所采用的生產函數并未將其包括。
②本文對樣本中企業的細分行業進行了檢查并調整了少量歸類錯誤,對分析結果無明顯影響。
③如趙凱在討論家電專業店規模經濟時使用的是由8家企業構成的截面數據。
④根據中國連鎖經營協會百強排名及《財富》雜志全球500 強排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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