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999精品在线视频,手机成人午夜在线视频,久久不卡国产精品无码,中日无码在线观看,成人av手机在线观看,日韩精品亚洲一区中文字幕,亚洲av无码人妻,四虎国产在线观看 ?■賈燦燦
宋代官制繁雜多變,元豐以前,官、職與差遣相分離,判尚書刑部成為刑部的實際長官;元豐改制后,重新步入正軌,刑部尚書成為名副其實的最高長官。目前,學術界對宋代官僚群體的研究,已取得豐碩成果。①但針對宋代刑部尚書的研究尚無專文發表。
李之亮《宋代京朝官通考》[1]考證出宋代判刑部、刑部尚書(下文合稱為刑部尚書)160任、150人。其中10人為兩任,分別是燕肅、呂公綽、王庭筠、黃廉、呂孝廉、周三畏、陳韡、杜杲、程公許、楊棟。筆者據《宋史》、《宋會要輯稿》、《續資治通鑒長編》(以下簡稱《長編》)及宋代的各種文集史料等,又增補13任、12人,分別是李昌齡、晁迥、張師德、石宗道、張友直、賈黯、魏琰、杜纮、虞儔、趙方、趙葵、文天祥。其中杜纮為兩任。即宋代刑部尚書共173任、162人,其中北宋時期101任、95人,南宋時期72任、67人。本文試對兩宋時期刑部尚書的籍貫分布、家庭背景及入仕途徑等,作一考察,如有不當之處,敬請方家指正。
南北兩宋,地域差別較大。北宋時期,以秦嶺、淮河為界,有南北之分。南宋時期,偏安江南,無謂南北之別。故本文對宋代刑部尚書籍貫分布及變遷的考察,分北宋與南宋兩個時期來加以探討。
北宋時期,刑部尚書中有籍貫可考者88人,占總數的92.63%。為便于分析概括,從時間上,筆者采取張其凡的分期方法,將北宋分為前期(太祖、太宗、真宗)、中期(仁宗、英宗)、后期(神宗、哲宗、徽宗、欽宗)三個階段。[2]從地區上,以真宗天禧四年(1020)的行政區劃為依據,以秦嶺、淮河為界,將北宋政區劃分為北方地區和南方地區。表1是北宋時期88位刑部尚書籍貫的分布情況。
由表1可見,北宋時期刑部尚書的籍貫分布有以下特征:
其一,從時間上看,以神宗朝為界,前后呈現出截然不同的籍貫分布特征。北宋前、中期,刑部尚書中的北人明顯多于南人,其所占總數的比例分別為61.11%、63.64%,后期南人后來居上,并以壓倒性的優勢超過北人,占到總數的72.97%之多。尤其是神宗朝,13位刑部尚書中,有9位來自南方地區,占總數的69.23%,超過之前任何一朝所占比例。北宋神宗以后各朝,基本保持了這一趨勢,南人始終多于北人。這種趨勢與經濟重心的南移是相符的,經濟重心的南移帶動文化重心的南移,而文化重心南移最明顯的表現,便是人才重心的南移。刑部尚書由北向南轉移的籍貫分布特征,正是人才重心南移的具體體現。

表1 北宋刑部尚書籍貫分布表
其二,從地理位置上看,兩浙路(占總數的19.32%)所出刑部尚書人數比例最大,其次當屬京東路 (占14.77%),東京開封府、河北路、淮南路(占 11.36%)并列第三。而荊湖路、廣南路,竟無一人。實際上,川峽四路中的6人,有5人來自于益州路,梓州路、夔州路無一人,只有真宗時的裴莊一人,來自利州路。各路人數所占比例在前、中、后期,有顯著變化,前期以京東路 (占27.78%)為首,中期河北路(占 21.21%)占魁,后期則為兩浙路(占 29.73%)。
其三,刑部尚書在各路所屬府州縣的籍貫分布呈現出不平衡的狀況。尤其是東京開封府,一府所出之人,竟與河北路、淮南路持平,比京西路、河東路、陜西路之和,還多一人。造成這種現象的根本原因在于,東京開封府作為北宋的政治中心所呈現出的凝聚力。除開封府外,杭州、益州居次,均有4人。出3人的有大名府、應天府、蘇州、常州、吉州、泉州6個府州。其中大名府為北宋的陪都北京,應天府為南京,而西京河南府則有2人。在3至10人的9個府州中,兩浙路占3個,即杭州、蘇州、常州。籍貫最多的縣有3人,分別是開封、吳縣、華陽。2人的則有祥符、襄邑、錢塘、洛陽、龍泉(處州)、晉江、濟陽、合肥、楚丘。
南宋時期,刑部尚書有籍貫可考者65人,占總數的97.01%。未詳者2人。為概括分析,在時間上,將南宋分為前期(高宗、孝宗、光宗、寧宗)和后期(理宗、度宗、恭帝、帝昰、帝昺)。實際上,南宋恭帝時只有文天祥和夏士林兩人,且夏士林籍貫不詳,帝昰、帝昺更是一人皆無。在地區上,以寧宗嘉定元年(1208)行政區劃為依據,將南宋時期刑部尚書的籍貫分布情況列表2說明。
從表2可得出以下結論:其一,南宋刑部尚書籍貫最多的仍屬兩浙路,占總數的36.92%強。其次是福建路,占23.08%。再次為江南路,占21.54%。淮南路、荊湖北路、京西南路、利州路、夔州路、廣南西路,無一人。其余幾路之和也只占到總數的18.46%弱。各路人數所占比例在前、后期,有著明顯的不同。兩浙路、江南路分別由前期的46.88%、18.75%下降到后期的18.18%、15.15%,相反福建路則由前期的15.63%上升到后期的21.21%,川峽四路從前期0人,到后期的7人。前期兩浙路占魁,后期福建路為首。
其二,南宋刑部尚書在各路的籍貫分布集中在幾個主要的府州,而縣則較為分散。最多的為福州,有6人之多;杭州居次,有4人;3人者有常州、建州;2人者有湖州、明州、蘇州、溫州、婺州、信州、洪州、建昌軍、泉州、邵武軍、潼川府等11個州。籍貫為浦城縣的人最多為3人,2人的有於潛、烏程、鄞縣、晉江、武進5縣,其余則較分散。此外,表中其他一欄中,即鄭聞仍以開封府為籍貫。
總而言之,北宋時期,刑部尚書的籍貫分布較為分散,以神宗朝為界,經歷了一個由北到南的轉移;南宋時期,則相對集中,兩浙、福建、江南3路占南宋總數的81.25%之多,后期福建路及川峽四路有增多的趨勢。造成這種分布特征的原因,一方面是由經濟的發展水平決定的,刑部尚書較為集中的兩浙路、東南沿海等地,都是宋代經濟較為發達的地區。時人歐陽修曾云:“南方美江山,水國富魚與稻,世之仕宦者舉善地,稱東南。”[3](P983)經濟的繁榮,物質資料的富庶,必然推進文化教育事業的發達,為人才的培養創造了有利條件。同理,夔州路、廣南路等地,農業生產力低下,“地廣人稀,耕種滅裂,種而不蒔,俗名漫撒,縱使收成,亦甚微薄”[4](P86),荊湖北路亦是“農作稍惰,多曠土,俗薄而質”[5](P2201),經濟的不發達導致文化教育也落于人后。讀書仕進也就無從談起。另一方面取決于科舉取士中的南北地域之爭。北宋前期,科舉取士中的南北比例懸殊,至中期引發了一次以司馬光為代表的“分路取人”和以歐陽修為代表的“以才取人”的南北地域之爭。結果雙方相持不下,不得不維持現狀,但實質上英宗是采納了歐陽修的意見。宋神宗時,任用王安石,改革科舉考試制度,即帶有兼顧南北士人的用意。[6]之后,南人逐漸增多,并最終遠遠超過北人。此外,政治中心、軍事戰爭等也對刑部尚書的籍貫分布產生一定影響。
宋代官員入仕途徑有科舉、蔭補、胥吏、納粟、薦舉、軍功等,以科舉為重。科舉考試則又以進士科為重。《宋史·選舉志》:“宋之科目,有進士,有諸科,有武舉。常選之外,又有制科,有童子舉,而進士得人為盛。”[5](P3604)
宋代刑部尚書入仕途徑可考者,北宋83人,南宋62人,共145人,占總數的89.51%。以下將刑部尚書的入仕途徑,分為科舉類、恩蔭類、其他類及未詳四類,其中有多種出身者,以科舉優先(科舉中以進士優先),恩蔭次之,非科舉、恩蔭歸入其他類。需要提出的是,北宋前三朝,因處在開國初期,故有8人是以前朝官員的身份,官至刑部尚書。張洎,“江南舉進士,解褐上元尉”,李煜在位時,“參預機密,恩寵第一”[5](P9208)。江直木,仕南唐,“七歲以神童擢第”[7](P285)。張佖,“事元宗父子,官句容縣尉”[8](P356)。元宗父子,即南唐李璟、李煜。李符,仕后漢。《宋史·李符傳》載:“漢乾祐中,郭從義討趙思綰于京兆,辟符在幕府,表為京兆府戶曹掾。”[5](P9274-9275)楊徽之,“周顯德中,舉進士,劉溫叟知貢部,中甲科”[5](P9867)。趙安仁,“周顯德初,舉進士,調補開封尉”[5](P9656)。慎從吉,“錢俶之婿也。為元帥府長史。歸宋,歷將作少監”[5](P9445)。裴莊,“莊在蜀,以明經登第”[5](P9437)。這8人皆以歸宋而得官,故將其歸入其他類中。根據以上劃分原則,特列出表3:

表2 南宋刑部尚書籍貫分布表
從表3可知:其一,刑部尚書科舉出身者所占總數比例由北宋時的67.37%強,增加到南宋時的80.6%強。科舉類中,進士出身者北宋為61人,南宋為53人,分別占總數的64.21%、79.1%。恩蔭出身者的比例分別為10.53%和10.45%,基本均衡。其他出身者由北宋時的9.47%,跌到南宋的1.49%。未詳者則分別占12.63%、7.46%。總的來看,科舉出身者的比重在整個宋代達72.84%之多,其中進士出身者占70.37%強。遠遠超出恩蔭(占總數的10.49%)與其他(占總數的6.17%)兩類所占比重之和。故兩宋刑部尚書以科舉出身者最重,而科舉出身中又以進士出身者為多。據倪士毅統計,北宋宰相進士出身的有63人,占總數87%強;南宋有48人,占總數76%強。[9]宋代刑部尚書與宰相的出身有不謀而合之處,均以進士出身為主。此外,布衣家庭出身經由科舉入仕者北宋占70.83% (34/48)的比例,南宋為89.47%(34/38),總比例則為 79.07%(68/86)。可見,科舉已成為布衣階層上行的主要通道,出現這種現象的原因離不開宋代統治者對科舉制的大力推行和不斷完善。
其二,在仁宗以前的刑部尚書中,江休復曾中“書判拔萃科”。“書判拔萃科”在宋初曾兩次廢置,此項考試側重“判”即“文理優長”,可以說是針對司法官員的專業考試。據曹家齊研究,“書判拔萃科”第一次設置于建隆三年(962),屬于吏部科目選,應試者須是有出身、有官者,廢于大中祥符元年 (1008);第二次設置于天圣七年(1029),屬于制科,復廢于景祐元年(1034)。[10](P106)見于史料記載的考試僅五次,其中只有14人有姓名可考。[10](P107-108)江休復中“書判拔萃科”當于仁宗景祐元年。據《長編》載,景祐元年六月“丙午,以應書判拔萃科、潞州司法參軍江休復為大理寺丞,張伯玉、林億、閻詢并除兩使幕職官”[11](P2679)。《宋史》卷 443《江休復傳》載:“舉書判拔萃,改大理寺丞,遷殿中丞。”[5](P13092)又歐陽修《江鄰幾墓志銘》:“歷信、潞二州司法參軍,又舉書判拔萃,改大理寺丞。”[3](P500)這三條史料都對江休復中書判拔萃科的情況作了記載,當確信無疑。在中書判拔萃科的14人中,《宋史》有傳者有5人即宋白、余靖、尹洙、江休復、閻詢,占到很高比例。而江休復是其中唯一一個擔任過刑部尚書職務的人。《宋史》對江休復的記載約300余字,其先后擔任的法律職務有大理寺丞,判尚書刑部,判吏部南曹、登聞鼓院,出知同州、提點陜西路刑獄等。由此可見,江休復具備一定的法律素養,是一位難得的專業法律人才。雖說在宋初以書判拔萃登科者僅此一人上升到刑部尚書的職務,但也不能忽視當時社會對司法官員選拔所作出的努力。宋代對司法官員的選拔已經有意無意地,向專業方向靠攏,雖然實施效果不甚理想,但畢竟做出了有益的嘗試,對后世有一定的借鑒意義。
其三,在有宋一代145位有出身可考的刑部尚書中,竟無一人出身于“明法科”或“新科明法”。宋太祖開寶四年(971)開明法科取人。神宗熙寧年間,廢明法科,置新科明法。此后或廢或置到高宗紹興十六年 (1146),最終廢止。在其存在的一百多年時間中,登科有姓名可考者僅26人[12](P65-67),其中有三人曾擔任大理寺卿一職,即崔臺符、王兗、王衣。但遺憾的是,無人上升到刑部尚書的職位。而唐代刑部尚書也無一人經由明法科而入仕,在這一點上竟有著驚人的巧合之處。[13](P99)究其根本原因應是中國古代禮法關系所致,法作為輔助禮的工具和手段,始終居次要地位,故明法科考試無法成為科考的主流。明法登科人員形象未受到社會認可,遠遠低于進士登科人員所獲得的榮耀與地位。雖說唐宋兩代均無因明法科入仕而登頂刑部尚書者,但也不能一味地抹殺明法科所起到的選拔司法人才的作用,畢竟它是對培養專業司法人才所做的積極嘗試。

表3 宋代刑部尚書入仕途徑表
總而言之,宋代刑部尚書的入仕途徑以科舉出身者最多,占七成之多,其余總和不到三成。而在科舉出身中,又以進士出身為重。這種情況的出現與宋代的文治政策和對科舉的重視是分不開的。科舉取士人數不斷增加,進士科越來越受到重視。神宗時“罷諸科,而分經義、詩賦以取士,其后遵行,未之有改”[5](P3604)。此后,進士出身者在宋代刑部尚書,甚至整個官僚體系中都占據著重要地位。這種刑部尚書以進士出身為主的情形,對司法官員群體的知識結構產生了一定影響。雖說“明法科”及“新科明法”曾在宋代盛極一時,但并未引起時人足夠的重視,大體上仍以進士科為主流趨勢。兩宋三百年,進士科考試雖幾經變化,但主要內容是以儒家經術為核心,司法官員在任職前所接受到的儒家經術思想,使其以后的司法實踐也深深地烙下了儒家化的印記。[14]
在宋代162位刑部尚書中,出身官員家庭者76人,布衣家庭者86人。官員家庭是指本人前三代中,至少有一代曾為官宦者,反之,則歸入布衣家庭。布衣家庭中包括身份未詳者,此處主要參照毛漢光對寒素的劃分。[15](P23)根據以上原則,可列出表4。
根據表4,我們做出以下分析:其一,北宋時期,官員家庭和布衣家庭的比例分別為49.47%和50.53%,南宋時則為43.28%和56.72%。官員家庭出身者呈下降趨勢,布衣家庭出身者則明顯上升。兩者比例從北宋時的基本持平,到南宋時差距大幅度拉開。從整個宋代來看,官員家庭出身者的比例為46.91%,布衣家庭為53.09%。布衣家庭略微高于官員家庭出身者。據王建峰研究,唐代刑部尚書出生于皇室(6.67%)與地方郡姓者(76.67%)比例高達 83.34%[13](P85),這個比例遠遠高于宋代官員家庭出身者。刑部尚書布衣家庭者的增多,從一個側面折射出宋代社會流動性的加速。此外,北宋時期,刑部尚書官員家庭出身者雖占到一半的比例,但以父為官者占大多數,往上祖、曾祖比例大大縮小。這種官員家庭結構與魏晉、隋唐時期的門閥士族有著天壤之別。官員家庭結構不再是累世顯赫,而是以延續一至三世為主。官員的仕進,主要依靠的不是家族的力量,而是科舉。寒俊之士擁有與官員子弟同等的入仕機會,大批寒門庶子經由科舉,走入仕途,迅速成長為新的政治力量。這種政治格局與門閥士族主掌政局的歷史時期相比有著翻天覆地的變化。
其二,兩宋刑部尚書出身布衣家庭者共有86人,根據其本人或父親的職業,可將這86人的社會成分依次劃分為:士、農、遠祖仕、吏、孤貧、富戶、醫、未詳八類。人數最多者為士,共有60人,占總數的69.77%。這與中國傳統社會士、農、工、商的職業劃分有著極大的關系。士為讀書人,更容易通過科舉等途徑,進入到統治階層。其次為孤貧者6人。吏有2人,李符和欒崇吉。其余均為1人,另有未詳者14人,分別為北宋的李范、李遜、李、石宗道、胡援、呂孝廉、王庭筠、王革、王能甫、張佖;南宋的周三畏、韓仲通、單夔、夏士林。

表4 宋代刑部尚書家庭出身表
其三,在官員家庭出身者中,來自同一個家庭的,李及之與李孝稱、丁度與丁諷、洪咨夔與洪燾、趙方與趙葵均為父子關系,晁迥與晁仲衍為祖孫關系,宋湜與王鬷為翁婿關系。法學具有一定的專業性,具有這種家學傳承者可稱為司法世家。除此外,有家庭成員曾任大理寺、審刑院、刑部、御史臺等職務者,也可稱之為司法世家。如王詔,祖父王化基,“知制誥,以右諫議大夫權御史中丞”[5](P9184)。伯父王舉正,“皇祐初,拜御史中丞”[5](P9187)。王鼎之父王沿,“遷刑部郎中、河東都轉運使,加龍圖閣直學士、知并州”[5](P9959)。李大性,“其先積中,嘗為御史”[5](P12048)。出身司法世家者,在刑部尚書中還有很多,在此不一一列舉。這說明兩宋刑部尚書或多或少地受著有關司法素養的家學熏陶,對他們以后勝任的司法官職務起到了積極作用。宋代法律職務的專業性雖與現今社會不可同日而語,但在一定程度上還是存在的。
其四,布衣家庭者,雖沒受到家學傳承,但在擔任刑部尚書前,大都有過司法歷練,或任相關的司法職務,或擅長于刑名。如蘇寀,“字公佐,磁州滏陽人。擢第,調兗州觀察推官,受知于守杜衍。為大理詳斷官。……遷審刑院詳議、御史臺推真官,知單州,提點梓州益州路刑獄、利路轉運使。……入判大理寺,為湖北、淮南、成都路轉運使,擢侍御史知雜事,判刑部”[5](P10650)。據此可知,他先后在大理寺、審刑院、御史臺等都擔任過相關法律職務。《宋史》云:“寀長于刑名,故屢為法官,數以讞議受詔獎焉。”[5](P10650)郭知章,“知海州、濮州,提點梓州路刑獄。復以鄭雍、顧臨薦,為監察御史。……遷殿中侍御史。”[5](P11196)這些司法職務的歷練,為他們以后出任刑部尚書提供了豐富的實踐經驗。
注釋:
①相關研究成果有:倪士毅《宋代宰相出身和任期的研究》(《杭州大學學報》1986年第4期)、楊果《宋翰林學士人員結構考述》(《武漢大學學報》1988年第6期)、苗書梅《宋代官員選任和管理制度》(河南大學出版社1990年版)、刁忠民《兩宋御史中丞考》(巴蜀書社1995年版)、諸葛憶兵《宋代宰輔制度研究》(中國社會科學出版社2000年版)、陳峰《北宋樞密院長貳出身變化與以文馭武方針》(《歷史研究》2001年第2期)、金奮飛《北宋宰輔的家庭出身及入仕途徑分析》(《中州學刊》2002年第5期)、曹家齊《宋代書判拔萃科考》(《歷史研究》2006年第2期)、宋靖《唐宋中書舍人研究》(黑龍江大學出版社2010年版)、趙晶《宋代明法科登科人員綜考》(《華東政法大學學報》2011年第3期)。
[1]李之亮.宋代京朝官通考 [M].成都:巴蜀書社,2003.
[2]張其凡.論宋代政治史的分期[A].中華文史論叢(第51輯)[C].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93.
[3](宋)歐陽修.歐陽修全集[M].北京:中華書局,2001.
[4](宋)彭龜年.止堂集 [M].北京:中華書局,1985.
[5](元)脫脫 .宋史[M].北京:中華書局,1977.
[6]劉海峰.科舉取才中的南北地域之爭[J].中國歷史地理論叢,1997,(1).
[7](宋)徐鉉.徐騎省集[M].北京:商務印書館,1939.
[8](清)吳任臣.十國春秋[M].北京:中華書局,1983.
[9]倪士毅.宋代宰相出身和任期的研究[J].杭州大學學報(哲學社會科學版),1986,(4).
[10]曹家齊.宋代書判拔萃科考 [J].歷史研究,2006,(2).
[11](宋)李燾.續資治通鑒長編[M].北京:中華書局,2004.
[12]趙晶.宋代明法科登科人員綜考[J].華東政法大學學報,2011,(3).
[13]王建峰.唐代刑部尚書研究[D].濟南:山東大學,2007.
[14]瞿同祖.中國法律之儒家化[A].瞿同祖法學論著集[C].北京:中國政法大學出版社,2004.
[15]毛漢光.唐代統治階層社會變動[D].臺北:政治大學,196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