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文
2013年春節期間,記者接到吳先生的救助信息。吳先生的女兒吳禹辰,出生不久便被診斷患有先天性膽道閉鎖,從市級到省級再到首都的醫院,幾經輾轉,確診后等待他們的結果是:肝移植。如今這個過程,需要的不僅是較大數額的開支,還有一家人頑強的意志。由于路途遙遠,記者沒能趕往吳先生所在地采訪,所以留下吳先生的求助信,希望廣大愛心人士可以伸出援手,讓這個小家庭在2012年收獲絕望后,可以從你我身上找到屬于2013年的溫暖的希望。
求助信(原文,有刪減):
我是吳建強,1978年9月25日出生,我的愛人陳慧艷,1977年2月18日生,女兒吳禹辰2011年12月4日出生,出生后三個月時檢查患有先天性膽道閉鎖,由于發現的晚,錯過了做葛西手術的時機,只能選擇肝移植手術。近一年的時間,我們輾轉于哈爾濱、北京、天津、上海的四家醫院,控制病情、等待合適的肝源做肝臟移植手術,以減輕孩子不分晝夜的疼痛,挽救她幼小的生命。漫長的等待和治療花光了我們所有的積蓄,親友、同事們的資助在巨額的醫療費用面前也只是杯水車薪,如今我們連在異鄉度日都難。
我(吳建強)在滿洲里市海科公司上班,月收入1170元,我的父親吳茂川,患有肢體殘疾,母親馬香玲患有高血壓雙膝關節骨質增生,他們均屬無業人員,過去從事小型養殖業,后因居所變遷和身體患病停止圈養,兩人每月各收入870元,共1740元,也是老倆口每月的生活費和看病吃藥錢。我愛人是滿洲里市鐵路醫院的一名護士,月收入780元,自孩子生病后,我們一直在異地求醫,單位都已離職并停發工資,現無任何收入。
2011年12月4日,我的愛女(吳禹辰)在家人的期盼聲中誕生了,粉白的小臉,大大的眼睛,黑黑的頭發,來的親戚朋友都叫她“小美女”,第二天孩子出了黃疸,一個月還沒下去,醫院建議去市級醫院檢查,我們就抱著孩子直奔滿洲里,抽血、做B超,大夫拿著檢查報告對我們說:“當地確診不了,你們去哈爾濱或者北京吧。”我們連夜坐火車趕往哈爾濱,到了哈爾濱醫科大學附屬第二醫院,一系列檢查做下來,大夫對我們說:“孩子是膽道閉鎖,需要肝移植,你們能接受嗎?還是想放棄?”我和愛人聽到這個結果抱頭痛哭,商量后決定上北京,北京醫學發達,也許會有辦法。來到北京八一兒童醫院后,又是抽血、做B超,由于做檢查得空腹,餓的孩子哇哇直哭,冰涼的針尖插進孩子的血管,她疼,我也疼。檢查之后大夫說:“由于發現的晚,已經錯過了做葛西手術的時機,只能等肝移植。”
肝移植,以前在報紙和電視上才能看到的名詞,現在落到自己孩子身上,我一時無法接受。肝移植需要多少錢,移植術后能存活多少年,之后吃抗排斥藥需要多少錢等等,對于我們這樣的老百姓,想都不敢想!
由于血型配不上(我是AB型血,我愛人是B型血,我女兒是A型血),做不了親體移植,只能等肝源,我們在天津第一中心醫院,北京武警總醫院各等了三個月,歷盡艱辛花光了所有的錢,終于功夫不負苦心人,我們在上海仁濟醫院等到肝源,2011年12月26日做了肝移植手術,孩子現還在ICU治療,小手小腳都用約束帶綁著,身上插滿了各種管子,看著她,我的眼淚不由自主往下流,心想我的寶貝快點好起來吧,爸爸媽媽盼著你早日康復出院接你回家!然而事與愿違,肝移植術后第八天懷疑“腸梗阻”,需要“剖腹探查手術”,我可憐的女兒剛經歷過肝移植的大手術,身體還沒有恢復。可是如果腸管壞死,可能危及生命,我們含淚在手術同意書上簽了字。如今寶寶一個人被捆綁在孤獨、恐懼的ICU里,高燒不退直到哭啞了嗓子,寶貝你還要承受多少痛苦還要遭多少罪,你一定要堅持下去,爸爸、媽媽和很多人都在為你祈禱、祝福!加油!
如今我們真的無能為力了,每每看見寶寶企盼的眼神,都會讓我更不舍得那個弱小的生命,那是怎樣一種心情?我真的不知道用什么言語表達,但是我們只有一個想法:救孩子!救我親愛的禹辰寶寶,她還沒有享受過美好的童年,還沒有學會叫“爸爸”、“媽媽”、“爺爺”、“奶奶”……
我和我的家人請求社會各界愛心人士和好心人,伸出援助之手挽救這個幼小的生命,讓孩子盡早脫離那沒日沒夜的疼痛。我的電話:13500608568,我愛人的電話:1514901999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