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裝水的“戰爭”》
(2013年第18期)
盡管瓶裝水戰爭打得熱火朝天,但我現在仍在喝瓶裝水,因為我沒有選擇。由于用水成本低,我打工的廠里至今在用地下水,想吃自來水也吃不到。早知道我所在的地方地下水被污染,但考慮到經濟承受能力,我一直堅持吃地下水,直到兩個月前,我的胃一吃地下水就難受,改吃瓶裝水就好許多。這一直覺告訴我,地下水不能吃了,否則這條命就會搭進去。看到瓶裝水標準亂象的新聞,我在心里安慰自己:標準再低,總比地下水干凈吧。至少,吃瓶裝水比吃地下水,我的胃要好受許多。
想到小時候,不管是塘水,還是河水,或是井水,都可以直接飲用。這40來年,表面看,我的生活條件確實好了許多,有吃有穿,房子也由草房變成瓦房。可實際上,40年前,我能喝到干凈的水,呼吸到新鮮的空氣,吃到放心的食品,現在呢?這一切都是奢望,這些最基本的生存條件都不具備了。前后對比,我的生活條件是好了?還是差了?
安徽全椒 孫維國
《拿什么保護“幼女”?》
(2013年第20期)
我們這里多次發生教師對學生性侵害事件,被公開揭露的也有數起,一些校園衣冠禽獸雖然沒有被揭露,但也絕非“不被人知”。我就曾多次在村里聽到群眾議論某學校某教師怎么對女生動手動腳,有人更繪聲繪色地描述自己上學時,親眼看見某女同學被某教師叫進住室很長時間,也有一些教師說同事好碰女生,等等。事實上,除了小學低年級學生以外,很多中小學生即使對性還很不了解,但受社會熏陶,也多多少少知道一點,他們已經能夠看出某些衣冠禽獸的不端行為了,而且課外也會談論,一些風聲也早已傳到社會上。
我不知道是否有人舉報過這些情況,不過,就算有,舉報信石沉大海的可能性還是很大的,被舉報的案件實際上有很多都沒下文。筆者曾經舉報過一起教師對學生性侵害事件,甚至作為“內參”轉到有關部門了,同樣沒有結果。一些教師對學生性侵害案件往往已經小道消息人盡皆知了,也總是只有受害者家人知道真相后才被公開揭露。可是,個別受害者家人出于各種原因,如怕丟人,或者貪圖經濟利益,或者在某些怕擔責任怕出丑的學校領導勸說下,采取私了的方式解決問題。甚至懾于衣冠禽獸以及其他某些方面的淫威,有的受害者及其家人忍氣吞聲而不敢聲張。
更糟糕的情況是,某些政府部門以及執法部門要么奉行無為而治“民不告,官不究”的準則,要么可能暗箱操作出于見不得人的理由,無視衣冠禽獸的丑惡行徑。我并非聳人聽聞,在我身邊就有例為證。其一,某中學教師誘奸女生,事發后,其家人上下打點,花錢消災,受害人撤訴,該教師換個地方還教學,兩年后又接連升任主任和校長,仍然賊心不死,照舊經常猥褻女生。其二,一教師強奸弱智女生事發后,其家人對受害者一家竭力威逼利誘,也是受害人撤訴。其三,某學校一教師數次猥褻奸污女生,事發后,該校領導覺得鬧大了不利于學校的聲譽,竟也幫助捂蓋子,“消除影響”。
執法機關已經知道情況了,甚至已經把犯罪嫌疑人抓了,可因為所謂的“撤訴”、“私了”,最終都是不了了之。對學生性侵害除了一點點經濟成本,似乎對那些衣冠禽獸的并沒有什么影響,他會收斂嗎?
河南唐河 馬長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