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MW大師殿堂”榮譽藝術顧問丹尼爾·歐倫指揮大師的激情綻放

阿杜

1924年，普契尼沒來得及寫完《圖蘭朵》最后一幕就離世而去，然而一個世紀以來，人們從未停止演繹圖蘭朵的傳奇。在這蕓蕓后生中，不是所有人都會把普契尼在樂譜上的每一個指示真實的還原出來，指揮大師歐倫將如何去做？他的指揮生涯花了太多的心血在普契尼的作品上，他太懂得如何向世人傳遞普契尼作品中那份炙熱。這次終于讓我們有機會通過面對面的溝通，走進“BMW大師殿堂”榮譽藝術顧問，歌劇指揮大師丹尼爾·歐倫的世界。

用藝術顛覆距離

歐倫先生是世界著名男高音歌唱家多明戈和帕瓦羅蒂多年的合作伙伴，他被業界譽為當今歌劇界最重要的指揮家之一。去年，歐倫先生與BMW大師殿堂首次結緣，執棒指揮了大師殿堂在廣州大劇院的首場演出——意大利作曲家普契尼的歌劇《蝴蝶夫人》。許多古典音樂愛好者聞訊從北京、上海等地趕來，連聽三場，沉醉其中。近日，歐倫先生以“BMW大師殿堂”首位外籍榮譽藝術顧問的身份，攜強大的演員陣容，為廣大觀眾獻演普契尼的另一名作《圖蘭朵》。在中外藝術家的默契合作下，借助廣州大劇院無與倫比的舞臺和聲學效果，中國公主圖蘭朵與韃靼王子卡拉夫之間的愛情故事深深感動了在場的所有人。

作為世界級的指揮大師，談到與大師殿堂的合作，歐倫先生認為：“BMW大師殿堂對于音樂和歌劇的推廣是非常非常重要的，因為它不光推舉了歌劇和音樂本身，而且給年輕的音樂家很大的空間去發展、走向世界。這對于嚴肅音樂和歌劇的推廣都是非常必要的。這不是中國一國的問題，這是一個世界性的問題。現在在歐洲和其它我去過的國家，年輕人可能對于流行音樂比如杰克遜、麥當娜給予更多的關注，而不是古典音樂或者歌劇。BMW大師殿堂其實幫助我們這些藝術家將難忘的藝術體驗傳遞給更為廣泛的觀眾，我相信很多人可能沒有機會去聽到剛才所提到的古典音樂和經典歌劇作品這樣非常棒的演出，但是我非常堅信即使你從來沒有聽過，你也從來沒有融入過音樂的世界，你只要感受一次在音樂層面和藝術層面質量都很高的作品，你就一定會想看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

通過這兩次合作，歐倫先生向我講述了未來的計劃：“未來我可能要去放棄一部分普契尼的作品，但肯定不是永遠的放棄。未來將會更多的把精力投入到朱塞佩·威爾第的作品當中。除了威爾第和普契尼兩位大師的作品外，之間可能還會加入一些其它世界知名歌劇作品，比如卡門。我最希望的就是能夠通過歌劇把更多的一般觀眾帶入世界藝術的殿堂。”

打造中國藝術殿堂

談及自己接下來一段時間的的工作重心，歐倫先生講起了自己的故事：“年輕時，我曾在卡拉揚國際指揮比賽中奪得過一等獎，我也是最年輕的一等獎得主。從此我就去了德國學習音樂，跟隨卡拉揚先生，認真聆聽卡拉揚先生的每一次排練。這樣的機會是非常難得的，我從中汲取了很多音樂和藝術方面的營養。也正是這段經歷，使我受到了意大利的歌劇院，尤其羅馬歌劇院的青睞。我第一次指揮的作品就是普契尼這位意大利作曲天才的作品，指揮的是《曼儂·列斯科》。我在指揮的過程中，也慢慢體會到了意大利歌劇的精髓。我個人認為自己對傳統意大利歌劇理解的更深刻一些，對威爾第、多尼采蒂、普契尼的作品都會去接觸，都會去學習，同時也都會把它指揮出來。通過這些鍛煉、磨礪，使我對意大利整個傳統歌劇的理解，更加全面與透徹。在意大利演出時，當地觀眾都非常挑剔，他們對歌劇的每個詞都非常熟悉。作為指揮，這對于我而言是一個巨大的挑戰，作為一個外國人，要去把意大利作曲家最精髓的歌劇作品傳遞給意大利的觀眾，怎么樣做才好呢？尤其合作還將涉及到合唱隊、樂隊和歌唱家等眾多合作伙伴。但很高興，我的確做到了。帕瓦羅蒂、卡巴耶等這些世界上最著名的歌唱家一起，在我的指揮下，將我的音樂追求傳遞給觀眾。后來我又去了意大利那不勒斯圣卡洛皇家大劇院，維羅納競技廣場、佛羅倫薩歌劇院、帕爾瑪歌劇院等。帕爾瑪歌劇院的觀眾是非常會評判的，如果唱得不好的話，觀眾就會攻擊演唱者。觀眾這種激情的反應和興奮，讓我也覺得非常的興奮。我印象最為深刻的是，那個時候有幸在一所著名的劇院指揮，我發現有五百個觀眾是支持普契尼的，有五百個是支持提威爾第的，我覺得這是一場戰爭，大家都對于音樂有著自己的觀點。每一場結束之后，廣場上都會有一群一群的人討論上演的劇目，評論演員的聲音，這在現在是不可想象的。”

“今年我仍然會回到意大利去指揮一些普契尼的作品。但是我覺得現在經歷了這么長的指揮生涯之后，歐洲，甚至是美國都讓我有一點疲倦了。”歐倫先生說道，“現在歐美觀眾的反應已經不像當年那樣熱情。而我在歐洲和美國找尋不到的東西，在中國找到了。這就是觀眾們積極的態度，一種對歌劇的熱愛和激情。中國人在很多方面都能做到第一，中國的歌唱家、鋼琴家很多都是世界最頂級了，我相信中國也能夠同樣制作出世界最頂級的歌劇。有了熱情的觀眾，我當然要把重心轉移到中國，我希望能夠在中國打造出世界上最頂尖藝術殿堂。”

用藝術的魅力感染觀眾

在采訪中，歐倫先生多次談到了普契尼，那么在他的演繹生涯中，是選擇忠于原作，還是會加入自己的理解呢？歐倫大師自然有自己獨到的答案。

“你聽十個指揮，會發現是十個不同的《圖蘭朵》，大家都會有一些自己的理解在里面，有一些自己對于原作的詮釋。但我個人傾向于對普契尼作品的真實還原，我會把普契尼在樂譜上寫的每一個指示都展示出來，不是所有指揮都會這么做的。”歐倫先生說出了他的答案，“對于我來說，普契尼的作品傳達給人們精神上的感受非常強烈，所以作為指揮和臺上的唱角們，他們的工作就是要把作曲家這樣非常強大的感受盡可能準確的傳達給觀眾。我覺得要演繹普契尼的作品，需要有一個非常強大的心靈，而且是非常炙熱的心靈。因為只有一個非常強大的心靈，才能感受得到作曲家所要表達的炙熱的情感。舉個例子，看《波希米亞人》中最后咪咪去世的情節時，我都會觸動得哭出來，這樣的情景如果你傳達準確的話，臺下的觀眾會看得顫抖，不可能不會感動。當然，故事的結構本身也是非常好，但最重要的是普契尼把他想要的任何細節都可以非常準確的用音樂的形式傳達出來。另外，臺下的樂隊，臺上演唱的人，甚至導演和演員的關系，都將影響到劇目的呈現。比如，導演構思了一個東西，但是演員是不是能夠把它真實的傳遞出來，歌唱家能不能很好的把我想要詮釋的東西詮釋給觀眾，這些都對最后的效果影響很大。有時候很幸運你能找到很棒的歌唱家，他跟你正好互相契合，能夠進行真正的對話，這樣所作出的詮釋就對了。很多著名的指揮家托斯卡尼尼、賽洛芬等，他們在指揮作品的時候，也是在創造音樂。在舞臺上你要把作者寫的東西詮釋出來，也是一種創作。對我自己來說，每一分每一秒，每一個晚上的演出都是不一樣的。比如今天早上的八點和昨天早上的八點，想法都是不一樣的，這也會影響到我帶領整個團隊，這也是歌劇的奇幻魅力和藝術所在，也就是它的現場性。引領整個團隊的情緒，所迸發出的火花都是不一樣的，這就是藝術的魅力所在。”

與BMW一起

為夢想而奮斗

在采訪的最后，歐倫先生向我說出了他的“中國計劃”：“未來，我希望在中國能夠探索多種新的可能的合作形式，比如‘大師班，也就合作過程中，我們可以把最著名的歌唱家，如多明戈、里奧·努奇等請到中國來，我自己也會出馬去指導大師班的學生。這么做的目的是希望讓更多有潛力的中國歌手在大師的指揮調教之下，成為世界上最頂尖的歌唱家。因為即使天生擁有過人的才華，在技巧方面，比如歌劇的發音，還是需要不斷學習。我希望能夠帶領我們所培養的歌唱家，在中國，甚至在意大利演出，這是我的夢想。中國不缺人才，我希望一步步引導觀眾了解歌劇，感受歌劇魅力。因為音樂是可以直達內心的，不存在任何交流障礙，只要是好的藝術、好的音樂、好的歌劇，觀眾用心就可以體會得到。當觀眾做好準備時，我們再將中國的名著搬上舞臺，那會是一個非常好的契機。BMW為人們提供汽車中的精品，我和我的團隊則為大家帶來藝術精品。我希望通過與BMW這樣有責任的企業合作，推動歌劇在中國的普及。比如，通過企業支持，我們能夠讓歌劇的價格更加親民，讓普通的觀眾能夠以匹薩的價格欣賞歌劇，而不是把歌劇當成很高雅的藝術形式供起來。”

編輯手記：進入中國以來，寶馬一直積極支持和贊助中國藝術文化項目。去年，寶馬啟動了頂級文化藝術贊助項目“BMW大師殿堂”，涵蓋舞蹈、歌劇、爵士樂、當代藝術四大領域。就像華晨寶馬汽車有限公司市場副總裁梅曉群女士所說：“BMW大師殿堂是寶馬在華頂級文化藝術贊助項目，旨在促進中西方高雅藝術的溝通和國內藝術發展。我們很榮幸能與像歐倫先生這樣的藝術大師攜手，通過多種形式普及高雅藝術，讓更多中國觀眾體驗到藝術之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