龐振宇
(江西省社會科學院,江西南昌330077)
蘇區時期陳云領導工會工作的思想與實踐
龐振宇
(江西省社會科學院,江西南昌330077)
蘇區時期是中國共產黨進行治國安邦、局部執政的偉大預演,如何在新的條件下開展工會運動成為一個全新的課題。作為全總蘇區中央執行局黨團書記、副委員長兼福利部長,陳云積極探索如何指導蘇區工會工作和白區工會工作。在實踐中,他提出“保護工人日常利益”是蘇區工會最主要的工作,克服蘇區工會的工團主義傾向和糾正蘇區工會工作的官僚主義傾向;工會中黨支部的建設和“藝術”地領導工會黨支部是做好工會工作的關鍵;白區工會工作要反對統一戰線中的關門主義。這些歷史經驗對我們今天指導工會工作仍有借鑒意義。
陳云;中央蘇區;工會工作
1933年1月下旬,陳云抵達中央蘇區的中心——江西瑞金,至1934年10月參加長征離開,在中央蘇區生活工作1年零9個月。在這段時間里,他在黨、政、群團中都擔任了重要的職務①在中央蘇區,陳云的黨內職務:中共中央政治局委員、常委,中央組織局成員和中央黨務委員會委員兼任中央白區工作部部長;政府職務:在中華蘇維埃第二次全國代表大會上當選為中華蘇維埃共和國中央執行委員會委員、執委會主席團成員;群團組織職務:擔任全總蘇區中央執行局黨團書記、副委員長兼福利部長。。在中央蘇區,陳云所做的實際工作主要是領導工會工作和白區工作②關于蘇區時期陳云領導白區工作的思想與實踐,見衛平光:《陳云與中央白區工作部》,《黨史文苑》2010年10月(下半月,學術版)。。在工會工作方面,他協助劉少奇開展全總的日常工作,卓有成效地組織、領導了中央蘇區的工人運動,但目前對陳云在中央蘇區領導工會工作的思想和實踐,研究還很不夠。[1](p125—130)陳云在中央蘇區撰寫了多篇指導蘇區工會工作和白區工會工作的文章③陳云在中央蘇區撰寫了《關于蘇區工人的經濟斗爭》(《斗爭》第9期1933年4月25日)、《在糾正工人經濟斗爭“左”的傾向中我們所犯的錯誤》(《蘇區工人》第3期1933年6月28日)、《怎樣訂立勞動合同》(《斗爭》第18期1933年7月2日)、《這個巡視員的領導方式好不好?》(《斗爭》第18期1933年7月5日)和《克服工會工作的落后》(《斗爭》第23期1933年8月6日)等指導蘇區工會工作的文章。他還撰寫了《福建組織“人民革命政府”與赤色工會在福建的任務》(《蘇區工人》第5期1933年12月25日)、《福建事變中黨在福建的職工運動》(《斗爭》第58、59期)、《紅“五一”前夜的全國無產階級偉大的戰斗》(《斗爭》第57期,1934年4月21日)、《上海一百個綢廠的總同盟罷工》(《蘇區工人》第16期,1934年5月1日)等指導白區工會工作的文章。。在抗日戰爭時期,陳云在1939年10月12日的談話提綱《中央蘇區的勞動運動》和1945年5月9日在黨的“七大”上所作的大會發言中,也談到了蘇區的工會工作。本文擬利用這些文章和講話,結合他領導工會工作的實踐,總結其在中央蘇區時期領導工會工作的歷史經驗。
陳云認為,蘇區黨和工會要重視“領導工人改善生活……只有工人的經濟地位改善了,才能提高工人的覺悟,發揮工人參加革命的積極性”。他通過調查發現,中央蘇區的很多工會忽視農業工人在分田以后缺乏耕牛、農具、肥料的實際困難,沒有領導他們用互助合作和取得政府幫助的辦法來解決。許多鄉村工人沒有增加工資,有的沒有進行勞動介紹,被富農和地主殘余奪取了他們的工作。由于敵人的經濟封鎖和資本家的怠工,蘇區還有成萬的失業工人遭遇著不能生活的痛苦。許多女工、青工,雖然與成年工人同等工作,但蘇區工會沒有領導他們起來爭取同樣的工資并滿足他們的特殊要求。對于失業學徒的就業和增進學徒的技能,蘇區工會也沒有給予足夠的重視。陳云指出,“忽視蘇區工人當前這些最迫切的問題,妨礙了工人群眾參加革命的積極性,是目前職工運動中危險的右的錯誤傾向”[2](p1—2)。
在調查中,陳云認為中央蘇區的工人運動中除了右的錯誤外,最大問題是“左”的傾向。他發現,中央蘇區的許多職工會雖然領導工人與雇主訂立了合同,但許多合同的條文都是照抄勞動法和江西、福建兩省工會所發的斗爭綱領。這種沒有地方性、沒有企業特殊性、沒有時間性的合同是很難維護工人日常利益的。1933年6月,他親自領導了汀州京果業的改訂合同,以求找到解決這一問題的辦法。在汀州,他首先找到兩個黨員,詳細詢問了當時京果業的營業情況、生意的利潤情況以及上半年所訂的合同是否每一條文都實行,工人對于“五一”代表大會的態度以及對訂立合同的意見和要求。在弄清蘇區企業情形和工人情緒的基礎上,他指導工人與老板簽訂了“有彈性的”很實際的臨時性合同,充分“考慮了群眾的要求”,真正維護了工人的利益。比如,在工資方面,雖然“減少十元”,但保證了在生意清談的情況下工人不至于失業。減少工資是得到工人認可的,工人們“一致認為是適當的”[2](p11)。
糾正工會“左”傾錯誤,目的是為了維護工人的日常利益,但陳云發現“從執行局起,在工會的日常工作中,放松了保護工人日常利益的工作,許多地方對于工人提出的生活上的困難,置于不理(瑞金等)。許多工會不問情形在簽訂新的合同中一律減少工人的工資”。陳云指出,這種忽視保護工人利益的錯誤是目前職工運動中主要的危險。職工會要最大限度地保護工人的經濟利益,依據工人群眾的要求與生活程度,估計企業的能力簽訂合同,救濟失業。在這些工作中使工會工作活躍起來[3]。在陳云的呼吁下,蘇區工會工作有很大的改善。
陳云認為,蘇區“工人階級是政治上的統治階級,不同于白區,不是倒政權”[4](p209)。在中央蘇區,陳云在調查中發現蘇區工會有工團主義的傾向,其表現是“只看到行業的狹小的經濟利益,妨礙了發展蘇區經濟、鞏固蘇維埃政權的根本利益”。蘇區工會“在許多城市、作坊中提出了過高的經濟要求,機械地執行只能適用于大城市的勞動法,使企業不能負擔而迅速倒閉;不問企業的工作狀況,機械地實行八小時和青工六小時的工作制;不顧企業的經濟能力,強迫介紹失業工人進去;在年關斗爭中,許多城市到處舉行有害蘇區經濟流通的總同盟罷工”。陳云指出,“這種‘左’的錯誤,非但不能提高工人階級的覺悟和積極性,相反地,只能發展一部分工人不正確的浪漫生活。而且,這種‘左’的錯誤,使許多企業和作坊倒閉,資本家乘機提高物價,并欺騙工人,使工人脫離黨和工會的領導”。他認為,領導工人的經濟斗爭,要“在每個斗爭中去教育工人,提高工人的階級覺悟,發動工人參加蘇維埃建設和革命戰爭,以鞏固工農的聯合和無產階級在這一聯合中的領導權”。他強調指出,蘇區工會的工團主義傾向是“破壞蘇區經濟發展,破壞工農聯盟,破壞蘇維埃政權,破壞工人階級的徹底解放的”。“工人階級一方面要爭取改善自己的生活,另一方面必須把發展蘇區的經濟,鞏固工農聯盟,鞏固蘇維埃政權,看成自己解放的根本任務。”[2](p2—5)
陳云特別反對在蘇區舉行總同盟罷工的工團主義傾向。他指出,工會提出“過高要求”,“無定期地擔任工作之工人給長期工資”,“放棄勞動紀律”,這些錯誤,特別是罷工,破壞工農聯盟,不能鞏固蘇區,不能幫助紅軍爭取戰爭的勝利,“也不能真正保障工人的生活之改善”[4](p214)。1945年5月9日,陳云同志在黨的七大上作大會發言時講到:“該不該罷工,不應聽書本上和別人講什么‘社會主義建設勝利、資本主義動搖崩潰’,而應看罷工對工人有利還是沒有利。我在那時認為政治奧妙得很,其實政治并不抽象,是很具體的東西。”[5](p415—416)
在實踐中,陳云指導蘇區工會為鞏固蘇維埃政權而開展工作。1933年1月,他在福建汀州考察指導工作時,指示福建省工聯要堅決粉碎敵人的進攻和封鎖,努力恢復和發展生產,組織土特產出口,關心和組織失業工人的生產合作社[6](p166)。1934年初,紅軍的糧食供應發生很大困難,群眾中也有不少缺糧戶。為此,陳云提出“要把糧食合作社實際的成立起來,迅速的收集股金谷子。由中央的國民經濟部以及各級工會首先是苦力運輸工會的協助,把運輸調劑的工作組織起來”[7]。
陳云經過調查發現,中央蘇區工會存在著嚴重的官僚主義,表現在:1、簽訂集體合同,是由工會機關自上而下地提出,而不是自下而上的提出。在簽訂集體合同時,不審慎地了解各業的每個商店、作坊的經濟能力,不去依照實際情形規定適合于每個企業的經濟要求。不顧實際情況,不在合同中體現出各個企業的不同工人的具體要求,而是千篇一律地抄錄勞動法,形式上召集幾次群眾會議“馬馬虎虎”地舉手通過。2、對資本家不去審慎考察,不分別各種情況執行不同的策略。3、在斗爭方式上,命令群眾。4、許多工會“收了大量的社會保險金,不去救濟工人,反而被工會機關亂用”[2](p2)。
1933年6月,陳云到汀州考察,尋找糾正訂立合同中官僚主義傾向的有效措施。他首先“了解企業的實際情況,考察已訂合同實行與否,了解工人的要求”。然后,“以黨的支部為中心動員群眾,加強支部對工人簽訂合同的領導,并通過群眾工作鞏固黨的組織”。隨后,他把自己的做法寫成文章《怎樣訂立勞動合同》并在其中附上一個合同的例子,發表在《斗爭》上供別人參考。陳云認為,蘇區工會要“領導工人堅決地反對在經濟上故意停止營業、破壞蘇維埃經濟的資本家,監督店鋪、作坊的生產和經營”。但“對于確實因為沒有來貨,無貨可售,或生意清淡,店鋪、作坊將要倒閉的資本家,工會應該領導工人要求他們繼續營業,以企業不致倒閉為度。某些企業不能實行八小時工作制的,應該取得工人的同意,用增加額外工資的辦法來補償額外工作的時間”[2](p3)。陳云在汀州用自己的行動和領導方式,做出蘇區工會如何糾正官僚主義的范例,以改進蘇區工會的工作方法。
對于如何克服上級指導下級工作中的官僚主義傾向這一問題,陳云提出“從工人最高興的工作做起”,解決“群眾迫切要求解決的問題”,他認為“這是一個關鍵”。1933年6月,他在《在糾正工人經濟斗爭“左”的傾向中我們所作的錯誤》一文中寫到:糾正“左”的傾向,“不是三言兩語可以解決的,不是容易的事。如果沒有耐心的說服工作,沒有充分準備工作,沒有去解除工人實際上所遭遇的困難,一切企圖用‘命令’的方式通過一切,這絲毫不能解決‘左’傾的錯誤,而且是在工人中間,可以發生更壞的不滿意工會領導的情緒”。[8]
在中央蘇區,陳云對蘇區工廠的生產與企業管理予以極大關心。1933年9月的一天,陳云在全總蘇區中央執行局國家企業部部長兼軍事工業委員會主任馬文的陪同下,對瑞金崗面兵工廠和塞上雜械廠進行視察。他親自找了許多工人和干部談話,調查工廠的生產、產品質量、設備與工具情況,行政管理中存在的問題,黨政工團相互協調的情況,工人的團結教育與生活福利情況,供給制可否改為經濟核算制等問題,并提議給作風不民主、阻礙工人生產積極性的雜械廠廠長撤職處分[6](p154)。
陳云認為,在工會工作中要以黨的支部為中心去動員群眾,并通過群眾工作鞏固黨的組織,加強工會黨支部建設。1933年6月,他在領導汀州京果業改訂合同時先后召開了三次工會黨支部會議。第一次黨支部會議上,討論“五一”代表大會關于糾正“左”傾的決議和新起草的勞動法草案。第二次黨的支部會議上,由黨員報告各店上半年簽訂的合同的每個條文執行的程度。然后,支部的黨員提出對于工資、工作時間、星期天休息、例假、社會保險等問題的具體意見,經過黨員一致同意后,分配每個黨員到各店向工人宣傳,并征求他們的意見。第三次黨支部會議上,由每個同志報告向京果業各店店員宣傳的結果,然后根據支部提出的意見,并考慮群眾的要求,擬定合同的條文。會后,每個同志再負責到各店召集工人,征求意見[2](p7—8)。正是陳云重視工會中黨支部的作用并發揮黨支部的正確領導,才使汀州京果業改訂合同工作出色完成,并成為一個范例。
陳云還重視上級如何“藝術地”正確領導下級工會黨支部。1933年6月,在一次區農業工人工會支部長聯席會上,陳云發現一個巡視員的領導方式“十分呆板,不去具體活潑地領導”。這位巡視員在工作報告中無視農業工人的實際困難,向大家一口氣提出了加緊查田運動、擴大工人師、退還公債谷票、發展農具生產合作社、組織犁牛站等七大任務,讓大家討論實施。但工人們對他的報告“毫無興趣”,只是說:“我們糧食很困難,現在沒有飯吃”,“區政府還是要我們交土地稅,這件事情請上級想想辦法”。陳云強調,“支部的領導方式是做好工作的關鍵,有了正確的決議案還不夠。要把正確的決議運用到群眾中去,成為對實際工作的指導,還必須經過一種靈巧的工作方法和藝術的領導方式”[2](p17)。
在中央蘇區,陳云對國民黨統治區的工人運動的形勢和發展也給予極大關注。他在蘇區報刊上發表的文章中提到上海美亞等十個工廠的罷工、唐山開灤礦工罷工、無錫慶豐紗廠幾千工人的罷工、湖州五千絲廠工人的同盟罷工、上海糞車工人向公安局的進攻及虹橋農民反對建飛機場的斗爭和天津裕源紗廠幾千工人反對關廠的斗爭。他說,這些都證明無產階級反對資產階級進攻的陣容正走向新的鞏固與擴大,是全國階級斗爭走向新的更高階段的開始[9]。陳云認為,1934年3月2日爆發的上海美亞等十個綢織廠工人的同盟罷工是上海無產階級英勇戰斗的歷史上空前的記錄,標志著工人階級的革命的統一戰線走到了一個新的時期。目前白區赤色工會的任務,是迅速組織與擴大工人階級斗爭的統一戰線。為此他提出,必須堅決反對放棄獨立的政治面目的尾巴主義傾向,堅決反對拒絕組織統一戰線的關門主義傾向[5](p162)。
1933年11月,曾在上海堅持抗日的國民黨十九路軍的將領在福建成立中華共和國人民革命政府,推李濟深為主席,公開宣布抗日反蔣,并派代表同紅軍談判合作,雙方草簽了抗日反蔣的初步協定。但博古等繼續把中間派看出“最危險的敵人”,認為十九路軍的抗日反蔣行動是“欺騙群眾”,不肯在軍事上同十九路軍進行配合。結果,孤立無援的福建人民政府在蔣介石軍事進攻和政治分化下于1934年1月很快失敗。在福建事變過程中,陳云對如何在福建事變中開展福建的工人運動給予及時的指導,并在福建事變失敗后及時總結經驗教訓。陳云對福建事變中福建工人運動的指導,是有針對性的、積極的、可行的,經驗總結也是深刻、有指導意義的。1933年12月25日,陳云發表文章指出:福建人民政府成立后,赤色工會在福建的總方針是要利用一切公開的機會,發動廣大群眾,集聚和聯合一切“雖然是不可靠的動搖的力量”,組成廣泛的反帝民族統一戰線,去開展各種各樣的反帝活動。為此,赤色工會要積極爭取實現在反帝運動中的無產階級領導權,在群眾組織中組織革命反對派,堅持自己在政治上的獨立性;要積極開展日常的“經濟政治斗爭”,特別是要廣泛組織與領導失業工人的斗爭;要在工廠中到處發展“領土保障同盟”、反日的人民武裝等一切反帝組織;同時,要廣泛發動和團結農民。[5](p156)福建事變失敗后,陳云總結的經驗教訓是:福建事變發生后,黨應該靈活、廣泛地運用統一戰線的策略去推動工人運動的發展。統一戰線策略應包括兩個方面:一方面聚集、聯合共產黨影響下的福建人民政府和黃色工會欺騙下的以及一切無組織的工人,組織工會,共同反對帝國主義和國民黨政府;另一方面在群眾面前揭破福建人民政府、黃色工會、一切反革命派別的動搖、妥協和叛變,爭取黨在群眾運動中的獨立領導。陳云說:福建事變中拒絕統一戰線的關門主義表現為:(一)沒有領導群眾反對日本帝國主義在福建和廈門的暴行,以及組織工廠、學校的抗日會開展反日活動;(二)沒有領導工人階級的經濟斗爭,沒有鞏固革命運動中的無產階級的骨干;(三)沒有利用合法方式在群眾中組織工會;(四)沒有利用福建人民政府改組國民黨黃色工會的時機來爭取黃色工會的工人,并把工會改組成群眾自己的工會。他說,福建事變中黨在職工運動方面的統一戰線策略上的教訓,應該成為全國的教訓。[5](p161)
蘇區時期是中國共產黨進行治國安邦、局部執政的偉大預演。在新的歷史條件下,中國共產黨人不僅要借鑒蘇聯的經驗,在共產國際的指導下開展工會工作,還要結合蘇區社會的實際。陳云作為全總蘇區中央執行局黨團書記、副委員長兼福利部長,積極探索如何指導蘇區工會工作和白區工會工作。這些重要探索都是我們今天開展工會工作的重要的歷史經驗。
[1]朱德久.陳云在中央蘇區的革命活動與思想研究述評[A].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陳云研究組.陳云研究述評[M].北京:中央文獻出版社,2004.
[2]中共贛州市委黨史辦.陳云在中央蘇區[M].北京:中央文獻出版社,2006.
[3]陳云.克服工會工作的落后[J].斗爭,1933,(23).
[4]陳云.中央蘇區的勞動運動(1939年10月12日)[A].陳云文集(第1卷)[M].北京:中央文獻出版社,2005.
[5]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陳云年譜(上卷)[M].北京:中央文獻出版社,2000.
[6]中央蘇區工運史征編協作小組.中央革命根據地工人運動史[M].北京:改革出版社,1989.
[7]陳云.為收集糧食而斗爭[J].斗爭,1934,(45).
[8]陳云.在糾正工人經濟斗爭“左”的傾向中我們所作的錯誤[J].蘇區工人,1933,(3).
[9]陳云.紅“五一”前夜的全國無產階級偉大的戰斗[J].斗爭,1934,(57).
(責任編輯:王友才)
國家社會科學基金青年項目“蘇維埃時期中共群團理論與實踐研究”(項目批準號:11CDJ004)的階段性成果。
D412.6
A
1008—6153(2013)04—0022—04
2013-05-08
龐振宇(1972-),男,安徽臨泉人,歷史學碩士,江西省社會科學院歷史研究所副研究員。研究方向:中國蘇區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