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啟古畫：紐約蘇富比 中國古代書畫專場

2012年3月22日紐約蘇富比“中國古代書畫”專場斬獲3516.2938萬美元，是最高估價1370萬美元的兩倍多，件數成交率73％，金額成交率97.1％，共有9件拍品的成交價超百萬美元。從2011年秋季至今，紐約蘇富比重啟的“中國古代書畫專場”共舉辦了三場，每場都交出不錯的成績單，而此專場是其中最引人眼球的，且成交總額也是最高的一場，亦是蘇富比首次在紐約亞洲藝術周傾力打造的專場。在該專場中163件中國古代書畫精品，有119件拍品成交，其中近現代12件全數成交。成交最高價格的是來自歐洲重要私人收藏的南宋《四朝宸翰》，成交價568.25萬美元。其次是明代文嘉1576年作《臨王蒙南村學堂》，以512.25萬美元成交，是最低估價的25倍多，創下文嘉畫作拍賣紀錄。另外，原臺灣板橋林家舊藏之明末清初鄭吱1681年作《黃山八景》九開，則以超過最低估價11倍多的232.25萬美元由美國紐約大都會博物館競得，并創下鄭旼畫作拍賣紀錄，該館亞洲部主任何慕文（Maxwell K旼Hearn）旋即表示此作將成為該館的主要館藏、為17世紀中國畫的焦點之一。對于此次拍賣紐約蘇富比中國古代書畫專家苗亞杰表示：“這充分肯定了我們在紐約重開中國古代書畫的拍賣是非常正確的決策。”蘇富比亞洲藝術副主席司徒河偉則認為“中國古代書畫”的三場專拍佳績：“奠定了紐約作為亞洲藝術市場全球中心的地位。”

紐約蘇富比事實上在1997年9月“王季遷家族收藏重要中國古代書畫精品專場”后便已停拍中國古代書畫，此后香港成為了蘇富比拍賣中國書畫的唯一地區。1999年蘇宮比請黃君實先生主持中國古代書畫拍賣，盡管為蘇富比創下兩年的古代書畫拍賣成績，但2000年隨著黃君實先生的離開，蘇富比也沒有再設古書畫的專拍。掐指一算，此次紐約蘇富比重啟“中國古代書畫”專場時隔14年之久。與當年不同的是，今天紐約蘇富比的重啟使其成為在亞洲之外唯專拍中國書畫的拍賣行。此次紐約“中國古代書畫”專場的重設，蘇富比作為國際藝術品拍賣巨頭對于中國書畫市場區域的態度顯然積極。首先，美國仍有豐富的拍品征集貨源。從歷年各地的中國書畫拍品中可發現海外回流不少，而且不少精品則來自美國如本刊同期專題介紹的“憶梅庵長物”專場（詳見本期專題）。其次，美國的市場亦不缺乏買家群體。就春季的紐約蘇富比“中國古代書畫”專場，預展時克利夫蘭博物館、舊金山亞洲藝術博物館、舊金山亞洲藝術博物館、西雅圖博物館、美國大都會博物館、美國佛利爾美術館等全美東、西岸收藏中國書畫的重要博物館館長、研究人員及策展人都有前往，同場也還有不少美國重要資深藏家。成交雖然前十拍品中僅有一件被美國私人藏家標得，但據苗亞杰表示買家有相當的比例為非華人。最后，蘇富比現在可謂完成了香港、北京、紐約中國藝術品重鎮鐵三角格局，區域間互補長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