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識是外在的,是我們對所見事物的認識;智慧則是內涵的,是我們對無形事物的了解;只有二者兼備,你才能成一個全面發展的人。」
——約翰·洛克菲勒
如果今天格羅皮烏斯活著,他會說生產化和個性化要平行進行,才會有機會改革明天的全球企業。如果密斯活著,不用多說就是材料和技術,「技進乎藝,藝進乎道。」柯佈西耶則會大喊粗野一點、衝擊大點,才會有新思想,明天的城市才有希望。現代主義是在歐洲發展起來的,它具有鮮明的民主色彩,具有清晰的社會主義傾向,主張設計為民服務,改變數千年來權貴專業戶的基本立場。平民化的內容不是簡單的幾何形式,它採用直接的形式達到低造價、低成本的目的,從而使設計能為整個社會服務。
「什麼時候,用什麼方法,才能把我們這個時代的偉大的技術成就改變成一種成熟的、高級的藝術,這個問題至關重要,在人類的文化中具有深遠的意義。」
——皮得·貝倫斯
設計簡單來看有三個層面,一是功能需求運用,二是構架系統與類型,三是形式審美。前者靠訓練與實踐,再者靠學習與領悟,後者則是天生的。功能需求運用從利益出發,構架系統與類型用實踐換取,形式審美不能用語言描述。如果要用設計來掙取大錢,做事容易累;如果用設計做理想,生命力強但傷痛多。設計如果是興趣,那就是生活,不過是日常行為,永不言倦。昨天的現代主義是理想波浪的開端,並不是最成熟,但今天的新現代主義早在不知不覺中誕生力圖完善。
「我們拒絕為生產去複製手工藝作品或歷史風格的造型。」
——皮得·貝倫斯
當今設計不但十分注意運用邏輯分析和系統協調的方法來解決問題,更重視產品標準化與不斷進化的個性化原創設計。它必須富有戲劇性效果,給人以強烈的視覺衝擊。某個程度上它是一種精神紀念碑,而相對的享有特權但毫無建設性的設計是廢物,受過教育但無影響的設計是一堆一文不值的垃圾。沒有方向的設計更沒有存在和延續的價值。設計就是一個人捍衛自己思想的完整性,設計師最大的資本就是設計思想,他唯一的信念就是相信自己,沒有成敗大小可言,除非放棄設計,否則沒有人能摧毀設計者的思想發展。「我不靠天賜的運氣活著,但我靠策劃運氣發達。」
——約翰·洛克菲勒
用徐志摩的角度來談友情是一種奢侈品,且不說酒肉勢力,真朋友是相知,但相知談何容易,你要打開人家的心,你心裏要容納人家的心,要拿出真性情的血本去換去拚。接下來要說的案例是我一位朋友的辦公室,我們倆的設計理念是相信單純的信心是創作的源泉,天真是永久最有力量的東西。辦公室位於上海盧灣區,面積約三百平方米,基地方正有序,但天地牆已有年數,我採用了傳統包豪斯的手法,對基地進行了解剖。盡可能運用基地條件來創造它的抽象架構空間。辦公室沒有多餘的裝飾,講究抽象空間對每個角度沒有可重復性的解剖,整體以黑白灰為主體,為亮點色。家具與重點牆體採用天然胡桃木飾面製作,利用胡桃木的天然水木紋突出一種無形的有機抽象延伸視覺。入口牆體利用經典現代風格中的透明性手法進行了視覺玄虛延伸,清玻與茶玻的視覺碰撞,把透明性提到另一個高度,整體空間非常個性化,通透性強,每個轉角都有驚喜。功能性質分成三個層次:公共、半公共和私密。地面採用粗礦的水泥作為完成面,富有強烈的工業革命感。整個辦公室空間展現出以點、線、面和體積為主的靜態運動。我希望營造出一個酷酷的多層次感的辦公空間,更希望用單純的簡約方法打造出石破天驚的效果,剛勁中不失柔軟性,它粗野,現代,舒適,人性化又個性化。
「道德只能建立在個體理性的基礎上,而不是任何宗教、情感、社會、國家、階級及任何形式集體。」
——安蘭德
在與我朋友一起營造他的辦公天地的同時,不由得想起我司上海世煜的由來和寓言。當時我在拜讀尼采的《歡悅的智慧》——「致光明之友——若不想令雙眼與精神疲怠,請在陰暗中追尋陽光」,希望這個狀態永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