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年前的一個冬日,天氣格外寒冷,路面早已被冰雪覆蓋。下午放學,我回到家里,脫掉鞋,腳凍得通紅。母親馬上燒水給我燙腳,我說:“媽媽,鞋打濕了,怎么辦呀?”母親“嗯”了一聲,再沒說話。晚上,村里的電線被風吹斷了,停電了,母親安頓我早早睡下。半夜,寒風敲窗的聲音把我吵醒了,我發現母親正坐在床沿,對著一盞煤油燈,拿著針線“哧哧”地縫著,她是在為我趕做一雙棉鞋。此時,躺在暖和的被窩里的我,不禁鼻子一酸,流淚了。
也是一個冬日,那天不冷,但下著雨。中午回家,我一跨進門:“咦,奇怪,母親上哪兒去了?”平日,母親總是早早做好飯等著我的啊。聽見我回來了,母親在臥室說:“飯在鍋里,你自己去端來吃吧!媽媽風濕犯了,疼得厲害,就不起來了。”我聽了,直沖臥室,撲過去抱住躺在床上的媽媽,眼淚刷地流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