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統(tǒng)籌/胡寧 攝影/賈川 造型/蕭峻 服裝編輯/段曉龍 采訪、撰文/陳哲 服裝助理/余昌龍 拍攝場地/花木石影棚
無論是“中國力量”時期的何敏,還是在香港娛樂圈起伏尋覓的何味奇,都是造就“何晟銘”的重要部分,但卻不能完整定義他。
有人以為他是靠《美人心計》與《宮》一夜竄紅的影視新貴,但有心的人卻知道,這男人已經在娛樂圈沉浮十數(shù)載。對于蟄伏了太久的何晟銘來說,《宮》并不是一個奮斗成名故事的終點,而是他蓄勢待發(fā),飛越人生虎度門的一個新開始。
我享受的是演員這份職業(yè),或者說是‘何晟銘’這個角色。人的肉體是一種載體,要扮演什么樣的角色需要你自己去探尋,我覺得被稱作‘職業(yè)病’的人都是上進的,或者附庸風雅一些,你可以說我是一個戲癡。”
更名中探尋真我
很少有人能像何晟銘這樣,敢把一輩子當作三世來活。何敏、何味奇、何晟銘這三個名字代表著三種不同的人生:歌手也好,幕后也罷,還是今天看似塵埃落定的演員,都只是他在某個生命載體上尋求真我的過程。
化妝間里,明鏡前的何晟銘笑著說改名字是他的偏愛,不過跟風水命理無關,只是作為一個讓自己重新開始的新標志。關于是否還會有下一次變更,他自身恐怕也很難給出一個確切的答案,不過這個男人現(xiàn)下可以肯定的是:“這一刻我是何晟銘,他也是我人生中的一個角色,目前來說,我是決定把這個角色用一輩子的時間‘演’下去。”
“中國力量”對于何晟銘來說,是一次充滿青春活力的起跑,之后他選擇單飛,去到香港嘗試沉淀,然后轉戰(zhàn)幕后,最后陡然以爆發(fā)式的力度充斥熒屏。這個過程里,他的每一個身份看似分離,實際上卻息息相關,個中原委,也許只有他自己能夠完全明了。
在剛從香港回到大陸的那段日子里,何晟銘嘗試給自己重新找一個應該并能夠去詮釋到的角色。在這個時候他遇到于正,《美人心計》里的周亞夫讓觀眾重新認識這個曾經在春晚上小露頭角的何晟銘,從那開始他聽到跟從前不一樣的呼聲,不過這里面也夾雜著不具善意的唏噓。男人在幾經周折之后總是會學會寧靜,變得鎮(zhèn)定,此刻的何晟銘更懂得如何跟這個世界平衡一些東西,比如用從前更苦的閱歷去中和某些急于求成的沖動。
憑著這股隱忍的沖勁,他以《宮》里四阿哥一角征服了大眾,那些質疑和唏噓的言論在這一刻不攻自破。
接下來他連續(xù)在《國色天香》《遍地狼煙》《藏心術》等影視作品里詮釋出令觀眾叫好叫座的角色,不知是否人紅到一定程度的時候,連他被人淡忘的歌唱事業(yè)也跟著起色:《愛的供養(yǎng)》蟬聯(lián)熱歌排行榜久居不下,而另一首由他親手執(zhí)導的MV《佛說》更是排在了麥當娜新歌的前位。
對于這些,何晟銘表面上跟制作團隊們一起喝彩興奮,私下他卻更加冷靜。眼前這些成果對于他來說,更像是確定一個方向前的能力測試,測試達到要求,他才能夠走得更加坦然。
《環(huán)球生活》:現(xiàn)在你認為扮演的是“何晟銘”這個角色,他給你怎樣的驚喜?
何晟銘:驚喜是得到認可,我更注重的是這個角色給我的享受。直白的說,做演員讓我感到舒服和踏實。我經過歌手,幕后,現(xiàn)在正式成為演員,這個過程里我一直在收獲,真正有持久利益效應的驚喜不會是在某一個時刻突然到來,它是一種積累,哪天積累到點了,驚喜也就隨之而至。
《環(huán)球生活》:于正導演算是你的伯樂嗎?
何晟銘:我不敢說我是一匹千里馬,但于導是絕對的伯樂。他算是我以“何晟銘”這個身份重新開始的貴人,比如《美人心計》的周亞夫和《宮鎖心玉》的四阿哥,于導在角色定位中跟我有種奇妙的默契,他常說我像他劇本里的人物,但我覺得是那些角色給了我新的啟發(fā)。
《環(huán)球生活》:你覺得是你身上哪些元素吸引到于正,選擇以你來詮釋這些角色?
何晟銘:我認為是我本身的履歷吸引到他。于導曾經跟我說,他覺得我是一個很特別的人,在不同的時期經歷過不同的事情,然后有很多復雜的情緒。這些因素足以詮釋周亞夫或者四阿哥,甚至是《國色天香》里讓人痛恨過之后感到憐惜的宮少華。
《環(huán)球生活》:一直以來你出現(xiàn)的形象太多是古裝,會否擔心自己的定位,錯過一些現(xiàn)代題材的好劇本?
何晟銘:不會,其實一直以來我在為現(xiàn)代戲做準備,古裝戲畢竟離生活很遠,可以給我很大想象的空間,但現(xiàn)代戲如果處理不好就容易失真。很快我會進一個新的劇組,在一部現(xiàn)代戲里演律師,所以我現(xiàn)在每天穿西裝,提公文包,找律師的感覺。
不斷在開始
經歷過大起大落,百折千回,何晟銘對現(xiàn)在擁有的一切卻更加冷靜。用他的話說:“我現(xiàn)在依然可以接受喝粥,就咸菜的日子,真正的男人應該能上能下,這沒什么大不了。”
這兩年他獲獎無數(shù),但都是實至名歸,如果現(xiàn)在他不戴墨鏡和鴨舌帽,走出去不到一百米會有粉絲尖叫。這一切的改變來自于《宮》,也來自于何晟銘努力的本身,不過這并不是他得以滿足的終點。何晟銘一直在做不同的嘗試:“我希望自己一直處在開始的階段,除了緊張的拍戲,我還在努力接觸更多的東西,比如嘗試做導演,比如學習外語、鋼琴、吉他。套用一句很老套的話是‘活到老,學到老’,但作為一個真正的演員你得涉獵很多很多的東西來充實自己,為將來的任何角色做準備。”
說到底,何晟銘現(xiàn)在努力嘗試的一切都是為演戲而戰(zhàn)。去年《宮2》播出,他在楊冪和馮紹峰淡出后單肩挑起大梁之余,還親身執(zhí)導該部電視劇主題曲《佛說》的MV。“四爺”搖身一變成了導演,鏡頭前與鏡頭后都由自己的兩種狀態(tài)親自把控,他在MV里加入了蜥蜴、蜘蛛等元素來暗示人心欲望,為了達到一種“禪定”的狀態(tài),他甚至可以一整天不吃飯,來詮釋一種人性回歸的精神。
在《宮2》之后,何晟銘除了要馬不停蹄的收獲獎項,更是上緊了發(fā)條,打算在2012年結束之前再拍三部電視劇。這種近乎瘋魔的工作方式,卻讓他更加寧靜:身動心靜,這是在浮世繪里漫游的理想狀態(tài)。
《環(huán)球生活》:工作安排得密不透風,會不會力不從心?
何晟銘:我現(xiàn)在需要的是一種非常井井有條的工作狀態(tài)。像這段時間大多數(shù)是在跟一些宣傳通告,拍攝雜志,這些工作完成后我就會馬上加入劇組,開拍電視劇。再多的工作只要統(tǒng)籌得當,都可以按部就班的完成,這是我呆在香港那幾年最大的收獲:做事嚴謹,具備周全,不要無謂的浪費時間。
《環(huán)球生活》:感情與事業(yè),哪個對你來說更重要?
何晟銘:這兩者之間對我來說,沒有誰比誰更重要之說。就像一部電影里的男女主角一樣,戲份上誰吃重只是需要一個平衡。生活里很多事都是如此,不要比較,盡量去平衡。
《環(huán)球生活》:三句話不離老本行,你享受這種無時無刻身在戲中的“職業(yè)病”嗎?
何晟銘:我享受的是演員這份職業(yè),或者說是“何晟銘”這個角色。人的肉體是一種載體,要扮演什么樣的角色需要你自己去探尋,我覺得被稱作“職業(yè)病”的人都是上進的,或者附庸風雅一些,你可以說我是一個戲癡。
《環(huán)球生活》:這么拼命工作,不怕世界末日真的來到,你還沒來得及好好的放個假?
何晟銘:這是個很有趣的問題,我想很多人都在考慮這件事。放假只是一種狀態(tài),我在這種狀態(tài)里調整,但我不完全依賴享受它。我更享受的始終是演戲,也許你無法理解一個人對一份事業(yè)的癡狂。如果世界末日真的到來,我希望那一刻我正在拍攝某個鏡頭,然后驚恐萬分的被巨浪吞沒,哈哈,這種狂熱會不會有點變態(tài)?
多色拼接款毛衣 Cerruti 1881
鈷藍色襯衫 Cerruti 1881
藍白豎條紋牛仔褲 Diesel
深棕色福樂鞋 Lacoste
黑色西服外套 Givenchy
黑色襯衫 Dior Homme
藍色格紋口袋巾 Thomas Pink
黑色燈芯絨休閑西裝外套
紅色格子襯衫
灰色休閑長褲
ALL by Tommy Hilfig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