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好久沒聯系了,差不多有兩年了吧。不經意間也會想起你,不知你現在怎樣。時間拖得越久,似乎就更沒理由和借口去聯系。這兩年間,來過北京嗎?每次路過北師的時候,都會想起你說的那句,想著我回家的時候,會在學校附近和你打招呼。我偶爾也想,現在你會不會也出現在校門口和我打招呼?
這是木樨在我的Email的留言。
時間真快,就這樣迷迷糊糊過了兩年,而我卻像一條流浪狗似的轉了三個城市,看起來整天好像都很忙碌的樣子,以至于疏忽了太多的牽念,變得異乎尋常的冷漠了。
是深藏在心底的功利黯淡了原本的多情,還是殘酷的現實抹殺了真誠的天性,讓一份異地他鄉的關愛成為一種難以承擔的負累,最終熟視無睹,任由情感荒蕪,淪喪在所謂的“事業追求”里,陷于哀怨的泥潭不能自拔。
師妹,也常想起你,真的!
在漫天大雪之時,總會記起那一句在你看來遙遠的承諾,也總是汗顏于自己的輕狂。于是我幾乎不愿去碰觸內心深處的記憶,把自己偽裝的像霧像雨又像風,就是不像人。我粗野的說話,故意挑剔刻薄,“滿身詩詞”變成“滿身是刺”,拒絕低頭,拒絕交際,也拒絕了快樂。
閑暇之時,獨自靜坐,面對以往,倍感凄惶,一味地沉迷于患得患失之中,寶貴的兩年就這樣悄悄而逝。
師妹,你現在可好?是否依然浪漫如昨?
常常想起過去,常常想起你,更想起你的“始于偶然,止于永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