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金朋
(內蒙古財經大學 研究生處,內蒙古 呼和浩特 010070)
近年來中國收入分配的惡化已經成為社會關注的焦點問題,學術界從不同角度對此問題進行了大量深入的研究,其中要素收入分配和居民收入分配是兩種基本研究方法。自Vilfredo Pareto(1896-1897)提出居民收入分配后,對收入分配的研究重點由要素收入分配轉向居民收入分配。中國關于收入分配的討論長期集中在人際、地區和城鄉三個維度,要素收入分配基本被忽略了(陸銘等,2008)。對要素收入分配研究的缺失導致居民收入分配難以取得實質性進展。要有效地解決收入分配失衡問題,就必須研究要素收入分配。因為對它進行研究有助于將宏觀層面的收入分配與家庭層面的收入分配聯系起來,有助于更好地理解人際間收入分配,也有助于從社會正義的角度對不同收入來源的公平性進行解讀①。
目前存在的收入分配問題使人們將目光轉向稅收調節機制。“有關收入分配的信息常常來自稅收。”②Wulf(1983)甚至認為現行稅制在決定收入分配中起著決定全局性作用。作為政府調控手段的稅收政策不但可以在再分配中起到重要作用,在要素收入分配領域同樣可以成為有效的調節工具。有鑒于此,本文以稅收調節要素收入分配為主線,分別把國內外相關的主要文獻和研究成果進行了簡單的回顧和梳理,在此基礎上提出中國在稅收調節要素收入分配領域的研究不足和未來展望。
隨著20世紀80年代后期內生經濟增長理論的興起,國外經濟學者開始重新關注要素收入分配問題。與此同時,歐洲諸多國家的勞動收入份額顯示出的先升后降的“駝峰”趨勢(Bertoli&Farina,2008)表明要素收入分配不再是“Kaldor的典型化事實”(1956)或“Kuznets的光速般恒定不變”(1971)。對此,國外學者從不同層次、不同視角進行了大量深入的研究,其中對稅收調節要素收入分配的研究主要集中于實證分析。
對于稅收調節要素收入分配的研究,國外通常集中于某直接稅種的效應分析。Deran(1967)在分析社會保障稅對要素收入分配的影響時指出,社會保障稅通過轉嫁給雇主,進而減少資本收入份額。Ballentine&Eris(1975)通過哈伯格模型分析企業所得稅,指出對公司部門課征資本要素稅,會導致經濟體實際收入下降,進而降低對產品的總需求。Lane(1998)通過對愛爾蘭經驗數據的研究,得出:個人所得稅的降低使得工會接受工資降低政策,而這導致即便稅前勞動收入分配大幅下降,稅后勞動收入分配也未出現多大下降。Felix(2007)在分析19個發達國家的稅收數據后指出,開放經濟下公司所得稅稅率的上升使得勞動者的工資性收入下降,且其下降總量遠遠大于政府得到的所得稅收入。歐盟委員會(2007)的研究發現,個人所得稅對整個勞動收入占比的影響為負。De Mooij&Nicodème(2007)在研究歐洲20世紀90年代早期實施的降低公司所得稅率政策后發現,企業形式由獨資向控股公司的轉變使得公司稅占比(GDP)增加了0.2%,這致使稅前資本收入份額上升。Haufler et al.(2009)認為,經濟一體化將導致公司稅稅率下降,而工資稅稅率上升,這將促使資本收入份額上升而勞動收入份額下降。
Auerbach&Hassett(1992)和Cummins&Hassett(1992,1996)的實證研究均表明,資本要素稅負對投資有明顯的影響。Mendoza et al.(1994)提出了一個衡量平均有效稅率的方法,將所有稅種劃分為勞動、資本和消費的課稅;按照此方法其在1997年對G7和OECD的11個國家的有效稅率進行測算,并利用面板數據模型檢驗有效稅率結構對經濟增長的影響,發現所得稅對私人投資率具有顯著的負效應。OECD研究人員(1997)通過對其成員國的研究,結果表明:美國、日本、英國、加拿大等國家對資本要素課征的稅率較高,達40% -50%,對勞動課稅率相對較低,大約為20% -30%;歐洲對資本要素課征稅率較低,大約為25%,但勞動稅率較高,達35% -45%。正是這兩類要素稅負水平的差異影響了以上兩組國家生產中資本和勞動相對密集度,歐洲具有相對較高的勞動生產率,美國則具有相對較高的就業率。
King&Rebelo(1990)認為要素所得稅通過降低收益率使經濟增長率下降。Stokey&Rebelo(1995)通過分析偏好和技術參數對經濟長期增長率的影響時發現,要素收入份額、折舊率和勞動供給彈性等是決定要素所得稅對經濟增長影響程度的關鍵因素;Razin & Lucas(1990)和 Chen et al.(2007)的研究亦表明對資本要素所得征稅不利于穩態經濟增長。Razin&Yuan(1996)在假定內生人口和國際資本流動的基礎上研究了課征資本所得稅的長期效應,指出了財政政策影響產出和經濟增長的新渠道。Pecorino(1994)的研究發現:對物質資本所得免稅的同時提高工資稅,經濟增長率將從1.5%下降到1.37%;若以消費稅取代所得稅,則經濟增長率將上升至2.56%。
與上述觀點不同的是,Uhlig&Yanagawa(1996)和De Hek et al.(2006)認為在某些情況下資本所得稅具有正的長期增長效應。Rebelo(1991)研究指出并不是所有稅收都會影響經濟增長,在勞動供給外生模型中,消費稅等價于一次總付稅,不會對資本積累的激勵和經濟增長率產生影響。
稅收對全要素生產率收益的調節主要體現在對人力資本收益課稅的影響上。稅收通過兩個途徑影響人力資本:一是對人力資本征稅,包括對勞動收入征稅和教育征稅;二是將稅收和研究與開發(R&D)費用聯系在一起。Trostel(1993)指出所得稅對人力資本有顯著影響,過高的所得稅稅率將抑制人力資本投資與積累。Anwar Shah(1993)利用加拿大1963-1983年間的數據,采用基于生產結構分析方法的反對數成本函數建立模型,對18個產業稅收政策效應情況進行了考察。其分析結論表明:政府每放棄1美元的稅收收入,將增加價值1.80美元的R&D投資。Beinstein&Shah(1994)在對巴基斯坦1956-1985年間稅收政策效應的研究中指出,在允許R&D費用全部列支的稅收政策下,R&D費用列支的效益成本比率為1.49,R&D費用全部列支具有成本有效性。Collins(2003)研究指出,衡量稅收對人力資本的凈影響是困難的,因為累進的所得稅制度阻礙人力資本的形成,但其中對教育等的稅收優惠又將鼓勵人力資本積累。Jacobo(2005)認為所得稅對教育等費用的扣除規定將通過納稅人的教育選擇而影響人力資本的投資與積累。Roberto(2008)指出,改變稅前收入和加快經濟增長能夠影響教育投資,前者雖然對投資者收益的多少起到了直接的決定性作用,但是其他因素也能夠通過產出的外部性來間接影響所獲收益的大小。Sorensen(1993)通過擴展Lucas(1988)模型,指出提高資本所得稅僅影響利率,從而在長期中降低生產的資本密集度,但其并未顯示出對經濟增長率有何影響;若提高教育收費,對勞動要素征稅則降低經濟平衡增長率,反之,若補貼教育,對勞動要素征稅將提高平衡經濟增長率。
Harberger(1959)較早建立的含稅可計算一般均衡(Computable General Equilibrium,簡稱CGE)模型中包括2類生產部門、1類消費者,假設對生產要素征收從價稅,政府將稅收以一次總付稅(Lump-sum)形式分配給消費者。通過模型得出:征稅導致資本回報率降低,且減少部分幾乎等價于增加的稅收,進而抑制資本積累。Ballard、Shoven&Whalley(1985)通過構造跨期CGE模型分析美國主要稅收產生的福利損失,研究發現:對資本和個人所得課以重稅是造成福利損失最大的原因;若采用消費稅和增值稅替代上述生產要素稅將帶來較大的福利改進。Ballard、Fullerton、Shoven & Whalley(1985)在Whalley(1981)模型的基礎上繼續討論了動態稅收CGE模型,研究指出:消費的不同導致了不同跨期儲蓄,從而影響到不同時期的投資,進而產生不同的資本累積,并影響到產出水平進一步影響消費和收入分配等經濟的各方面。Jorgenson&Yun(1986)構造CGE模型分析了稅收政策對資本收入份額的影響。Formby&Medema(1995)利用CGE模型研究中性稅收對福利的影響,研究發現:當稅收中性時,稅收比率固定比收入比率固定在公平分配效應及效率損失方面有更好的表現。Bye&Avitsland(2003)利用CGE模型研究了挪威資本利得稅及房產稅改革的成效,指出在稅收中性前提下,房產稅的提高和要素邊際所得稅率的降低會帶來福利的增加。
國內學者關注要素收入分配問題始于20世紀90年代,雖然起步較晚,但學術界對稅收調節要素收入分配的研究取得了很多有價值的成果。
國內學者對稅收是否參與調節要素收入分配的觀點不一。吳建榮(2000)指出稅收不可能成為調節初次分配③的工具,而僅屬于國民收入再分配范疇。吳云飛(2001)指出在初次分配中稅收調控是對社會經濟結構和總量的調控,其基本職能是通過參與初次分配取得必需的財政收入,稅收調控對個人收入分配不均有直接的調控功能。霍軍(2002)指出稅收對要素收入分配的調節應借助于稅收中性原則,從而為市場經濟提供公平的競爭環境。盧仁法(2002)指出稅式支出——以增加低收入者的收入為目標,將在一定程度上降低初次收入分配差距。劉揚(2002)認為生產稅是政府調控初次分配的唯一手段。王法立(2011)認為稅收在初次分配中能夠起到的作用值得商榷的,而流轉稅、資源稅、房地產類稅收均可對收入分配起到一定的調節作用。通過對高收入者課征相對較高的稅負使初次收入分配盡量維持在公平的環境下;擴大資源稅的征稅范圍,將有一些如森林資源和草場資源等重要資源列入其中。
安體富(2008)認為僅僅將稅收視為再分配領域是不全面的,初次分配(包含于要素收入分配)也存在市場失靈,稅收在初次分配領域同樣具有重要作用。郝碩博(2001)指出隨著中國改革的深化,要素收入分配對居民收入分配的影響將逐步顯現。郭家華(2010)指出稅收可通過流轉稅對企業利潤產生作用,從而參與初次分配。謝攀和李靖(2010)在研究宏觀稅負與中國勞動收入份額時指出,控制經濟結構轉型因素后,宏觀稅負的提高成為阻礙勞動收入份額改善的重要原因。賈紹華(2010)、曹明星和賈紹華(2011)指出在初次分配領域,稅收收入的任何變動都將會成為最為有效的收入分配調節工具。程恩富、胡靖春和侯和宏(2011)指出政府通過兩條渠道影響對要素收入分配,一是勞動立法,調節勞資雙方的談判力量;二是對資本要素收入和勞動要素收入征稅的稅負分配。陳漫(2011)指出中國初次分配中消費稅調節作用微弱,資源稅不合理,暴利稅范圍過窄的問題。劉潤芳和楊建飛(2011)指出中國應適當降低生產稅比重而提高收入稅比重。降低生產稅特別是中小企業和新建企業的稅收將減輕企業稅收負擔、提高生產效益,減少利潤侵蝕工資的程度,進而增加居民收入。李淵(2012)指出要發揮稅收調節初次收入分配的作用,應轉變稅收的職能定位:以籌集財政收入為主向籌集財力與調節分配并重方向轉變;具體而言,在降低具有累退性的間接稅比重的同時擴大直接稅比重,增加居民的實際消費能力,提高勞動收入份額占比,遏制高收入群體過分占有財富的動機。
馬栓友(2003)認為從根本的稅源上看,稅收可對生產要素收入課稅,按照稅收歸宿可將其劃分為對資本、勞動和消費征稅。劉溶滄和馬拴友(2002)測算出中國1985年的消費支出、資本要素收入、勞動要素收入的有效稅率分別為10.62%、36%、和0.99%,1999 年三項有效稅率為 6.82%、23.7%、5.72%。劉初旺(2004)核算出中國2002年三項有效稅率分別為 11.94%、44.85%和 8.76%,認為中國消費和勞動的有效稅率還處于相當低的水平,但資本有效稅率已遠高于法定稅率。
張陽(2008)討論了局部要素稅的收入效應和替代效應,指出2005年的資本要素僅承擔了越稅負總額的83%,其余的稅負轉嫁給了勞動要素。李文溥、謝攀和劉榆(2012)計算了兩稅合并后勞動要素和資本要素的實際負擔,并指出兩稅合并降低了勞動要素對企業所得稅的實際負擔率。劉怡和聶海峰(2009)通過考察1995-2006年城市不同收入組人均消費的詳細數據,指出流轉稅惡化了收入分配,且增值稅累退,營業稅累進,營業稅一定程度上減緩了收入不平等的增加。郭慶旺和呂冰洋(2011)認為稅收通過替代效應和收入效應影響要素收入分配,前者通過改變要素相對投入比例影響稅前要素收益率,后者通過直接稅影響稅后要素收益率。其利用系統GMM估計進行的實證分析表明,中國稅收對要素收入分配具有明顯影響:對直接稅而言,企業所得稅降低資本收入份額,個人所得稅中對勞動征稅部分降低了勞動收入份額;對間接稅而言,增值稅明顯降低勞動收入份額但對資本收入份額的影響不明顯,營業稅顯著降低資本收入份額而對勞動收入份額的影響不明顯。聶慧和張媛媛(2012)利用1994-2009年間的基尼系數和稅收收入數據建立多元回歸模型研究稅收政策對初次分配的影響,結果表明:增值稅和營業稅等稅種與基尼系數正相關,個稅等直接稅未充分發揮調節作用。
近年來,國內有一些學者開始應用CGE模型對稅收進行研究。楊元偉(2000)與加拿大工商研究院合作,建立了一個分析稅收政策的CGE模型,該模型共設計了包括改變間接稅稅率、企業所得稅稅率和個人所得稅的稅率等6種稅收政策調整方案。用其考察不同稅收政策調整下對政府收入及其結構的影響、對國民收入分配結構的影響等。王韜、周建軍和陳平路(2000)建立了一個按三次產業劃分為基礎的CGE模型,研究表明:對資本要素征稅將引起三次產業部門間資本相對密度發生改變;對資本要素征稅對城鎮居民消費的影響遠大于農村居民。徐曉亮(2010)通過引入資源賬戶,構建了一個資源CGE模型,研究發現:若資源稅稅率設置合理,將有效地增加資源稅稅收收入、大幅減少資源耗散,增加社會福利,從而促進社會經濟的可持續發展。石柱鮮、張曉芳和黃紅梅(2011)通過構建CGE模型分析中國間接稅稅率降低對經濟的影響,研究結果表明:間接稅稅率的降低不同程度地提高了農村居民的要素收入和總收入。
通過對上述文獻的梳理與總結可以發現,對于稅收調節要素收入分配問題,國內外文獻已經從不同角度和不同層面進行了研究,但仍有一些問題值得進一步探討和研究。
對比國內外文獻可以發現,兩者之間存在著較大區別:一是在研究內容上,國外研究偏重于稅收調節要素收入分配的實證分析,對理論關注較少;而國內現有的研究多屬于政策取向的定性闡述,忽略對稅收調節要素收入分配概念的理順與系統研究。二是在研究方法上,國外研究多采用數理模型、多元統計分析和計量經濟學等方法進行實證分析,而理論上對稅收調節功能的研究大多數仍關注于規模性分配;而國內稅收對收入分配調控的研究,多數學者著重于一般原理和政策取向的定性闡述,實證和定量研究較少。三是在研究深度上,國外實證研究的數據跨度比較大、連續性較好并且可信性較強,加之工具性手段的深入和豐富,使得其研究有理想的深度和廣度;國內的研究不但局限于測度技術,而且還深受統計數據的限制,這樣在客觀上影響了國內研究對問題根源的深度挖掘。
上述問題的存在為下一步的研究指明了方向:一是加強理論體系研究。稅收調節要素收入分配的變遷折射出了中國政治和經濟的改革進程,因而除了加強經濟學理論分析和政策性闡述外,還需對其進行倫理價值、社會學等的考察。二是需要更多地借鑒國外的實證分析,豐富研究方法,建立一個公開、詳實的基礎數據庫以便獲取更加真實的資料。總之,對于稅收調節要素收入分配問題,不僅需要加強基礎理論框架的建立,更需要借鑒國外的先進方法作進一步的實證研究,以便為中國稅制改革提供有價值的參考意見。
[注釋]
① Anthony B.Atkinson,Factor Shares:the Principal Problem of Political Economy?Oxford Review of Economic Policy,Vol.25,No.1,2009,pp.3 -16.
② C.莫里森:《收入分配的歷史透視——歐洲案例》,載于《收入分配經濟學手冊(第一卷)》,第209頁.
③ 初次分配的主要形式是要素收入分配(胡曉鵬、劉繼廣和張目綱(2003)),而且許多學者認為初次分配等價于要素收入分配,如郝碩博(2001)、呂冰洋(2010)、程恩富、胡靖春和侯和宏(2011)、徐濤(2011)、呂冰洋和郭慶旺(2012)等,基于此本文不區分初次分配與要素收入分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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