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游戲,只要是在合適的場合與時間,人們大多是非常樂意參與的,因為游戲是一種相當不錯的表達、交流甚至是宣泄方式,然而像《饑餓游戲》《大逃殺》這樣癲狂,幾近變態的游戲可不是一般人敢于參與和接近的。
《饑餓游戲》講的是在未來世界里,無比先進的科技卻沒能有效地提高人類的文明程度,人們每年一度的玩著一個全民參與,全程直播的殺戮游戲。《大逃殺》講述在經濟大蕭條的大背景里,不夠自信的成年人,為尚處于成長與叛逆并存時期的學生制定了一部BR法:每年將有一批學生被迫參與自相殘殺的游戲。
不同的游戲,一樣的殘酷
凡是游戲一般都會有獲勝者、幸運兒,《饑餓游戲》《大逃殺》很殘酷,其實可以直接說變態,但毫不例外,也會有幸運兒產生,因為無一幸免的死于非命會使得組織者“教育或者給予參與者一些希望”的神圣使命和盛天恩典瞬間化作狗屁,使得組織者無法給參與者和觀賞游戲的看客一個交代。
看看這是一個怎樣的游戲——九死一生的生命考驗、殺與被殺的內心煎熬,覽盡世人丑態后的痛不欲生:
數十人參與,只有一個人可以活著離開,這樣的生還幾率遠不及九死一生;不管是來自相同的區或者同一個班級的相識之人,還是來自不同的區或者轉校的陌路之客。殺或者被殺,只能選擇其一,當然還可以選擇自殺。為了殺死對方,有人以爭勇斗狠克敵制勝,有人憑借自己的小肚雞腸將陳年舊怨作為殺死對方的理由,聊以自慰。為了生存,有人選擇利用,以先結盟得以自保,后殘殺獨自勝出的策略而為。也有人選擇不信任,踏上孤軍奮戰之路,見人殺人,佛擋殺佛。螻蟻尚且偷生,人何以堪?為了生還,大家一個個競相蛻變成禽獸,這些卻不能簡單的認為是參與者的殘忍,那的確是因為組織者不識仁(是人)。有句話說得好“每個圣人都有過去,每個罪人都有未來。”,蒼天有好生之德,再如何罪孽深重、再如何冠冕堂皇的口號說辭都不能作為視生命為草芥的理由。
真人遇野獸,大美依舊是
挫折是個篩子,篩分的是強者與弱者;困難也是個篩子,篩分的是智者和愚者;災難還是個篩子,篩分的是真人與禽獸。
人,性本善不假,但人性也有隨時傾惡的可能,所以法家提出要依規矩、制度辦事,要用法律約束人不得傾惡。在《饑餓游戲》《大逃殺》中,同樣有規矩、制度,它的內核簡而言之就是殺人,殺人,殺完最后一個人;而且一定得照做,否則性命難保。為了活命這些制度必須得奉為金科玉律,如此,人類積壓了成千上萬年的惡得以釋放。然而人之所以為真正的大美之人,是因為他至真、至善、不會由于被外界所擾,就蛻變為禽獸。
凱特尼斯為了不讓妹妹白白送死,自己成為了十二區第一個志愿參加這令人聞風喪膽的《饑餓游戲》的人,這是偉大的親情,是血脈、至親,斷了骨頭連著筋。凱特尼斯因為曾經照顧過露(RUE)而得到那位黑人老兄的破例搭救;《大逃殺》里北野雪子用擴音器號召大家合縱逃生,拒絕殺戮。這是友好之情,是與人為善,一同經歷過風雨彩虹,難得一知己,是親情、愛情之外所有的友好、友善的情意。皮塔從得知自己將和凱特尼斯一起參加游戲開始就一直為凱特尼斯著想;在皮塔受傷時,凱特尼斯為皮塔冒死取藥,這是因為愛情。愛情是沒你不行、非你不可;為你我義無反顧,為你我情意永駐。中川和七原選擇相信川田,以及川田最終沒有殺害中川和七原也是因為他們相信愛情,祝福愛情。同樣是遭災難、遇絕境,之所以反應各異,只是因為人的不同;善良溫情的人最終成功的生存下來。在丑陋、殘酷、愚昧的大環境里,導演突出刻畫人心中溫暖的部分,謳歌人性中美好的一面,無形中對社會的丑惡及人們的愚昧進行了辛辣地諷刺。
災難是個篩子,篩分的是真人與禽獸。愈是在黑暗中,人性的閃光點會愈加光輝閃耀。至真、至善、至美,大美之人永存;親情、友情、愛情,情暖人間常在。 【責編/九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