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新加坡到民丹島要坐55分鐘快輪。乘客八成以上是國內來的同胞。閘門一開,大家爭搶著涌向甲板。我聽到人群中兩老外聲音。一位問:“這船難道不等我們嗎?”一位問:“不是人人都有座位嗎?”我苦澀地回味著這兩個問題:手握船票的爭先恐后的我們,到底怕錯過什么呢?
——許文廣
在我們生命的每個角落,都會有一個被生活加工好了的故事。不管結局是福是禍,也不管它是美麗還是悲傷,歲月的洗禮總能給我們留下淡淡的回憶。這或許就是生命值得延續的魅力吧。
——小詡春天
印度什么玩意兒做得最好?軟件。因為英語是它的母語,它有語言優勢。印度人的英語說得誰都聽不懂,印度人自己說為什么英國允許我們獨立,因為我們英語說得太難聽了,他們聽不下去了。但是,最起碼他語法都對,沒有錯誤。所以在海外和中國留學生競爭最激烈的就是印度人。
——袁騰飛
老劉是一個地下情報員,有著頑強不屈的革命意志和精神。由于叛徒出賣,他被敵人逮捕,嚴刑拷打數日,他半個字都沒說。敵人失去了耐心,“說話吧,最后一句話,做你的墓志銘”。他知將死,眼神中卻沒有恐懼,抬起頭兇狠地盯著敵人,深吸一口氣,“我操你媽!你咋才撕膠帶呢!”
——黯 歆
不要見誰都掏心掏肺,至交就那么幾個。不該認識的人,皆是生命里的過客,無法實現的事,就把缺憾看成一種美。簡單純樸的行走,也是一種漂亮的活法。要學會孤獨,喧囂是世界的外表,孤單才是它的靈魂;學會忘記,記憶終會死去,現實還在延續;學會獨立,陪你走到終點的,唯有自己。
——莫 書
文學的悲哀之處在于,讀兩本書就可以扮專家談價值,口才好點的還能唬人。萬不可自以為是通才,還真有外行一說,比如本人就不懂詩歌,一點都不懂,從不敢妄言半點,怕丟人。
——李偉長
兩餓狼發現了一片草地,甲狼大喜。乙狼不解:你又不吃草,高興什么?甲:羊愛吃啊,說完飛奔而去。乙:你去哪?甲:我要把這個消息讓羊知道呀!啟示:人與人之間最大的區別不是視力上的差距,而是視野上的差距,視力可以看到一樣的東西,視野卻可以看到不同的世界。
——老 歌
這是一個需要想象力的時代。這想象力讓人們知道該珍視什么、放棄什么,該如何重塑我們的未來。這想象力需要我們從歷史和社會的維度,重新審視我們身邊的各種危機,讓這些困擾成為全社會公開探討的話題。這想象力需要全社會共同擴展民主和自由的深度,同時增進每一個人對社會理性的理解。
——葉匡正
讀書時代,他是我們的班長,我一直就叫他班長。后來,我在一些場合遇見他,叫他班長,他總是好象沒聽見,轉身就走。我摸摸頭想,不知是不是沒叫他官名他才不應?于是,這次我遇見他就大聲地叫:院長!這時,他轉身向我,樂呵呵地回應,哦,你也來參加會。叫其官名,能使那些用錢買來的官虛榮心得到無限的滿足。不過,背后成了譏諷的笑話。
——青清芥辣
同樣是才貌雙全的奇女子,為何寶釵卻比黛玉大得人心,以至上上下下有口皆碑呢?因為,她比黛玉多了一項很重要的優點——會做人。書中說她“行為豁達,隨分從時,不比黛玉孤高自許,目無下塵,故比黛玉大得下人之心。便是那些小丫頭子們,亦多喜與寶釵去玩。”——在職場上,做人永遠比做事更重要。
——西嶺雪
十多天沒看到國內新聞,打開新聞頻道,看到記者追著人問:“你幸福嗎?”媽呀,嚇死我了!對著你們的鏡頭哪個百姓敢說不啊?說了也給剪掉了呀!幸福應該寫在臉上,哪里是掛在嘴上的呀?太小兒科了吧?都說咱們社會進步了?那新聞咋退得這厲害呢?!
——金 星
和貓總一起“21天減肥”的第二天,歷經三十多小時斷食,兩人餓得臉都綠了。翻了翻日歷,減肥期間剛好是除夕春節等吃喝節日扎堆的日子。我問貓總,咱有必要在這節骨眼上自我折磨嗎?貓總略沉思后拍案而起二話不說帶我奔赴川菜館兒,減肥計劃自動順延至年后。不是不甩肉,時機未成熟。
——文 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