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意象是詩歌中極其重要的因素。詩歌意象對詩歌創作中的文化因素、民族心理和審美情趣可以起到透視的作。以宗教為主題的俄羅斯詩歌意象所體現的美是崇高美;以自然為主題的中國詩歌意象所體現的美是陰柔美。對俄漢詩中的意象進行實際的統計、比較和分析,挖掘其內在的深層含義,旨在揭示俄漢民族文化的共性和差異。
關鍵詞:意象;詩歌;紀念碑
[中圖分類號]:I052 [文獻標識碼]:A
[文章編號]:1002-2139(2012)-01-0245-01
一、俄羅斯詩歌的核心
詩歌是最富于想象力、最能反映一個民族的時族宗教的化身,文化的出現和發展無不是與宗教聯代脈搏、思想變革的文學工具。詩歌語言的一個重系在一起的。人類活動和人類文明的各個方面,如要特征就是大量運用意象。所謂意象就是用具體的生活習俗、道德倫理、哲學思想、文學藝術、政治形象或畫面來表示人們在理智和感情方面的體會和經濟、文化教育、科學理論、音樂美術,乃至社會經驗,它是實用意義和所指意義的結合。意象是詩價值取向、個人心態結構和行為模式等,都同宗教(歌的感覺示意,是人們進行交流的通道 , 是詩歌的 有著難解難分的關系。瓦羅皮約夫.)靈魂。
二、斯詩歌的意向分析
俄詩中崇高的自然意象使人們認識到人類是渺小的,但人類的使命是崇高的,大自然是可以征服的。正如康德在分析“崇高”時所說的名言:“……高聳下垂威脅著人的峭石懸崖,烏云密布挾著閃電與雷鳴的天空,噴吐奔肆中的火山 ……, 這些景象足以使膽怯者恐懼。但對于自然的審美來說,這種欣賞本身就表明人的意志和精神力量比自然力量更雄壯,更崇高 !”也正如康德的學生Johann Gottlieb Fichte 說過的:“我敢于昂首面對那可怕的、陡峭的山峰,面對那氣勢雄偉的瀑布,面對那雷聲滾滾、電光閃閃、翻騰于大海深處的浪花說: 我是永恒的,我要抗拒你的威力!你,大地!你,天空!把一切都壓到我身上來吧 !”
三、俄羅斯詩歌中的“紀念碑”情結
在世界詩歌史中,有關“紀念碑”的形象和內容早已成了永恒的主題,其起源可追溯到羅馬詩人賀拉斯Horace,公元前 65 年 - 公元前8年寫的一首頌詩《紀念碑》。該詩由著名的俄國學者羅蒙諾索夫從拉丁文譯成俄文。
18 至 20 世紀的俄羅斯詩歌繼承并發揚了這一歷史悠久的古老傳統,形成了獨特的俄羅斯風格。從 18、19 世紀杰出的俄羅斯古典詩人羅蒙諾索夫、杰爾查文、普希金一直到20 世紀的俄羅斯著名詩人勃留索夫、馬雅可夫斯基、葉賽寧、阿謝耶夫、斯麥利亞科夫、斯盧茲基、澳茲涅辛斯基、霍達謝維奇、勃羅茨基、維索茨基、庫茲涅佐夫、戈爾巴涅芙斯卡婭等,都寫過或翻譯過有關“紀念碑”的詩,以《紀念碑》為題的詩就有10 來首,其中扛鼎之作要算普希金膾炙人口的詩 ———《紀念碑》。
該詩家喻戶曉,人人能誦,并已成了俄語教科書經典課文之一。普希金這首詩的拉丁文題詞“Exegi monumentum”就是羅馬詩人賀拉斯詩作的第一句話:“我樹起了紀念碑。”事實上,在俄羅斯詩歌史上,第一個寫關于“紀念碑”的詩人并不是普希金,而是杰爾查文 1743 -1816 ,他于 1796 年模仿賀拉斯的頌詩賦寫了《紀念碑》一詩。
我們將杰爾查文的這首詩與普希金的同名詩作一比較就能發現,無論從詩的內容結構、創作手法,還是從詩歌的韻律上, 都有“似曾相識燕歸來”的感覺。試比較兩首詩每一段的第一行:“我為自己樹起了紀念碑”,“我不可能就此死去”,“關于我的傳說將傳遍……”, “啊 , 繆斯……”。然而,仔細推敲兩首同名詩 ,我們不難看到:無論是詞語的運用,還是詩的思想內容、情感表現,俄羅斯最偉大的詩人、現代語言的創始人普希金的詩都要勝出一籌。
在詩歌創作形式上,普希金繼承了賀拉斯“紀念碑”的古老傳統 , 但是在思想內容、情感表現方面普希金則有所創新 , 通過“我”反映了人民對自由、光明的追求。詩人應以詩歌形式喚起人民對真善美的向往和追求,這一點在杰爾查文的詩中是沒有的。在“為自己樹立非人工建造的紀念碑”的同時,普希金體會到詩人永生的關鍵在于堅持不懈的詩歌創作和孜孜追求,只有這樣,“通向紀念碑的民間小路才不會野草叢生”,詩人才能被人民愛戴和崇敬。
綜上所述,俄羅斯詩歌中的“紀念碑”情結大致由三根粗線織成:第一根線 , 即杰爾查文、普希金的古典式“紀念碑”;第二根線,即馬雅可夫斯基、葉賽寧、澳茲涅辛斯基與“紀念碑”“談心”的體裁; 第三根線,即阿謝耶夫、斯麥利亞科夫、斯盧茲基等人的“紀念碑內心獨白”以及“復活的紀念碑”形象。
總之,俄羅斯詩歌中的“紀念碑”情結從 18世紀一直絮繞到20世紀,構成了俄羅斯詩歌的永恒主題之一。我們可以大膽地預言:這一斬不斷理還亂的情結將一直延續到21世紀乃至更遠。
參考文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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