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陳月末,名字是父親陳寶國給取的,因為生在“一月之末”,遂取名“月末”。
他從小在國外讀書長大,在國外,他送過報紙,洗過盤子,因為他食量大得驚人,而每個星期家里只給50磅,“吃不飽”;讀大學,準備報考跟“演藝”相關的音樂、戲劇學校,父親連夜飛機飛來“阻止”——“只要不干這一行(進娛樂圈),其他隨你選。”于是,他選了自己喜歡的汽車。
大學畢業,他去汽車4S店面試,獲得第一份正式的工作;回國后,在車廠跟著師傅修過汽車、在劇組打過雜,也打“醬油”。
跟父親一起演戲,最煩別人動輒就問:“你父親在演戲上給過你指點嗎?”——“指點演員演戲的,那叫導演。”陳月末說。
他的瞳孔,帶琥珀色,乍一看,以為是他愛美,帶了時下流行的美瞳,他把臉湊上來,很認真地說,“我這是天生的。”——他對自己的容貌并不在意,評價自己“既不偶像又不實力,我是體力派的(演員)。”
我電話通知我爸要考音樂學院,我爸第二天就飛回來了
陳月末十多歲的時候,就被父親陳寶國送出了國。
小時候的他,跟父母呆一塊的時間很少,因為他們老是各地飛來飛去,一拍戲就在劇組呆上十天半個月的。“我基本上是放養的。”陳月末說。
其實,因著“散養”的緣故,陳月末從小就很獨立。
在英國的時候,家里每個星期只給50磅,伙食等所有的費用都包括在里面,陳月末的錢,很少買衣服,大部分都吃掉了。“我食量大,又吃不慣國外的牛排、漢堡,每天就想著吃白米飯,就自己買米買菜回來做,就是這樣,我還經常吃不飽。”于是他就去打工,送過報紙、刷過盤子……硬是沒向家里開口要錢。
在英國時,他學的是汽車專業。“從小到大,我就對三樣感興趣,槍炮、汽車、音樂。”陳月末說,“但是,槍炮沒人教,也沒人敢教啊,大學選專業的時候,我爸爸在外頭拍戲,我跟他打了個電話,告訴他我要報音樂學校,都不帶跟他商量的,就是通知他一聲,我爸在電話里就‘嗯’了一聲,第二天就坐飛機回家了,跟我媽兩個人并排坐沙發上,我一人坐對面的沙發上,像開思想教育大會一樣,他說,‘只要你不干這一行(進娛樂圈),其他隨你選。’”
大學畢業,他去某品牌的汽車4S店里面試,PK掉一大堆比他有優勢的白人,獲得了自己的第一份正式的工作。
說我是‘星二代’,只能說明我爸是成功的,他還真沒指導過我,說戲的那叫‘導演’
回國后,陳月末在車廠跟著師傅修過汽車、在劇組打過雜,也打“醬油”,慢慢地在電視劇里客串幾個“臺詞沒超過5個字”的小角色,直到跟父親一起出演《智者無敵》。
兒子在演戲,父親就在旁邊看,問及會不會覺得父親盯場壓力大,陳月末說:“沒壓力,因為我跟他很熟(笑)。”
進入娛樂圈后,特別是自己開始的幾部戲都是跟父親合作,每每接受采訪時,總會被問到“星二代”、“父親是否指導”之類的問題。
陳月末說,“我得澄清下,我爸真沒指導過我演戲,現場說戲的,那叫‘導演’,喊我‘星二代’,只能說明我爸是成功的,我要靠我爸,那之前就不會在電視臺、劇組打那么久的雜了。”
我挺孤僻的,最愛睡覺,只有在夢里,才只有自己一個人,很清靜
因為小時候經常一個人,陳月末到現在都笑稱其實自己性格挺孤僻的——小時候玩伴不多,到現在,只有在那么4、5個從小玩到大的發小面前,他才是個“話嘮”。
“做演員其實是件體力活。”陳月末說,“拍起戲來經常是連軸的,我最大的愛好就是睡覺,在片場,我能倒地就睡。休息的時候,基本上不出門,就在家睡覺。反正我既不偶像又不實力,我就劍走偏鋒地新創‘體力派’。”
陳月末愛睡覺,也因為他“盜夢空間”的能力超強——“在夢里,才會覺得整個世界清凈了,而且我做夢,跟拍電影似的,劇情能快進快退,還能篡改不喜歡的大結局。”陳月末說,“比如,我夢到要掉落懸崖了,驚醒了,我想,不能這么慘啊,就接著睡,再到夢里快掉落懸崖的那個時候,快退一點點,改個結尾,反正能皆大歡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