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催的西班牙
歐債危機的陰云下,西班牙成為繼希臘之后第二個“淪陷”的南歐國家。歐盟委員會分管競爭事務的副主席華金·阿爾穆尼亞于9月24日呼吁西班牙政府早日決定是否提出全面救助申請,否則,拖延申請將帶來很高的風險。
西方媒體已經注意到西班牙危機的嚴重性,《紐約時報》9月24日報道了西班牙失業者去垃圾桶里尋找食物的故事。一名拒絕透露姓名的33歲女性說,她原本是郵局的員工,長時間失業后,救濟金已經用光了。現在她去鄰居那里蹭用水和電,有時需要去超市的垃圾桶里尋找過期食物做晚飯。
根據一家宗教慈善組織的報告,目前西班牙有22%的家庭生活在貧困線以下,其中60萬家庭毫無收入。近日,西班牙政府將增值稅提高了3%,使得民眾的生活更加艱難。《紐約時報》稱,越來越多的前工薪階層迫于經濟壓力需要去垃圾桶覓食。
“這是不符合人類尊嚴的”,西班牙赫羅納市一名公務員說。這個城市最近開始給大型超市的垃圾桶上鎖。看來,西班牙政府到了必須表態的時候。
9月24日,阿爾穆尼亞接受法新社專訪時說,西班牙申請全面救助“有利也有弊”,但最大的風險是,遲遲不作決定會導致不確定因素持續增加,這將增加西班牙政府決策的實施成本。他還表示,如果西班牙政府提出全面救助申請,歐盟委員會傾向于放松一些緊縮要求。
今年6月,歐元集團宣布,將在西班牙政府提出正式申請后,為西班牙銀行業提供不超過1000億歐元(約合8156億人民幣)的救助資金。
由于全面救助附帶緊縮和改革的條件,并要求將公共賬目交由國際救助機構評估,西班牙政府一直不愿提出全面救助申請,希望能利用市場相對平靜的時期權衡利弊。但外界普遍猜測,西班牙提出申請的可能性非常大。
德報指日本從未反思二戰 班瑋
同是二戰“軸心國”的成員,現在,連德國都開始指責日本對二戰的反思不夠了。
德國《南德意志報》9月19日發表文章指出,嚴重的戰爭罪行在日本早已被遺忘,沒有人意識到日本對中國要承擔歷史罪責,同時極少有人知道,中國對釣魚島的主權要求確有“需要嚴肅對待的論據”。
這篇題為《一段可怕的歷史》的文童刊登在每日專題版上。文章指出,日本聲稱中國是在得知有關島嶼附近水域有豐富的漁業資源以及潛在的可供利用天然氣資源后,才強調主權的。但對中國人來說,這些島嶼是一種象征,日本在甲午戰爭中占領這些島嶼是日本給中國帶來恥辱的開端。
文童說,9月18日,中國各地舉行了紀念“九一八事件”的示威游行。這是因為1931年日軍入侵中國東北地區,并在戰爭期間屠殺中國平民,在南京殺害了至少20萬人。此外,日本還用中國人進行人體實驗,研制并使用了這些生物武器。在日本,從未有人為所有這些行為承擔責任,在日本看來,并不存在歷史污點。
文富強調,“日本從未努力清算自身歷史。暴行要么被否認,要么被人用‘這就是戰爭’這樣的虛話輕描淡寫。”雖然日本政府曾有幾次對戰爭中的事件表示遺憾,但事后這些所謂的道歉又總是被淡化。從未有一名日本政界人士做過像德國前總理勃蘭特在華沙猶太人殉難紀念碑前下跪這樣偉大的贖罪姿態。
文童最后指出,“在日本看來,島嶼之爭與日本在二戰中的侵略毫無關系。日本政府不愿被卷入任何關于歷史罪責的討論,而只是從國家法角度申辯”。
在歐洲,搭訕也有小清新 易珥
我走在意大利西西里省帕勒莫市的大街上,旁邊車道上一輛疾速行駛的跑車在我身邊猛然剎住了車。彼時是午后時分,太陽和人一樣慵懶。一聲口哨幾乎劃破長空。跑車門打開,一個精壯的意大利男子把身子探出來,“Ciao,Belle”(你好,美女)!
這種類似《速度與激情》的場面確實很難hold住,我承認我當時恍惚了。慶幸的是熱情如火的意大利人非常豁達,在我對他的喊話一步三搖頭之后,瀟灑地吹了個口哨就走了,沒有發生更驚悚的電影場景。
西西里人即使在意大利人里也算是熱情的,曾有一個西西里人雙手在我臉上比畫了半天。我努力忽略此地黃種人稀少,本地人感情外露,像個女人都會被喊作美女等因素,偷著樂了半條街。
但相較于意大利人的原始沖動,其他國家的人要稍微矜持一些。“你來自哪里?”盧浮宮的名畫前,一個優雅的法國男人逆人流翩翩而來,邀請我共飲咖啡。若是忽略他的長相,這就是杜拉斯(法國著名女作家)小說的開頭。
除了搭訕頻率沒有意大利高,論搭訕的技巧、態度和心態之平和,法國人是當之無愧的冠軍一即便是流浪漢,也會把電話號碼仔細寫在潔白的餐巾紙上。
而在文化名城布拉格,搭訕以聊莫扎克開始,以討論西藏問題為高潮,以遞上酒店名片為結束。至于德國人,雖然嚴肅,但決非冷血:“今天是我生日。”不過縱有如此溫情開頭,作為亞洲人的我也忍住了將自己作為生日禮物的沖動。
北歐人大多冷漠內向,是我最少遇到搭訕的地方。有一次,我和友人在凄風冷雨的夜晚等車,好奇于站臺上的廣告語。“真不懂這說了什么。”我笑道。“這是一個醫院的公益廣告。”在一旁默默等車的瑞典男子囁嚅著開口。他羞赧地小聲介紹這個廣告如何立意如何有趣,然后問:“你去哪里?”
絕不給你打電話的美國快遞 陳曄
到了美國,除了爹娘,讓我無比懷念的,還有祖國的快遞小哥。毫無疑問,美國的快遞員都篤信一種機械唯物主義風格的宗教,通俗點說,就是“絕不給你打電話”。這讓經歷過中國快遞電話轟炸、短信調戲之后的我,時常由于落差太大而深感絕望。
相信許多剛到美國的同學都收到過這樣一張小粉條:我來送快遞,您不在家哦,我們明天再來。或者您需要我們什么時候來的話,請登錄我們的網站哦。
服務好貼心……于是我顛顛地上網,預定了第二天送件時間。我充滿期待地在家等候,豎起耳朵傾聽門鈴和手機,嚴禁室友放音樂和逗狗玩。結果等來的,還是一張小粉條……
記不得多少天后,我終于在樓道逮住了派完小粉條正要瀟灑離去的決遞員。“嗯……我有很溫柔地敲過門哦。親愛的,我沒找到你們家的門鈴……”快遞哥真誠而且無辜地向我解釋,“現在我也不能給你包裹啊甜心,包裹已經被退回去了呀。你怎么總是不在家呢?”
我承認裝修商將門鈴刷成和門一個顏色是有一點手賤,但是門上的莫名突起物,除了門鈴,還能是什么……那一瞬間,我真的無比思念中國的快遞小哥們,即使他們經常電話咆哮我十分鐘內不出現就分手……啊不,走人。
我只能不厭其煩地告訴美國快遞小哥們手機的重要性,以及門鈴的存在感。最后我在家門上貼了一張碩大的白紙,手書“Doorbell”(門鈴),又畫了一個粗獷的箭頭,指向門上,那坨碩大的門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