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想象不一樣的俄羅斯

生活在1700萬平方公里土地上的1.3億俄羅斯人，生活究竟過得怎么樣？

引以為豪的社會福利

畢業于莫斯科大學中文系的地陪麗娜介紹，俄羅斯人的社會福利有幾方面引以為豪。一是實行全民公費醫療，包括農民、無業者。只要是國家公民，手術免費、住院免費、治療免費，但藥費要自付；二是實行11年義務教育制度。學生都不用交學費，教科書也由學校無償提供。有不少學校還免費提供一份午餐或早餐！所以俄羅斯全國約98%的人完成高中，52%的人上大學，全民素質很高。連售貨員看上去氣質修養都不錯。三是自來水、熱水、暖氣也基本免費或者廉價供應。所以他們不知水表為何物。而天然氣和用電也只收取很低的成本費。四是居民住房不收費。但近年市場化后房價開始攀升，據說圣彼得堡鬧市的房價已經趕上美國的大城市，百姓叫苦不迭。

自己動手建“沙皇宮殿”

俄羅斯幅員遼闊，土地成本極低，五成以上莫斯科人在郊外都擁有別墅。我們從莫斯科乘坐火車去圣彼得堡，沿途就看到不少“別墅”，在茂密的白樺林中，在波光粼粼的湖畔，隨處可見。但說實話，檔次參差不齊，多是木屋，極少磚瓦房，高檔大型別墅更鮮見。

據說只要居民選個郊外地方，不用規劃局等部門層層審批和蓋章，便可以自己動手砍樹除草興建一個度假安樂窩，這就是地大人少國家的好處啊！

游覽莫斯科和圣彼得堡，我總想看看普通老百姓的住房，但見到的都是外墻粉刷成白色或米黃色、粉紅色的三四層公寓大樓，窗外不見掛曬“萬國旗”。我問麗娜，老百姓的住房呢？她說：“這些就是老百姓的住所了。”

看著這些外觀漂亮的公寓大樓，我想起斯大林當年的豪言壯語：“要讓老百姓的住房與沙皇宮殿一樣美！”

以人為本的紅藍按鈕

在俄羅斯，坐公交車和地鐵較便宜。在大街上跑的私家車，名牌不多，有的還很舊且臟。俄羅斯產的伏爾加或拉達小汽車據說只賣1萬美元左右。

早在1935年，當不少中國人尚不知地鐵為何物時，蘇聯政府出于軍事方面的考慮，已興建了莫斯科地鐵。后來的二戰就證明，這是個英明決策，地鐵讓不少平民百姓躲過了德軍飛機的狂轟濫炸。

我們選擇了在地下最深的第四層地鐵站坐車，那145米長的手扶電梯直落地下，深不可測，如入地底。

在站臺上，我們可以欣賞到風格迥異的設計和帶有民族特色的圖畫。據說每個車站都是由著名建筑師設計，鋪設的大理石就有幾十種，還廣泛采用馬賽克、花崗石、陶瓷和五彩玻璃，裝飾出具有不同風采的大型壁畫和浮雕，配上各種別致的燈飾，如富麗堂皇的宮殿。

與中國地鐵最明顯的不同，是在地鐵站顯眼位置豎立了一塊高約2.8米，寬0.7米的牌子，紅藍兩色各半。究竟何用？原來是上方有按鈕，危急時，按紅色可以呼救；按藍色可以咨詢。充分體現其“以人為本”的服務理念。

物價雖高，日子過得不錯

大城市中，商店的東西算是琳瑯滿目，但價格不低。人們常買的套娃，一套五件裝，售價300盧布。1元人民幣約換3個多盧布。

在肉菜市場，1公斤大米17盧布、蘋果93盧布、番茄65盧布、櫻桃146盧布、香蕉59盧布、白瓜30盧布、黃瓜39盧布、西瓜12盧布……

我們沒有直接問麗娜的收入，只是問她，當地大學畢業生剛參加工作時工資大概多少？她說：“高的大約一千美元吧。”

這樣看來，物價雖然比中國高，但社會福利較有保障的俄羅斯人日子還是過得不錯的。

在俄羅斯，幾乎所有的商店都拒收美元、人民幣，只認盧布。大概是為了維護國家尊嚴和怕收到假外鈔吧。上廁所有的要收10-20盧布，人有三急，有美元而沒有盧布就干著急了。好心的地陪往往會提醒你，哪里會有免費洗手間，但我們買了車票進圣彼得堡火車站候車，洗手間竟然也要收費！

掛包掛身后，東西就是人家的

據說俄羅斯治安也不太好，所以當地人總愛提醒我們：“掛包掛在前面，東西是你的；掛包掛在身后面，東西就是人家的了！”

幾年前去俄羅斯，中國人上了火車后總要把包廂房門捆上鐵鏈，把貴重行李放在床底下大鐵箱內，用身體壓住才能安心入睡。現在，房門已經設計成十分牢固的四重門鎖。

（程光洋薦自《羊城晚報》）

責編：小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