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蓉



2012年會被怎樣銘記?如果說,歐債危機是一些國家寅吃卯糧、透支消費的結果,可持續發展危機則是人類透支地球環境的結果。上半年,人們一直在為糾正前一個錯誤而努力;而現在,糾正后一個錯誤的時刻也已來臨,它注定為這一年打下新的烙印。
6月20日至22日,來自約100個國家的政府首腦以及至少5萬名各領域代表參與在巴西里約熱內盧舉行的“里約+20”峰會。本次峰會的主要議題為減少貧困、綠色經濟和可持續發展問題。
溫家寶出席可持續發展大會 提出三點建議
聯合國可持續發展大會于當地時間6月20日在巴西里約熱內盧舉行。中國總理溫家寶出席會議并發表重要演講,全面闡述中國對可持續發展國際合作的原則立場,并就推進可持續發展提出三點建議。
溫家寶說,保護資源環境、實現永續發展是我們唯一的選擇。展望未來,我們期待一個綠色繁榮的世界,“這個世界沒有貧困和愚昧,沒有歧視和壓迫,沒有對自然的過度索取和人為破壞,而是達到經濟發展、社會公平、環境友好的平衡和諧,讓現代文明成果惠及全人類、澤被子孫后代。”
為此溫家寶就推進可持續發展提出三點建議:一是應當堅持公平公正、開放包容的發展理念。我們既要勇于承擔保護地球的共同責任,又要正視各國發展階段、發展水平不同的客觀現實,繼續發揚伙伴精神,堅持里約原則,特別是“共同但有區別的責任”原則,確保實現全球可持續發展,確保在這一過程中各國獲得公平的發展權利。
他說,發展中國家應當根據本國國情,制定并實施可持續發展戰略,繼續把消除貧困放在優先位置。發達國家要踐行承諾,改變不可持續的生產和消費方式,減少對全球資源的過度消耗,并幫助發展中國家增強可持續發展能力。
二是應當積極探索發展綠色經濟的有效模式。國際金融危機以來,綠色經濟方興未艾。但綠色經濟沒有絕對的標準和統一的模式,發展綠色經濟應當堅持因地制宜,支持各國自主決定綠色經濟轉型的路徑和進程。
溫家寶說,發展綠色經濟要注重創造更多就業機會,有助于消除貧困、改善民生;注重發展科技、教育,開發綠色技術,創新技術轉讓模式;注重提高投資效益,降低綠色轉型的成本和風險;注重培育綠色生產方式和消費模式,開拓綠色產品市場;注重互利共贏,“不以綠色經濟之名行保護主義之實,把發展綠色經濟作為各國推動可持續發展、促進世界經濟復蘇的有效途徑。”
三是應當完善全球治理機制。推進可持續發展需要各國的共同努力。國際社會要加強合作,凝聚共識,增進互信。充分發揮聯合國的領導作用,形成有效的可持續發展機制框架,提高指導、協調、執行能力,以更好地統籌經濟發展、社會進步和環境保護這三大支柱,提高發展中國家的發言權和決策權,解決發展中國家資金、技術和能力建設等實際困難。建立包括相關國際機構、各國政府和社會公眾共同參與的可持續發展新型伙伴關系。
同時,他指出,應當提出具有導向性的可持續發展目標,既明確今后奮斗的方向,又不限制各國的發展空間。“中國是負責任、有擔當的發展中大國,中國越發展,給世界帶來的機遇和做出貢獻就越大。”
溫家寶宣布,為推動發展中國家可持續發展,中國將向聯合國環境規劃署信托基金捐款600萬美元,用于幫助發展中國家提高環境保護能力的項目和活動;幫助發展中國家培訓加強生態保護和荒漠化治理等領域的管理和技術人員,向有關國家援助自動氣象觀測站、高空觀測雷達站設施和森林保護設備;基于各國開展的地方試點經驗,建設地方可持續發展最佳實踐全球科技合作網絡;安排2億元人民幣開展為期3年的國際合作,幫助小島嶼國家、最不發達國家、非洲國家等應對氣候變化。
沙祖康:兩大陣營博弈“綠色經濟”
早在“里約+20”聯合國可持續發展大會一個月之前,就大會成果文件的談判已拉開帷幕。4月23日至5月4日,成果文件草案的第二輪非正式談判在紐約開鑼,該談判一直持續至今。
事實上,地球未來的討論,聯合國已經召開過兩次峰會。20年前、1992年的里約會議,通過了《里約環境與發展宣言》,又稱《地球憲章》;40年前、1972年的斯德哥爾摩會議,通過了《人類環境宣言》。
“我們紙面上的文件已經很多了,現在要的是重申和落實。”聯合國“里約+20”峰會秘書長沙祖康4月26日在斯德哥爾摩接受記者采訪時表示。。
里約會議是聯合國歷史上就全球發展問題舉行的規模空前的大會,136個國家首腦與會,5萬至6萬人齊聚巴西里約熱內盧。沙祖康介紹說,里約的任務是要就經濟發展、社會發展和環境保護三方面的“重申承諾”,處理“綠色經濟”和“機制問題”。
就可持續發展議題的爭論,南北陣營的對抗還是很激烈。不過,65歲的職業外交官沙祖康說,“可持續發展應成為團結發展中國家、發達國家的橋梁和紐帶,而不是分裂”。
就南北兩大陣營的議題博弈,沙祖康接受了記者的采訪。
記者:里約峰會任務和目標是什么?
沙祖康:這次“里約+20”聯合國可持續發展大會簡稱“里約+20”。根據聯合國的決議,這次大會的主要任務就是“重申承諾”,重申20年前所作出的關于可持續發展的承諾。
可持續發展有三個內容,經濟發展、社會發展和環境保護;三方面綜合考慮才是持續發展。20年前大家只作出了承諾,重申當年的承諾,就要回顧一下20年來所走過的歷程,成績在哪里,缺點在哪里。20年來形勢發生了很大變化,我們必須要明確和尋求解決20年來所產生的新挑戰和問題。
會議有兩個主題,一是在可持續發展和消除貧困框架下的綠色經濟,簡稱“綠色經濟”。因為綠色經濟的概念和觀點主要是發達國家提出來的,那么發展中國家在這方面有懷疑、有疑慮、有擔心:綠色經濟到底是什么,值得注意的是不能用“綠色經濟”來取代“可持續發展”,綠色經濟必須是在可持續發展框架和消除貧困框架下的。
(發達國家)吃飽喝足穿暖了,汽車開著、到處玩樂,現在要搞綠色經濟。(發展中國家)還要消除貧困,要持續發展。所以“在可持續發展和消除貧困框架下的路徑”的表述,是發展中國家加的。
第二個主題是發展綠色經濟需要一個機制。歐盟提議,把環境署升格成為環境專門機構。所以發展中國家加了一句話,叫“可持續發展的機制框架”。不能發達國家要加強環保署,大家都要加強。
里約就是要解決包括經濟發展、社會發展和環境保護三方面的“重申承諾”,處理“綠色經濟”和“機制問題”。
記者:您之前對新華社說,現在必須有一套很有針對性的政策措施,來將紙面上的東西轉化為現實行動,這是“里約+20”的主要任務。問題是如何轉化?通過制定量化的、進行評估的可持續發展目標嗎?
沙祖康:對,這是一個重要的建議。我們紙面上東西很多了,我們有260多頁的一個“21世紀發展議程”和《里約宣言》,我們在約翰內斯堡制定了近百頁的“執行計劃”。我們不需要很多的文件了。
我們認為應該制定一個路線圖實現我們20年前所作出的承諾。在這種背景下,哥倫比亞、厄瓜多爾和秘魯三國他們提出來要有可持續發展目標。
這個可持續發展目標也是基于“千年發展目標”。千年發展目標到2015年到期,那么要研究和討論制定千年發展目標到期以后的發展議程,或者叫2015年后的發展議程。
這里很大的差別在于,它不叫2015年后的千年發展目標,是2015年以后的發展議程,這個發展議程必須是持續發展。
這個問題當然還比較復雜,因為各個國家發展水平不一樣,要在全球范圍內定出一個目標。比如說假設到2030年,全世界應該消除貧困。換句話說就是人均收入不到2美元以上的人類群體應該消失。而千年發展目標是15年以后生活貧困的人口消除一半。
記者:對可持續發展目標的設置有沒有共識?
沙祖康:經過討論必須包括的內容有以下七項,就業問題(包容性社會的建設);能源問題;水問題;海洋問題(海洋漁業的枯竭,海洋生物多樣性的消失);糧食問題(農業可持續發展);城市化、城鎮化建設問題;抗震救災問題;可持續的生產和生活方式問題。
比如說農業中的土地退化問題:到2050年地球90億人口,但資源在萎縮、削減。怎么辦,當然要靠科技;但是光靠科技總還有一個物質基礎。
按照現在的生活和生產方式,再過兩三代,我們需要五個地球。這主要是因為發達國家在工業革命以后一直采取不可持續生產和生活方式。可是窮的(發展中國家)地區連飯都吃不飽。
這里有一個公正的問題。我們生活在一個地球上,發達國家應該帶頭在可持續發展和可持續生活方式上采取行動,同時應該對發展中國家,在資金和技術上給予適當的幫助。
記者:鑒于現在聯合國氣候談判的艱難進展,氣候變化問題是否會成為里約會議的焦點?
沙祖康:氣候變化問題不是發展中國家破壞的,發展中國家工業化還沒起步,根本沒有時間去排放,發達國家已經把可排放的空間用完了。這些事情20年前的里約地球峰會上的“20條原則”中,提出了“共同但有區別的責任”,白紙黑字;另外還寫著“誰污染誰賠償”原則;還有發達國家必須帶頭采取減排的行動。
關于里約原則是否有效,也是一個爭議的問題。發達國家說中國、印度等發展中國家、新興經濟體起來了,應該承擔和發達國家同樣的責任,發達國家現在也出現了金融危機。
但是發達國家忘了金融危機誰造成的。發達國家搞過度的投機造成的災難,傷害了廣大發展中國家。現在借口要求發展中國家、包括中國在內承擔這種災難的責任,這是完全錯誤的。所以印度提出來公正問題,“南北”的對抗依舊很激烈。
記者:您還提到機制機構的協調問題,包括全球地區政府還有聯合國,現在對這個機構有一個設想嗎?
沙祖康:機構問題是歷史造成的,支離破碎、比較分散。比如聯合國建立了“氣候變化框架公約”,同時創立“生活多樣化公約”,也達成了所謂“防止沙漠化公約”。這三者之間,締約國國家的成員不一樣,管理體制也不一樣。關鍵問題是沒法整合。世界衛生組織,國際移民組織,還有國際氣象組織,能變成一個嗎?不可能的。
問題是加強他們之間的協調和合作,這是可能的。因此20年前我們就提出來這個問題,可持續發展的整合、落實、協調。
20年以前成立可持續發展委員會,現在建議建立類似于人權理事會那樣的可持續發展理事會,增加權威性。每一個國家都應該向這個理事會報告,每個國家自愿的來做,自愿的進行報告,通過報告來共同提高、共同發展。可持續發展應該成為團結發展中國家、發達國家的橋梁和紐帶,而不是分裂發展中國家和發達國家。
相聚里約 心思各異
你對“里約+20”會議的期待是什么?來自不同國家、不同身份的人回答不盡相同,但是普遍認為會議前景不容樂觀。巴西負責里約事務的參議員說,一大批國家元首或政府首腦缺席“里約+20”,參會的元首僅有70多位,遠不及1992年和2002年的兩屆聯合國可持續發展大會,也無法和2009年哥本哈根全球氣候大會相比。會議開幕前,發達國家中只有法國新任總統奧朗德確認參會,其目的是作為新領導人來“秀”形象。
發達國家對“里約+20”峰會態度消極,其背后的原因有多重:一是民眾對環保熱情不斷下降。前不久,美國皮尤中心關于“當涉及到氣候和環境保護時,聯邦政府應當采取什么措施”的公眾問卷調查中,支持強化環保措施的占50%,支持不變的為29%,反對的竟達到19%。在民眾環保支持力度走低的情況下,“里約+20”在西方國家政府決策議程中的位置自然下降。二是西方政治家的投機主義和短視行為較為普遍。由于預期本次“里約+20”峰會無法取得突破性成果,參加可持續發展峰會可能成為政治失分或者選票毒藥,因此奧巴馬等領導人“避猶不及”。三是歐美都面臨著財政危機,歐盟內部的危機尤為嚴重,西方國家領導人因此選擇“回避”。
可持續發展需要我們對成本進行新的定義,它不僅僅是短期的經濟行為,同時要重視長期的經濟環境和社會發展。走新型工業化道路,建設綠色經濟,是新興發展中國家統籌可持續發展與現代化的必然選擇,因此發展中國家對“里約+20”峰會一直積極支持。
此次進入里約中心的中國代表團,無論規模、人數和層次都是歷史最高的,以科技創新和可持續發展為主題的中國邊會是“里約+20”期間吸引人數最多、成果影響最大的活動。印度則會在未來幾年里把碳排放強度下降20~25%,提高燃料效率標準,提高能源、發電效率以及可再生能源的效率,致力于包容性的綠色發展。非洲和最不發達國家也將積極參加“里約+20”會議,他們最大的期望是讓全世界聽到不發達國家可持續發展的訴求。他們更希望通過積極參與,推動發達國家履行其環境援助義務。
別讓地球峰會徒有虛名
20年后,人類仍徘徊在原點。缺乏政治互信、缺乏有效的多邊環境治理機制、缺乏果敢的政治領袖,這一切讓20年的歷史輪回,讓本次聯合國可持續發展大會注定“體面地”失敗。
6月19日凌晨,基于三天前發布的第一稿“巴西文本”,主辦國巴西再次拿出一份經過磋商的大會文本,這份文本將成為6月20日至22日各國首腦討論的基礎。大會命運最終幾何,將取決于各國代表對于這份文本的接受程度。
“在這個53頁的文本中,一共有283段文字,其中只有6段是以‘We are committed to……(我們承諾)開頭,‘voluntary和‘voluntarily(自愿的/地)這樣的字眼出現了13次,”在現場的綠色和平公共政策主管雍容對記者說道,“沒有任何具體的目標和時間表,這將是一份執行力非常弱的共識。”
追溯往昔,在1992年召開的里約熱內盧地球峰會上,世界各國領導人承諾保護地球氣候和生物多樣性。20年后,巴西再次成為世界環境日的主辦國。在 “里約+20”地球峰會上,綠色經濟成為與會代表討論的主題。綠色科技本身并不能帶來我們亟需的變革,尋找解決氣候和糧食危機的出路,各國必須放棄那些不計代價求發展的思路,尤其農業改革不僅最緊迫,也最艱巨。
1992年,在里約熱內盧召開的地球峰會本應是環境政策的一座里程碑,但實際上,全球生態問題自那以后越發嚴重。政府和業界都沒有真正接受這樣一個事實,即地球的資源是有限的,而氣候變化正在快速發展,實現全速增長作為經濟發展首要目標的地位沒有受到任何挑戰。在世界各地,爭奪各類資源的競賽甚至戰爭正越來越多地影響著國際局勢。不過,令人欣慰的是,有一個方面在1992年以后發生了變化——對高效科技和可再生能源的投資不斷增加。這個價值數十億美元的新產業正吸引越來越多的新興市場國家參與,希望此次“里約+20”峰會可以給人類指出一條更加環保的發展道路。
密切追蹤峰會的人都知曉,目前,就連綠色經濟的定義都還沒有一個統一的說法。全球大多數民間團體都認為,綠色經濟不過是一筆利潤豐厚的生意而已。發展中國家和新興市場對綠色經濟話題的看法也不盡相同。一些國家看好綠色經濟帶來的新的投資和商業機遇,其他國家則仍然心懷疑慮,擔心綠色經濟或將帶來環境政策掩護下的保護主義抬頭。
對于如何規劃綠色經濟,目前存在多種觀點,聯合國環境規劃署的《綠色經濟倡議》是其中分量最重的。該組織2011年2月發表的一份報告預測,綠色產業投資將在促進就業、節約資源、減排和保護環境等方面發揮積極的作用。這份報告對所謂“南方國家”傳達的主要信息便是:綠色經濟是切實可行的。經濟合作與發展組織去年5月提出了一項名為“邁向綠色增長”的戰略,這項戰略的主要對象是工業化國家。這份文件呼吁各國尋找新的經濟增長動力,以減少對自然資源的消耗,并鼓勵各國促進科技創新,刺激環保產品需求,從而提高生產效率。兩份報告都要求立即采取措施,并強調無碳商業和資源利用效率,但兩份文件都沒有從根本上挑戰以經濟發展為主的思維定勢,沒有談及什么樣的發展模式才能同時實現保護資源和減少貧困的雙重目標,對于食物權、飲水權、受教育權和土地使用權等社會問題也幾乎沒有提及。
由此看來,綠色經濟只關乎效率和生產率等商業參數,其理念并沒有被放入社會與環境的規范、法律和標準中考量,權力和分配正義的問題仍然沒有得到解決。如果沒有強大的政治意愿,人類亟需的改變只能是美好的愿景。
“里約+20”將給人類留下怎樣的遺產
有人說,“里約+20”峰會將為可持續發展設目標進程;有人說,會議將彌合分歧,促進國際合作;還有人說,會議將促進環境教育和科技發展……與1992年里約聯合國環境與發展大會相比,此次峰會的主要目的是敦促各界立即開始行動,而非產生新的協議或文件。20年前的會議簽署了《聯合國氣候變化框架公約》和《生物多樣性公約》等重要文件,此次峰會需要的只有行動。
問題是往什么方向行動,如何行動?
“參與磋商的各方應著眼長遠、把握大方向,而不是斤斤計較于眼前利益,”聯合國副秘書長、“里約+20”峰會秘書長沙祖康對此次大會發出了這樣的期望。
可持續發展問題與經濟、政治和環境問題息息相關。蓬勃的世界經濟、和平的國際環境、良好的全球生態,是全球的利益訴求。
毫無疑問,與會各國政府會在峰會上就有關可持續發展的“行動”達成共識。除此而外,峰會還將成為一座環境道義上的新“標桿”,潛移默化地影響人們對待環境的態度和生活方式,從而激發出巨大的力量。
1992年環境發展大會的標桿效應便是明證。會議召開至今20年來,破壞臭氧層的氟利昂幾被淘汰,汽車尾氣排放受到限制,可再生能源開發方興未艾……從“無車日”到“限塑令”再到“地球一小時”,多少計劃外的環保行動在普及。生活在地球不同角落的人們,正在用實際行動彼此呼應,鼓舞人類共同應對環境挑戰的勇氣。
當然,必須看到,如今仍有人滿口環保、可家里點的燈可能比誰都多;仍有人不愿環保出行,買棵菜都要開車前往;仍有人對環境破壞麻木不仁、聽之任之……現實中各種環境問題不勝枚舉,世界在叩問:人類如何把一個青山綠水的世界留給子孫?
要回答這個叩問,肩負協調利益重任的本次峰會,除了制定目標行動計劃,還必須想辦法鼓舞70億人群的每個個體提高環保意識,克服人性的弱點,為了惠及后代而積極行動起來。
多一份共識,多一份互信,多一份積極的行動意識,將是本次盛會留給人類子孫的巨大無形資產所在。 “里約+20”峰會,察其言,觀其行,期待一個綠色繁榮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