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 福(內蒙古工業大學 圖書館,呼和浩特 010051)
數字圖書館的建設在我國已開展了十多年,期間成功地建成了許多具有豐富數字資源的數字圖書館,在建設方面積累了一定的經驗,當前數字圖書館建設的問題則是轉向如何整合和如何完善。對于少數民族文種數字圖書館建設在我國還是一個空白,更談不上共建共享。我國是一個多民族國家,各民族在長期的歷史演進過程中,積淀了大量珍貴的民族文獻,這些文獻內容豐富、版本珍貴,但部分文獻散存于民間面臨著失傳的危險,如能在民族地區建設民族文種數字圖書館是非常必要的,是對國家數字圖書館的豐富和完善。[1]
我國成立的第一個少數民族自治區就是內蒙古自治區,蒙古文又是少數民族文種中使用范圍、社會影響及國際知名度都比較廣泛的一個文種,蒙古學更是一個世界性的研究課題,在國際上都有較大影響。國內除內蒙古自治區外,還有其它多個省、市和自治區的蒙古族在使用蒙古文、蒙古語,所以,很有必要進行蒙古文文獻資源共建共享,為全體蒙文讀者提供信息服務,利用網絡技術和多媒體技術展現蒙古民族輝煌歷史和燦爛文化,使更多的蒙語讀者、蒙古學研究者和愛好者,通過共建共享的集成服務平臺,快速、有效、便捷地檢索到自己所需的信息資源。[2]
在國內外有大量的蒙古文文獻收藏藏于多家機構,如果這些機構都單獨進行蒙古文文獻數字化工作可能會造成各自為政、互相保密、重復浪費現象嚴重。如:內蒙古民族大學和內蒙古醫學院都在蒙藥文獻資源建設方面加大了投入力度,并都作為各自特色資源建設的一個方向,難以形成規模和效益。因為沒有統一的數據庫平臺和元數據抽取標準,致使以后的資源整合和集成服務會遇到重重困難。相反,如果能進行區域內聯合共建共享不僅可以大大減少成本,而且能夠合理配置、優化資源,科學開發有特色的地方電子資源,最終形成蒙古文電子資源的合理配置、科學調度。
蒙古文文獻集中收藏在內蒙古地區,內蒙古圖書館的蒙古文文獻收藏種類和收藏量居全國首位。據不完全統計,中國蒙古文現代圖書有近3萬種,期刊150多種,古籍1.5萬種,收藏蒙古文文獻的各級圖書館400多家。下表為《中國蒙古文古籍總目》中記錄的16700種文獻中各收藏機構文獻數列表。[1]

表 收藏蒙古文的單位及收藏數量信息表
除了國內收藏外,蒙古國和前蘇聯是收藏蒙古文文獻最多的國家。隨著蒙古學研究的進展,在國外,許多國家都設立蒙古學研究機構,并出現了很多學者和出版物。近年來,全國十余家出版社每年出版500—600種各種載體的蒙文文獻,這些都是蒙古文數字圖書館共建共享的基礎資源。[1,2]
另外,國內已經建立一些蒙古文書目數據庫,如:內蒙古民族大學圖書館的《館藏古籍書目數據庫》和《蒙醫藥文獻書目數據庫》。據調查內蒙古自治區圖書館、內蒙古大學圖書館等都建立了各自的館藏蒙古文書目數據庫,各館正在聯合編撰中國蒙古文古籍提要目錄及數據庫。這些蒙古文二次文獻的開發、加工都是蒙古文數字圖書館共建共享的寶貴資源。
2003年由內蒙古自治區圖書館承擔的文化部科研項目成果:《蒙古文文獻編目規則》由內蒙古人民出版社出版。《蒙古文文獻編目規則》對實現蒙古文文獻規范整序,順利進行蒙古文文獻信息與中外文文獻信息交流具有重要作用。它的出版為蒙古文數字圖書館共建共享提供了編目依據,對推動蒙古文數字圖書館的共建共享具有非常重要的現實意義。
2009年由內蒙古大學圖書館開發出了符合蒙古文編碼國際標準和蒙古文排版及閱讀習慣的耶利巴文獻管理集成系統。該系統是一套符合蒙古文編碼國際標準,能適應數字圖書館運作機制下蒙古文紙質文獻和數字文獻的開放式管理平臺。各收藏單位可以參考使用該系統實現蒙古文文獻的數字化共建共享,這有利于蒙古文文獻信息中心的建設、蒙古文文獻數字化業務的重組和資源整合、蒙古文數字化保障體系建設、網絡通用平臺的構建,從而實現無縫鏈接。[3]
我國高校圖書館在管理體制上形成了單一化、封閉式、區域性的管理結構模式。目前體制方面面臨的問題是:缺乏經費來源,經費保障機制不健全。各個情報機構組織分散,缺乏組織和協調。多方利益關系的制約急需平衡。在現實生活中,純粹利己主義的館際資源共享思想嚴重,這一體制問題將會嚴重影響高校圖書館聯盟數字信息資源共建共享,必須不斷完善。
目前各個圖書館工作的標準化、規范化不統一。如果蒙古文數字圖書館建設沒有嚴格的技術規范,在一定程度上影響存儲水平。由于軟件和數據格式沒有統一標準,對于今后的資源管理和利用存在著潛在的困難。所建數據庫質量參差不齊,著錄不夠標準,機讀格式不統一,缺乏規范文檔,這給今后的信息資源共享和數據交換留下嚴重的隱患,在很大程度上影響著高校信息資源共建共享,在這種情況下各類標準急需建立。[1]
在以往的圖書館數字信息資源聯盟共建共享過程中,重共建輕共享的問題始終困擾著其建設和發展。雖然大家都明白共建是共享的前提,更是共享的基礎,但在實際操作中,總是把共建放在首位,而忽視共享的重要,很少考慮共享這個問題。在建設成功后的系統和數據維護問題、使用權限的問題都應該處理好,否則會達不到共享的目的。[1,2]
蒙古文數字圖書館的共建共享模式應采取牽頭館模式,由內蒙古自治區圖書館牽頭,成立蒙古文數字圖書館共建共享中心和集成服務中心。由NALIS和圖工委進行組織、協調和指揮,各類情報機構和圖書館以及各類信息集成服務中心參與共建共享,其各構成要素及相互關系如圖1所示。[1]

圖1 蒙古文數字圖書館共建共享各構成要素及相互關系圖
之所以采取上述的共建共享模式,是因為該工程是一項科技含量很高的系統工程,需要大量的資金投入和人力參與。內蒙古屬于西部經濟落后地區,政府很難投入大量資金完成蒙古文數字圖書館共建共享的建設任務。蒙古文數字圖書館的共建共享為緩解軟件、硬件制約問題提供了一條捷徑,同時在此基礎上可以爭取政府投入及國家數字圖書館的支持。
建成后的蒙古文數字圖書館具有豐富的信息資源,文獻信息資源管理站點數目眾多,所需處理的數據量大,用戶人數多。為此按照分布式處理技術,系統由一個中央服務器和許多局部服務器(即成員館服務器構成)。通常中心館服務器上存儲最重要和核心的數字資源(包括電子地圖和所有重要資源的元數據)以及系統應用信息,它管理整個系統正常運行,各成員館都單獨配置了服務器(也就是指各館原有的數據服務器),它可以處理局部用戶的請求。通過Internet將各館服務器聯接成一個整體,提供統一的檢索平臺和完整的服務體系。系統服務器及網絡空間分布如圖 2 所示。[4,5]

圖2 蒙古文數字圖書館網絡空間分布圖
整個系統采用了B/S體系結構,在邏輯上分為3層,包括客戶端瀏覽器、Web服務器和應用服務器、數據層(見圖3所示)。第一層客戶端瀏覽器為大多數終端用戶遠程資源訪問提供統一的接口,其主要工作是提出操作請求和顯示處理結果。第二層包括Web服務器、應用服務器,Web服務器負責接受和處理客戶端瀏覽器發出的業務請求,通過啟動相應進程,動態生成HTML代碼,將處理結果嵌入其中,返回客戶端,完成用戶所需的服務功能。應用服務器部署兩類組件:GIS功能組件和輔助決策功能組件,完成對數據的分析處理和決策支持任務。第三層數據服務器完成數據存儲和管理功能。用戶通過瀏覽器訪問區域圖書館共享系統Web服務器,發出數據請求操作經Web服務器處理后,傳遞到應用服務器;應用服務器根據用戶發送的不同請求進行相應的處理操作。[6,7]

圖3 蒙古文數字圖書館共享系統體系結構圖
對蒙古文數字圖書館共建共享后,對蒙文資源進行了統一整合,實現共建共享就可以為用戶提供集成蒙古文文獻信息服務。在集成信息服務模式下,將所有蒙古文文獻資源組織成一個邏輯整體,用戶通過一個集成服務機制“一站式”地獲取信息,實現統一認證、統一檢索、統一結算等服務,體現了共建共享的意義。
蒙古文文獻信息檢索服務是指以智能化、網絡化、動態性、協作性、共享性等為特征的服務。就此功能的意義而言,蒙古文文獻的開發是為了解決網絡蒙古文文獻資源數量和質量的不平衡所引發的問題,用戶使用蒙古文文獻的主要目的也是在短時間內獲取高精度的相關蒙古文文獻資源,而這一需求主要依靠檢索服務來完成。因此,根據服務面向需求和用戶的原則,檢索服務無疑就成了蒙古文文獻開發過程中最主要和最重要的一個服務功能。蒙古文數字圖書館資源遵循的標準協議和能夠提供的服務接口,如Z39.50,OPENURL、OAI等。具體而言包括元數據的加工、發布平臺的服務程序和管理程序等功能模塊實現。[4]
蒙古文資源聚合是根據用戶預先定制的主題內容,以網絡資源為主要資源內容,電子資源集成系統開發和建設多渠道、多設備的集成資源服務系統,為用戶提供隨時隨地、任意設備、個性化的信息服務。用戶可以借助PC、手機、PDA、數字電視等多種終端,通過集成系統的“資源聚合”門戶,獲取并管理網絡上的最新信息資源。蒙古文資源導航是通過對各館的電子資源的鏈接,提高電子資源的有序化程度,以學科專業為分類標簽,集成各個圖書館異構數據的電子資源,形成集成系統的電子資源專業導航系統,并且透過對不同電子資源做網址、學科范圍、語言、資源特點等的注解,使用戶對圖書館所提供的電子資源及其所屬學科一目了然,從而提高電子資源的利用率。[5]5.3 蒙古文文獻信息推送服務
簡易聚合 (Really Simple Syndication,RSS),號稱“網絡信息拯救者”,其擁有強大的信息聚合和推送功能,是目前圖書館提供個性化信息推送服務的有力工具。用戶可以下載RSS閱讀器,把感興趣的RSS鏈接到自己的RSS收藏夾中,RSS就會將圖書館最新的信息網頁鏈接按照讀者指定的方式送到其電腦桌面上。讀者就可以挑選自己需要詳細閱讀的頁面,打開鏈接,閱讀原文。蒙古文文獻集成系統可以自動進行頻道的檢查和更新,一旦檢查到有更新則按照信息推送原則進行信息推送。本系統還可以進行相關數據的檢索、統計、分析。[6]
蒙古文文獻網上服務正在由“Pull”模式向“Push”模式過渡,對集成的地方文獻經加工處理后,必須有選擇性的向用戶發布,而且這個過程必須是自動控制的。即蒙古文文獻的服務平臺要能自動根據其數據庫中信息的變化、系統資源的變化和深層開發的結果動態發布相關信息,并及時提供相關資源服務。根據用戶的設定,借助于計算機及網絡技術,對用戶個性、習慣、所需資源進行可能性分析,并按照分析后確定的主題,將搜索挖掘到的電子資源進行過濾、加工和組合,集成相對完整的電子資源集合,并以在線或離線的形式主動發送給用戶或服務代理,實現電子資源支持。[7]
對于蒙古文的共建和共享不僅僅是簡單的一次文獻利用,相關機構要組織專門人員進行蒙古文文獻的深度挖掘,實現文獻的二次開發和利用,為相應的機構提供特色的產品和服務。如對蒙醫藥文獻進行深度挖掘,對某一種疾病的治療方案形成蒙醫的一個特色產品,可以以網上小型數據庫或光盤為載體,為醫療機構提供服務,從而形成一定的經濟效益和規模。[8]
[1]郭俊平,王福.蒙古文文獻資源數字化共建共享的研究[J].四川圖書館學報,2011(5):47-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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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內蒙古大學新聞網.耶理巴文獻管理集成系統在內蒙古大學圖書館正式投入使用[EB/OL].[2010-12-20].http://ndnews.imu.edu.cn/zh/200904/Article_20090407115459.html.
[4]謝耀芳.網絡環境下公共圖書館地方文獻資源共建共享的探討[J].四川圖書館學報,2011(1):48-51.
[5]何雪英.探討網絡信息資源共建共享[J].農業網絡信息,2011(1):58-61.
[6]朱衛東.圖書館聯盟:數字環境下圖書館資源共建共享的實現模式[J].全國新書目,2006(12):71-72.
[7]劉光容,王真.圖書館聯盟的組織結構與管理制度研究[J].情報理論與實踐,2007(3):354-3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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