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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學二年級的時候,有一次,我偷偷地問男朋友是喜歡小一點的胸部還是喜歡大一點的胸部。他當時想都沒想就說,當然是小點的了,女生就該胸部小一點,讓男人“一手掌握”嘛,說完還不經意地瞥了我的胸部一眼。那一眼,讓我徹底地汗顏了。我的胸部很大,是少有的C杯。
我開始想方設法地讓它們變小。先是學花木蘭那樣拿一塊長長的寬布料繞著身體緊緊地纏了幾圈,再套上外套,哇,真的變小了!可不久,我就開始覺得胸部被壓迫得很疼,仿佛要把勒死的感覺,拆了之后才長長地喘了一大口氣。
我幾乎試了所有方法,還愚蠢到用保鮮膜把胸部束了起來,結果差點讓人窒息;也用了穿超短裙吸引別人注意力到腿部的方法;還嘗試過穿兩件文胸……可是,我到底還是承認自己是真的無法改變了,干脆放棄了對乳房的改造計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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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害怕我的男友碰到我的乳房時會恥笑我、討厭我,我那么在乎他,害怕失去他。不行,我一定要在最短的時間內讓乳房變小。
于是,我開始翻書上網查資料,尋找一種安全有效又快速的縮小胸部的方式,終于發現有一種手術叫做縮乳手術,風險不是很大,而且立竿見影。我看著看著就心動了。
我開始攢錢并打聽醫院。終于在上海一家整形美容醫院我找到了一位可以做這個手術的醫生。她是個很漂亮的女人,胸部很小、很可愛的樣子。我多么想也擁有這樣一個小巧玲瓏的胸部。
去醫院之后程序很多,驗血,洗澡清腸,然后終于換上鞋子走進了手術室。那個女醫生叫我過去躺下,然后開始麻醉,她提醒我會很疼,而且麻醉之后才是最疼的。
就在醫生把一塊布蓋到我身上只露出兩只乳房的時候,所有的醫生都圍了過來,我不知道那些是見習的還是看熱鬧的,而那個主刀醫生還讓他們拿筆記錄。我突然忍不住大叫了一聲,醫生們也嚇壞了,把我抬了下來,我哭著要求撤消手術,他們搖搖頭又點了點頭,都被我弄得莫名其妙。
我不是臨陣脫逃,我只是害怕醫生們貪婪地看我那在空氣里暴露著的雙峰,那讓我覺得惡心,更何況,我真的害怕手術失敗,如果我死在醫院,那會多么可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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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后,我有一種死而復生的感觸。男朋友打電話來問我怎么上午關機,我支吾著搪塞過去。他仿佛聽出了什么,非要來看我。我就對他坦白了。他說,無論我胸部大小他都很喜歡,因為他愛的是我這個人,而不是我的胸。
當天,他就把我帶回了他的住處,在他那張寬敞的大床上,他的手熟練地在我身體上游弋,如同一尾訓練有素的小魚,而他的舌頭不時地糾纏我的舌頭,在唇齒間跳躍、奔跑……我漸漸感覺到自己的亢奮,他的手慢慢地從上往下游走,可就在走到雙峰處的時候,他的手突然顫抖了一下,然后蜻蜓點水樣滑下去了。
我的心突然一沉,再也沒有了興奮。他仿佛覺察到了什么,但是他以為是我太累了,于是抱了抱我去洗澡了。躺在床上,我卻再也睡不著了。他的手為什么會顫抖?難道我的乳房真的大得讓他難堪?
那一晚,我再沒說話,背對著他失眠了整晚。我鄙視自己,為什么會有這樣一對碩大的乳房?別人那嬌小玲瓏的乳房,那盈盈一握相信會是非常舒適和美好的事情,然而,男朋友卻因我如此龐大的乳房而無法享受到那美妙的感覺。
我覺得自己很沒用,開始躲避他,每天和衣而睡,甚至不洗澡。他終于忍受不了,問我到底發什么瘋。我什么也不說,依舊背對著他。一個星期后,我終于發了一條短信給他,親愛的,你還是找個小胸的女人吧,我不想你為了遷就我而失去幸福。
他很快打電話過來,哭笑不得地問我是不是每個女人都這么神經質,他說他絲毫不介意我胸部大小,只因他是第一次摸女人的胸部,所以特別激動手才顫抖了一下,真的沒想到竟引起我這么大的反應。我聽完之后,終于笑了,原來一切不過都是我在疑神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