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從人類的普適價值來看,貧富差距問題是造成國家之間、國內不同社會階層之間的不平等、戰爭、文化文明沖突、恐怖主義的盛行、階層及民族沖突的根源。
第二,從中華傳統文明來看,沒有共同富裕就會產生階級隔閡,造成社會動蕩,政府、政黨必須高度介入這一問題。政府介入的政策表現就是共同富裕在政治、經濟、社會、文化上的方略。
第三,從黨的執政角度來分析,必須實現共同富裕,使黨超脫于各個階層利益之上,成為一個協調不同利益階層的仲裁者、管理者,避免陷入“三明治”的境況(黨夾在中間,上邊是以外資和私有經濟為主要成分的、享受我們黨政策的、但在政治上始終與我黨不一條心的社會階層;下邊是我們長期依靠的統治階層,工人、農民、軍隊,包括低收入者,他們對我們不滿),造成各個社會階層的離心離德。
第四,從重慶模式的實踐來看,共同富裕在我國未來的發展當中具有普遍意義,是對黨建設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理論的充實。重慶給我們的經驗,就是在社會轉型過程當中,主動去設計一個社會未來的發展趨勢。在政治上,強調黨委的集中統一領導,強調社會的總體規劃,強調走向共同富裕,建設和諧社會的中國特色的發展模式;在經濟上,著眼解決民生,以公有制為主體、其他所有制并存,發揮西南地區優勢特色,構建發展民生的一整套行之有效的措施;在社會組織上,扭轉過去一段時間放任自流、經濟力和社會力不正常的結合,打掉黑社會性質的團伙,揚善除惡、扶正祛邪;在文化價值觀念上,在任何時候都弘揚中華民族精神,弘揚中國共產黨歷經數十年革命的光榮傳統,時刻堅持創新發展、與時俱進的精神,崇尚人類文明共同的向上精神價值和追求。
第五,重慶模式普遍性的發揮,關鍵在于發揮人和黨組織的主觀能動性。它告訴我們,黨的建設的最新形式,是可以根據地域特色,來不斷地推陳出新的。一個政治集團、政黨和政治家,治國是思想理念治國,不是技術治國和工具治國。